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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气喘吁吁的大嘴忽然离开了宁中则的丰唇,头从她的腋下油黑的小草丛下钻了过去,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顿时陷落在令狐冲地唇舌之间,宁中则羞极,又难受之极,白玉般的娇躯向后弓起,仿佛中了箭的兔子激烈的哆嗦着,一声娇啼从饱满柔软,湿濡濡的芳唇间发出,只下意识里想道:「这个小贼,他……他怎么会这般……这般挑弄我……就连那岳不群也未曾吸过我的……」,一条颤栗着想去推搡他的玉臂搭到他地肩头,却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

    师娘的娇躯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玉峰硕圆,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又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感更是腴润结实……怎能不让未经人事的令狐小贼如痴若狂……

    在一阵眩晕之中,宁中则隐约觉得自己被抱在了令狐冲腿上,接着一根铁杵般火烫的凶器被压在股间,贴着幽谷蜿蜒而行,忽地露出痛楚的表情,她猛的清醒了一下,赶紧推开令狐冲,踉跄着向前爬了两步。

    令狐冲仿佛从美梦中惊醒,又仿佛空高空中跌落,茫茫然张开眼睛,就见一条玉腿凌空飞至,「噗」的一声狠狠踹在他的屁股上。令狐冲两眼发直地看着那条玉腿,紧致光滑、笔直修长、肌肤晶莹剔透、粉光致致,足踝纤秀,就连膝盖都没有一点突出,唯一破坏了它美感的,是酥若羊脂嫩若豆腐的大腿上几处粉红的浅浅捏痕……

    他只看到这里,被踹翻在床,接着仰面载了下去……

    令狐冲都不知自己怎么来到屋外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愣愣的发怔,忽听得屋里人低声道:「冲儿,你……不要紧吧?」

    令狐冲摸了摸酸痛的屁股,苦笑了下:「我没事……」

    「那你替我打桶水来放于门口,再去把我衣物取来,对了,把那老贼埋了……」那屋内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

    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宁中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被人揉搓过的地方,一种异样的感觉传上心头,呆坐了半晌方咬着嘴唇,吃吃地笑了起来。

    第18章

    第二天清晨,令狐冲起了大早,练完功后洗漱完毕就屁颠颠的赶紧去做饭。昨日对师娘的不堪行径让他颇为忐忑不安。

    正在撅腚吹火造饭时,灶房门口光线一暗,进来一丽人,看得令狐冲不禁眼前一亮。

    不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纤,体态修长;金莲纤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出头,却显出一股****的独有的成熟韵味。剑眉微立,丰唇微翘,也不说话,似喜非喜,似嗔非嗔,只看着令狐冲。

    「师傅好。」令狐冲期期艾艾的问了一声好,眼睛却不听使唤,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宁中则饱满的前胸留恋,这让他有点心虚。

    「好什么?一点都不好!」宁中则冷冷的道。

    「啊……」没想到师娘这么回答,令狐冲一口气没喘匀,顿时吹了满脸的灰。

    「格格格」,一声娇笑,如黄鹂声般悦耳,令狐冲愕然的看到师娘小手掩住艳唇,已春上黛眉,玉容解冻……

    宁中则转过身,伸出小巧白皙的右手打了响指,道:「把饭端到门口石桌上吧,屋里太憋闷,咱们在外面吃。」仿佛一个女主人吩咐下人一般,说着,转身出了灶房。待转了身,她的玉容却不可遏制的升起一片酡红,刚刚灶房内令狐冲那双又呆又贼的双眼仿佛要剥光她一般,只教她有些气喘不匀。

    先前早上起来想到昨日那不堪之事,本来就有些怕见到令狐冲,踌躇了半天才出的门,刚出门却愕然看到自己昨天穿的抹胸,亵裤等衣物已被晾挂起来,在晨风中轻轻飘荡,顿时心里一羞:「这坏蛋,我的衣物他怎也洗了,积极也不必这样……」

    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饭,宁女侠还从未这么淑女般的进食过,今天却不知怎么的不断告诉自己要贤淑一点,贤淑一点。忽然又感觉到脸有点发烧,她知道令狐冲用那双牛眼火辣辣的盯着她。

    终于忍受不了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抬起螓首,娥眉一挑,瞪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才低下头去,呐呐道:「师傅,我发觉你……越来越年轻美丽了……」

    「砰」的一声,宁中则在桌下踢了令狐冲一脚,羞道:「满嘴的油腔滑调,胡说八道。」

    令狐冲道:「真的,徒儿说的是实言!若别人看了,都会说- 啊呀,令狐冲你小子好大的福气,有这么年轻漂亮无比的师傅,倒像你师妹一般……」

    宁中则「啪」的又踢了令狐冲一脚,心中却甚是欣喜,自己最近揽镜自照,确实发现皮肤比以前更加白皙紧致了,脸上本来细细的皱纹都不见了,光洁盈白犹如蛋清一般,不由心想:「难道这九阴真经能驻颜?还是双修功法有这样的效果?」

    正在思索间,忽然伸出的右腿一紧,已被令狐冲双腿夹住。

    令狐冲双腿一收,顿时夹住了宁中则右足,心中顿时一荡,他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探到桌下,握着宁中则的短靴,轻轻抚摸揉捏起来。

    有成语云隔靴搔痒,宁中则见令狐冲突然轻薄起自己的玉足来,一时小脚在靴内被令狐冲揉捏的异常难受,就赶忙用胳膊肘来抵挡,并急急地道:「冲儿,别动,我问你件事。」

    令狐冲听到这话,手就不在动,就静静地捏在她的靴子上,宁中则的呼吸就有些局促起来,心中急急的想该问他什么事呢?该问他什么事呢?

    令狐冲见她此刻似笑非笑,却默然不语,双手轻轻一拉,那只短靴忽然被脱了下来,碰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心中不禁一荡,不禁握住宁中则的盈盈小脚搓揉起来。

    「呀!是那件事……」宁中则浑身颤抖地娇呼一声,把手也伸了下去,抓住令狐冲作怪的大手,令狐冲双手不在动作,但也舍不得离开,只享受手心手背的滑腻,心儿飘飘荡荡。

    「那个……我猜到授你剑法的人是谁了……」虽然令狐冲的双手在自己足上并没有再动,但宁中则已经如惊弓之鸟,现在这种触电般酥痒的感觉,实在让她太难过了。

    「说说看……」令狐冲怪怪的笑道。

    宁中则赶忙伸手去掰令狐冲的大手,却怎么也拉不开,那双手就死死地按在上面,不时还极讨厌地揉捏一番,她没有想到会被令狐冲如此轻薄,更不知道接下去令狐冲会怎么做,于是也不敢动,怕倒激起他的进一步动作,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微微地喘着粗气。

    令狐冲满手滑润柔腻,如同手握软玉,一丝丝电流流过双手,倘佯在心头,麻麻痒痒又难过又舒服,只是觉得身前师傅是那么的迷人,如同熟透的葡萄般,只需轻轻一弹,就会流出鲜美可口的蜜汁,双手中的莲足,更是温软纤巧,粉腻柔嫩,柔若无骨,不盈一握,令人心旌涤荡,血脉喷张。

    「你个小混蛋,先放手!」宁中则怒道,却见她眼波虽如流烟,剑眉却已微立。

    令狐冲不敢再有动作,生怕宁中则真的生气,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要让他现在就此住手,放开那手中白玉宝贝,那是绝无可能,打死都不成。

    宁中则只觉全身酥痒难耐,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对令狐冲软声哀求道:「冲儿,求求你,先放手吧,好痒,端得难受,你放手我便说!」

    二人靠得甚近,令狐冲只觉得她吐气如兰,一股幽香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满面酡红,眸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熠神采,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令狐冲见她并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脑子一热,就循着她秀美足踝,左手进了裤管,向上探去。

    宁中则这时才慌了手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玉足一蹬,脱离魔掌,挣扎着就要坐起。

    令狐冲不等她脚收回,就又重新把握住,左手溯源直上,握住她修长小腿。,宁中则拼命摇晃挣扎,不叫他得逞,双腿连蹬。她腿太长,又用力过猛,一不小心竟碰到了一根极其坚硬的物事所在,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

    极其尴尬的半晌之后,宁中则一阵恍惚,又忽然惊醒,她猛的发觉令狐冲正捧着自己的右足在那根坚杵上来回摩擦,上下抚动,满脸的迷惘和迷醉,顿时凤眼圆睁,眼中充满着羞怒,脚上发力想挣脱令狐冲的手,却发现令狐冲目迷神醉,眼睛看着自己,里面竟然带着些许哀求,嘴里却喃喃的道:「师傅,我不动,我不动,你且说说那位前辈姓甚名甚……」

    宁中则心不知为何有些软了下来,修长的美腿微微挣扎了几次都无果后,没好气的白了令狐冲一眼,然后便索性不管了,任由令狐冲的手将她的美足在那根坚物上下摩擦起来。

    她的玉足被令狐冲的手牵引着缓缓的先由下而上,爬到顶端后,接着在由上而下。随着从脚趾传来的摩擦触感,宁中则才对令狐冲胯间那这黑虫虫的宽度,长度,硬度和热度都有了更清晰的感观,不禁芳心暗惊。那日帮这厮泻火的时候,浑浑噩噩战战兢兢,事后脑中竟只剩下那棒儿一个模糊的影像,如今这真实的触感让宁中则一阵头晕目眩,忽然感觉自己的股间湿了些。

    「是不是风清扬风前辈?」宁中则勉力说到,浑身软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道,那话音仿佛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一般。

    令狐冲一怔,说道:「师傅如何晓得?」手上暂时停了动作,却突然觉得那虫虫微微一痛,仿佛被两个脚趾夹了一下。待看向宁中则,却见宁中则两手后支在石凳上,娇躯后仰,那胸部高高的挺起,正抿着嘴微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心头火起,再次动作起来。

    这次他没有选择蛮攻,而是选择智取,反手握住她的脚踝,用宁中则柔嫩的脚掌在那棒儿上下划动,徐徐用力,宁中则的身子就开始如波浪般颤栗汹涌起来,她竟然有种想嘶喊的冲动,慌忙中只好用手去掩住嘴巴。

    令狐冲见**计得逞,不再满足于此,左手又沿着那玉足蛇行而上,只觉得那裤子下面的玉腿软如温玉,滑如腻粉,就更加兴奋大胆起来。

    宁中则见形势不妙,连忙竹筒倒豆子般急急道:「你个小混蛋,别再动了!那人居于华山后山,肯授你剑法,应该是华山前辈;而我华山当年内乱唯有风师叔逃过劫难,所以应是他无错,我说完了,对是不对?呀……你还不住手?~」

    令狐冲心想:「啊呀不好,这事我答允太师叔不告诉其他人,这下师娘知道可是大大不妙,不过师娘可是自己猜出的……也不对,我毕竟提供了线索,算是告诉了她一小半……」

    宁中则见时机已到,猛地缩回了右足,总算松了口气。心中又起恨意,抬起玉手,狠狠地在令狐冲头上弹了个爆栗,悄声说:「你个混球,叫你对师傅无理,别瞎闹了,一会还要去收棉花呢。」

    令狐冲正不知如何收场,见宁中则给了台阶,就忙点头同意,连声道:「师傅,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宁中则『扑哧』一乐,道:「光认错还不行,罚你洗十天碗。」

    令狐冲忙赶忙把头点得如同捣蒜一般,「同意,我绝对同意,就这么着。」

    宁中则站起,翩然转身,便屋后走去,风摆杨柳,袅袅生姿,令狐冲道:「师傅,你去哪里?」

    「不关你事,你给我刷碗去!」宁中则回头瞪了令狐冲一眼,嗔道。

    令狐冲呆坐于桌前,满脑的旖旎,满手的滑腻,只觉魂儿犹如风筝,随着秋风在空中飘飘荡荡,不肯下来。

    忽然觉得背后猛然风动,暗叫不好,已被人点了穴,顿时浑身酸麻无力,跌躺桌边。

    一个青衫书生从背后踱步出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潇洒,只是洁净无须的脸上竟施了薄粉,有些怪异。他不疾不徐走到令狐冲面前,连点令狐冲周身大穴。

    令狐冲大惊失色,失声喊道:「是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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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更的会慢一些了,因为更难写了,情景语言动作的拿捏很花时间。假如等不及的朋友可以在网上搜索一篇我写的杂评《母子文人物设置,剧情,情景和情感之我见》,就大概能猜到本文后面的思路。*******************************************************************

    那书生摇着折扇,尖声笑道:「好徒儿,好徒儿,竟还认得我!见了我怎么连师傅都不叫一声?」说完,转身到屋后背了一人出来扔于令狐冲旁边,却是宁中则,只见她满脸羞红,神色有些惶恐。

    令狐冲又是大吃一惊,本来还期望宁中则能来救自己,没料到她竟也已落入这人的手中,又见她身上并没受伤的模样,略略宽心,说道:「师娘,你也来了。」

    宁中则微微苦笑,说道:「都是我的罪孽,当年看你伶俐可怜,心一软收养了你进华山,让你受了这般多的苦楚和委屈……」

    那书生尖声喝道:「贱人住嘴!」用折扇指了指二人,又道:「一个是我的好妻子,一个是我的好徒儿,好,果然好。这谷不错,幽静偏僻,你二人在此刚好郎情妾意,干柴烈火,甚好,甚好……」

    宁中则脸上一红,怒道:「你说话可真难听。」

    那书生冷冷一笑,说道:「难道不是么?」

    宁中则道:「这么些年,我敬你爱你,当你是师哥,丈夫,女儿的父亲,当你是个君子,是个大英雄,能壮我华山派,可岳不群,你呢?你做了什么?为了辟邪剑谱,不惜将珊儿嫁与那林小贼,为了练那剑谱,甚至自残……甚至自残己身。如今你又……又诬陷与我和冲儿有不堪……」说着说着,泪水盈盈,声音已渐渐哽咽。

    岳不群本来还强笑着,可是听着听着不禁恼羞成怒,胸部激烈起伏,一团紫气隐隐浮现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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