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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公侯之家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们,我最近都是日更四千字啊,表催我加更,那要死人的。

    呜呜,七娘照旧木有戏份。明天让她出来。

    求花o(n_n)o媚笑着看着各人

    四十七

    太子一作声,裕王爷马上就明确症结出在那里了,僵着脸朝太子客客套气地打了声招呼,尔后又义正言辞地朝邵老爷道:“邵大人恐怕是急昏了了,否则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来。大令郎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晓得么,怎么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老爷子身体本就欠好,兴许是一时病发才晕了已往。邵大人莫要急着胡乱指责人,照旧先请医生看过再说。即是果真出了意外,也欠好说是大令郎下的手。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们谁也没瞧见到底出了什么事,怎能这么随随便便一大顶帽子就扣到大令郎头上。说到底,这照旧你近亲的儿子呢。”

    邵老爷闻言马上晕了头,连话也不会说了,瞠目结舌地瞪着裕王爷,一脸的惊诧与意外。

    他先前与裕王爷说好的可不是这样,只消把邵仲堵在了屋子里,到时候便随着他安插种种罪名,为了这,裕王爷还特意挑选了今儿赴宴的来宾,所图的不外就是把邵仲的罪名坐实。

    即是这圈套的偏差再多,有这么多证人在,不怕坐不实他的罪名,即是日后没有证据治罪,可他弑祖的名声却是传了开去,即是他的娘舅家本事再大,也挡不住全京城的悠悠之口,他便再也没法承爵。

    邵老爷本就不算智慧,现在被裕王爷当头一棒砸得晕头转向,好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邵诚却是一门心思只想把邵仲踩到脚底,也不多想裕王爷话里的深意,高声嚷嚷着道:“王爷莫要替这畜生说好话,他是什么人物岂非尚有谁比我们更清楚。真真地貌忠实奸,心狠手辣,早先他甜言甜言地哄得老太爷兴奋,一门心思地想要把爵位传给他,谁料老天爷有眼,让这畜生瞎了眼睛,这事儿才延误了下来。现在他眼睛一好,连忙就寻上门来要承爵。老太爷不允许,他就狠下辣手。如此丧心病狂的恶人,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能抵消他的罪过。”

    他说话时屋里安平悄悄的,没有一小我私家插话。邵老爷偷偷瞄了裕王爷,见他面沉如水,愈发地以为差池劲,想启齿说什么,终究照旧停了嘴。

    太子一会儿看看红着眼睛一脸挖苦之色的邵仲,一会儿又瞧瞧跪在地上满面愤慨的邵诚,似乎猜到了什么,并没有急着启齿。

    屋里诡异地寂静了一阵,忽听得“噗嗤——”一声笑,福王爷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一面捂着嘴,一面扭头问邵仲,“大令郎最近去过国公府?”

    邵仲一脸悲愤之色,但终究强忍住没有发作,闻言遂躬身回道:“回王爷的话,在下回京后不慎摔断了腿,平阳侯府老太太慈悲,接了我在侯府里住着,这一来月并未曾出门。直到前日接了王府的请柬,这才搬回了自己院子,不外也未曾出过平安巷半步。”

    “这可就怪了。”福王似笑非笑地盯着邵诚冷冷问:“你既然未曾去过国公府,刚刚二令郎也没瞧见,怎么就一口一个要抢爵位的话,我这边儿听着,还以为二令郎亲眼瞧见了照旧怎地。”他说话时脸上虽带着笑,眼睛里却是森森寒意,眼光犹如利刃,狠狠地刺在邵诚的心口。

    邵诚被他那森冷的眼光一阵扫视,马上心慌意乱,张嘴想狡辩,脑子里却一片空缺。他满身直冒冷汗,东张西望地想要寻到事先勾通好的那小厮,可满屋子扫了一遍,也没瞧见人。心里头只把那混账仆从骂得狗血淋头,又期望着他能出来作证,言明刚刚听到邵仲与老太爷争吵的事儿。那活该的狗仆从,转头若是寻到了他,非要宰了他不行!

    始终未曾发话的太子终于忍不住了,嫩着嗓子软软地启齿,“我晓得是怎么回事。”此言一出,众人马上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

    太子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仰着脑壳,指着邵诚自得道:“他自然是要这么说的,因为害了国公爷的不是旁人,就是这个混账工具。”

    众人马上一阵喧哗,邵老爷却是护着这个儿子的,闻言连忙急道:“太子殿下莫要浑说,刚刚犬子一直在席上未曾脱离,老太爷无论如何也绝非他所害。”

    “不是他,岂非是本王?”太子年轻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领我们过来的那仆从在外头走廊里一瞧见本王就吓得满身发抖,满口推脱着不让我们过来。本王其时就以为差池劲,遂随着大令郎一起进了门,才进来就瞧见老太爷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那仆从却是寻了时机转身就逃了。”

    竟然是太子与邵仲一起进的门!

    裕王爷虽早已猜到了真相,可听太子真正说起,却照旧忍不住暗自骂了一句娘,心里头又有些怀疑那邵仲是不是早猜到了这个圈套,所以才将计就计,反把邵家那两父子给推了进来。

    一时间,他又有些忏悔自己不应贪图那四十顷地的庄子,信了邵老爷的怂恿,帮着他设这个局。也幸亏他脑子好使,要害时候替邵仲说了几句公正话,日后这事儿即是传出去,他也好撇清了关系。

    邵诚闻言也吓得又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么的冷的天,背上的衣服赫然汗得透湿。他脑子里迅速地转了一圈,很快抓住了太子的最后一句话,那没用的仆从已经逃了!

    于是赶忙把心放回肚子里,勉力压抑着心田的震惊和恐惧,哆嗦着回道:“竟……竟是那狗仆从下的辣手?老太爷待他不薄,他竟做下如此穷凶极恶之事,简直是畜生行径。我即是把整个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狗仆从找出来,剜心剔骨,以祭老太爷在天之灵。”

    “他一个仆从,那里敢对老太爷下辣手,明确是有人指使。”太子冷笑,稚嫩的声音里有显着的讥笑之意,“至于谁人仆从,就不劳二令郎费心了。若是连这么个仆从都抓不住,本王那里尚有脸回来。不外说来也希奇,本王让罗侍卫撬开了他的嘴,他竟然交待说是二令郎付托他引大令郎去见的国公爷,又说二令郎还嘱咐他,等各人伙儿都过来了,他再出来指证大令郎与国公爷在屋里争吵——”

    “噗通——”一声响,邵诚腿一软,已经瘫软在了地上。邵老爷满脸恐慌地作声辩解,“太子爷明鉴,两位王爷明鉴,那仆从的话不足为信呐。定是那狗仆从下迫害了老太爷,反把罪名推在了诚哥儿的头上。太子殿下与王爷可千万莫要信了那奸人的话。”

    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工具,早晓得他如此烂泥扶不上墙,就该另扶了邵仲上位,好歹承了他的情,日后行事总该自制些,更不至于反被牵连上。

    “真是奇了怪了。”福王呵呵地笑作声,连忙抓住了邵老爷话里的纰漏,“原来邵老爷尚有这样的本事,不外是远远地瞧了老太爷一眼,竟然就晓得他是中毒身亡。刚刚你不是还说老太爷是大令郎害的么,就这么一眨眼的时光,大令郎要如何下毒?邵老爷怎么一会儿一个说辞。”

    “还不止呢。”太子咬牙帮腔,“刚刚半点证据也没有,邵老爷就一口咬定了国公爷死在大令郎手里。现在那犯事儿的仆从招认出了二令郎,他反倒是一口一个陷害。都是你儿子,这心眼儿也太偏了吧?或者说,国公爷遇害的这案子还尚有玄机?”

    这太子小小年岁,说起话来越是锋芒毕露,几句话连忙就把邵老爷跟邵诚钉在了一起,只差没明说他们爷俩儿勾通起来陷害邵仲了。邵老爷被他刺得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再多说一个字,太子就要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弑父。

    到了这光景,只要是长了眼睛的都明确了是怎么回事。虽说他们来王府前就悄悄通过气,要害时候要出头帮衬邵老爷一把,可事情都生长到这种田地,连裕王爷的脸色都阴沉成那样了,余下的这些人,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那里还敢帮邵老爷说话。

    屋里静了片晌,一直默然沉静不语的邵仲终于开了口,沉声问:“请问太子殿下,那下手的仆从在那里?”

    太子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隧道:“我让罗侍卫把人送去刑部了。”说罢,又笑眯眯地看着邵仲作天真无邪状,“父皇说,这些事情归刑部管。三叔,七叔,我做得可对?”他又扭过头朝裕王爷和福王爷看已往,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期待夸奖的容貌。

    裕王爷的眼睛抽了抽,违心地表彰了两句。福王爷颔首微笑,“太子殿下愈发地沉稳了。”

    邵老爷眼睛一翻,结结实实地晕了已往。

    邵诚慌忙把人扶住,正要启齿叫人资助,却见屋里众人皆是一脸嫌恶,生怕被缠上的心情,心里马上恨得滴血。与此同时,梁康快快当当地拽着太医院的副医正蔡太医冲了进来,冒冒失失地高声喊道:“快些走,快些走,再晚就怕国公爷撑不住了。”

    满头银发的蔡太医气喘吁吁地骂道:“你这年轻人好不讲理,我一个老头子那里能跟你们年轻人比,再跑几步可不就要了我的老命。”说罢,忽地瞧见这屋里的架势,马上唬了一跳,赶忙噤声朝太子和两位王爷行礼。

    太子平易近人隧道:“蔡医正莫要恼,这个侍卫也是一时情急。国公爷有些不大好,您快已往瞧瞧,看尚有没有救。”他刚刚听邵老爷和邵诚满嘴都是鸩杀二字,心里头已把床上那面无人色的国公爷当成了死人。想像着老太爷早年在军中的勃发英姿,再看他现在这副容貌,禁不住愈发地对邵家两父子嫌恶至极。

    蔡太医恭顺重敬地应了,闲步踱到床边,又朝一直守在床头的邵仲点颔首,尔后才不紧不慢地伸出两指轻轻搭在老太爷的脉门上。

    “咦——”蔡太医挑了挑眉毛,口中发出轻轻的惊讶声。

    众人齐齐地朝他看过来,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可蔡太医却住了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众人等了一阵,不见他说话,陆陆续续收回了眼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使着眼色。

    邵诚给邵老爷掐了一阵人中,总算把人给弄醒了。二人却是不敢再作声,低着脑壳,恨不得自己消失在屋里才好。

    蔡太医把了一阵脉,收回手,又凑到老太爷眼前掀开他的眼睑瞧了瞧,捋着下颌的短须道:“国公爷这是中毒了。”

    “祖父可有性命之忧?”邵仲红着眼睛,关切地问。

    蔡太医笑笑,“这倒是没有,不外,国公爷这毒可真是中得蹊跷。”

    见众人全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看,蔡太医十分自得,提了提嗓子,这才慢条斯理地回道:“国公爷中的这种毒是从西域传过来的断肠花,名字听着吓人,实在并不致死。有些愚民谣传,说这种毒无色无味,剧毒无比,中毒者满身上下毫无伤痕,似乎窒息而亡,即是仵作也查不出来。实在他不外是种迷药,不外效力强了些,脉搏几不行查,难怪各人都以为国公爷殡天了。”

    闹了好半天,原来国公爷竟然没有死!

    邵老爷呆呆地瞅着床上依旧毫无气息的老太爷,不知到底是伤心照旧欢喜。转头老太爷醒了,谁喂他喝的药自然一问就明确,只怕连他都逃不外责难,可老太爷救回了一命,好歹他跟邵诚罪不至死……

    “不外这断肠花可不是随便得的。”蔡太医顿了顿,脸上带了些得色,继续道,“这本是我们济民堂的伙计收药的时候弄错了票据,才得了几斤,整个京城也只有我们一家药店有售,转头去店里问一声,就晓得是谁买了它。我们店里那抓药的小学徒打小就在铺子里做事,生得一双好眼,只要是见过一回,就没有认不出来的。”

    邵诚气息不稳,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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