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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未免太说不过去。“可以不用答应的,我不勉强。”
    “如果我同意的话,你是不是能和盼儿立即签字协议分开?”他寻求肯定答案。
    “当然能。”
    婚礼上本就有着具法律效力的见证人,何况当手下向他报告乔晓翔已进会场时,他已特意吩咐私人律师带来文件以防不时之需,可说是万事俱备。
    乔晓翔闻言,敛眼颔首,甚至没有多加思量。“好。”
    在场的另外两人默愣了下,上官耀司最先恢复反应,勾着笑拿出手机就要召人,边走开边拨号。“那很好,我现在就叫律师来预备。”
    一个是欢迎他的干脆,另一个则是怔住呆了呆,随即不满……
    “别这样做,翔,我不值得……”盼儿拉住他的手想要及时阻止他。现在还来得及。
    “你值得的。”他永不言悔地看着她,只为能重新把她纳入怀中,甚至愿意牺牲所有。
    其实上官耀司只要他名下白酒那一份已是留了余地,若然牵扯到舅舅的另一部分红酒酒权将会更麻烦……似乎是洞悉了他的能力才作如此要求。
    “但他根本是利用我来诈骗你的钱,不要信他……”她仍是焦虑担心,脸上流露愤慨不平。“不如干脆我和他耗到底吧,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怎样……你可不可以等我两三年?”
    “不可以。”乔晓翔口气难得霸道地拒绝,鼻头滑过她熟悉幽香的发顶,方解释“你和他在一起我无法放心,他会发现你的好。”
    “只有你才这样说。”她因他的吃味而窃喜,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甜笑着抚拍身前铁灰色的衬衫,刚才他赶来的时候都弄绉弄乱了……“你真的能应付吗?”
    “我能。”千亿以下的交易他都可以作主,甚至不需问过股东。
    “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盼儿湿润的眼睛真诚地望着他,整天下来绷紧的情绪放松了些许。他不舍地低头以指按摩那微肿的眼窝,她顺从地闭上眼,红唇仍噙着笑意。
    她蓬软裙下的撑架使她没办法坐着等待,只好倚靠着翔……上官耀司迎过一名律师进房,看见犹如连体婴状态的两人,不禁皱眉。盼儿这女强人对着他总是剑拔弩张,哪有现在这么小猫般柔顺?
    碍眼。
    他选了桃木餐桌作为地点,跟从他的恤衫牛仔裤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把带来的切结书及协议书等摆好,委托人向他提及新开的条款,便着手修改。“我之前叫律师准备的文件就在……这几份,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乔晓翔牵着她来到桌畔,放下她的手,迅速浏览文件。文件内容钜细靡遗,使他更加肯定上官早已内定这场交易的猜测。
    他接过钢笔签下名,没有多说话。上官称心地收过,接下来便到他和盼儿要履行的那一笔。
    “我等这天等很久了。”他扬唇接过律师拆开档案夹递来的文件,那是离婚协议书,一经双方签字便具效力。预定离婚的日期为半年之后,但为了报答她下任男人所给予的好康,他不介意由现在开始自行找离婚理由搪塞到时的悠悠众口。
    “我也等这天很久了。”她不甘示弱地回话,抽过翔手上的笔磨拳擦掌要签字。
    上官耀司毫不犹豫地在律师指示的空位下龙飞凤舞地签上名,盼儿亦然。律师以第三者的角度旁观他俩,觉得有点好笑——两方未正式公证却已签离;但为了维持专业形象,他仍得继续面无表情。
    基本的手续已经完成,手插牛仔裤口袋的律师趁着他们仍仔细反覆阅件、带凶狠表情查看有无遗漏的同时,向单手环着新娘腰际的顺长男子拿出另一份文件,好心提议道“这位先生,你要不要顺便考虑和她签下这个?”
    这人该是第三者吧,那就没错啦。
    乔晓翔不以为意地接过,放开了她,扫视纸张第一、二页的条文,原本幽深如湖的眸色犹如浮出一簇火苗在跳动,钟盼儿感受到他僵住的气息,也跟着过去看,同样倒抽了口气。
    ……可、可以吗?
    上官耀司看着他俩同样的错愣,不用看也知道律师早上的是哪一份,随口鼓励道“我提醒律师带来的,你们看看有没有需要用得着。”
    那是供他们预先签下的结婚证书。盼儿太快改嫁对双方企业的公关形象不太好,所以在律师的建议下订为离婚一年后生效——
    就算他和盼儿已有婚前协议两边集团的资产独立,但离婚在传统上多多少少要男方按月付赡养费,他当然鼓吹他们愈快签字愈好,起码保证能丢掉她这烫手山芋。
    “这、晓翔……你打算怎样……”
    乔晓翔抿唇收起仅有的笑意,无比认真地抬头深视她,些微紧绷地一字一字道“盼,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止住话,本来以为哭够的眼眸再次涌上泪意,动容地紧紧抱住他,顾不了纷纷落下的透明泪珠。“我本来以为我要问你了……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翔,拜托你娶我!”
    上官耀司听见她百年难过的傻气回答,不禁失笑,从没见过这么不矜持的新娘……
    他看着乔晓翔抱了抱她,弯身坚定地签字,然后又哭又笑的美丽女子放开他连忙握笔跟着签,落下的几滴泪沾湿了纸,她戴着纯白手套的手在文件上急急忙扇拨,乔晓翔伸手制止了新娘的过度紧张。
    “不要紧,它会有效的。”
    她双手霍然勾回他的颈项,热恋的两人感动地相视而笑,无法遏止地深深吻上对方的唇,纠缠着闭眼感受热情;盼儿的手按抚上他背部……身边的一切再也不在眼内,腰间的相拥更紧了。
    “你的工作差不多结束了。”
    上官耀司自动忽视两人,神色自若地转向优闲观赏的律师下逐客令。男子重舍专业面孔,严谨地收拾已具法律效力的文件,跟委托人客套地寒暄几句,便俐落退场。
    “你们有完没完呀!”家丑。
    钟盼儿仍然痴缠地双手抱着乔晓翔,别过头厉目视瞪他,接着转回到乔晓翔的脸上,噗哧一笑,小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的口红……”
    都胡乱印到他唇上了,刺眼地见证他被她蹂躏得很惨。
    她取过身边桌上的餐巾,小心地擦拭着他嘴上不符刚直的红色唇渍;而他这会也抚上她的唇揉抹,因那片蜜红都出了界……
    上官耀司放任两人卿卿我我,迳自翻着证词,静静准备演完一会的婚礼…一直到门外的婚礼秘书终于上楼敲门。
    “上官先生,你们好了没有呀?”
    身为婚礼总筹备的郑芷琳亲自出马,接着推开房门焦急地进入。距离婚礼的预定时间只剩五分钟,助理却说他们还在楼上准备……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快点不行!
    “不就好了。”上官耀司厌烦地起身,将丝绢塞回黑色西装口袋准备上场,正要拖走盼儿,郑芷琳却急急忙忙唤停——“等等!快叫sandra她们进来!盼妮的妆都掉了知不知道!”
    他无奈地依她所指当跑腿去叫人,钟盼儿任上来的化妆人员急急忙忙重新替她补上脂粉及整理,微怯地仰首让一名助理补上唇蜜,一直看着翔抿笑不语,内心充盈着安定的静谧。
    再拨理好头纱,完成妆点的精致新娘被扶起去牵住上官就要下楼进场,她微微噘唇,不忘回头朝他以唇示语。
    等我回来。
    他点点头,爱恋的眼神锁住她,直到他俩在众人簇拥下远去……助理因为这突兀出现在房中的沉默男人而感到奇怪,但时间紧迫下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豪华套房的厚门关上,只剩下他一人伫立,但他却不感到孤单,心底有着同样踏实而温暖的安定。
    我等你。
    尾声
    意识渐渐回笼,乔晓翔微困地眨眼,从遥远的黑暗回返现实。
    感受到臂上温暖的馨香,他神志快速清醒过来,看见盼儿精雕细琢的容颜,还有她颈际的小小吻痕……眼里不自觉地融入温度。
    是的,一切都解决了。
    昨天在他默然等待的时候,楼下男主角早料到婚宴会持续一段不短的时间,于是吩咐侍从上来带他到另一套房看直播画面,并安排同样的食物……他跟即时参与现场没分别。待婚礼完毕,他随即被暗中安排到漾湖居的豪宅中,那本应是新人婚后迁入的住处。
    过了好些时间,保全人员护送两人回来。上官耀司进屋跟他客气地再次打招呼,边打量着新居边等待;半小时后他的私人特助驾车前来,大方放下两打保险套给真正的新人作为结婚礼物后,便和老板离场,把空间还给他俩。
    钟盼儿和他陡然陷入尴尬,像是突然找不到合适的话说……她启唇,期期艾艾地请他帮忙解下背后的拉链,那晚装是一件剪裁大方的紫缎鱼尾裙。
    他无言照做,仅穿内裙的盼儿在他耳畔轻声道谢,问过他浴室的位置后独自入内洗去脸上厚重的化妆品,才套起浴袍,盘算着心事地走出来。
    他深怕她可能会反悔,盼儿却因为他那样的表情而蹙眉,端坐在他大腿上,像是为自己平反那样开始爱怜地吻他,喃喃地说对不起……
    最后她选择用最熟悉的方式来让彼此适应对方的新身份,他欣喜地张臂接纳,却不许她继续自我厌恶……他俩提前了好久的新婚之夜掀开序幕,她让他惊喜的热情、娇媚全烙在他心里……
    教他至死不渝。
    乔晓翔抚过她柔顺的发回忆往事;他终于有这个资格,爱她,甚至勇敢地宣之于口……
    “我很爱你。”
    大掌圈住她腰身,他低头正要将她紧拥在被下,岂料盼儿微微蠕动眼皮就要醒来……他像个刚做完坏事被抓包的现行犯,环抱她的手僵住,本能地闭眼,和过往每一个他俩缠绵后的早上一样体贴。
    但不,他现在已经……
    来不及思考转变了的关系,盼儿已仿佛完全醒过来,缓缓坐起身,让他臂上只余冷空气。
    盼儿伸展微累而满足的身体,弯下身来帮他盖回棉被,离开床。他听见她缩着赤脚走小步的声音,初秋的桃木地板仍是清冷。
    她走到约莫内厅餐桌的距离,有些纷乱的杂音……接着按下热水器倒水喝;他试着张眼偷望,但她的脚步声却再次渐近床边,他连忙闭上眼。
    身穿和昨晚同样的白色丝裙,钟盼儿握着水杯到睡房,重新坐在他的身畔,并把冰冷的双脚塞回温暖的被窝中;她不语地喝着热茶边看他。翔到国外是在太阳底下一直劳动吗?皮肤变得更黝黑结实了……
    取笑的弧度悄悄轻扬,这男人……还在装啊。
    刚刚他示爱时她装不了无动于衷,索性起床……沉默直至清甜的热茶润泽过清晨干涩的喉,盼儿察觉到他想要醒来看她,沉吟半晌,终于轻语先发制人——
    “翔,以下的话我只跟你讲一次。幸好你睡着了,如果现在你醒来的话,我一定会紧张得说不出口……”
    他微愣颤动的长睫落入她眼里,抿抿唇,她思索着要怎样说下去。
    “我看过你的网上日志了。”
    就是知道、了解真正的他会令她无以复加地想追回……她足足踌躇了两天,在婚礼举行的早上理智终究弃械投降,后果也如她所想的一样,她亟欲挽回,甚至已有悔婚的准备。
    按胡继铭的指示登入他以帐号johann撰写的日志里,她发现其实他写的东西并不多,从网站开放以来,大约每两个月才有一篇中立的英文酒评,或是公开解答那些食客对酒品配菜的询问……他全是以员工的身份做这些事。
    她知道自己需要看的是他在跟她最后一次见面后,加密记下的感受。
    钟盼儿忆起自己昨天一定已气质尽失就忍不住抱怨这男人除了用密码,全篇还用德语来写,完全不理会别人看时的感受……她娇蛮地自动跳过明显的偷看恶行,反正知道他现在不会跳起来呛声。
    “可恶,你知不知道要厚着脸皮去拜托别人有多困难?我打电话叫醒去德国的贴身助理,那时是德国的半夜三点半!她还说之前好几晚在熬夜赶企画……我等了好久才收到全部译文……”
    转角窗台外的天空因为黯淡的云层飘走而变得愈加明亮。她放下水杯,怔忡想起那些日志中他对她告解的内容,轻轻叹气。
    翔提及好多年前的事,说是在人生最黑暗的低谷里,是她领他窥见光明……
    带着感恩的心回顾过去,他在离开台湾的前夕提醒自己不能犯上同样的过错。藉着她重获新生,他才发现活下去的希望,并爱上她……那是每次吻着她时脑海中无法错认的事实,连现在的离开亦然。
    他不能再为她做得更多,只是衷心冀盼她婚后能获得真正的幸福,他愿意用他的所有去交换。
    “我不像你所讲的那么美好……我只不过是机缘巧合地出现在那里,像任何人都会做到的扶你一把,真的。”她微暖的手抚上他脸容,指腹一次一次地轻划着轮廓的线条。“我从未想过那时你有多绝望,我甚至已忘记你了……你好傻,竟然还在乎,直到我们重过那一天都是。”
    原来他亲吻她,不只是顺从身体的渴望。
    原来他早上瞒着她所做的亲昵小动作,不单单是惦念晚上的交缠。
    而她总是没发觉,一味顾着把自己的想法套在他身上……当她口口声声说熟悉他的时候,他到底会有多难受?
    他身体微微绷紧,屏息聆听她的告白,钟盼儿歉然地握起他的手注视。“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会希望你把全部都告诉我,而不是把这些过往憋在心里去包容。你令我这刻回想起过去好像一个帮凶,同样是在利用你、去抚慰我自己……翔,我自觉亏欠你很多。”
    看着字字爱语的网志,她才忆起翔从不唤她全名;他知道这名字的含义,不愿在她面前提醒,她曾是不被盼望的那一个……
    “对我而言?你一直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你是我最信赖的人,只是在身边就会让我觉得安心,却不曾去细想我是不是改变了初衷喜欢上你……怕自己一厢情愿而你根本不在意,自私地想你只要随时陪着我就好,反而忽略了你的感受。”盼儿靠在床头剖白心声,语音因为哽咽而微微变调;她强自按下他欲动的手。“我绝对不是因为伤心……我真的觉得很幸运,以为做错了不可能再挽回,留在原地的你却毫不犹豫地重新接纳我。”
    宴席间上官私下和她交谈过,除了循例吩咐她做好避孕以免节外生枝,还聊及他自己根本早有同意的打算,只不过长辈催迫的婚约实在太早压下来,才避不了先结婚一途。她气他顺道拗了她未来老公一笔,心里其实充满感谢。
    盼儿眨去泪意,将他的手放在胸口前,柔软的温热下是心跳的频率,她带着鼓动的情意娇声倾诉
    “所以你不用再彷徨了,它一直是属于你的,永远都是。”
    乔晓翔强烈地深受撼动,无法压抑想要张开眼看她,盼儿却早他一步放手掩上他双眼,怕他有可能看到她那满脸的羞红。明明昨晚的自己其实更加大胆,推说上官在公证宾客面前时吻过她,赖着要他“消毒”……
    只是委屈翔了,他还得再当一年她的地下情夫……
    过了半晌,脸上比昨夜更烫热的燥红稍褪,她才埋首趴回他的胸膛放心移开手,不理他的意愿,好小声好小声地轻语
    “翔,我也爱你……以后不准对我说我们没有相爱的蠢话了,那不是事实。”
    感觉到腰后的手劲倏地收紧,盼儿对上他湛然乍喜的黑眸,皱着眉故作幽怨地瞪视他……却阻不了内心满怀的笑意,扬唇接下他如猛浪淹至的热吻。
    嗯,还没有抱怨翔,他终于打扰了她这个早晨游戏的兴致……
    后记
    看完故事的心情还愉快吗?
    我自己惯常追看的小说作者们很多都是资深前辈,所以对他们初次出书时所写的前言或是后记都没有一丁点印象;到了现在自己要出书,想拿来好好拜读时才发觉没有可参考的范例……也许,我应该多说些关于这本小说的花絮,好吗?
    坦白说,从创作到完成这篇故事距离现在大约两……三年吧?我那时正处于人生的最低潮,还没踏进大学,映入眼帘的一切大抵不过是黑与白、世界就仅是深深浅浅的灰暗(笑);与其说那时以为自己失去了很多,倒不如说那是一段缓慢的、不断自省及让生命沉淀的成长经历。
    将这篇故事投到飞田的念头则是这两个月间所酝酿的。隔了好久之后,无意间重阅旧稿时的确感觉很新鲜,也惊讶自己年轻时(?)的想法居然是那么悲观(为了呈现更好的成品,其中太黑暗的情节我都已经删掉、消失于记忆体啦);不过大家可以放心,我(应该)能确定我写十八限情节的时候已经满十八岁……读者作者都要守规矩哦!
    故事第三章里有道关于经济学上机会成本的题目,我希望能在这里稍微解释一下。这题目的概念源自一本叫做《经济自然学》(theenoiaturalistsearchofexpnationsforeverydayenigas)的书,作者roberthfrank阐释了有关经济学中大大小小的生活例子,其中在引子中他提及这道容易混淆的概念原着是以获得一张免费的演唱会门票、而同时该人又想同时参与另一场音乐会为楔子,来计算参与本来受邀演唱会的机会成本;在这个故事里我换了个说法,但计算的大方向是维持不变的。
    来谈谈那道题目吧(如果您和我一样不是商科出身的话)当事人心理上对另外那本指南最高愿意付三十块钱,即表示他带走原本免费书、会损失对他而言三十元的价值,但同时他也节省了在书展掏出二十九元的现价,所以,他带走原书的机会成本(下某个决定时所放弃其它选择的最大价值)便是三十减去二十九,等于一块钱。幸好男主角没有算错(宾果!耶)……不知道大家是怎样思考这道题目的呢?我在学校时没有认真接触过经济,大学时也只在某个上学期选修过入门级,所以还是提一下灵感的来源比较妥当,否则很难令人信服。那本书很有趣哦,比《苹果橘子经济学》(freakonoics)还要通俗易懂,有时间的话,诚意推荐大家看看。
    回到本文的主要目的。我是翩凝,小作者一枚,请多多指教。
    谢谢飞田包容我在大学近尾声的此时做些疯狂大胆的事,还有看完整个故事的大家……不知道各位能猜出下一位登场的是谁吗?我有努力留伏笔,应该满容易猜的(哈)。
    无论以后还会遇见哪些事、再次渴望去相信什么,现在的我站在过往憧憬已久的地方,心里充盈着温暖。
    因为这一天,我打开了名为梦想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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