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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凡也不打算对小童多作解释。其实他一直以来就想对个人电脑的安全方面做些改进，并且自己试着开发了一套杀毒软件和防火墙组成的套套装，这次的间谍案之后，他还专门请布迪厄用他的智脑对套套装进行了一定的改良，已经具有初步的智能水平，即可以主动寻找网络上新出现的病毒，进行自我更新升级，在自己的电脑上应用过后，效果非常不错。
只是还没想好到底是应该以公司经营的方式把这种套装卖出去，还是交由国家来负责？现在既然要给小童一份前程，那还不如把这项技术送于小童，有此技术专利在身，他以后在警界的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
而且这项技术能对网络上各种信息进行有效的监控，由私人经营的话，可能会产生一定的问题，还是经小童的手交由国家的计算机管理中心统一规划，相信对于各种网络犯罪都能起到强大的扼制作用。
小童这时候还不依不饶地求着许凡，熟不知天大的馅饼已经砸在他的头上了！
许凡回到局里，就着手安排自己离开后的事项，而局里其他同志也从那些参加比武大会的干警口中得知许凡将要离开的消息，顿时全警局都闹开了锅！甚至有个别冲动的警员还想跑到市委市政府用拳头跟那两位领导“讲讲理”！
身在办公室里正与马国曲、郑沐岳等人交谈论后续工作的许凡。闻听外面居然沸反盈天起来，心里微微一叹，对马国曲两人吩咐道“集合全局所有的干警，我有几句话要对他们说！”
马国曲也微微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立刻和郑沐岳两人出去安排了。
十分钟后，在市局前的大院里列队站满了全局的领导干部和普通干警，一个个眼神都专注地看着大门口，期待着许凡的出现。
局长办公室里，许凡整了整警服，戴上警帽，从04年穿上警服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好三年多时间了，想到以后穿警服的日子不会太多了，许凡不免有些留恋，调整一下心绪，正了正帽子，许凡昂首走了出去。
许凡刚一走出市局大楼，那一百多名市局干警齐刷刷地举手敬礼，似乎这个动作演练了无数遍一样！
许凡感到眼中有点湿润，这还是他成为位面商人以来，第一次心中产生如此强烈的波动，这种被人爱戴的感觉实在让人心里有点发酸！
“同志们好！”许凡回以一个标准的军礼。
“局长好！”所有的干警齐声吼道，声音震聋发聩，惊得停在院墙上的几只小麻雀“朴愣”一下全飞走了，而市局旁边的那些单位也不断有人出来探听市公局出了什么新情况。
“许凡到市局差不多快两年时间了，我永远忘不了与同志们朝夕相处的两年啊！”许凡感慨地道。“包括今天不在值的那些民警，你们每一个我都记在心里！”
“局长，不要走啊……”站在人群中的女警小玉突然失声泣道，她这一哭，马上引起其他警员的共鸣。
“局长，我们舍不得您啊！”
“求求您不要走啊！”
大部分干警都出声挽留！
此情此景，叫许凡如何不感动，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好几年已经没有体会过流泪的感觉了的！
“同志们，我也舍不得你们啊！”许凡微微哽咽着道，“但我们要服从组织的命令啊！而且离开天燕市，对我、对天燕市将来的发展都大有好处，我不得不走啊！……”
“你们都是好样的，不要这样婆婆妈妈的！”许凡揩了下自己眼角的泪珠，“我走了以后，你们要继续努力工作，不能因为换了新领导而懈怠，要是我回来看望你们的时候知道有谁不认真工作的，一定让他吃不兜着走！”
说着，许凡走下台阶，来到第一列第一位民警身前。替他整了下衣领，道“金浩，你是刑侦支队的顶梁柱，业务方面是没得说的，但你不准时吃饭的毛病得改改了，这个习惯很不好！”
金浩狠狠点了下头，哽咽着道“改，局长，我一定改！”
来到第二位民警身前，许凡把他微微有些上翘的警帽向下压了压，道“国子，以后上班的时候不要太顽皮，不要经常作弄小玉她们，你女朋友都向反映好次了，说你吃着碗里盯着锅里！呵呵！”
国子一边耸着鼻子一边道“您放心，我以后一定收性子，即使小玉她再怎么作弄我也不在乎！”
许凡失笑一声，又走到下一位民警前，细细地嘱咐着……
一百多位民警，此时都静悄悄地看着许凡，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怀，让每一位民警心里都暖烘烘的，虽然许凡的年纪比他们中绝大部分人的都要小，但他们此时此刻都能从许凡身上感到一种慈父般的错觉！
叮嘱完最后一位民警，许凡回到门口的台阶上，“散了吧，回去好好工作吧！”
说完，坚定地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
许凡将要离开天燕市的消息像风一样迅速吹遍整个天燕市，大部分百姓都惊愕非常！当天夜里。就有数百民众赶到市公安局，以求证许凡是否真的要离开了，当他们被告知此事属实时，当场就有十几人痛苦流涕！
接下来几天，不断地有民众来市局恳请许凡留下，无奈之下，许凡只得现身天燕市电视台晚间新闻，郑重向全天燕市人民宣告自己将离开天燕市，决议已定，不会再有变更！
“凡哥，我们几个也跟着你撤离天燕市，如何？”铁男一边把玩着打火机道。
铁男、龙战天和费桑民教授也闻讯赶了过来，以前都是许凡去天燕大厦与他们相聚，而这几天，许凡几乎一天到晚都呆在市局里，一旦到了外面，几乎是寸步难行，民众实在是太过热情了！
“许凡兄弟，铁男说得对，你既然不在天燕市，那我们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跟着你到凤杏市去，要不兄弟给你去打前站！”龙战天也很有兴趣地道。
“搬去凤杏市也好。许凡你是那里的市委书记，大家也好相互关照！”费教授也附合道。
他们三人都有自己的拳头产品，而且财大气粗，换个地方损失的那点“小钱”根本不在乎！
“不必如此！”许凡笑道，“你们安心在天燕市发展，等我在那边稳定下来后，自然会有你们出力的地方。”
“那就白便宜新来的那两家伙？”铁男有些不愤。
“那两位也得走人了，呵呵！”许凡笑道，他这几天因为民众太过热情而不敢出门，而那两位也同样因为民众太过“热情”而不敢出市委市政府办公大楼。即使组织上不把他们调离，他们自己也得自动请辞了！
“那就好。嘿嘿，不过就这样放过他们有点不甘心啊，我们给他们整点‘节目’助助兴如何？”铁男黑漆漆的脸庞露出坏笑的表情，本身就让许凡等人有些发噱。
“算了，这次的教训已经让他们这辈子翻不了身了！”许凡笑道，这两位的官声算是彻底没有了，即使有省里一些领导的支持，他们的前途也止步于此了，当然，如果他们下狠心，跑到边远贫困城市，慢慢经营个十几年，还有可能把现在丢的分再加回去，不过，到那时，他们那远超一般官员的年龄优势也损失殆尽了！到时就更不可能对许凡产生什么威胁！
接下来的日子，许凡陆续与多人进行了面谈，有现任金远县常务副县长赖明河，常务副市长关铁山，市委副书记吕晴丰，组织部长周锋宝等人，这些人聚在一起，实际上可以决定天燕市几乎所有的重大决策！
并且抽空把那份安全软件套装灌输给小童。
九月一号，许凡正式离开天燕市，这个他从毕业后一直工作至今的地方，也是他经历人生最大一次转折的地方！
此行，许凡打算只身一人前去凤杏市赴任，至于可儿的工作关系则还没确定下来，不过这种事情只要等许凡稳定之后，就可随意安排了。只是小童再三恳求让他最后载许凡一程，许凡无奈之下，点头答应了。
天上下着小雨，给炎炎夏日带来一丝凉意。在市局门口与可儿等人告别后，就坐上了小童开着的车，随着车子的行进，道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都是闻讯赶来送许凡的。
“局长。车开不动了！”小童无奈地转头对后座上的许凡道。
许凡轻轻一叹，“停车吧，你先开车绕到外面等着我！”
从车上下来后，群众人一下子聚拢了过来，不少人哽咽着呼喊“许局长！”
许凡感动地走上前，与之一一握手，一边行进一边握手，从市局门口到接近市郊的龙江大道，差不多十里路，来送许凡的民众整整排了十里路！
等许凡再次回到小童的车上时，他不禁闭上了眼睛，短短几天之内第二次流下了眼泪！
第216章 凤杏初印象
十里相送！
省委的几位领导在听闻这个消息后。心里别有一番滋味，做官做到这种程度，才不愧是官啊！
许凡坐着小童的车上了天燕市开往天芝市的高速公路，看到前面“凤杏”的指示牌，许凡突然吩咐道“小童，从这里下高速吧！”
“您不先到天芝报到，直接去凤杏？”小童惊诧地问道。
“报到的时间还早，先去凤杏看看。”许凡笑道，对于这个自己将要全面管理的地方，许凡充满了好奇，虽然已经研究过它的不少资料，但总比不上亲身经历来得真实。
从高速公路下来，很快就拐进了凤杏市，小童刻意放慢了车速，让许凡能好好观看外面的景象。
车子慢慢地接近市中心，看到的景象不禁让许凡轻轻点点头，此时并不是什么节假日，但街上的行人车辆却很多，几乎与天燕市最繁华的地段不相上下了，天燕市可是一个地级市，而这里则只是个县级市。能发展到如此程度，确实非常难得。
由于车流实在太密了点，小童微转头对许凡道“局长，我们找个地方停下来，一边走一边看吧！”
许凡点了下头。
随便在一家酒店旁找了个停车位，许凡就与小童走下车来。这一条街上大部分都是饮食类的店家，从街头走到街尾，就有两家大酒店，三家咖啡厅，一家茶餐厅，其间点缀着药房、棋牌馆、养生馆等。
“局长，这里是一个县吗？估计也就现在的金远县能跟这里比一下了！”小童转着脑袋不停地打量着四周的场景，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的称赞声。
“呵呵，不要东张西望的，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哪里来的土包子！”许凡笑道。不远处的一家理发店里正有两个小女生指着许凡和小童掩嘴直笑，谁让小童表现得好像很没见过世面似的。
“嘿嘿！我就是好奇一个县怎么能发展到这种程度。难道这里也有一位像您这么能干的公安局长？”小童不好意思地马蚤后脑勺道。
许凡失笑一声，解释道“当初刚开放那会儿，这里可比我们天燕还要差很多，吃不饱饭是常有的事，实在是太穷了，穷则变，变则通嘛，老百姓的创造力是无限的，随着政策的慢慢放开，这里的个体经济蓬勃发展起来。相对起天燕市各县市，这里很大的一个优势是就地理环境，虽然还属于丘陵地带。但并没有过多的山水阻隔，不像天燕市，山水是很美，但同样也影响了地方经济发展。”
小童点点头，道“这里的人确实挺富足的！”
许凡轻点一下头，这一路走来，就见到三位中年男性一只手上就戴着好几枚硕大的金戒指，显然经济收入是挺高的，只是难免给人以暴发户的感觉。而且街上不同年龄段的女性服装，经常会给人以眼睛一亮的感觉，虽然不见得有多少品味，但价格都便宜不到哪里去。
让许凡微微皱眉的是这里的卫生搞得实在不怎么样，沿街随意摆了几个大垃圾筒，但筒外的垃圾似乎比筒内的还多，而且这一路走来，几乎每隔几米就有人随意在他旁边吐痰，让他日益敏感的嗅觉很不好受。随意吐痰在哪里都不少见，但似乎在这里有点太过频繁了点！
两人随意在街上逛着，将近中午，许凡与小童回到停车的酒店，中午打算就在这里用餐了。
此时正好有一位身着清凉夏装的女生从酒店里面走了出来。与许凡错身而过，正当许凡迈步进入酒店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惊叫“啊！”
迅速转身，就见刚才那位女生正用右手捂着左肩，两眼失神地盯着左侧的大道。许凡立刻把注意力转到那个方向，正有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去，车上骑着两人，一人驾车，一人手上提着个女士挎包，许凡清楚地记得这个包刚刚还挎在那女生的身上。
“拿着！”许凡脱下外面的西装，随手扔给小童，松了一下领带结，一个加速，人就窜了出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小童。
控制着步伐的速度，尽量维持在人类的极限速度之内，在那辆摩托车拐入街角的一条小道之前，许凡已经逼近了那两人。
那两个头戴安全帽的仁兄惊愕地发现突然冒出来的“飞人”，坐于后座的那位倒是反应快，抽出一根简易型的甩棍就向许凡迎面砸来。
“作案工作还挺齐全！”许凡心中琢磨着，但一点也不耽误手上的动作，“啪”的一声拍飞甩棍，在快速的行进中伸手准确地抓在那两人的右肩上，往上一提，再往后一甩，两人就被许凡从车上扔了下来！
摩托车失控制后，斜斜地撞在墙上，两个轮子转了几圈就停了下来。
许凡走到那两位半坐在地上的抢劫犯旁，刚才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即可以让这两位失去反抗能力，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小童，去拿两副手铐过来。”许凡对正飞奔过来的小童吩咐道。
“呃！这么快就完事了？！”小童急喘着气跑了过来，听到许凡的话，又急喘着气跑回车那边去拿手铐。
坐于后座的那名劫匪此时还紧紧地攥着那个小包，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许凡轻弹了一下他的手腕，就让他如触电般松开了手，似乎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两人立时惊骇欲绝地看向许凡，这人居然把自己两个从飞速行驶的摩托车上给扒拎了下来！
许凡也不在意，随手拾起小包，刚才那名被抢了包的女生此时正好从街角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许凡对她微微一笑，把手中的包递过去道“这是你的包吧，看一下少了什么东西没？”
那名女生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她实在不大明白刚才倒底发生了什么，才会造成这样的场景！听到许凡的话，这才仔细打量着这位帅气的男生，面对着许凡的微笑，突然有点羞涩的感觉，轻轻地从许凡手里接过小包，随意检查了一下。除了一枚小镜子碎掉了以外，其他并没什么缺失。
“谢谢，是您抓住了他们两个？”女生偷偷指了指地上那两位想挣扎着爬起来的劫匪，看来还有点怕怕的。
许凡轻点一下头，从又跑回来的小童手里接过一个手铐，把两人铐起来，吩咐道“小童，报警吧！”
小童闻言，立刻取出手机拔打起来。
“您两位是警察？”女生有点迷糊了，看这两位熟练地用手铐铐人的样子，应该就是警察了。还有必要再报警吗？
“他是，我不是！”许凡笑道，他确实已经不能算是警察了。
女生更迷糊了，看两人关系，许凡应该就是那位“小童”的上级，怎么不是警察呢？
许凡在让小童报警的时候，特意用意念波查看了四周，发现至少有三个摄像头可以看到刚才的抢包的情景，当初让马山成传出去技术也应该在这里得到应用了，只是不明白到现在为止，怎么还没警察或是协警来处理这件事！
十几分钟之后，才有一胖一瘦两名警察开着车慢慢过来。
“哈哈，你们是哪个分局的同事，谢谢你们帮忙了？”胖警员看到已经被铐起来的两劫匪，笑嘻嘻地问道。
许凡向小童示意了一下，小童立刻把自己的警察证递给那两名警员。
“嗯？天燕市的？”胖警员眉头一挑，嘴角浮出一抹嘲讽。
“天燕的都管到我们这里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名瘦警员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着，显然是看许凡两人年轻，即使是警察级别也高不到哪里去，说起话来一点顾忌也没有。
这声音是很小，但奈不住大家离得实在太近了，几乎面对面，当场所有人都能听到这声嘀咕。
许凡皱了皱眉，怎么这种素质？
小童一听就火了，自己局长帮他们抓了劫匪，居然还被他们骂？当即喊道“嘴里放干净些！”
瘦警员把脸一板，根本不搭理小童。
胖警员则嘻笑着道“别伤了和气嘛，不知道这位是？”
他指的自然是许凡了，似乎也想查看一下许凡的证件，许凡并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头问道“你们的局长是不是姓陈？”
听许凡这么问，两名警员把神态收了一些，回道“陈局长已经到市局里了，现在是施局长！您认识陈局长？”
“认识，算是同学！”许凡随意道。当初培训班的时候可是结识了不少在天南省的县级公安局局长。
那两名警员闻言，立时哈哈大笑起来，就许凡这年纪，跟陈局长的儿子是同学还差不多咧！
许凡越发腻味了，这两人怎么这种素质，如果凤杏市的警局都这种水平，那看来自己上任以后就得给它动动手术了！
“事情经过很简单，这两人骑摩托车抢了这位小姐的包，”许凡指了指那位女生，女生立刻点头，“然后我上来把他们拦了下来！”
说完，许凡就转身走人了，理也不理这两个警员，心里琢磨着是不是有必要拿这公安局的施局长作为自己上任后第一个开刀的对象。
第217章 又一个开刀的对象
见许凡甩身就走。小童恨恨地看了那两名警员一眼，眼睛一转，把铐着两名劫匪的手铐也打开取走了，显然不乐意自己赔上这么一副手铐。
收起手铐，向那两名警员“嘿嘿”一笑，心里嘀咕着，过几天你们就知道得罪的是你们的市委书记了，到时有你们哭的！走到那名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女生旁，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也一起闪人。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那名瘦警员对胖警员低声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带他们回局里？然后找茬子让他们在里面饿上一顿？”胖警员没好气地回道，“他们也是警察，没必要弄得太僵！”
瘦警员点点头，道“也对，不过真的好好笑，那小白脸居然吹牛说是我们陈局长的同学！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胖警员也笑开了，走到那两名劫匪身边，骂道“你这两个王八蛋还真会挑时间，让我们大中午的还得出来一趟！你们怎么不换个时间换个地方，正好碰上天燕来的两个多管闲事的，自己倒霉还害得我们两个跟着倒霉！”
许凡虽然走远了，但敏感的耳朵还是能听到这两人的对话。情不自禁地摇摇头。
小童和那女生从后面赶了上来，“局长，还是我们市局里的同志好，有干劲，而且待人热情，哪像他们一样？”
许凡点点头，表示赞同，天燕市市局之前一直是由孟占元掌舵，作风自然是不错的，而自己接任以后，在这方面就要求得更加严格了。
“您是天燕市公安局局长？”女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听刚才几人的话，“警察”“局长”“天燕市”“市局”等一系列词串起来，得出这么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称呼。
“以前是，现在已经离任了！”许凡笑道。
“嘿嘿，我们局长调到凤杏市了。”小童笑道。
女生闪了闪漂亮的大眼睛，问道“您是来担任凤杏的公安局长？”
许凡摇摇头，小童则嘿嘿一笑，并不帮忙解释。
女生也不在意，“刚才两位帮了我的大忙，想来你们还没用午饭吧，可否让我请一次客，稍微表示一下谢意。”
“多谢了！”许凡也不推脱，笑道，“就刚才那家酒店如何，看外面的招牌上宣传的自助餐好像挺不错的！”
看这女生的年纪很可能还是学生，没必要让她太破费。自助餐五十八一位，三人也用不了两百元，应该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女生双手一合，向许凡嘻嘻一笑，蹦蹦跳跳地走在许凡的前面，不时转头与许凡说上几句。刚才她正是从酒店里面吃完出来的，现在少不得再赔许凡两人再进去一趟。
许凡这时也得知了女生的名字叫傅婷媗，很开朗很有活力的一个女生，还真的不出许凡所料，她就是凤杏市职业技术学院的一名在校生。
酒店的自助餐菜式以西餐为主，中餐为辅，比萨、牛排、意大利面、油炸食品、西式糕点和沙拉，除此以外还有铁板、烧烤类，都是年轻人喜欢，只是许凡有点吃不惯，倒是小童和已经是第二顿的傅婷媗吃得津津有味，许凡不禁有点疑惑地看了眼她婀娜纤细的小蛮腰，这么多高热量的东西吃下去就不会发胖？
傅婷媗注意到许凡的眼光，颤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羞涩地往旁边挪了挪，之后突然想到什么。又挪了回来，只是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对于傅婷媗的小女儿姿态，许凡坦然地一笑，享用起盘中的比萨。
小女生微微有点失望，用叉子一叉一叉地戳着牛排，刚才还美味可口的牛排现在几乎也淡然无味了。
小童在旁边偷偷发噱，局长不愧是局长，到了哪里都能吸引美女，要不是局长已经有未婚妻了，局里的那些“花痴”们一定会全扑过来，不过也幸亏这样，不然局里的很多的同事都要打光棍了。
正在用餐间，傅婷媗突然一抚额头，低声嘟囔了一句“怎么他又来了？”
许凡微微有点好笑，难道这位的每个月的那一天正好到了！
不过很快就发觉自己的猜测犯了方向性错误，傅婷媗此时正一边抚着额头一边往前面偷偷瞄着。
许凡向那个方向望了过去，就见三人正向这边走来，打头一个三十五六左右，脸上皮肤保养得非常不错，头发疏得油光发亮，一身红色西装颇为拉风，脚上蹬着尖头皮鞋。
这位红色的西装男边走还边挑逗似地向傅婷媗眨眨，走到近前，西装男用略显油腻的声音道“小姐，我再次诚挚地邀请你，不知晚上是否有空，请你喝杯咖啡？”
“没空，一点空也没有！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傅婷媗晃着小脑瓜，一点情面也不留地回道。
那位西装男也不在意。仍然保持着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风度，道“小姐，大家都是年青人，只是喝杯咖啡而已，交个朋友嘛！”
小童“扑哧”一笑，这里真正算得上年青人的也就局长和这位傅小姐了，自己也勉强算半个，至于你嘛，嘿嘿！
见到小童发笑，那位西装男颇为不悦，用轻蔑的眼神扫了下小童和许凡，见两人的衣服质地都不怎么样，嘴角咧出一丝笑意，整了整风马蚤的红色西装，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道“鄙人姓高，恬为外经贸局副局长，不知几位是？”
许凡皱了下眉头，这位副局长怎么这副德性，还有哪点像是国家公务人员？！
见许凡和小童都不回答，高副局长不屑地一笑，显然是认为他们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职业，转头自认很帅气地轻缕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指着桌上的餐点对傅婷媗道“小姐。这些东西实在太寒碜了，真的配不上你的丽质！服务生！”
说着向后面打了个招呼，叫服务生重新点菜。
“高局长，这是您这次的费用，请签一下单！”一名服务生迅速走了过来，递上菜单的同时，也递过一张帐单。
高副局长接过帐单，随意瞄了一下，就签下了名字，坐在位子上的许凡清晰地看到帐单上的数字，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个外经贸局的副局长吃一顿饭就敢签下这么大数字？！他这一顿到底吃什么了，鱼翅？鲍鱼？
很快，许凡就不用再疑惑了，因为高副局长为傅婷媗点的菜里面确实有鱼翅、鲍鱼之类的，心头不禁大怒，公款吃喝到如此地步，实在是太放肆了！
把帐单上的那个名字深深地印在脑子里！又一个开刀的对象！
“傅小姐，谢谢你的款待，我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许凡起身道。
傅婷媗一听许凡的话，立刻就蹦了起来，“那我们走吧！”说完就拉着许凡的手往酒店外面走去，只留下高副局长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小童倒是慢条斯理喝了口橙汁，用餐巾擦了擦嘴，对着高副局长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追着许凡他们出去了。
酒店外面，傅婷媗拍了拍丰膄的酥胸，心有余悸地道“下次我再也不来这家酒店了，本来听同学说这里的自助餐挺实惠的，没想到第一次来就碰到这样的人！”
许凡微微一笑，作为一名漂亮的女大学生，能够保持纯真，不被高副局长这些拥有一些权势的人所诱惑，许凡感到非常欣慰。
许凡突然问道“凤杏市像刚才你被抢包的事情多吗？”
“听同学说过几次，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先碰上抢包，又碰上那种人！”傅婷媗一脸晦气地道。
“那些摄像头都没什么用？”许凡指了指不远处墙角上的一个摄像头道。
“这些啊，好像刚装那一段时间听电视台连着报导了好几天，不过那几天过后，就……”许凡不禁叹了口气，自己费尽心机弄出来的技术，就这样被他们荒费了！
“那像刚才高副局长这样签单的事情呢？也很普遍？”许凡接着问道。
“这倒不是很清楚！”傅婷媗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傅婷媗听许凡问这问那儿，好奇地道，“您来我们凤杏是进纪委工作的吧？”
许凡摇了下头，告辞道“傅小姐，以后有机会再见吧，我现在要去天芝市一趟。”
傅婷媗闻言。有点失落，对许凡道“您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
许凡递给她一张名片，上面只印有许凡的名字和手机号码，以后一段时间都将在凤杏市工作，与她碰上的机会还有很多，留个联系方式也没什么。
与傅婷媗辞别后，许凡坐上了小童的车，开往天芝市。到达天芝市后，就让小童回去了，许凡找了家宾馆，与天芝市委委书记尚冬智约好的时间是第二天早上九点，所以今天还得在天芝市留宿一晚。
第二天一早，许凡步行前往天芝市委，但一到地方，只碰到组织部长邵利柳，并被告知书记有事，请稍待！
这一稍待，就待了一个半小时！
第218章 经济代表团
为了确定一下市委书记尚冬智是真的有事。还是故意冷落自己，许凡特意用意念波探查了下他的书记办公室，里面确实没人。不过许凡还是能够感受到天芝市委对自己有些排斥了，尚冬智居然在与自己约好的时间里，还去办其他事情，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市委组织部长邵利柳倒是热情地接待了许凡，当然，这种热情之中总显得有些生分，一点也没有在天燕市时与其他常委们和谐融洽的感觉。
坐于市委组织部长的办公室里，与邵利柳闲聊着。邵利柳高高瘦瘦，一般的党政干部都比较富态，像他这样的倒是比较少见。
“许书记来我们天芝市，实在是天芝市的福气啊！”邵利柳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茶罐，倒出茶叶，给许凡和自己都泡上一杯。
“邵部长过奖了，许凡资质才学都很浅薄，以后还需邵部长多多指教才是。”许凡抿了口茶，笑道。
邵利柳微微一笑，自己怎么敢指点你啊，同样都是常委。一般的排序虽然是自己排在前面，但到底谁的话管用一些，并不是全看排名的！
他一接到省委组织部的通知，就着手收集了一些关于许凡的资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位在火箭般窜上来的副厅，简历上书写的主要成绩可以让绝大部分党政干部羞愧至死，能力超群是一定的！
但能力这东西嘛，少了不行，太多也不见得是好事，至少在有些领导的眼里是这么看的。你看，你不就是因为能力太高，跟市委、市政府的一把手对着干，这才被调到这里来吗？
进入干部行列已经二十几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这种情况！
想来市委尚书记也一定为这位的事情苦恼万分吧，现在的许凡就像个烫手的山芋，闻着挺香，但谁也不敢把他捧在手里。如果不是这次的凤杏市委书记正好到点了，正好空出位子来，尚书记绝对不乐意许凡到自己的地盘上来！
“许书记客气了，许书记搞经济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相信凤杏在你到来之后一定会更上一层楼。”邵利柳说完，轻微地咳嗽了一声，“不知道许书记来之前有没到过凤杏市？”
许凡微微皱了一下眉，他并不因为邵利柳的话而皱眉，而是因为那声咳嗽，问道“邵部长。你最近经常这么咳嗽？”
邵利柳不解许凡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出于礼貌，他还是回道“有两个星期了吧，呵呵，应该是小感冒，没什么事的？”
“有否使用过费氏康健公司的药物？”许凡接着问道。
“有啊，听说效果不错，就服了一些，不过有时工作太忙，还是忘掉一两次。”邵利柳越来越不解许凡的话，总觉得有些无厘头。
“邵部长，请你这几天务必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特别是肺部！”许凡正色道。从刚才咳嗽的声音中他就听出不对劲了，再加上邵利柳有在服用费氏的保健品，怎么可能会得感冒这种小病？！
“没这个必要吧，吃点感冒药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邵利柳满不在乎地道，觉得许凡实在是小提大作。
“邵部长！”许凡大声喝道，把邵利柳吓得手上的茶杯都拿不稳，溅得满桌子都是，不少文件上都沾上了水。
邵利柳赶紧抽出几张面巾纸，一边擦着文件。一边不满地瞅了许凡一眼。
许凡一点也不在意，郑重地道“邵部长，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考虑，听我一句劝，去医院检查一下，没坏处！”
“会的，会的！”邵利柳随意地应承下来。
许凡微微摇了下头，看来他还是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不过自己也仁至义尽了，总不能硬架着他去医院检查吧，只希望真正发现病情的时候不要太晚就好。
接下来与邵利柳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等着市委书记尚冬智的到来，直到一个半小小时后。
“蠢货！全他妈的都是蠢货！”从门口传来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而且声音还不低，估计这层楼里的大部分科室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许凡心中已经有了一丝猜测，敢在市委办公大楼里这样骂人的估计也就只有尚冬智这位老大了。
而且这个声音越来越近，显然正朝着这个办公室过来。敲门声响起，许凡率先起身去开门。
“蠢货……呃！”许凡刚一打开门就被迎面一位颇为壮硕的中年人“骂”了一句。
“呃，不好意思，我不是在骂你，你是许书记？”中年人惊诧地问道。
“您好，我是许凡，您是尚书记吧！”许凡微微一笑道。
“尚冬智！许书记，今天对不住了，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下，让你久等了！”尚冬智略带歉意地道。
以许凡的敏感程度，准确地体会出这位所表现的歉意并没有多少诚意，从他刚才一系列的表现来看，他有急事应该是真的。但一定也抱有借此挫挫自己锐气的想法！
不然什么急事急到连抽两分钟时间，给自己打个电话，亲自说明一下都不行？！
“许书记与邵部长谈过了？”尚冬智问道。
“谈了一个半小时了！”许凡笑道，并指明了时间，也稍微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总不能让人觉得你是个好脾气，就可以随便搓圆揉扁吧！
尚冬智微微有点尴尬，这位新来的许书记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看来对自己的小动作有点不满了！
“许书记，来我办公室坐会儿！”尚冬智邀请道。
许凡点点头，虽然对这位有些不满，但以后还得一起工作，相处的时间还很长，还是需要耐心地磨合一下。
“许书记，事发突然，早上接到商务局那帮蠢货的电货，这次韩国来我市的经济代表团出了岔子，我不得不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赶过去一趟！”尚冬智解释道。
“哦，出了什么问题？”许凡问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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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凡也不打算对小童多作解释。其实他一直以来就想对个人电脑的安全方面做些改进，并且自己试着开发了一套杀毒软件和防火墙组成的套套装，这次的间谍案之后，他还专门请布迪厄用他的智脑对套套装进行了一定的改良，已经具有初步的智能水平，即可以主动寻找网络上新出现的病毒，进行自我更新升级，在自己的电脑上应用过后，效果非常不错。
只是还没想好到底是应该以公司经营的方式把这种套装卖出去，还是交由国家来负责？现在既然要给小童一份前程，那还不如把这项技术送于小童，有此技术专利在身，他以后在警界的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
而且这项技术能对网络上各种信息进行有效的监控，由私人经营的话，可能会产生一定的问题，还是经小童的手交由国家的计算机管理中心统一规划，相信对于各种网络犯罪都能起到强大的扼制作用。
小童这时候还不依不饶地求着许凡，熟不知天大的馅饼已经砸在他的头上了！
许凡回到局里，就着手安排自己离开后的事项，而局里其他同志也从那些参加比武大会的干警口中得知许凡将要离开的消息，顿时全警局都闹开了锅！甚至有个别冲动的警员还想跑到市委市政府用拳头跟那两位领导“讲讲理”！
身在办公室里正与马国曲、郑沐岳等人交谈论后续工作的许凡。闻听外面居然沸反盈天起来，心里微微一叹，对马国曲两人吩咐道“集合全局所有的干警，我有几句话要对他们说！”
马国曲也微微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立刻和郑沐岳两人出去安排了。
十分钟后，在市局前的大院里列队站满了全局的领导干部和普通干警，一个个眼神都专注地看着大门口，期待着许凡的出现。
局长办公室里，许凡整了整警服，戴上警帽，从04年穿上警服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好三年多时间了，想到以后穿警服的日子不会太多了，许凡不免有些留恋，调整一下心绪，正了正帽子，许凡昂首走了出去。
许凡刚一走出市局大楼，那一百多名市局干警齐刷刷地举手敬礼，似乎这个动作演练了无数遍一样！
许凡感到眼中有点湿润，这还是他成为位面商人以来，第一次心中产生如此强烈的波动，这种被人爱戴的感觉实在让人心里有点发酸！
“同志们好！”许凡回以一个标准的军礼。
“局长好！”所有的干警齐声吼道，声音震聋发聩，惊得停在院墙上的几只小麻雀“朴愣”一下全飞走了，而市局旁边的那些单位也不断有人出来探听市公局出了什么新情况。
“许凡到市局差不多快两年时间了，我永远忘不了与同志们朝夕相处的两年啊！”许凡感慨地道。“包括今天不在值的那些民警，你们每一个我都记在心里！”
“局长，不要走啊……”站在人群中的女警小玉突然失声泣道，她这一哭，马上引起其他警员的共鸣。
“局长，我们舍不得您啊！”
“求求您不要走啊！”
大部分干警都出声挽留！
此情此景，叫许凡如何不感动，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好几年已经没有体会过流泪的感觉了的！
“同志们，我也舍不得你们啊！”许凡微微哽咽着道，“但我们要服从组织的命令啊！而且离开天燕市，对我、对天燕市将来的发展都大有好处，我不得不走啊！……”
“你们都是好样的，不要这样婆婆妈妈的！”许凡揩了下自己眼角的泪珠，“我走了以后，你们要继续努力工作，不能因为换了新领导而懈怠，要是我回来看望你们的时候知道有谁不认真工作的，一定让他吃不兜着走！”
说着，许凡走下台阶，来到第一列第一位民警身前。替他整了下衣领，道“金浩，你是刑侦支队的顶梁柱，业务方面是没得说的，但你不准时吃饭的毛病得改改了，这个习惯很不好！”
金浩狠狠点了下头，哽咽着道“改，局长，我一定改！”
来到第二位民警身前，许凡把他微微有些上翘的警帽向下压了压，道“国子，以后上班的时候不要太顽皮，不要经常作弄小玉她们，你女朋友都向反映好次了，说你吃着碗里盯着锅里！呵呵！”
国子一边耸着鼻子一边道“您放心，我以后一定收性子，即使小玉她再怎么作弄我也不在乎！”
许凡失笑一声，又走到下一位民警前，细细地嘱咐着……
一百多位民警，此时都静悄悄地看着许凡，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怀，让每一位民警心里都暖烘烘的，虽然许凡的年纪比他们中绝大部分人的都要小，但他们此时此刻都能从许凡身上感到一种慈父般的错觉！
叮嘱完最后一位民警，许凡回到门口的台阶上，“散了吧，回去好好工作吧！”
说完，坚定地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
许凡将要离开天燕市的消息像风一样迅速吹遍整个天燕市，大部分百姓都惊愕非常！当天夜里。就有数百民众赶到市公安局，以求证许凡是否真的要离开了，当他们被告知此事属实时，当场就有十几人痛苦流涕！
接下来几天，不断地有民众来市局恳请许凡留下，无奈之下，许凡只得现身天燕市电视台晚间新闻，郑重向全天燕市人民宣告自己将离开天燕市，决议已定，不会再有变更！
“凡哥，我们几个也跟着你撤离天燕市，如何？”铁男一边把玩着打火机道。
铁男、龙战天和费桑民教授也闻讯赶了过来，以前都是许凡去天燕大厦与他们相聚，而这几天，许凡几乎一天到晚都呆在市局里，一旦到了外面，几乎是寸步难行，民众实在是太过热情了！
“许凡兄弟，铁男说得对，你既然不在天燕市，那我们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跟着你到凤杏市去，要不兄弟给你去打前站！”龙战天也很有兴趣地道。
“搬去凤杏市也好。许凡你是那里的市委书记，大家也好相互关照！”费教授也附合道。
他们三人都有自己的拳头产品，而且财大气粗，换个地方损失的那点“小钱”根本不在乎！
“不必如此！”许凡笑道，“你们安心在天燕市发展，等我在那边稳定下来后，自然会有你们出力的地方。”
“那就白便宜新来的那两家伙？”铁男有些不愤。
“那两位也得走人了，呵呵！”许凡笑道，他这几天因为民众太过热情而不敢出门，而那两位也同样因为民众太过“热情”而不敢出市委市政府办公大楼。即使组织上不把他们调离，他们自己也得自动请辞了！
“那就好。嘿嘿，不过就这样放过他们有点不甘心啊，我们给他们整点‘节目’助助兴如何？”铁男黑漆漆的脸庞露出坏笑的表情，本身就让许凡等人有些发噱。
“算了，这次的教训已经让他们这辈子翻不了身了！”许凡笑道，这两位的官声算是彻底没有了，即使有省里一些领导的支持，他们的前途也止步于此了，当然，如果他们下狠心，跑到边远贫困城市，慢慢经营个十几年，还有可能把现在丢的分再加回去，不过，到那时，他们那远超一般官员的年龄优势也损失殆尽了！到时就更不可能对许凡产生什么威胁！
接下来的日子，许凡陆续与多人进行了面谈，有现任金远县常务副县长赖明河，常务副市长关铁山，市委副书记吕晴丰，组织部长周锋宝等人，这些人聚在一起，实际上可以决定天燕市几乎所有的重大决策！
并且抽空把那份安全软件套装灌输给小童。
九月一号，许凡正式离开天燕市，这个他从毕业后一直工作至今的地方，也是他经历人生最大一次转折的地方！
此行，许凡打算只身一人前去凤杏市赴任，至于可儿的工作关系则还没确定下来，不过这种事情只要等许凡稳定之后，就可随意安排了。只是小童再三恳求让他最后载许凡一程，许凡无奈之下，点头答应了。
天上下着小雨，给炎炎夏日带来一丝凉意。在市局门口与可儿等人告别后，就坐上了小童开着的车，随着车子的行进，道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都是闻讯赶来送许凡的。
“局长。车开不动了！”小童无奈地转头对后座上的许凡道。
许凡轻轻一叹，“停车吧，你先开车绕到外面等着我！”
从车上下来后，群众人一下子聚拢了过来，不少人哽咽着呼喊“许局长！”
许凡感动地走上前，与之一一握手，一边行进一边握手，从市局门口到接近市郊的龙江大道，差不多十里路，来送许凡的民众整整排了十里路！
等许凡再次回到小童的车上时，他不禁闭上了眼睛，短短几天之内第二次流下了眼泪！
第216章 凤杏初印象
十里相送！
省委的几位领导在听闻这个消息后。心里别有一番滋味，做官做到这种程度，才不愧是官啊！
许凡坐着小童的车上了天燕市开往天芝市的高速公路，看到前面“凤杏”的指示牌，许凡突然吩咐道“小童，从这里下高速吧！”
“您不先到天芝报到，直接去凤杏？”小童惊诧地问道。
“报到的时间还早，先去凤杏看看。”许凡笑道，对于这个自己将要全面管理的地方，许凡充满了好奇，虽然已经研究过它的不少资料，但总比不上亲身经历来得真实。
从高速公路下来，很快就拐进了凤杏市，小童刻意放慢了车速，让许凡能好好观看外面的景象。
车子慢慢地接近市中心，看到的景象不禁让许凡轻轻点点头，此时并不是什么节假日，但街上的行人车辆却很多，几乎与天燕市最繁华的地段不相上下了，天燕市可是一个地级市，而这里则只是个县级市。能发展到如此程度，确实非常难得。
由于车流实在太密了点，小童微转头对许凡道“局长，我们找个地方停下来，一边走一边看吧！”
许凡点了下头。
随便在一家酒店旁找了个停车位，许凡就与小童走下车来。这一条街上大部分都是饮食类的店家，从街头走到街尾，就有两家大酒店，三家咖啡厅，一家茶餐厅，其间点缀着药房、棋牌馆、养生馆等。
“局长，这里是一个县吗？估计也就现在的金远县能跟这里比一下了！”小童转着脑袋不停地打量着四周的场景，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的称赞声。
“呵呵，不要东张西望的，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哪里来的土包子！”许凡笑道。不远处的一家理发店里正有两个小女生指着许凡和小童掩嘴直笑，谁让小童表现得好像很没见过世面似的。
“嘿嘿！我就是好奇一个县怎么能发展到这种程度。难道这里也有一位像您这么能干的公安局长？”小童不好意思地马蚤后脑勺道。
许凡失笑一声，解释道“当初刚开放那会儿，这里可比我们天燕还要差很多，吃不饱饭是常有的事，实在是太穷了，穷则变，变则通嘛，老百姓的创造力是无限的，随着政策的慢慢放开，这里的个体经济蓬勃发展起来。相对起天燕市各县市，这里很大的一个优势是就地理环境，虽然还属于丘陵地带。但并没有过多的山水阻隔，不像天燕市，山水是很美，但同样也影响了地方经济发展。”
小童点点头，道“这里的人确实挺富足的！”
许凡轻点一下头，这一路走来，就见到三位中年男性一只手上就戴着好几枚硕大的金戒指，显然经济收入是挺高的，只是难免给人以暴发户的感觉。而且街上不同年龄段的女性服装，经常会给人以眼睛一亮的感觉，虽然不见得有多少品味，但价格都便宜不到哪里去。
让许凡微微皱眉的是这里的卫生搞得实在不怎么样，沿街随意摆了几个大垃圾筒，但筒外的垃圾似乎比筒内的还多，而且这一路走来，几乎每隔几米就有人随意在他旁边吐痰，让他日益敏感的嗅觉很不好受。随意吐痰在哪里都不少见，但似乎在这里有点太过频繁了点！
两人随意在街上逛着，将近中午，许凡与小童回到停车的酒店，中午打算就在这里用餐了。
此时正好有一位身着清凉夏装的女生从酒店里面走了出来。与许凡错身而过，正当许凡迈步进入酒店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惊叫“啊！”
迅速转身，就见刚才那位女生正用右手捂着左肩，两眼失神地盯着左侧的大道。许凡立刻把注意力转到那个方向，正有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去，车上骑着两人，一人驾车，一人手上提着个女士挎包，许凡清楚地记得这个包刚刚还挎在那女生的身上。
“拿着！”许凡脱下外面的西装，随手扔给小童，松了一下领带结，一个加速，人就窜了出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小童。
控制着步伐的速度，尽量维持在人类的极限速度之内，在那辆摩托车拐入街角的一条小道之前，许凡已经逼近了那两人。
那两个头戴安全帽的仁兄惊愕地发现突然冒出来的“飞人”，坐于后座的那位倒是反应快，抽出一根简易型的甩棍就向许凡迎面砸来。
“作案工作还挺齐全！”许凡心中琢磨着，但一点也不耽误手上的动作，“啪”的一声拍飞甩棍，在快速的行进中伸手准确地抓在那两人的右肩上，往上一提，再往后一甩，两人就被许凡从车上扔了下来！
摩托车失控制后，斜斜地撞在墙上，两个轮子转了几圈就停了下来。
许凡走到那两位半坐在地上的抢劫犯旁，刚才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即可以让这两位失去反抗能力，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小童，去拿两副手铐过来。”许凡对正飞奔过来的小童吩咐道。
“呃！这么快就完事了？！”小童急喘着气跑了过来，听到许凡的话，又急喘着气跑回车那边去拿手铐。
坐于后座的那名劫匪此时还紧紧地攥着那个小包，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许凡轻弹了一下他的手腕，就让他如触电般松开了手，似乎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两人立时惊骇欲绝地看向许凡，这人居然把自己两个从飞速行驶的摩托车上给扒拎了下来！
许凡也不在意，随手拾起小包，刚才那名被抢了包的女生此时正好从街角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许凡对她微微一笑，把手中的包递过去道“这是你的包吧，看一下少了什么东西没？”
那名女生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她实在不大明白刚才倒底发生了什么，才会造成这样的场景！听到许凡的话，这才仔细打量着这位帅气的男生，面对着许凡的微笑，突然有点羞涩的感觉，轻轻地从许凡手里接过小包，随意检查了一下。除了一枚小镜子碎掉了以外，其他并没什么缺失。
“谢谢，是您抓住了他们两个？”女生偷偷指了指地上那两位想挣扎着爬起来的劫匪，看来还有点怕怕的。
许凡轻点一下头，从又跑回来的小童手里接过一个手铐，把两人铐起来，吩咐道“小童，报警吧！”
小童闻言，立刻取出手机拔打起来。
“您两位是警察？”女生有点迷糊了，看这两位熟练地用手铐铐人的样子，应该就是警察了。还有必要再报警吗？
“他是，我不是！”许凡笑道，他确实已经不能算是警察了。
女生更迷糊了，看两人关系，许凡应该就是那位“小童”的上级，怎么不是警察呢？
许凡在让小童报警的时候，特意用意念波查看了四周，发现至少有三个摄像头可以看到刚才的抢包的情景，当初让马山成传出去技术也应该在这里得到应用了，只是不明白到现在为止，怎么还没警察或是协警来处理这件事！
十几分钟之后，才有一胖一瘦两名警察开着车慢慢过来。
“哈哈，你们是哪个分局的同事，谢谢你们帮忙了？”胖警员看到已经被铐起来的两劫匪，笑嘻嘻地问道。
许凡向小童示意了一下，小童立刻把自己的警察证递给那两名警员。
“嗯？天燕市的？”胖警员眉头一挑，嘴角浮出一抹嘲讽。
“天燕的都管到我们这里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名瘦警员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着，显然是看许凡两人年轻，即使是警察级别也高不到哪里去，说起话来一点顾忌也没有。
这声音是很小，但奈不住大家离得实在太近了，几乎面对面，当场所有人都能听到这声嘀咕。
许凡皱了皱眉，怎么这种素质？
小童一听就火了，自己局长帮他们抓了劫匪，居然还被他们骂？当即喊道“嘴里放干净些！”
瘦警员把脸一板，根本不搭理小童。
胖警员则嘻笑着道“别伤了和气嘛，不知道这位是？”
他指的自然是许凡了，似乎也想查看一下许凡的证件，许凡并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头问道“你们的局长是不是姓陈？”
听许凡这么问，两名警员把神态收了一些，回道“陈局长已经到市局里了，现在是施局长！您认识陈局长？”
“认识，算是同学！”许凡随意道。当初培训班的时候可是结识了不少在天南省的县级公安局局长。
那两名警员闻言，立时哈哈大笑起来，就许凡这年纪，跟陈局长的儿子是同学还差不多咧！
许凡越发腻味了，这两人怎么这种素质，如果凤杏市的警局都这种水平，那看来自己上任以后就得给它动动手术了！
“事情经过很简单，这两人骑摩托车抢了这位小姐的包，”许凡指了指那位女生，女生立刻点头，“然后我上来把他们拦了下来！”
说完，许凡就转身走人了，理也不理这两个警员，心里琢磨着是不是有必要拿这公安局的施局长作为自己上任后第一个开刀的对象。
第217章 又一个开刀的对象
见许凡甩身就走。小童恨恨地看了那两名警员一眼，眼睛一转，把铐着两名劫匪的手铐也打开取走了，显然不乐意自己赔上这么一副手铐。
收起手铐，向那两名警员“嘿嘿”一笑，心里嘀咕着，过几天你们就知道得罪的是你们的市委书记了，到时有你们哭的！走到那名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女生旁，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也一起闪人。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那名瘦警员对胖警员低声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带他们回局里？然后找茬子让他们在里面饿上一顿？”胖警员没好气地回道，“他们也是警察，没必要弄得太僵！”
瘦警员点点头，道“也对，不过真的好好笑，那小白脸居然吹牛说是我们陈局长的同学！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胖警员也笑开了，走到那两名劫匪身边，骂道“你这两个王八蛋还真会挑时间，让我们大中午的还得出来一趟！你们怎么不换个时间换个地方，正好碰上天燕来的两个多管闲事的，自己倒霉还害得我们两个跟着倒霉！”
许凡虽然走远了，但敏感的耳朵还是能听到这两人的对话。情不自禁地摇摇头。
小童和那女生从后面赶了上来，“局长，还是我们市局里的同志好，有干劲，而且待人热情，哪像他们一样？”
许凡点点头，表示赞同，天燕市市局之前一直是由孟占元掌舵，作风自然是不错的，而自己接任以后，在这方面就要求得更加严格了。
“您是天燕市公安局局长？”女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听刚才几人的话，“警察”“局长”“天燕市”“市局”等一系列词串起来，得出这么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称呼。
“以前是，现在已经离任了！”许凡笑道。
“嘿嘿，我们局长调到凤杏市了。”小童笑道。
女生闪了闪漂亮的大眼睛，问道“您是来担任凤杏的公安局长？”
许凡摇摇头，小童则嘿嘿一笑，并不帮忙解释。
女生也不在意，“刚才两位帮了我的大忙，想来你们还没用午饭吧，可否让我请一次客，稍微表示一下谢意。”
“多谢了！”许凡也不推脱，笑道，“就刚才那家酒店如何，看外面的招牌上宣传的自助餐好像挺不错的！”
看这女生的年纪很可能还是学生，没必要让她太破费。自助餐五十八一位，三人也用不了两百元，应该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女生双手一合，向许凡嘻嘻一笑，蹦蹦跳跳地走在许凡的前面，不时转头与许凡说上几句。刚才她正是从酒店里面吃完出来的，现在少不得再赔许凡两人再进去一趟。
许凡这时也得知了女生的名字叫傅婷媗，很开朗很有活力的一个女生，还真的不出许凡所料，她就是凤杏市职业技术学院的一名在校生。
酒店的自助餐菜式以西餐为主，中餐为辅，比萨、牛排、意大利面、油炸食品、西式糕点和沙拉，除此以外还有铁板、烧烤类，都是年轻人喜欢，只是许凡有点吃不惯，倒是小童和已经是第二顿的傅婷媗吃得津津有味，许凡不禁有点疑惑地看了眼她婀娜纤细的小蛮腰，这么多高热量的东西吃下去就不会发胖？
傅婷媗注意到许凡的眼光，颤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羞涩地往旁边挪了挪，之后突然想到什么。又挪了回来，只是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对于傅婷媗的小女儿姿态，许凡坦然地一笑，享用起盘中的比萨。
小女生微微有点失望，用叉子一叉一叉地戳着牛排，刚才还美味可口的牛排现在几乎也淡然无味了。
小童在旁边偷偷发噱，局长不愧是局长，到了哪里都能吸引美女，要不是局长已经有未婚妻了，局里的那些“花痴”们一定会全扑过来，不过也幸亏这样，不然局里的很多的同事都要打光棍了。
正在用餐间，傅婷媗突然一抚额头，低声嘟囔了一句“怎么他又来了？”
许凡微微有点好笑，难道这位的每个月的那一天正好到了！
不过很快就发觉自己的猜测犯了方向性错误，傅婷媗此时正一边抚着额头一边往前面偷偷瞄着。
许凡向那个方向望了过去，就见三人正向这边走来，打头一个三十五六左右，脸上皮肤保养得非常不错，头发疏得油光发亮，一身红色西装颇为拉风，脚上蹬着尖头皮鞋。
这位红色的西装男边走还边挑逗似地向傅婷媗眨眨，走到近前，西装男用略显油腻的声音道“小姐，我再次诚挚地邀请你，不知晚上是否有空，请你喝杯咖啡？”
“没空，一点空也没有！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傅婷媗晃着小脑瓜，一点情面也不留地回道。
那位西装男也不在意。仍然保持着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风度，道“小姐，大家都是年青人，只是喝杯咖啡而已，交个朋友嘛！”
小童“扑哧”一笑，这里真正算得上年青人的也就局长和这位傅小姐了，自己也勉强算半个，至于你嘛，嘿嘿！
见到小童发笑，那位西装男颇为不悦，用轻蔑的眼神扫了下小童和许凡，见两人的衣服质地都不怎么样，嘴角咧出一丝笑意，整了整风马蚤的红色西装，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道“鄙人姓高，恬为外经贸局副局长，不知几位是？”
许凡皱了下眉头，这位副局长怎么这副德性，还有哪点像是国家公务人员？！
见许凡和小童都不回答，高副局长不屑地一笑，显然是认为他们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职业，转头自认很帅气地轻缕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指着桌上的餐点对傅婷媗道“小姐。这些东西实在太寒碜了，真的配不上你的丽质！服务生！”
说着向后面打了个招呼，叫服务生重新点菜。
“高局长，这是您这次的费用，请签一下单！”一名服务生迅速走了过来，递上菜单的同时，也递过一张帐单。
高副局长接过帐单，随意瞄了一下，就签下了名字，坐在位子上的许凡清晰地看到帐单上的数字，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个外经贸局的副局长吃一顿饭就敢签下这么大数字？！他这一顿到底吃什么了，鱼翅？鲍鱼？
很快，许凡就不用再疑惑了，因为高副局长为傅婷媗点的菜里面确实有鱼翅、鲍鱼之类的，心头不禁大怒，公款吃喝到如此地步，实在是太放肆了！
把帐单上的那个名字深深地印在脑子里！又一个开刀的对象！
“傅小姐，谢谢你的款待，我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许凡起身道。
傅婷媗一听许凡的话，立刻就蹦了起来，“那我们走吧！”说完就拉着许凡的手往酒店外面走去，只留下高副局长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小童倒是慢条斯理喝了口橙汁，用餐巾擦了擦嘴，对着高副局长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追着许凡他们出去了。
酒店外面，傅婷媗拍了拍丰膄的酥胸，心有余悸地道“下次我再也不来这家酒店了，本来听同学说这里的自助餐挺实惠的，没想到第一次来就碰到这样的人！”
许凡微微一笑，作为一名漂亮的女大学生，能够保持纯真，不被高副局长这些拥有一些权势的人所诱惑，许凡感到非常欣慰。
许凡突然问道“凤杏市像刚才你被抢包的事情多吗？”
“听同学说过几次，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先碰上抢包，又碰上那种人！”傅婷媗一脸晦气地道。
“那些摄像头都没什么用？”许凡指了指不远处墙角上的一个摄像头道。
“这些啊，好像刚装那一段时间听电视台连着报导了好几天，不过那几天过后，就……”许凡不禁叹了口气，自己费尽心机弄出来的技术，就这样被他们荒费了！
“那像刚才高副局长这样签单的事情呢？也很普遍？”许凡接着问道。
“这倒不是很清楚！”傅婷媗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傅婷媗听许凡问这问那儿，好奇地道，“您来我们凤杏是进纪委工作的吧？”
许凡摇了下头，告辞道“傅小姐，以后有机会再见吧，我现在要去天芝市一趟。”
傅婷媗闻言。有点失落，对许凡道“您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
许凡递给她一张名片，上面只印有许凡的名字和手机号码，以后一段时间都将在凤杏市工作，与她碰上的机会还有很多，留个联系方式也没什么。
与傅婷媗辞别后，许凡坐上了小童的车，开往天芝市。到达天芝市后，就让小童回去了，许凡找了家宾馆，与天芝市委委书记尚冬智约好的时间是第二天早上九点，所以今天还得在天芝市留宿一晚。
第二天一早，许凡步行前往天芝市委，但一到地方，只碰到组织部长邵利柳，并被告知书记有事，请稍待！
这一稍待，就待了一个半小时！
第218章 经济代表团
为了确定一下市委书记尚冬智是真的有事。还是故意冷落自己，许凡特意用意念波探查了下他的书记办公室，里面确实没人。不过许凡还是能够感受到天芝市委对自己有些排斥了，尚冬智居然在与自己约好的时间里，还去办其他事情，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市委组织部长邵利柳倒是热情地接待了许凡，当然，这种热情之中总显得有些生分，一点也没有在天燕市时与其他常委们和谐融洽的感觉。
坐于市委组织部长的办公室里，与邵利柳闲聊着。邵利柳高高瘦瘦，一般的党政干部都比较富态，像他这样的倒是比较少见。
“许书记来我们天芝市，实在是天芝市的福气啊！”邵利柳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茶罐，倒出茶叶，给许凡和自己都泡上一杯。
“邵部长过奖了，许凡资质才学都很浅薄，以后还需邵部长多多指教才是。”许凡抿了口茶，笑道。
邵利柳微微一笑，自己怎么敢指点你啊，同样都是常委。一般的排序虽然是自己排在前面，但到底谁的话管用一些，并不是全看排名的！
他一接到省委组织部的通知，就着手收集了一些关于许凡的资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位在火箭般窜上来的副厅，简历上书写的主要成绩可以让绝大部分党政干部羞愧至死，能力超群是一定的！
但能力这东西嘛，少了不行，太多也不见得是好事，至少在有些领导的眼里是这么看的。你看，你不就是因为能力太高，跟市委、市政府的一把手对着干，这才被调到这里来吗？
进入干部行列已经二十几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这种情况！
想来市委尚书记也一定为这位的事情苦恼万分吧，现在的许凡就像个烫手的山芋，闻着挺香，但谁也不敢把他捧在手里。如果不是这次的凤杏市委书记正好到点了，正好空出位子来，尚书记绝对不乐意许凡到自己的地盘上来！
“许书记客气了，许书记搞经济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相信凤杏在你到来之后一定会更上一层楼。”邵利柳说完，轻微地咳嗽了一声，“不知道许书记来之前有没到过凤杏市？”
许凡微微皱了一下眉，他并不因为邵利柳的话而皱眉，而是因为那声咳嗽，问道“邵部长。你最近经常这么咳嗽？”
邵利柳不解许凡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出于礼貌，他还是回道“有两个星期了吧，呵呵，应该是小感冒，没什么事的？”
“有否使用过费氏康健公司的药物？”许凡接着问道。
“有啊，听说效果不错，就服了一些，不过有时工作太忙，还是忘掉一两次。”邵利柳越来越不解许凡的话，总觉得有些无厘头。
“邵部长，请你这几天务必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特别是肺部！”许凡正色道。从刚才咳嗽的声音中他就听出不对劲了，再加上邵利柳有在服用费氏的保健品，怎么可能会得感冒这种小病？！
“没这个必要吧，吃点感冒药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邵利柳满不在乎地道，觉得许凡实在是小提大作。
“邵部长！”许凡大声喝道，把邵利柳吓得手上的茶杯都拿不稳，溅得满桌子都是，不少文件上都沾上了水。
邵利柳赶紧抽出几张面巾纸，一边擦着文件。一边不满地瞅了许凡一眼。
许凡一点也不在意，郑重地道“邵部长，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考虑，听我一句劝，去医院检查一下，没坏处！”
“会的，会的！”邵利柳随意地应承下来。
许凡微微摇了下头，看来他还是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不过自己也仁至义尽了，总不能硬架着他去医院检查吧，只希望真正发现病情的时候不要太晚就好。
接下来与邵利柳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等着市委书记尚冬智的到来，直到一个半小小时后。
“蠢货！全他妈的都是蠢货！”从门口传来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而且声音还不低，估计这层楼里的大部分科室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许凡心中已经有了一丝猜测，敢在市委办公大楼里这样骂人的估计也就只有尚冬智这位老大了。
而且这个声音越来越近，显然正朝着这个办公室过来。敲门声响起，许凡率先起身去开门。
“蠢货……呃！”许凡刚一打开门就被迎面一位颇为壮硕的中年人“骂”了一句。
“呃，不好意思，我不是在骂你，你是许书记？”中年人惊诧地问道。
“您好，我是许凡，您是尚书记吧！”许凡微微一笑道。
“尚冬智！许书记，今天对不住了，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下，让你久等了！”尚冬智略带歉意地道。
以许凡的敏感程度，准确地体会出这位所表现的歉意并没有多少诚意，从他刚才一系列的表现来看，他有急事应该是真的。但一定也抱有借此挫挫自己锐气的想法！
不然什么急事急到连抽两分钟时间，给自己打个电话，亲自说明一下都不行？！
“许书记与邵部长谈过了？”尚冬智问道。
“谈了一个半小时了！”许凡笑道，并指明了时间，也稍微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总不能让人觉得你是个好脾气，就可以随便搓圆揉扁吧！
尚冬智微微有点尴尬，这位新来的许书记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看来对自己的小动作有点不满了！
“许书记，来我办公室坐会儿！”尚冬智邀请道。
许凡点点头，虽然对这位有些不满，但以后还得一起工作，相处的时间还很长，还是需要耐心地磨合一下。
“许书记，事发突然，早上接到商务局那帮蠢货的电货，这次韩国来我市的经济代表团出了岔子，我不得不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赶过去一趟！”尚冬智解释道。
“哦，出了什么问题？”许凡问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