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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怜边宠,在一声声“占小幺”的低低唤声里,他一双眼睛盛着情,慢慢地颠沛着导入她。
    占色死死咬着唇,没有吭声儿。
    “媳妇儿……”
    权少皇并没有急着动弹,低声叫着她,目光闪烁在黑暗里,仿佛有万千的光华。他的声音更是与往常不太一样,特别的温情脉脉,那种完全被男人呵护着疼爱的感觉,让占色轻‘嗯’了一声儿之后,一只手儿在黑暗里抚上他的脸,突然有一种想要飙泪的冲动。
    “权少皇,你喜欢我吗?”
    “喜欢。”男人回答得很快,好像得到了最心爱的宝贝一般,他低低地呵了口气儿,感受着他的小女人才给他的那种神奇和美妙的结合感,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掌心轻拂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给她时间来适应。
    “真的?喜欢我什么?”
    “都喜欢。”黑暗里,男人低笑一声,往前一送,“这里最喜欢。”
    “瞎贫!”
    经历了这些事儿,这会儿听着他带着浓重浴念的声音,占色的心里自然是极美的。都说爱情这种东西是一件奢侈品。她现在也没有幻想过要与权少皇之间有什么坚不可摧的爱情。但作为女人,与男人办这事儿的时候,注重彼此有好感,也是一种必要的心理建设。
    女人天生重情,有了好感,也知道了他对自己有好感,才能让接下来的结合更加的如鱼得水。占色是个普通的女人,一样有着对情感的需求。听到男人这么说了,她的心里顿时就觉得有了一种怪异的火焰在燃烧,见他进来了却又不动,不由羞恼地低喊了一声。
    “权少皇……”
    “嗯?”
    她羞赧地小小缠夹了他一下,声音极低,“你怎么不动?”
    “你,好点了?”权四爷额头都是汗滴子,本就快忍得受不了了,突然她来了一个紧张的缠裹,搞得他差点儿崩了。要知道,他箭都在弦上了,不发的原来,还不是为了怕伤她么?既然他的小女人都鼓励他了,他哪儿还需要忍?一句破碎的嘶哑声问了一句,却不等她回应,他就急急的往前一送,“忍着。”
    低低“嗯”了一声儿,占色抓紧了被角,却没有喊。
    “占小幺——”男人被温暖包覆着,爽得差点儿岔气,眼都红了,“好美!”
    占色阖上了眼睛,身体带着不适的微颤,却始终没有去抗拒他。
    正像网络上说的那样,她的脑子里,这会儿在拼命的想着,这个男人是她的男人,是她要共度一生的男人,他对她做的事儿是在疼爱她,是在给予她最美好的东西,她必须要放松把自己彻底敞开给他。
    这么想着,果然好受了许多,小贝壳娇娇的接纳着那个入侵者,感觉着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怜爱,一双皱着的眉头,慢慢地展开了,整个人小猫儿一样缩在他的身下。
    要说占色165的身高算比较标准了,在如今的国情下,至少在女人堆儿里,绝对算不得特别矮。可她和权少皇的骨架子比起来,就实在相差得太多了。如此这情况下,她整个小身板儿就像完全被他的高大给覆盖了一般。
    “乖儿,难受就咬我。”权少皇试探着操练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倍多情的作用,还是她真的放开了,确实轻松了许多。又在她耳边儿低低地咕哝着安慰了几句什么,他的大手又探到交接处安抚着她,突然提一下腰,接着再沉下,摁住她往下一冲便彻底入了。
    “啊!天!”
    占色不是第一次,可还是差点儿给捅岔了气儿。死死啃住他的肩膀,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汗。男人亦是急促地喘过不停,大手拍着她,安慰着她,浑身大汗淋漓,“宝贝儿,宝贝儿……别紧张……”低低的昵喃声里,安抚着她的那只大手,更是缓缓抚着彼此的结合,想要让她放松。
    可她还是越来越紧张,声音猫儿般小吟起来。
    他心下有些慌,伸手摁亮了壁灯。
    “……占小幺?你行不行?”
    老实说,占色着实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感受了。
    太太太撑了!手掌落到肚子上,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痕迹。可她一双美眸里带着水汽儿转了转,瞧上去有些可怜巴巴的,却莫名其妙就点了头,几乎哽咽着说了两个字。
    “我行!”
    她这小模样儿,权少皇几乎看痴了。
    明明很难受,她还忍着要接纳他的感觉,比什么事儿都要让他觉得舒心又美好。这么念想着,他喉结狠狠的滑动着,愈发大了一圈儿,撑得她也更难受。好在两个人目光注视着彼此,有了情感的表达之后,那种并非为浴而做的感觉,让她心理得到了安慰,很快便滋润了许多。其实,也完全不像第一次那么难受了。
    她闭上眼睛,催促,“权少皇,你快点儿。”
    “小样儿,还催上了?傻!”
    怜爱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儿,权四爷到了这会儿,自然不会再客气了。高大的身子从轻轻挪动到快速地出入,大约就几分钟的时间,然后便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终于顺畅了!”
    “唔,不许说……”占色背脊上一阵发麻,放弃了抵抗,又有了充足的心理建设,她确实少吃了很多的苦楚,再加上权四爷在夫妻之事上确实有极佳的天赋,手段极好,只要她真真儿的服帖着依了他,他也是极会宠溺女人的那种男人。很快连她都自个儿都没有搞清楚到底什么回事儿,就被他给征服得彻底了。
    “媳妇儿,爷给你揉一下。”怜惜着她的女人,管不得会不会被不上不下的吊着,权四爷始终不想让她难受着,体贴到了极点。
    眼睛里荡着一圈圈的水波,占色盯着他,觉得心尖儿快麻了。
    还有,天空全变成了粉红色。
    而且她粉红色的天空里,只有面前的男人,也只看得见这个男人。
    除了他之外,再没有了别人。
    迷糊的脑子里,她都快要忘了自个儿是谁了,只是觉得非常的快乐。那一种快乐与世界上任何的快乐都不同,是一种由身到心然后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感觉,连头发丝儿都是欢娱。
    “权少皇……唔,我还有事问你……”
    她在这事儿上有些含蓄,每次一声都有些柔,好像又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之前拒绝了,现在又享受像个什么话?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像小猫爪子一般,挠得男人心里痒痒,更加地狂鸷了起来,抱着她不时大起大落,感受她颠来覆去的一个个哆嗦。
    “媳妇儿,你说。”
    脸蛋儿上霞光一片,眼神迷离着,她伸出白藕般的手臂来,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权少皇,嗯……刚才那事我都不想问了……就想问,你会不会……一辈子待我好。”
    “会。”
    男人回答得毫不犹豫,说完啄了她一口,直接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爱她有多深干得就有多狠,气儿都有多不匀,“不过,你要每天让爷来一发,我会待你更好。”
    “讨厌……唔,人家在说真的。”
    占色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这才发现那肩膀子,结实得就像钢板儿一样。恍惚了一下,她又觉得美好了起来。这个铁一样有力的男人,今后就是她的了,也是她要托付终身的唯一一个男人。不管今后还有多少风雨,她都是要与他一起携手度过。
    只要他不离,她便不会弃。
    她要的一方安宁与幸福,希望他真的能够给她。
    男人何其敏锐,她的思绪一走神儿,他就察觉到了,探手縻挲着她无法闭拢的小粉蚌肉,他轻轻打着圈儿,目光放肆地落在她的脸上。
    “乖儿,这样喜不喜欢?”
    “嗯。”那处在羞人的颤抖,占色知道自己是喜欢的。
    “最喜欢怎样?”男人并不放过她。
    “都喜欢。”
    “宝贝儿,真乖!”男人听得心头血不住的翻腾,身体像有火在燃烧一样,更加渴望与她连在一起的感觉了,低头贴在她的耳边儿,他哑哑地说了一句,“占小幺,这样过一辈子就好了。你在我怀里,我在你肉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呸,你要不要脸?”
    “嗯……爷要脸的话,哪儿来的媳妇儿?”
    “嗯哈。”
    “媳妇儿……”
    “嗯……权少皇……”
    “又忘了?”
    “四哥……”
    “乖!”
    两个人低低地说着小话儿,身体缠在一块儿,说话的声音里有着情事中特有的旖旎气儿。而彼时的窗外,月光皎洁如玉,与窗内的暧昧空气形成了一种特别温暖的情趣儿。
    次日早上,占色等到十点钟才起的身。
    自然,在那个时候,权少皇已经离开锦山墅去部队了。
    她懒洋洋地伸了一个腰,还没有来得及起床,权凤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在电话里,权凤宜没有多说别的,就说让她和权少皇两个人抽空去她的家里吃过饭,她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说。占色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了,今天这会权家大姐的情绪有些不高。
    同样作为女人,占色同情她,有心想要安慰她。可她的立场不对,好多话便不好多讲。她是个懂事儿的,有些话别人说来好听,要她说出来,指不定权家大姐就会出了嫌隙。
    于是,她只是答应权凤宜说,等晚上权少皇回来了,她会告诉他。
    挂了电话,她慢腾腾地起床,又去洗了一遍身子。虽然有着同上次一样的酸涩无力,可她今儿的精神头儿,却十分的好,那种感觉像脱胎换骨,重新活了一回般舒服。
    大概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结没有了,自然心情就愉快了。
    她想,权少皇是有些喜欢她的。
    喜欢她这个人,而不是长得像。
    要不然,一个男人,不至于做到这样的地步。
    想到这会儿她便有些脸红,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之前那么的混账,现在竟越发的懂得体谅她了,昨晚缠着做了两次便乖乖的罢了手。不过就是弄死都不出去,随便她怎么说不习惯那样睡,他都是一副死不要脸的耍赖劲儿,非得整晚放在她里面,按他的说法是为了给她适应,为了以后小两口的福利。
    可他那点花花肠子,又怎能瞒过她,不就是他没吃饱么?
    梳好了头发,她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粉饼细心地把脖子上的痕迹给遮了一下,又捂了捂还在发烫的脸,想到两人儿正在升温的感情,便心跳如擂。
    她真心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很美。
    整个白天,除了在书房里看那些卷宗,她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而且,她很奇怪,在她没有跟权少皇说开之前,她觉得工作就是第一位的。天大的事情也没有她的工作重要。而今天起床,她觉得整个人的心思好像都变了。她会想着他在做什么,他又有没有想起自己。
    那种感觉,怪怪的,她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这样儿,活脱脱一个陷入了情网的小女人……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权少皇给她来了一个电话。除了问候她的身体之外,又不要脸的调戏了她几句,无外乎问她昨晚上爽到了没有,顺便又展望了一下今天晚上的夫妻活动。她轻恼着斥了他几句,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她在电话里,把权凤宜说的事儿告诉了他。
    权少皇听完了,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他知道了。
    这天下午,不到六点,权少皇就回来了。
    他带着笑进了门儿,让她换了衣服去大姐家吃饭。
    占色知道他是为了今天权家大姐来电话的事儿,没有多问什么,乖乖地进在衣橱里找了一身儿衣服换上。
    她没有穿得太简单,也没有太过华丽,一身黑色暗花的裙装,裙摆处拖曳生波,与她偏白的肌肤特别相衬。一黑一白,极其的耀眼漂亮。外加一头及腰的长发,徐徐地披散开来,像只会勾魂儿的小妖精。
    尤其一张小脸儿上,还带着那种得了男人怜爱才有的潮红与羞涩,更显得清雅与诱惑、活色又生香。那美好,勾得权四爷心里的猫爪子差点儿又伸了出来,搂抱着她恶狠狠地挤压了一会儿,还咧着嘴,一阵傻乐儿。
    “宝贝儿,你真好看!”
    这句话,他不止说过一次了。而且,就逮着‘好看’两个字不改。
    不过这样儿的感觉,更有夫妻间的温存,占色也非常的喜欢。
    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她手腕缠在他臂弯里,一边与他往外走,一边儿狠狠拿眼剜着他,“四爷,你的形容词儿有待增加。”
    “小傻子!再多的词儿,不也是好看?麻烦!”
    “……到底谁傻?”
    “……我傻!”
    “哼!”
    两个人一路说着笑着,到了晏家的大别墅。
    正如晏仲谦和权凤宜两口子的品味儿一般,这幢大别墅不仅在高档富人区,而且除了高贵有格调之外,更添了几多繁华。一扇鎏金的雕花大门儿,一个挑着高梁的大厅,还有随时可见的富贵盆栽与名画和古董,一看便知道家境殷实非常。
    刚刚被佣人引导着步入大客厅,占色就听到楼上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玻璃碎裂声,还伴着一阵尖锐的哭闹。大别墅的房屋隔音效果比较好,声音又很杂,占色没有听得太清楚。
    不过,却从那不太清晰的字眼儿里,捕捉到了两个关键字儿。
    “……离婚……”
    她心里一惊,怎么两口子搞离婚了?
    难道权家大姐发现了晏仲谦有外遇的事儿?
    067米 封闭负向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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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占色想着,侧过脸去瞄了权少皇一眼,却见他端着一张冷鸷阴沉的脸,几乎没有什么表情,更看不出来他心底的真实情绪,整个人也板直了身板一动不动,气势凛冽又骇人。
    亲姐弟,他心里肯定也着急吧?
    心下叹了声,占色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怎么办?”
    权少皇暗沉的眼眸望向她的时候,很快便换柔了光线,抿着冷硬的唇,没有吭声儿。不过却手掌带着她的腰,就近将他安置在了沙发上,接着自个也坐在她的身边。
    “等他们吵。”
    “额……”
    等他们吵,占色觉得,这也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旁边站着的佣人有些尴尬,主人家的事儿不便掺和,只是很快就端上了茶水来,客气的招呼完,便说要上楼去叫太太下来。
    不过,却被权少皇给阻止了。
    心里有气儿不撒出来,不是憋得难受么?让他姐去作!
    两个人坐着,又听了几分钟的吵闹喧嚣,他依旧坐得住。可晏家的老太太却有些坐不住了。刚才老太太估计在装聋作哑,因了上次晏容的事儿,见到权少皇夫妇俩来了,也没有出来招呼。
    可上楼闹得声嘶力竭,她再憋下去心脏病都快犯了。
    从里屋出来了,晏老太太客气又别扭地笑着招呼了权少皇和占色两口子,接着就寒板着脸将气儿撒在了佣人用上,为客人来说,为什么还不上去叫楼上的晏仲谦和权凤宜下来?
    占色觉得,果然有母便有其女。
    就晏容那个性子,可能还真得了晏老太太的真传。
    这位晏家的老太太六十多岁了,精神头不错,说话也掷地有声,一看就是也不太好相与的婆婆。看到她这样子,占色越发替权家大姐揪心了起来。她曾经是从权凤宜的言词里听到过她对这个家的维护。
    可就那样把家看得那么重的女人,丈夫却背着她去搞女人……
    男人啦!
    一想到‘男人’这个物种,下半身思维的动作,她便挑着眉转过脸去,看了看表情一直生硬阴鸷的权少皇,语气三分恐吓七分认真,语气小得只有他才能听得见。
    “权少皇,你往后要有了小三儿,我就不是跟你离婚那么简单了。我得先把你剪了,把鸟肉煮熟,烘干再磨成粉,撒到大海里,让你一辈子不能人道,鸟影渣渣都见不到。”
    权少皇寒了寒,睨她,轻声说,“果然最毒妇人心。”
    “哼!这还是轻的……你要真敢,指不定还有更毒的招儿。”
    “小傻逼!”飞快地挑了挑眉,权少皇捏紧了她的小手,低低在她耳边儿说,“爷每天都把鸟藏在你鸟窝儿里,这样放心了吧?”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嘀嘀咕咕,其余人坐得稍远,完全听不清他俩在说什么。只不过,这些人都不是第一次见到权四爷,却是第一次见到他那么温柔的对人说话。不由得面面相觑,都有点儿诧异了。
    要说这事儿,若不是他们亲眼见到,谁会相信那位傲慢霸道,见人从来爱搭不理的权家四爷会那样的表情对一个女人?
    有了晏老太太的话,晏仲谦和权凤宜很快便下楼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面色各不相同。
    晏仲谦儒雅的脸上,一脸的灰败,神色憔悴,身上浅蓝色的家居服被揉得皱皱巴巴,一看两口子就像刚刚干过仗,或者他被权凤宜给揍了。
    当然,权凤宜比他看上去还要凄惨几分。她身上再找不到占色以前见到她时的贵气与大方了。没有化妆的脸上有些苍白,头发懒散的挽了一个髻在脑后,一双眼睛肿得像桃子,黑眼圈和眼袋明显的耷拉着,一下子竟像苍老了十岁。
    占色更加同情她了。
    大概女人都是向着女人,也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女人的悲哀。
    权凤宜今儿叫了权少皇过来,自然有她的原因的。
    她是一个比较传统保守的女性,有着传统女性心里的那个娘家的概念。他们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了,如今自己在丈夫家里受了委屈,能想到替她出头的自然就剩下大弟弟权少皇了。
    晏家,权家,在老一辈就有交道,这会儿坐下来谈的会是一件不太体面的事儿,那气氛,多多少少便有些诡异。
    几个人坐下来,还是晏家老太太先出声儿。
    不过,谁的儿子谁心痛。晏老太太的话里话外,虽然也谴责了晏仲谦几句,可里面的话风也一直在替她的儿子开脱。中心思想就一个她认为男人偶尔犯个错,已经道过歉,事情就算过去了。往后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就成,犯不着大动干戈,还把娘家人给找过来了,拼死拼活要闹离婚,实在有点荒唐。
    可怜天下父母心,占色心里在冷笑。
    她其实知道,晏仲谦肯定不想离婚,而且他也离不起婚。
    为啥?!依晏仲谦目前的官职,别说这一桩搞外遇的丑闻了,就算只是一件普通的离婚案子,一旦被有心人给炒作利用一下,也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儿。小了不说,往大了说,就算国内的媒体不敢报道,国外的媒体也能当成一件大的花边儿新闻来炒作了。
    不过,他那么算,权凤宜被逼到这份儿上,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不管晏老太太和晏仲谦说什么,她都要离婚。
    068米 三天又三天!
    “啊,权少皇,你丫混不混蛋?”
    占色嘴还没合上,觉得不过就是眨个眼睛的功夫,她就整个儿被男人给摁到了卧室的床中间。而且,那臭男人完全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对她又捏又揉了起来。
    她特别怕痒。
    他知道她特别怕痒。
    于是,他明知道她怕痒,故意又挠她胳肢窝儿又可劲儿挠到的敏感。
    那滋味儿,又麻又痒,又气又笑,弄得占色快要岔了气儿。无奈地‘咯咯’直笑着,她挣扎得上气不接下气,拳头外加窝心脚直往男人身上招呼。
    打了几下,就像棉花落在钢铁上,压根儿没有反应。
    无奈,她只能将反抗化为投降。
    “四哥,好四哥,不来了不来了,我服你了!”
    “叫亲老公!”
    鸡皮疙瘩掉一地,占色的汗毛配合的恶寒着抖了一下。
    “肉麻死了,难不成,我还有一个不亲的老公?”
    “想得美!”独占欲快爆表的权四爷,闻言俊脸顿时阴云密布,压着她就不放,可劲儿的挠她,“叫不叫?不叫爷就挠到你叫为止。”
    “姑奶奶……宁死不屈!”占色笑着不停翻滚,实在滚不动了,抽气几口,抬起头来,冲他呲了一下牙,直接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当然,她早知道这个男人皮糙肉厚,即便她使劲儿咬,也未必能伤了他。
    所以,没有客气,她咬得劲儿挺大。
    “占小幺,你到底属猫还是属狗?”权少皇低下头,看着几乎挂在了肩膀上的那颗小脑袋,好笑地戏谑着,双手扣紧了她的细腰儿。促狭的目光,邪气的笑容,似笑非笑的语气,溢满的全是宠溺。
    “你才是猫和狗!”
    一说话,占色的牙齿就脱肉了,权四爷的肩膀也安全了。
    两个人如今正是新婚燕尔,这样儿小打小闹的故事实在多不枚举。不过,玩起来也确实有滋有味儿。虽说权小四有点急,可权大四却非常有耐心,慢慢与她先培养着情绪。
    玩了一会儿,四爷就准备就浴了。今儿他们在晏家吃了饭,又笑闹了这么久,身上便有了些汗意。可权四爷在这点儿上有些缺德,他明知道占色已经洗过了,还是强行把她绑架到了卫浴间里,逼着她成了自个儿的搓澡工。
    “快,小幺儿,背上,重点儿。”
    “左边,捶重点。”
    “右边……对。舒服!”
    整个人放松地爬在浴缸里,他半眯着眼儿,任由他女人在背上又捶又打,慵懒的样子很明显享受得不行。
    “再重点,再重点。”
    靠!占色气得直磨牙。
    这个家伙,真真儿的钢劲铁骨。
    她本来也是诚心给他松松筋骨捶捶背的,结果她的手都捶酸了,他还觉得完全没有力道,左指挥右指挥。咬牙切齿之余,她索性整个人就跳到了他的背上,使劲儿的跺脚,就像踩衣服一样,将水花全都溅了出来——
    一时间,一湿满屋。
    好歹她恶狠狠地踩上了那么一回,男人才直呼爽利了。
    野兽般呼了一口气,他翻过身来,拉住她的小手一扯,两个人就缠在了浴缸里。又打情骂俏般笑闹了一阵儿,占色才真的累了,整个人瘫在了他的身上,放松着身子板儿趴他胸前,双手勒着他的脖子,叠罗汉似的压着他,半眯着惺忪的眼儿,有点儿昏昏欲睡。
    “好困!”
    “节目还没开心,困个屁啊?”
    “讨厌!”
    嗔怪地横他一眼,她却没有忘记刚才的那件事儿。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她泡着澡,脑子不停转着。在她看来,卫错的记忆对317案会起到绝对的关键。可是,就她知道的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来说,吕教授又是专家里的北斗。
    找她,准没错儿。
    这么想着,她就把之前的想法,又向他重复了一遍。
    没有料到,刚才在外面直接打断了她话的男人,这回却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说找机会就带卫错出来,一起去找吕教授试试。
    占色点着头,脑子里琢磨着,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儿来。
    “喂,权少皇。我有件事儿要问你。”
    权四爷一双狐狸眼儿半眯着,目光烁烁幽黑的盯着她,凉薄的唇角噙着笑,挑了挑眉头,慢悠悠吐了一个字“要问什么赶紧,问完好办事。”
    看着臭男人眼睛里掩不住的色样儿,占色就有些无语。
    恶狠狠瞪了他一下,她才认真的敛了眉头,“权少皇,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是吕教授把我介绍给你的?……好像是这样,我没有记错吧?”
    权少皇轻扬的眉头拧了拧,点头,“没错。”
    “这么说来,你跟吕教授很熟了?”
    “不算熟。”
    “那就奇怪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在她步步紧逼方式的询问下,权少皇眉头跳了跳,浅浅的眯了眼睛,整个身体慵懒地躺在浴缸里,懒洋洋地在她身上浇着水,用陈述一般的语气告诉她。
    “zi需要一个犯罪心理专家,有人推荐了她,她又举荐了你。你是她亲自带出来的高材生。有什么问题?”
    是没有什么问题,他说得很有逻辑,很有科学。
    可占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因为太多的巧合了。一件事是巧,二件事还是件事是巧,二件事还是巧,三四五六七都碰上了,那肯定就没那么简单了。
    想到巧,她正在打呵欠的嘴儿微张着,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就想起了一件事来。那一次,她掉了钱包去找章中凯,两个人在中政大学外面的大排档吃饭,曾经见过权少皇的one—77从中政大学的门口出来。
    撩了他一眼,她把那天的事儿对他说了,接着便问。
    “你那时候,又去中政干嘛?”
    “你没看错?”权四爷懒洋洋的搂着她,回答得漫不经心。当然,这厮白天衣冠晚上禽兽,和她说着话儿,手里也没闲着,这会儿工夫那大手正忙着在她身上到处找窝儿。
    占色狠狠拍他手,“废话!当然没有看错。”
    就算她能看错他的人,也不会看错他的车。那辆one—77全球限量77辆,在京都市她也就见过姓权的一个人开过而已。何况还配着那牛掰的车牌号,她又怎么可能看错?
    盯着她,权少皇眉心皱成了一团,好像回忆了一下才说。
    “不太记得,好像为了后续的事情,去找你们吕教授。”
    他回答得有些含糊,占色盯着她没说话。
    真是这样么?
    占色学心理学的,神经本就比一般人敏感。更何况,她又是一个小心思特别多的姑娘。虽然权少皇的话里许外没有半点儿纰漏,可她还是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按理来说,吕教授对待权四爷的大事,或者说权四爷需要一个犯罪心理专家,要么会要求吕教授亲自上阵,要说非得找人,也该找比她更有本事的专家才对。不是她占色自贬,她成绩虽然不错,可在犯罪心理这个领域里,到底存在经验不足的问题。
    为什么,吕教授与他都选了自己?
    一念到此,她的唇角扬了扬,就甜丝丝地冲权少皇笑了。
    “四哥,你没什么事儿瞒着我吧?”
    “有。”权少皇目光一闪。
    “嗯?”
    后背靠在浴缸壁上,权少皇双肘撑着,冲占色甩了一个又帅又酷的迷人眼神儿,一双引魂儿的眼睛就落在了她身上。在热气的氤氤里,她的小身板儿上越发腻白柔莹。
    占色双手围臂,“快说!”
    权少皇一边儿欣赏活色生香,一边儿似笑非笑地扬起了唇角来,回答得十分自然。
    “其实……我就是为了打听你去的。”
    “啊?那我岂不是应该感觉到很荣幸?”
    占色嘴角故意夸张抽了抽,跟他打着趣儿。
    心底里,她觉得这个解释更加合理,接近真像。
    她记得在中政遇到权少皇的那个时候,他俩关系正僵持得厉害,之前在帝宫喝庆功酒又彻底闹掰了,他若真对自己有心思,去学校里了解自己的事儿,确实太正常了。
    心念转转间,她又美了。
    这么想来,这男人对自个儿是花了些心思的。
    小手再次搭在他肩膀上,她的语气又柔和了不少,“那四哥,就这么说定了。卫错那件事,你找一个理由把她从晏容那里带出来,咱俩去拜访一下吕教授。毕业这么久了,我也该去看看她了。”
    “行!”
    权少皇淡淡的回答,眯着眼睛,定神看着迟在咫尺的严肃脸蛋儿,看着她红扑扑的粉泽里,带着水雾笼罩的媚色春生,下头的劲儿就上头来了。
    “媳妇儿,换个话题行不?”
    “说啥?”
    “你小老公上火了。”
    与他眸子相对,占色撇了撇嘴,欲哭无泪。
    臭王八蛋什么物质塑造的?两个人明明在说正事儿,怎么扯着扯着,丫又扯到下头的话题了?
    轻哼一下,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琢磨上了。
    她到底是拼死反抗好呢,还是撒娇耍赖好呢?是任由他搓圆捏扁好呢,还是索性狗腿一点,大大方方地敞开门户,邀请权四爷来临幸好呢?
    见她犹犹豫豫的小模样儿,权少皇眸底的色彩更加浓重了。
    “占小幺……”
    将她带入怀里,他一双黑色的眸子在水波的荡漾里,深邃多情又带着权四爷独有的风马蚤魅力和撩人风情,额头越压越近,手掌顺势滑过她嬾豆腐般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挠着她。
    “乖,不动,爷替你捏背。”
    这么好?
    占色美眸微亲,在灯光下,如同点彩。
    下一秒,她信了。再一秒,她却又懵了。
    一波又一波让她心尖儿发颤的舒适感从细胞末梢传来,让她头发一阵阵发麻。丫臭男人哪儿是在替她搓背啊,活生生就是变相耍流氓。
    心头窒了窒,她脸热心跳的毛病又来了,整个身子红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虾,那感觉让她觉得自个特别不争气,每一次被他沾上身,就又羞又臊,即便心里想要克制,反复提醒没有什么,就是改不了这习气儿。
    “占小幺,你可真白。”
    低低笑着,权少皇对她的称赞词儿,一般都来得直白。不加修饰更没有多少艺术细胞。好看,好白,好喜欢,好爽,好小,好嬾,一般都是这样简单直接。
    在权四爷式的称赞里,占色咬着唇不吭声儿。
    男人唇角笑意更加深浓,半眯起了眼儿来,一双幽深的黑眸打量着她。见他这么捏着,她确实舒服,也就强忍着身上不停发酵的某物发酵的某物,带着火儿的手掌细致地在她瓷白的身体上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
    “舒服吗?”
    “嗯。”占色老实回答。
    “爷给你按一按,一会你会更舒服。”
    “嗯。”他没下重手,按得她确实蛮舒服,眼睛猫儿般闭了起来。
    “占小幺,老子对你好不好?”
    男人有时候也是个矫情的玩意儿,哪怕权四爷这样呼风唤雨的人物也一样有男人身上的劣根性,没事儿总得在自家女人面前讨个好,以便为非作歹的时候用来平衡。
    可他问出来了,占色回答他的,却还是一个‘嗯’字儿。
    或者说,她没劲儿多说一个字了。
    眸色幽幽一暗,权四爷手上动作没变,语气却沉了下来,“嗯什么嗯啊?一会儿得让爷好好来两发,嗯?可懂?”
    “那你先好好按。”占色打着呵欠,快要睡着了。
    “一言为定。”想到一会儿的好事儿,权四爷索性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用大浴巾给裹了,平放在大浴缸边的半圆形宽台上,从上到下系统地替她按縻了起来。
    真没想到,权四爷竟这么专业?
    占色舒服的哼唧了几声,享受得更加不爱动弹了。
    当然,权四爷自个也很享受。他手下的肌肤柔韧软弹,比那羊脂白玉要白上几分,又比那柳絮棉花还要软上几分。比瓷更滑,比玉更透,比牛奶更有质感。
    多好的事儿?
    可按着按着,他的手就不太听大脑的指挥了,不太规矩了起来,按捏的地方也不太对了。占色‘噌’的睁开眼睛,一双双脚往死里紧并着,微颤着身子,嘟着红嫣的嘴儿望他。
    “权少皇,你能不能先服务完?”
    “能。”男人的嗓子低哑暗沉,不待尾声落下,他健硕的胸膛就强势地压了下来,将她的小身板儿牢牢控制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轻轻地縻擦着她的,鼻翼里浓重的呼吸,不太均匀地叮到她脸上,唇也凑到了她的耳朵根儿。
    “宝贝儿,先让爷亲个嘴。”
    “……你,不正经的东西!”
    占色狠捶了一下他,脸儿顿时红成了猴p股。
    捻了捻她的鼻尖儿,权少皇低沉笑了一下,很快就剥了她身上的浴巾俯下了头去,恣意的怜爱她,细细的品尝她。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叠在一起。一个俊一个美,一个古铜一个腻白,一个刚一个柔,一个硬一个软,一个高大一个娇小,超强度的身体和色泽反差对比,绝对的最佳视角享受。
    “权少皇……”
    占色抽着气儿,羞赧地一双小手捧着他的头,鼻翼里低低的吸气儿,美眸迷茫的双眯着,看不清他了。只知道自个的甜美不停从他的口中溢出,而他钢铁般强壮的身躯紧贴着她,带着军人独有的男性张力,动情地爱着她。
    他反复品尝,她情难自禁。
    ……
    ……
    嘀哒,嘀哒……
    嘀哒的不是时间,而是水蒸气凝成的水珠,从吊顶上滴到浴缸里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俩终于云消雨尽了。
    吁!结束了,占色长长的吁着气儿。
    这一次他俩就结束在浴缸边的大圆形宽台上。
    由于事出‘紧急’,权少皇没有来得及用倍多?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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