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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他这慷慨激昂作报告的架势就一个头俩大。我以为我们俩就是心血来潮打一炮,不涉及人伦道德以及三观问题。我同意不同意的跟我们俩关系进展没牵扯,都精虫上脑了谁还管那些屁事啊。
    可问题是他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全是一根筋的面糊糊构造吗?这一听好么,跟暗恋我几百年的长征路终于走到曙光尽头似的,好像我明天就能跟他手拉手进民政局了。
    我就抽空歪出头来教训他,气势汹汹说你是个爷们儿就给点劲儿行不行,别唧唧歪歪没完没了。想要感慨x福生活也挑个像样的时候,别他妈含着我的时候说成不成!
    ……对,王谢现在正含着我的手指头。
    他一说话我就感觉活像被黑山老妖嚼了爪子,毛骨悚然不说弄的我下面都快萎了。我急啊,真恨不得抽出手给他俩耳刮子泄愤才好。我又烦躁催促,说你他妈别亲手指头了,要亲亲重点!打野战呢还磨磨叽叽,就我一双眼,你还想表演给谁看呢。
    其实谁都看不了,王谢现在的身体只有我能看得见。我现在的状况好比是个没节操的小流氓,正脱光了躺院子里乘凉。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敢撇下脸皮来一场露天大战——唯一有床的西屋底下还震着大仙神魂呢,给我一千个胆儿我也没种跑人家跟前做爱去,我臊不臊得慌啊……
    王谢布满欲望浓云的眼眸深深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了,闷头对着我腰侧又是一阵狂啃。我腰上有痒痒肉,一碰就炸,给他一舔一亲差点没跟活鱼似的打起滚来。我立马咬起手背堵住嘴哀声求饶,说我错了,大哥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不招你了,你放过我的老腰吧。
    不过相信你们也懂,在床事上求饶的一方基本不会有好下场。一般不是招来更凶残的对待,就是更凶残的对待……
    我饶算是白求了,王谢理都不理我。我看他越亲越疯狂,到最后摇头摆尾的稀罕劲儿有恨不得咬下一口捧在怀里的趋势。我从上方稍稍抬头望去,感觉他像个追求希望多年未果的疯子,好不容易逮住我了,要一次亲够本才能尽兴。我心中一动,莫名有了一丝波动,就半撑起身子,定定望着他埋在我身上的柔亮黑发,轻声问,王谢,你到底是谁啊?
    随着我这句话的出现,王谢身子一顿,乍然停止了亲吻。
    我想,这句话在我跟他的关系中始终是一片逆鳞。我不记得他,代表我对他的背叛,他希望我记得他,是对我无助的请求。我们两个人无法在现有条件下达成一致,想来这也是他一开始强迫我的原因。
    不过这一次,王谢并没像往常一样不能接受我的追问,反而学了猫咪走步一样倾身上前,给了我一个热情微笑,再轻柔掰过我的下巴,温柔封住了我的唇。
    甜腻诱人的亲吻背后,我听到他说,之前也许我在你心中没有地位,不过之后,你要记住——
    我会是你唯一的男人。
    26痴汉守则二六条最亲密
    二十六回
    男人没一个不是流氓,行动上正人君子的,骨子里绝对马蚤情四溢。不说别人,就说我跟小亚,小亚纯种臭流氓,两只眼生的好可惜天生用来翻白眼和找美女。一旦发现美女这孙子哈喇子流得比狗还长,仨月换一位女友不嫌肾亏,类型不带重样大小通吃,简直把谈情说爱耕耘播种当成头号事业来奋斗,夜生活丰富的令人发指。
    我就不行了,我一没他不要脸,二没他无下限。年少无知也曾勾搭过几位同校少女,可惜绝大多数是为了“姑娘有空否我先打个刀塔晚上借你作业抄一抄可好?”的傻逼目的。所以,就我这种纯良到无知甚至拖垮智商的行为,注定我高中加大学形单影吊孤身一人。
    何以解忧?唯有苍老师……
    我看过乱七八糟的片一堆,男的女的都有。耳熟能详的咱就不谈了,单说男人跟男人那一出。记得当初看这种片是被隔壁宿舍一滛魔拉过去的,隔壁这哥们儿号称储蓄量高达十个亿。当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十亿哥搂着我肩膀笑呵呵说,来了新鲜货,看你老带我们练级打本的份儿上,给你开开眼。
    我当时还乐,以为他们倒腾到了什么好东西,本也不下了,屁颠屁颠跟过去了。结果门一锁帘一拉,播放器一开耳机一带,好么,我进贼窝爬不出来了。
    这他妈什么鸟毛好货啊,俩男人纠缠一块儿滚床单,哼哼唧唧活力四射堪比宇宙大爆炸。我看的是目瞪口呆魂飞天外,脑子里除了“卧槽这也行!卧槽那也行!”没别的感慨了。最后不知怎地稀里糊涂看完了,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时我脑子里还缺根不要脸的弦儿,直观以为男人在下面违背生理构造,做不出多大意思来。后来被王谢缠上,亲身体验了一两回,度过一开始的疼感冲击,我有种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错乱感……
    我想我确实很中意跟王谢做爱的感觉,那种只有他带给我的,如坠云端恨不得尖叫出来才爽快的兴奋感,才是男人该享有的顶级快乐。后方摩擦带来的性快感与直接射出完全是两码事,非要形容的话,就好比整个人被汹涌潮水冲刷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一下子被抛上高耸入云的浪尖——这可比小亚单纯趴肉体上耕耘播种有意思多了。
    王谢动作一直不怎么轻柔,甚至有些许暴力倾向。记得第一次在公共浴室,这孙子啥准备工作都没有就硬生生把我摁地下做了。插进去的一瞬我活活疼晕过去,醒来后除了走路难受得恨不得打滚外,什么别样滋味都没留下。
    后来我是有怨念王谢的——我说王谢你怎么能跟见着兔子的猎犬一样兴奋饥渴呢,你肾上腺激素泛滥成灾了吗?王谢不说话,懒懒白了我一眼。末了见我真是一脸求知的好学生样儿,才咳咳一声,摆出个严肃脸惆怅回忆说,他等与我相见的一刻太久太久了,简直一分一秒都捱不下去了。当时没直接咬死我算真爱了,现在我还有脸来抱怨?
    我给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没敢搭腔。
    见我又迷蒙着眼望天出神,王谢啃了我小腿一口以示不满。不过他没多话,好像只有我的小腿肉才是此刻值得他关注的事情。他舌头温温软软的,水流一般潺潺游走在我内测肌理,舔到膝盖窝时甚至坏心眼地吸了一口,不意外让我身子酥麻了半边。我觉得这种亲吻太过刺激,想出声制止。可惜一张口,嗓子里冒出的音调简直软到我自己都不忍直视。没哼两声我就咬住手背不敢吱了,太丢脸了……
    王谢似乎很享受我的羞涩与顺服,我能感受到空气中他肢体散发出的欢愉因子。他像只撒欢儿的大狗一样活跃在我身边,亲亲舔舔忙得不亦乐乎。他似乎很想让我沉溺在他的爱抚中不能自拔,手指力道凶猛中又透着一股亲昵与怜惜,像弹奏爱语乐章一般在我身上种下能诉说他情绪的痕迹。我身子不停颤抖,几乎无法自控地想更贴近他一分。
    不知道灵体的底线是不是比人类道德来的更宽广,以往就算爱侣间也要思量一番的羞耻行为,王谢做起来居然毫不含糊。他似乎没有所谓尊严或是耻辱的观念,他一刻不停亲吻着我的腿部,顺势往下,一直来到脚踝末端。我喘息着半撑起身,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却见他轻柔执起我的脚背,低下头,如膜拜圣物一样款款亲吻,舌尖没有丝毫抵触,在我脚趾缝间热情游移。
    一霎间我嗓子哽住了,塞了团湿棉花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且不说今晚我只穿了人字拖的脚底并不算干净,单是这种极端放荡的求欢姿势……我有些接受无能。
    他不嫌弃我,我却有点替他心酸的不值。就算我们俩以前真有生死相依过,可他完全没必要将自己放在如此之低的位置上。这种视我为唯一、好似需要讨好我才能取悦我的行为;这种羞耻到我自己的道德都不容许存在的行为……让我除了震惊之外,心间还卷起一丝异样的难过。
    于他来说,我真有这么重要么,强硬地拥有我,然后再放低姿态爱我……
    果然,我是吴彦祖来的吧!
    我一下抽回脚背,摇头不允许他再继续下去。他却不以为意,勾起嘴角,绽放出一个夺心摄魄的笑,伸手扯回我的脚踝,明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我,张口含住了我的脚趾。
    我长长抽了一口气,不禁后仰起了脖颈——
    许是长期只有棉毛织物磨合的地方对皮肤接触没有太明确的定义,我被王谢完完全全包裹后,整个人都趋于疯狂,血液都要随着他的舔弄而奔腾逆流。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只有汗味过高时才会被关注的部位,原来还能带来如此强烈震撼的快感。
    隐秘的羞耻快乐,收获臣服的满足……只是单纯幻想着有个人从身到心都属于我,我就不能抑制地兴奋。种种情绪像点了火的炸药一样在我体内爆裂开花,让我抽不出一丝清明来抵抗这一切的发生。
    我喘得厉害,不时露出一两声受不住的呻吟。我想把脚趾抽回来,不再进行这种近乎邪教仪式般邪佞的动作,可由于我过分享受而无法坚定的意志,以及王谢啃猪蹄上瘾的坚决……我没能成功。
    索性,我闭上眼睛认真感受王谢口腔的包裹,爽到极致,天地间只剩下他带给我的湿热触觉。我喘息越来越急,王谢舌尖翻转逗弄我的脚趾,酥酥麻麻的触觉像电流一样从脚下扩散,烫的我全身震颤不止。我再也支持不住,放松手肘支撑倒了回去。王谢曲起我一条腿,模仿吞吐性器的姿势含弄我的脚趾,舌尖不时戳刺,我快要疯了。
    我着了魔般扭动着腰,再也不顾上羞耻,伸手摸上自己早已硬挺的器官。我红着脸,拿拇指尖搓了几下铃口分泌出的水滴,让柱身稍稍润滑,而后亟不可待地上下抚动,想从中获得更深层次的快感。
    王谢发现我的小动作,选择放弃折磨我脚步敏感的神经。我松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却舍不得停。现在我的身体像被火烧一样,神智比内部更渴望进一步的刺激。我稍稍抬起腿催促王谢快点,我以为他会很开心地进入正题。结果王谢却欺身上来,一口咬住我的鼻尖,在我诧异睁眼时,又不失温柔地含住了我的嘴唇。
    一个安抚性的亲吻——
    王谢含住我的唇瓣,只在外部游走,不往里进犯。他像亲吻一个将要融化的冰激凌,不忍心一口吞掉,只想一点一滴收藏被口腔热度烤融的甜蜜汁水。我很少从他这里收获如此轻柔的亲吻,这让我急躁的情绪平复下来,放松了身体,专心感受他近乎疼爱的唇部交缠。
    意乱情迷间,我的心砰砰跳了起来。我分明感知到有种温度从我胸腔深处升腾挥发,这种感觉类似膨胀发酵的气体,有一点点热,还有一点点满足。我前胸不禁往上抬了抬,想贴合王谢隐约泛着汗水的胸膛,好似这样,我们就可以心意相通。
    王谢却没有我想象的天真,他亲吻我的时候手也没闲着。当我的手臂被他一手抓住置于头顶时,我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丫是一典型的食肉动物,他把我的身体划归进他的领地,那么,能触碰他领地的人,也只有他自己。
    他不准我乱来,琥珀色的瞳仁略染一抹凶色瞪进我眼睛深处,向我释放出一丝危险幽深的欲望光芒。我回望他,喉结上下滚动,情欲烧灼让我几乎无法顺利言语,我只能抬起脖颈亲亲他的脸颊,示意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感受到我急切的欲望,王谢不言语,凶狠堵住了我的唇。随后,他的吻像疾风骤雨一样袭来,用唇舌全面侵占我滚烫的皮肤。我禁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吻已经让我脑袋都发起了热,我摇晃身体,只想随着他的动作把情欲全面释放。
    他亲吻至我的胸前,我脖颈后仰,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感受到自己的||乳|尖正被他含在嘴中玩弄,舌尖撩拨翻滚,爽快中又带起一点羞耻。我的思绪不禁抽回以前,跟小亚一起口头耍流氓的日子——
    记得那天跟小亚一起出去洗澡,大浴场没隔间,我盯着小亚粉色的||乳|首发笑,问他男人长咪咪到底几个意思。小亚整个一学术派流氓,一边搓肥皂一边得意洋洋说,那是怕以后地球末日人口锐减,为了保证人类延续,男人很可能进化出生孩子喂奶的功能,现在长咪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不意外我直接踹了他一脚,骂了句傻逼。小亚不服,梗着脖子非让我说出个含义,不然就乖乖跪下喊爸爸。我抓耳挠腮想半天,答不出,小亚就嘲讽我,说反正你丫咪咪留着没用,割了算了。
    现在我一想,幸好没割,给王谢一亲,我可算明白男人长咪咪到底是几个意思了。
    就像我不知道亲脚趾会使人疯狂一样,亲咪咪居然也会让男人下体硬得发疼。我自始至终以为这是女人的专利,只有女人才会对亲胸部有反应。没想到男人硬梆梆的胸肌下面,竟然也埋藏了酥麻的反射弧。
    我大口喘息着,没被钳制的手臂颤巍巍抬起,想插进王谢的发中让他快停下。结果手伸出后什么都摸不着,只能认命地自己咬牙躲闪。王谢的舌头像一尾活鱼,追逐他相中的红缨玩具不停嬉戏。我的胸膛不断被他舔吻,||乳|首也被含进嘴中大肆缠磨。快感顺着这颗小玩意全面扫荡四肢百骸,让我腰都控制不住地发颤。
    我嘴中断断续续喊着停下,可惜呻吟的话语听在王谢耳中不像抗拒,反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他变本加厉地揉搓我亲吻我,凶猛的力道简直要将我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去。
    我脑内一片空白,近乎奢靡地享受王谢带给我的欢愉,我无法思考,只剩下追逐原始快感的本能。
    当王谢张口含住我下身硬挺时,我整个人都要疯魔了。上一次在浴缸中只隐约有一点感触,现在被货真价实含进口中,我像被抛入泳池一般徜徉而舒坦。从未体验过如此直观强烈的快感,让我整个身子像风中残叶一样剧烈颤抖着,我无力阻止快感侵袭,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王谢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让我舒服的地方,他卖力吞吐着我。不过想来他对伺候男人这里并不在行,含了半天,只会机械的上下活动,舌尖偶尔抵住我的铃口舔舐,并不会使用太过花哨的技巧。
    可也仅仅是这样,没用几下我就彻底交代在他口中。前戏太过充足,我体内早已堆叠起层层快感,几乎被他一含进口中就忍不住想要喷发,足忍了半刻,我汗湿淋淋,终于耐不住释放了。
    之后,高潮瞬间的迷蒙让我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飘飘然不知今昔何年。直到后来,有条温热灵活的舌头钻进我后方禁地,我才一个激灵,乍时清醒了不少。
    抬头,看着王谢埋首在我身下的头部,我脸腾一下红了……
    饶是做过这么多羞人事情,被舔屁股还是太过挑战三观。我惊慌不已,失控喊着“卧槽不要你快住手”之类的话,拼命往后躲闪挪蹭。
    ——亲亲脚丫子也就算了,亲菊花算哪门子情趣!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看我反应激烈了起来,王谢难得停下活理了我一回。他倾身上前捧住我的脸,低低喘息着,啄了我嘴唇一下,见我还要开口反驳,又温和抚摸我的头发,极尽缠绵地含住了我耳垂撕磨。
    他诱惑的嗓音一直徘徊在耳边,说着“不扩张会受伤,我再舍不得你受伤了”之类的情话。我小心肝儿猛地一颤,鼓膜内除了接受到他饱含情欲的沙哑声音外,还有自己砰砰作响的激烈心跳声。
    鬼使神差,我又被他摁倒,敞开双腿,随他为所欲为了。
    不过这一次我没了之前的从容,我心紧紧缩成一团,咬紧手背眼望天幕,默默感受舌尖模仿性器一下下刺入的动作,大气不敢喘。
    王谢轻轻拍了我屁股一下,示意我不要缩那么紧。我也很想放松,可一想到收紧的臀部肌肉放松时,后|岤会在王谢眼前顺势开合,我就臊的满脸通红,下不了决心。
    ……还是太放荡了,我这样纯洁高尚的男人,我做不到。
    当我还在扭捏着晃来晃去的时候,王谢已经懒得理我了。他用力掐了我屁股一把,泛着情欲的漂亮眼梢横了我一眼,大力分开我腿,一下将我拉至他身前。
    感受到臀缝中间横了一个热烫的东西,我心一惊。那东西活力四射生机勃勃,正抵着我后方入口一跳一跳蓄势待发,我登时慌了神。
    我半撑起身子,惊慌失措地望着他,伸出爪子急吼吼要去捞他分开我大腿的胳膊,生怕这家伙招呼不打就硬冲进去——要是再被他强行进入,我明天可别想站着走路了。
    望着我眼睛中明显浮现的哀求,王谢抿紧唇一言不发。稍后,他微微低下头,再不看我,而是更加用力地分开我的双腿,让我的臀部与他下腹紧密贴合。
    看着自己的双腿以极为放荡的姿势分开两边,角度之大让我豁然以为自己也能练体操劈胯。我受不住地猛抽气,伸出去的胳膊直打颤。王谢看样儿也忍得也分外辛苦,眉梢上都沾了晶晶亮的细小汗珠。只见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咬着牙沉沉吐出一句“放松——”
    我霎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身子不禁往后缩了一缩——这种抗拒行为对于极度渴求与我交欢的王谢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就见他眉毛神经质地一跳,鼻间冷冷一哼,有力的手掌猛托起我的臀部,狠狠摁向了自己的硬挺。
    一刹那我惨叫出声……王谢个王八羔子真的对准我|岤口强自冲了进来!现在的我不是害羞,也不是无能,我是真的疼,我眼泪唰啦一下流了下来。
    我分明感受到王谢一入到底的硬热有多么强悍,可我身体的束缚并不能给他带来实质性的阻碍。我后方疼得厉害,甬道也无意识地绞紧,王谢舒服地长长喘息一口,身子又忍不住往下沉了沉。而后他不能顺畅活动,便微蹙起眉,啪啪拍了我屁股几下,让我尽可能放松。
    ——我放松你大爷啊放松!
    我泪水汪汪瞪着在我体内逞凶的混蛋,简直忍不住要破口大骂。
    显然王谢也能从我倒竖的眉毛中看清我的意图,他挑衅似地一扬眉,勾起唇角,二话不说先耸胯顶了我一记,弄的我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仰脖子厥过去。
    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我想做爱可并不想受虐啊,王谢进入的还是太野蛮,我疼的头发丝都竖起来了。
    王谢也似乎感应到我的难受,他抹了一把眼睫上的汗水,破天荒没有更凶恶的惩动,而是俯下身,细细亲吻起我的脸颊。我给他气得肝儿疼,对着他直吐舌头,心想妈蛋你打一巴掌给一甜枣,耍谁呢。
    王谢根本不以为意,还好整以暇亲吻的我嘴巴脖颈,耐心程度好似哄一个三岁的孩子。渐渐的,我被他温柔又热情的湿吻诱骗,又不自知地软化了身子。
    听到耳侧一声粗哑过一声的喘息,我内里渴求快感侵袭的神经末梢也蠢蠢欲动。我深呼吸一口,忍不住动了动腰,以躁动难安的身体为代价,邀请王谢与我一起坠入狂乱迷幻的激|情幻境。
    王谢看着我,眼尾稍凝聚了惊人的惑人色彩,此时他的容貌比我初见时还要艳冶三分,俊丽中透着男人性爱时才会显现的疯狂。他重重咬了我下巴一口,结实的手臂从我腋下穿过,扣住我的肩膀,腰部发力,由缓及快地动了起来。
    我被他完美的身躯所散发的致命吸引力诱惑,迷迷糊糊被他拖入颠簸狂潮。
    经过一开始的酸涩不适,后方疼痛逐渐被麻痒替代,而麻痒过后更深一层的感受,是无法言说的极致快乐。我被王谢顶弄的魂儿都要飞出天外,喉咙间无意识地随着进出呻吟。王谢整个人在我身上活了起来,好似要化身成一把永不熄灭的火焰,将自己的能量用一进一出的方式原原本本传递给我,想要我随他激烈的动作一燃焚烧。
    享受到极致,我非常想抱抱他亲热一下,可惜手臂能伸向无尽夜空,却始终触不到他身体半分。我有些莫名失落,望着墨色交杂的天幕,近乎呢喃地问,为什么我不能抱你,还真是无趣……
    王谢应是听到了,可他并不愿意回应。他无声亲了我一口,后直起身子,掌心紧紧箍住我腰部,将我臀部上托了三分,又凶横地冲撞起来。
    交合部位热的仿佛要融化,情动之时产生的体液将我们两人彻彻底底地捆绑在一起,进出间带起的丝丝水声敲打着我接近失去意识的耳膜,感觉是说不出的甜蜜腻人。我大声呻吟着,无法顾及老宅附近是不是还有人居住,我被快感折磨疯掉了,我觉得我快要死去了。
    做到后来,王谢几近失控。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雄兽一般不知疲倦,毫不保留地在他的雌兽身上抽插进出,速度之快力气之大,让我严重怀疑我后方会被摩擦起火。
    ——可我无法阻止他,我现在的样子也绝对称不上好看。大张的双腿,腰部迎合抽送放肆地扭动——如果以前有谁说我是个浪货,我绝对豁出命去揍他,可现在看来……好像这种话一点也没错。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王谢忍得住不射,我却被插得浑身瘫软,到了不得不喷发的临界点。我眼睛不自控地泛出泪水,手指掐紧自己心脏部位,像是抓住一颗不被快感烧毁的救命稻草。强烈的酥麻感在下腹部堆积,一点点涌出一点点升温,直到王谢提起身子整根抽出,后狠狠一记插入,猛顶在我快感致命的一点时,我整个人一声尖叫,攀上了性爱的最高峰。
    高潮的快感夺人心智,我在一片空白中眨眨眼,几乎没能看清王谢对我无限留恋的脸庞,就沉沉昏了过去。
    27痴汉守则二七条偶尔失踪
    二十七章
    我是给活活冻醒的。
    也亏王谢还有良心,我晕过去之后也不知他怎么折腾的,居然把我抱屋里来了。只可惜西屋床板子上一没褥子二没被子,屋门还大开,没等我整成韩剧女主先晕个两三天的享受下病号待遇的,就在凌晨四点给冻炸毛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衣服没穿,满身性痕也没擦干净,青青紫紫整个一被强j昏迷的白条鸡模样趟屋里晾肉。这可把我给憋屈的——好说歹说出去开个钟点房还能混个热水澡洗,我这算啥,舍己为人无私奉献?嫖洗头房还得给五十块钱呢,我连个鬼影儿都没换回来,真他妈亏到姥姥家了……
    坐起身,我揉着酸痛不已的腰,心里把王谢翻来覆去骂了几十遍,心说下次见到他一定连本带利讨回公道,管他是人是鬼。反正公众认知中上完床拍屁股走人的负心汉到哪儿都得被人民群众嗷嗷叫着打成狗,我随便喷点儿唾沫星子都可以淹死他。
    我脑子里报复性地幻想着,嘴中嘶嘶抽着凉气,眉毛皱弯,忿忿握紧了拳。
    果然强行插入的后遗症比较凶残……
    我现在浑身疼得要命,特别是屁股三寸,简直赶上直接拿火燎了。从窗户看向院子里水缸的位置,我愁得龇牙咧嘴。这段坎坷路程我怀疑就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得三百六十度纵向打滚才能爬过去。没辙,我尽可能活动开身子,放松肌肉不再僵硬了,才下了床,到院子里拾起衣服和鞋,顺便再冲个凉。
    我一身伤还没来得及处理,不可能把时间干耗在这个破地方,我得穿成|人样拍好照片赶紧闪人。
    把自己捯饬干净了,又拍了照片发给小亚,我锁上宅子门,摸黑离开了这里。
    瞅着天边月亮渐渐下沉,正是传说中最黑暗的黎明时分。站在去我小舅家的三叉路口,我左看右看,不知道走哪边好。
    不是我不认识路,只能怪我屁股严重不在状态,一走路就抽抽,走不出几步浑身疼得直冒汗。我没那么好体力坚持走完大路回去,思量再三,我一咬牙,埋头扎进连个灯影儿都瞧不着的短途小路岔口里,急匆匆往回奔。
    小路并没有多难走,只是路边全是没人住的荒废老宅,外加一丛丛可谓遮天蔽日的老白杨,显得此段路程尤为阴森可怖。小风一吹,树枝摇曳,树叶子鬼哭神嚎唰唰作响,也幸亏我是个老爷们儿,换成小姑娘非吓蹲地下尿裤子不可。
    我心也发毛,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念叨着“安嘛呢叭迈哄”,尽量走路不发出响动。可这事儿也偏巧,也不知是我撞鬼撞多了瞧什么都心虚,还是这段路确实鬼气森森特别吓人。我抬头,隐约听见前方不远处传出一声声嗷嗷猫叫声。
    说起这半夜猫叫可是特别吓人的。叫春的猫咪还好说,赶上生产难产的老猫,那叫声堪比人间地狱。我现在恐怕就遇见一只不知道在哪生产的猫咪,它断断续续叫声一声赛一声凄厉,听音调简直比人断手断脚产生的剧痛还要恐怖几分。
    我被它叫的浑身冒鸡皮,寒毛根根竖起,直恨不能耳朵能自动罩起来。这音调随着我前进越来越不像样,我实在受不住了,就把照明用的手机放回口袋,打算捂起耳朵闷头走这一段路。
    我本想着过上几分钟眼睛就能适应黑暗,开不开手机都一个样。可越往前走,我越发觉事情不对劲儿,我睁大眼抬头望了望四周,身旁房子和树都在,可为什么空间越来越黑暗,都快赶上伸手不见五指了?
    我心猛一跳,心想不会又撞见什么糟糕东西了吧……
    察觉到这一可能,我屁股蛋子瞬间不敢再疼了。我赶紧掏出手机照明,迈大步子飞快往我小舅家赶。我记得这段小路并不长,走过一长溜儿老白杨,再过一个早已干涸、现在已被堆成生活垃圾窟的小水湾,就能到我小舅住的那片地儿了。
    可越是心急事情越乱,没想到这紧要关口,我手机居然真没电了!我啪啪摔打手机壳,狂骂智能机有个蛋用。心想赶明儿回家一定让我妈给我新换个能功放月亮之上的山寨机,又壮胆又待机长,再也不用受这种吓死人的憋气。
    无法,只得摸黑走路了。我拾了根小树杆儿,跟瞎子似的一边探路一边摸索。等直直走出一段路后我后知后觉发现,怎么好像打我收起手机那会儿,那一道道凄厉的猫叫声就消失不见了?
    我纳闷地咬紧嘴唇,望着四周黑漆漆的环境不解。直到走着走着脚下忽然一空,我脑内灵光一闪,猛然发现,我他妈又傻逼兮兮掉进人家设好的套里去了!
    原来我摸黑走的一段路并不是真实的路,而是不知名的玩意儿引我进入陷阱的幻觉!在我选择放弃光源时我就被一个邪门东西缠上了,他挖了个类似鬼打墙的坑让我跳,我也是真傻,想都没想就顺着下去了。
    结果我擦着土壁下滑,结结实实摔进了一个大坑中。回过神后我甩甩脑袋,活动了下筋骨,人没摔死,可惜脚脖子崴了。
    慢慢揉搓脚踝放松,我懊恼地恨不得扇自己耳光。我既是恨自己这种招东西的烂体质,又嫌弃自己干嘛非要选小路走。恨恨骂自己还没学会“不作死就不会死”之余,又对不闻不问的王谢咬牙切齿。要不是他个缺德玩意儿做的我屁股开花,我也不至于为了贪图轻松选了条比较近的小路……妈蛋,一切都是命数!
    我试着站起身,一瘸一拐外前走。四周冲天刺鼻的垃圾臭味让我十分肯定我摔进了那个居民倒生活垃圾的小水湾。这个水湾原先水很深,干涸后被大部分被垃圾垫满。为图省事,居民们基本只在水湾边缘倒垃圾,垃圾长年累月往深处倾斜,应该会有一条斜坡供我爬上去。
    这还真他妈是……我弯着腰扒拉着垃圾往前挪,无语地想,今晚上俩凉水澡都白冲了……
    正当我以为把我推下坑仅仅是个小鬼的恶作剧时,倒霉催的大事儿来了。
    感觉到一股阴凉又邪恶的气体盘桓在我身周后,我连哭的心思都没了。真是恶心什么来什么,看样不仅仅是个恶作剧,还有可能遇上了千载难逢恶鬼寻替身的重头大戏!
    陡然间,我耳边开了锅般响起咕噜咕噜的水泡声,闷响阵阵中夹杂丝丝沙哑人语、细小的婴孩哭声,还有不知名生物在身旁游窜,掀起的哗哗水波搅动声……我好似猛地沉入了水底,水中一切负面信息全冲我扑涌而来!
    眨眼间我眼前漆黑一片,脖间好似被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掐住了。我“啊啊”的费力喊叫,鼻端疼痛,呼吸不能。我的胳膊像溺水之人在四周拼命滑动,我分明能感觉到手指拨动垃圾的实在感确实处于6地,可耳中听觉鼻间嗅觉,无一例外接收到的全是水下深处的动静。
    我心中警铃大作,撞鬼以来最坏的念头产生——
    不意外,我是被原先死在这里的凶恶水鬼……缠身了……
    28痴汉守则二八条贼心
    二十八回
    一没有王谢二没有小亚,就凭我这半吊子的驱鬼经验,我以为我死定了。
    可结果并不是那么回事儿,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活得好好的——伤口有包扎,脚脖儿有膏药,淤青涂了跌打酒,手边还放一簇新手机,甚至床头柜的白瓷瓶里都插满了我心爱的马蹄莲,水果盘儿上还摆着早为我削好的水晶红富士……啧啧,真是怀孕都赶不上的好待遇啊!
    我扶着额头半坐起身,询问正给我换点滴的护士姐姐谁送我来的。我昨晚记忆停留在被水鬼掐脖子那段,根本想不起我之后是如何远离城郊,又忽然闪现在城中医院的单人病房里的。我心下犯嘀咕,总不至于是水鬼度了我一身功力,瞬间学会乾坤大挪移了吧?
    净扯淡……我自嘲哼了一声,轻轻扯了自己脸皮一把。心想以后可真要远离小亚跟王谢了,天天跟俩不阴不阳的东西鬼混,脑子都不正常了。
    穿粉色迷你短裙的护士姐姐见我醒过来特别高兴,笑容绽得跟花一样。趁我醒来还呆愣愣的反应不到位,她顺手掐了我腮帮子一把,喜滋滋说哎呀耀耀啊,好久不见了啊!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我扇我自己巴掌是我手贱,可不代表你也有资格动手动脚。我就抬眼瞅她,结果一瞧人家白花花的漂亮大腿,我嗓子咕嘟一下,又把冲话给咽回去了。我呵呵笑一声,说也是好事,没病我来这儿干嘛。
    护士姐姐也笑,弹了我点滴袋子一下,说你等着,我给你喊王姐去。
    听她这熟稔语气我一下就想起来了,这姑娘是我做护士长的二姑一手带出来的小徒弟,对象也是我二姑给介绍的,跟我们一家算比较客气。
    既然有我二姑掺手,那送我来这儿的没别人,铁定我妈。可我妈怎么搀和进来的?我又纳闷了。
    等了一会,推门进来的是果然是我妈。
    见我醒了,我妈赶紧给我小舅打电话报平安,顺道扑上来抓我手嘘寒问暖,又晃着自己手指头问我一加一等于几认不认识我是谁。见我大翻白眼,我妈眼泪汪汪说耀耀啊,你可千万别吓我,我跟你爸还等着你读研究生读博士后呢,万一你给敲坏脑袋啥也不知道了,找对象都成问题啊!
    我真是开导她的力气都没了。这便长叹一声,拍着我妈手背说我的亲娘诶,你看你儿子我哪点像被敲傻了啊,你快别瞎琢磨了,歇歇吧你。
    我妈擦擦眼角,捧着我脸见我真没事了,才依依不舍放开我,端过水果盘问我吃不吃苹果。
    我惊吓加运动了一整晚,早饿的前胸贴后背。我笑着说妈咱一起吃,就拉我妈坐床边儿,询问起关于我进医院的事。
    我一听是我小舅喊我妈来的,心里老大不乐意了。心想这点小破事何须惊动我妈,这一家子真是烦人透顶。我妈看出我的不满来,就告诉我,说昨天晚上见我迟迟没消息,我小舅不放心,想回家看看我到底回去没。结果一进家门屋里人影儿没一个,他担心的了不得,就赶紧骑了电动车去我姥爷家找我。也巧,他为了图块也走了我选的小路,结果半道上就看见我迷迷糊糊趴垃圾坑里打滚,也不知道在瞎扒拉什么。他站水湾边喊我名字,我跟聋了似的毫无反应。他一看事情不对,就唰唰滑下来想拉我一起上去。谁知一碰我肩膀,我人嗷一嗓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这可把他吓了个好歹,又哄又叫却是怎么都弄不醒我,最后费老大劲把我推上去,赶紧送进了卫生所。卫生所的小医生摊手,说处理不了我后脑勺的伤,这才送来医院,找了我妈过来陪我。
    说完我妈一脸担忧,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能把自己给整垃圾堆里打滚去了。不会是老宅子里的东西还没弄利索,缠着我不放吧?
    我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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