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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情,可想而知占色又遭了点儿小罪。这让她有点儿想不通,自个明明比昨晚更动情,为啥还会比昨晚更艰难?
    好在比起依兰那天来,实在是天下地下的差别了,她也有确实有美到。所以自始至终,她只是咬着唇儿小小哼哼,不想影响了男人的正常操作。
    可她却不知道,她那苦憋着劲儿压抑苦楚的小样子,更招男人心疼。权四爷害怕她吃了苦头,可又忍不下那股子劲儿,着实憋得不轻,在她嗯嗯唧唧的小声嘤宁里,他好几次控制不住力道,到底还是成了半野兽状态。
    完事儿了,他飞快地退了出来,很快就放好了温水,又把她小心地放到在浴缸里,一双锋利的眉心拧紧,便有了点儿悔意。
    “占小幺,没事儿了吧?”
    “嗯,没有什么。”
    占色摇了摇头,整个人陷在了温水里,身体便舒服了许多。想到刚才每一个细胞都在抓狂的感觉,她泛着红的脸蛋儿,又白了白,奇怪地说,“权少皇,怎么回事儿?我觉得比昨晚更难受……”
    权少皇眼皮儿颤了一下,小心搂着她,“等会儿爷会小心点。”
    “什么,还来?你要不要我活了?”占色翻了一个大白眼,一把推开他的手。
    权少皇低笑了一声儿,“来我看看。”
    “不要!”占色脸红了红,神经又紧张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像以前一样,偶尔碰碰她的嘴,却从来不会深入吻她。可他不碰上面的,对下边的却情有独钟。就他刚才亲个嘴说完,就把她里里外外给吃了个遍,非得把她搞得投降了,呼吸都不会了,他才做罢导入正题。
    不过么,虽然在这事儿上,占色没有太多的经验,她却也知道这是夫妻间的情趣儿。更知道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为妻子这么做的,只顾着自个儿享受的男人太多了。
    在这一点上,权四爷其实很优秀了。
    至少……
    她想了想,脸又烫了。
    至少他亲她‘嘴’的时候,她还是特别欢娱的。
    娱的。
    就在她小小的失神间,权四爷为她检查的手已经分了她的脚来。拧着眉,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血液再次翻腾了,而她却恨不得埋到水里。看着他还昂扬着的那只雄鹰,她吓得脚趾都蜷到一起了。
    “权少皇,今儿晚上,别再来了。”
    “好。”
    权少皇答应得干脆,仔细给她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问题,顺便又细细疼爱了一次,才把她擦干净了抱出了卫浴间。顾不得自个儿,一如往常般仔细地把她伺侍得干干爽爽了才把她放到被窝里,掖好了被子。
    然后。
    到了夜深人静,当占色再梦周公的时候,权四爷又故闹萌发了。
    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又开始了老鼠挠床。那挠床的声音‘毛噌噌’地落在了占色的耳朵里,就像钻心里去了一样,不出十分钟,她就再次投降了,又依了他的要求来了一次。
    按权四爷事后的说法,并非他不懂得疼惜她。而是他害怕又给她留下什么不良好的阴影,所以必须要立刻做出补救措施。
    当然,真正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才懂了。
    结果的结果……
    权四爷这天晚上试了试冷血给他准备的套儿,本来他是想着那玩意儿也有润泽的作用,可结果很憋屈,还真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即便已经是大号了还是不合身,扎得他十分难受。
    占色瞧着他苦巴巴的样子,最后也心疼了。
    于是她无奈地憋着脸儿,不让他再用。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穿着袜子洗脚的感觉,权四爷自然也不例外,心里窃喜之余,他更加心疼他媳妇儿了。
    与刚才一样,这回他依旧把准备工作给做到了家,拉着她狠狠亲遍了嘴儿,把她狠狠地疼爱了她一回才入了她的身。而且,为了不伤到她的身体,他还是给自个身上涂了少量的倍多情。
    他寻思着,再用几次,估计就差不多了。
    以后,不再用。
    事实上,冷血给的东西,又能有多大的副作用?
    好在,有了神药助力,占色真不复刚才的难受了。
    两个人如鱼得水般融在一处,抱着搂着,别提那小感情多好了,而男人偶尔的几句小浑话,更是特别助性。
    女人就是女人,要换了平时权少皇说那么些浑话,占色肯定会不好意思,可偏生这种时候那感觉特别奇怪,他说得越羞人越不要脸,她越有些意乱情迷,彻底沉沦在与他的情事上头了。
    浮浮沉沉间,她突然觉得,自个儿要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被姓权的给操练成一个y娃s女不可。不过,真真正正尝到了男人与女人这事儿的甜头,她觉得那也没有什么不好。
    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对这件事儿,彻底没有以前的不安和排斥了。
    她不排斥,还会配合,权四爷自然愈发痴迷了。
    “啊……”一个狠狠的动作,她差点儿没被撞岔气。
    “在想什么?”权少皇盯着她的眼睛,眸底带着狼光。
    “……想你。”
    “真乖!”妖孽男人低头啄她一口,声音低哑又蛊惑,“乖儿,爽到没?”
    “嗯。”
    低低笑了笑,男人紧紧抵着她,一手捞着她弯弓般妖气的身子,一个体内旋转360度,就将她换了个方向。
    “占小幺,要受不了,就告诉我。”
    占色脸快染红了,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的话,听的她心里软乎乎的。
    其实,她很受得了。
    一晚上的春江水暖,权四爷光鸭子浮水,玩得很是尽性。不过就是这厮脾性不变,与昨儿晚上一样一样的,事毕将她清理干净了,还是霸道地占着她,说怎么都不肯撤退,死活要那样搂着才觉得踏实。
    一开始占色觉得别扭,习惯了就觉得——
    男人这样的占有欲,也是女人的幸福吧?
    好吧,她终于肯承认了,她真的有点儿小矫情。嘴里总是骂他又色又不要脸,可她的心眼子里,却完全被他男人味十足的霸道行径给占得满满的了。
    占色的十五天婚假,就剩两天了。
    人啦,苦日子曼,而幸福的日子,就会过得特别的快。
    尤其她现在这样儿,夫妻恩爱,孩子乖巧,那小日子更是平顺无波。虽说两个人黏在一块儿的时间,还是免不得会磕磕碰碰的斗几句小嘴儿。但是,在占色看来,她以前厌恶的东西,现在竟都成了夫妻情趣儿了。
    生活无阴霾,一切尽如人意。
    如此这般,还有什么追求?她经常傻笑着问自己。
    大概,现在的追求,就是再要一个孩子了吧?
    这两天里,她与权少皇的感情,愈发升漫,浓腻得快要化不开了。有时候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到罢,尤其那个男人就像吃错了药一般,恨不得分分钟与她粘在一起。从入夜到他次日离开,总得钻到她身子里,美其名曰喂她吃大鸟。
    而且,只要她不从或者不愿意,他就故技重施——
    挠床。
    丫真是哪招儿好使,就使哪招儿。而且屡试不爽。
    不过,在这样儿蜜里调油的日子里,他虽然总欺负她,可对她的呵护更是成倍增加。每次与她好之前,总得死皮赖脸要“接吻”。那羞人的事儿,被他称之为接吻,也算权四爷奇葩。可爷奇葩。可丫一尝再尝,竟像是吃上瘾了,越来越没羞没臊。
    于是乎,在后来的后来,两个人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只要单独在一块儿的腻歪时间,一个接完吻,一个肯定就吃大鸟。权四爷之前放言要让她‘夜夜不空’的想法儿,被他实施得很好。
    以至于后来空下来,她反倒不习惯。
    当然,这两天清闲的两天里,占色也没有闲着。
    她跟孙青回家去了一趟,看了看俞亦珍。她的身体一直不算好,以前落下的毛病,怎么治都不治不断根儿,老毛病了,治不彻底,只能养着。
    见了俞亦珍,势必就会见到鲁有德。这就是占色每次矛盾的根源。所以,坐到下午点儿,她又无奈的回去了。
    除了俞亦珍这事儿,她又被权家大姐给约过去当过一次垃圾桶。再一次接受了她对晏仲谦的无限制循环的吐槽和发泄,并且不得不做了她的心理医生,安抚好了她的情绪。
    这一次,权凤宜没再提离婚的事儿了。可占色却知道,像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估计在未来的一两年的时间内,她的情绪都会受到这事儿的影响,反反复复不得安宁,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点儿不顺心的事儿,就会很容易上火。
    总而言之,夫妻感情,永远处于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
    婚外情那玩意儿,要么沾了就要hold住,一旦被知晓,炸弹点燃了,一切都爆炸了,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状态了。
    那天中午,她是在晏家吃的饭。
    与权凤宜说完话出来的时候,她见到了晏仲谦了。
    那个对妻子出过轨的男人,对权凤宜越发的小心翼翼了起来,本就儒雅温吞的性子,说话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轻言细语,句句话里都透着一股子‘小’,很明显,他就怕一时不慎,又伤害到了权凤宜。
    不过。
    占色瞧在眼里,却替他悲哀在心底。
    他对她这样儿不是夫妻感情,而是内疚、自责,还有弥补。
    再多,也不过就是一个相敬如宾了。
    这么想着,她便回想起自己跟权少皇相处的随意来。
    可以打,可以骂,可以恣意发作——
    人就得对比。不比她不觉得,这么一对比,她才发现他那些骂自己的话——什么傻逼,什么小傻子,什么小猫小狗,其实全都是爱称。比起晏仲谦这样小心翼翼,有话不敢说当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这日子,怎么突然就那么美好了呢?
    她想着,眉间眼角全都是笑意。
    要说唯一不太顺的事儿,就是她托权少皇带卫错出来的那事儿了。权少皇说晏容对卫错看管得紧,卫错又是一个未成年人,人家监护人不愿意,一时半会儿他也不能硬把人给带出来。
    占色心下觉得不妥,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来。
    于是,这事儿也只能暂时托着。
    实质上,以上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别人的事儿,她也不怎么往心里去了。
    对于现在的占色来说,她更加在意的是她自己的家庭,她的老公,还有十三的成长,那才是她需要关注珠。男人巴着心肝的对她好,儿子贴着心肝的爱她,她也实打实在把自己往“贤妻良母”的方向去发展。
    这就两样儿,两天又过去了。
    第三天。
    占色在经历了整整十五天的休整后,又重新坐在了少教所的办公室里。以前热爱的工作就在手边儿,可她的手指放在键盘上许久,习惯了休闲的心思却一时半会儿有点收不回来。
    完了!
    脑子里,全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她将刚才写下的教案全部给删除了。重新命令自己静下心来,又再重新开始写。
    这个少教所的心理辅导员,就只有她一个人。因此,在她休假的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工作一直没有人做。不过,这些孩子虽然都是有违法行为的小家伙,却不是人人都有心理疾病的。离了她一段时间,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敲着键盘,她的眼睛,却时不时落到旁边的手机上。
    心里念叨着那个男人,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习惯这玩意儿,真太可怕了!
    更何况,学心理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继丢了身之后,她有点丢心了。
    咚——咚——咚!
    缓慢又短促的敲门声儿,打断了她的思维。
    占色偏开头看了过去,办公室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好一段时间没见的杜晓仁。见她看过来,杜晓仁挤了个大大的笑容。那感觉,好像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生出过嫌隙一样。
    “色妞儿,你在忙吗?”
    占色今儿的心情很好,没有与杜晓仁计较的心力。抿了抿唇,她勾起唇角,一脸摆着幸福小女人的微笑,愉快地看着她,问,“晓仁,你找我有事儿?”
    她问的这句话,很废!
    因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杜晓仁找她为了什么事儿。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排演那个什么“大变活人”的魔术么?今天她一到少教所就发现了,孩子们都在热火朝天的紧急排演着,为了接下来那个隆重的‘六一汇演’,她听说,连正课时间都占用了不少。
    杜晓仁笑着进了门,坐在她的办公桌对面儿。目光审视着她白里透着粉的幸福小脸儿,心底酸了又酸,沉吟了好几秒吟了好几秒,才小声儿问。
    “色妞儿,你今儿下午有时间么?”
    排演魔术的事儿早晚得办,占色没有迟疑,浅笑着点了点头。
    “有,怎么了?”
    见她说有时间,杜晓仁的脸上,明显有着松气儿的痕迹。
    “那就好。今儿下午约了那个魔术师,咱们得排演排演了。下午五点后,我在大门口等你,咱们一起去。”
    “去哪儿?”占色皱了皱眉,不解地问。
    杜晓仁笑了笑,给她解释说,“色妞儿,你这些天没有来,这件事儿我没有机会给你细说。咱们所里的情况你是知道,地方小,周边也不太方便。所以,咱们的六一汇演,艾所她借了工人文化宫的场地。”
    确实,这个占色是知道的。
    少教所的地方太窄了,房屋还有些陈旧,确实也不太拿得出手展现政府的政绩。如果艾慕然要出风头,要获得别人的赞誉,要去争取更加的上面拨款和企业捐赠,就得把排场搞大搞隆重,那么,少教所这地方搞,确实太小气了。
    占色了解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吭声儿。
    杜晓仁见她这表情,还以为她犹豫了,仿佛害怕她不同意去一般,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吧,到六一没有几天了,其实也排演不了几次。魔术师我问过了,要是配合得好,也就一两次就ok,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嗯,好的。”
    占色说得很简单,字眼儿更是小得可怜。说完,她状若不经意地拿过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微笑着抬头,说“晓仁,还有别的事儿吗?我休息了这么久,得忙了。”
    这是明白的逐客了。
    杜晓仁愣了愣,面色尴尬了一下,大概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之间的关心已经僵了,不再是以前了。
    手指不停地搓揉着办公桌的边角,她想了想,又颇为不安地问。
    “色妞儿,你过得还好吧?”
    “嗯,挺好。”占色回答得很自然。
    “他对你好吗?”
    “嗯,挺好。”
    连续重复了两个相同的句式,代表着占色心里的不耐烦。杜晓仁也听懂了,踌躇了一下,她又突兀地冒出了一句。
    “色妞儿,咱俩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下午排演完了可能也到了饭点儿,……咱们俩,能一起吃过饭吗?”
    杜晓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压抑,没有了那时候两个人相处时的开朗。而且很明显她并不确实占色会不会拒绝,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神色里隐隐还带着点儿疲惫。
    占色将她的神色都看在了眼底,抿着唇沉默了两秒,心底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换了以往,别说吃个饭,天天一起吃饭她都会答应。可这会儿,她很矛盾,不想与杜晓仁多扯,可又确实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沉吟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晚上我要陪老公。”
    杜晓仁眼里有明显的失望,迟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咬了咬唇,又扯出一抹别扭的笑容来,冲她弯了弯嘴角,轻声儿说。
    “哦,那好……我,我先走了!”
    占色轻轻的“嗯”了一声儿,没有再说别的。
    杜晓仁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耳边儿,权少皇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之前念叨了老半天他电话的占色,一双大眼睛弯了弯,里面染满了笑,却故意等电话响了片刻,才慢腾腾地拿起来,浅淡又客气地说了一句。
    “权先生,你找我?”
    “对,权太太,我找你。”男人低笑着,顺着她的话就接了下去。
    占色手机捏着手机,眸如点膝一般光亮,唇角挂着一抹难以掩藏的笑意,小女儿的娇态发挥了十足,“权先生,有事就说,我正忙。”
    “第一天上班感受如何?”
    “就那样吧,没有什么特别的。”占色报以轻松的一笑,末了又将自个儿今天要完成的工作给他‘汇报’了一下,才淡定地问,“权先生找我,就为了问工作的事儿吗?”
    男人轻笑着,问,“权太太,晚上与你共进晚餐怎么样?”
    共进晚餐?占色拧了拧眉头,想到了杜晓仁刚才说的事儿。排演完了还不知道几点了,权少皇说的吃饭,自然不会是在家里吃饭,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要在外面吃,她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呢。
    考虑了一下,她便将排演魔术的事儿说了,让他自然去吃。
    听她说完,权少皇就不同意了,态度十分强硬,“排演完了,一起吃。”
    “霸道的男人!”占色轻斥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是有什么急事?”
    权少皇稍微沉默了一下,犹豫着开口。
    “乖儿,我带你见一个朋友。”
    听出来了他语气里的迟疑,占色失笑着反诘。
    “什么朋友啊,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权少皇回答得很快,本来想与她逗逗乐子,可话刚说完,不等占色出口,他又急着补充了一句,“宝柒的朋友。”
    “哦。”
    “宝柒,我堂妹,你知道的。”
    听着男人急切的语气,占色暗笑着,自然知道他补充的原因。想到以前的小醋,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忍俊不禁的笑了。
    “我知道宝柒是你堂妹,你别解释了。可咱们见你堂妹的朋友干嘛?”
    电话那边儿的男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好像有点儿难以启齿,支吾了一下才恢复了他权四爷该有的内敛和沉静,低沉着嗓子,认真的告诉她。
    “宝柒那个朋友,据说是中药世家的后裔,手里有一些祖传秘方……”
    “又祖传秘方?”
    占色揉了揉太阳|岤,直接笑出了声儿,“权四爷,你有病要治?”
    “操,笑个屁!”男人低吼了一声儿,急了!
    “我笑的是你。”
    权四爷吃瘪噎了两秒,才又怜惜地叹。
    “占小幺,爷就想让你少遭点罪。”
    男人沙哑的嗓子,带着一种意有所指的意味儿,占色品了品,立马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顿时,脸上一片臊红,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儿。
    069米 大变活人!
    占色五点下的班,赶到工人文化宫的时候,已经快要七点了。
    她是坐少教所里的大巴车去的,车上除了她与杜晓仁之外,同车还载过来的十几个要跳舞和表演小品的学生和几名管教和老师,路上说说笑笑,气氛还不错。
    然而,到了地儿她才发现,艾慕然也在那里。不过,艾所长是自己开着她那辆宝马x7过来的,走在了她们的前面。
    今天是她休完假第一天上班,她还没有与这会直接领导说过话。
    一身端庄束身的小西服套在身上,艾慕然的样子与以前没有什么改变。如果硬要说有变化,那么就是她更懂得收敛锋芒了。
    看了占色一眼,艾慕然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也没有情绪。
    占色自然懂得她的意思。她是领导,需要她这个做下属的先开口招呼。心里想着,她微微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客气的笑容,冲艾慕然点了点头,友好地招呼出声儿。
    “艾所好。”
    “嗯……”
    艾慕然这道声音,差不多是从鼻腔里‘嗯’出来的。完了淡然的扫了她一眼,偏开头就坐到了另一边儿去,跟一个老师说起了节目的事儿来。
    对于她故意疏远的反应,占色不以为意。
    礼貌是自己需要做的,至于她要怎么表现,在于她自己。
    与大人们各怀鬼胎不同,少教所的学生们能出来‘放风’,都表情得十分开心。在老师的指导下,很快各就各位上了那个大舞台找位置排练节目去了。
    一时间,工人文化宫的演播大厅里,热闹非常。
    可杜晓仁之前已经约好的魔术师,却迟迟不见踪影。想到晚上还要与权少皇去见他的朋友,占色的眉头不悦地拧了起来。
    杜晓仁瞄了瞄她的脸色,也有点儿焦躁。
    “色妞儿,你稍等一下,不急啊。我给那魔术师打一个电话。”
    占色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看得出来,因了现在的占色已经去过去不同了,杜晓仁其实特别想跟她修复好关系,所以十分照顾她的情绪反应。抱歉地冲她笑着,便飞快地拨了号码出去。
    电话接通了——
    她与那个魔术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又松了一口气,坐到占色身边的观众椅上,歉意地对她说。
    “他马上就到了,路上有些堵车,你不着急吧?”
    占色垂下眼皮儿,小小的点了一下头,声音浅淡“没事儿。”说到这里,她又状似不经意地睨了杜晓仁一眼,“晓仁,你在哪儿找的魔术师?”
    “我啊,就在网上随便约的。”杜晓仁不觉地摸了一下鼻子。
    说话时不敢看着别人的眼睛,条件反射去摸鼻子的行为,证明她没说实话,肯定隐瞒了自己什么事情。
    占色皱眉,看着她,“晓仁,你在开玩笑吧?”
    看着她仿佛有洞悉力的眼睛,杜晓仁愣了两秒,尴尬地笑了笑,别扭地抬手去顺她耳边儿的头发,含含糊糊地辩解。
    “这个,这个……色妞儿,我刚怕提到晏处惹你不开心,所以才骗你的。其实吧……哎,你知道的,我哪儿能认识什么魔术师啊?那时候,我把这个节目报给艾所了,艾所也觉得挺有意思。刚好晏处有一个相熟,她就托了晏处,找了这个人来。”
    艾慕然?晏容?
    好复杂的关系!
    占色看着杜晓仁,不可置否地与她敷衍了几句,便不疾不徐地侧过脸去打量起了不远处谈笑风声的艾慕然来。
    不得不说,艾慕然确实是一个妖娆又美丽的女人,尤其她在下属面前总是表现得十分有风度。相对来说,艾慕然没有晏容那么高贵冷艳,虽然她骨子里也有着千金小姐的傲娇,但懂得做秀,任何时候对人都是和煦温婉的表情。
    正如这会儿,就像第一次见到她那样,她正带着适度的微笑与几个老师和学生在勾通着什么,一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儿上,充满了圣母与白莲花的气质,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占色想,如果不是因为权少皇的事儿,或许艾慕然对自个儿也会这样圣母的吧?可,人都是自私,也正因为权少皇,两个人的关系只怕这辈子都得对立了。
    想到权少皇,她又看了一次时间,等得越发不耐烦了起来。
    不过人都在这儿了?再怎么不爽也得挨下去。
    差不多又坐了二十来分钟,那个久违的魔术师终于来了。
    老实说,占色有些诧异。
    因为,他其实是一个很帅的男人。
    一双单眼皮儿,五官精致,长了一张漂亮的韩国明星脸。个头很高,差不多有180以上,身上穿着黑色紧身带着亮片儿的衣服,紧紧勒着他胸前鼓胀的胸肌。外面套了一件儿魔术师上舞台前为了使障眼法常见的黑色中长款风衣。另外,他还戴了一顶有帽檐的男士帽。
    综上来说,他是一个美男,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几乎都没有什么可挑剔的。遗憾的是,他的样子阴柔了一点,不是占色喜欢的那种阳刚美男。
    见他风度翩翩的俊美样子,杜晓仁的目光露出一抹惊艳。
    一瞬后,她便回过神儿来了,赶紧微笑着给两个人做介绍。
    “占色,这位是大魔术师,程贯西先生。程先生,这位是我给你提过的,我们少教所的所花儿……占色老师。”
    色老师。”
    所花?占色恶寒了一下,立马想到了厕所的所花。
    不过,对‘所长’就不适了两秒,思维就转到了‘程贯西’的名字上头。
    有了风靡全球的“艳照门”事件,这个名字确实非常出彩。占色心头暗笑着,差点儿没有憋住喷出来。攥了攥手心,她才微笑着站起身来,顺使抚了一下自个儿的裙摆,装出一脸的平静与他打了声儿招呼。
    “你好,程先生。”
    程贯西笑着伸手,“你好,占老师。早就听杜老师说,给我准备了一个漂亮的美女搭档。今天一见,果不其然。”
    “呵,多谢。程老师也很帅。”伸手与他小握一下,占色口不对心的说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就淡定地把程贯西想要继续攀谈的话,给直接扼杀在了摇篮里。
    “程先生,咱们可以开始了吧?!抱歉,一会儿我先生来接我,我们晚上还有点儿其他的事。”
    程贯西愣了愣,眼皮儿耷拉下来。
    随即,又笑了。
    “ok,开始吧。”
    大变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魔术?
    在此之前,占色除了在春晚上见过一次刘谦的表演,对个中的猫腻完全不懂,更像是来配合着玩儿一场游戏的。不过,她大概也能猜测得到,再怎么变,也与其他魔术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必定也是要借助特定的道具和场景来实现魔术效果。
    她猜得没错。
    事实上,大变活人就是一个典型的场景魔术。
    道具,灯光,魔术师的障眼法……如此简单而已。
    因为‘六一’节近了,今儿又要排演。程贯西的魔术道具已经提前运到了工人文化宫。在他的指挥下,随时他过来的两名助手很快就在舞台上布置好了。
    暗沉偏黑的灯光,孤零零立在舞台中间的道具,气氛看上去有点儿诡异。
    占色站在舞台的一角,仔细听着程贯西给她讲述她需要配合做的事情,不时点点头,将流程记在脑子里,感觉自己出演的角色,就像一个跳大神的出来骗人玩儿一样。
    他们这场“大变活人”,说起来很简单。
    舞台中间,有一个用来魔术的大柜子,柜子的下面有四根柱子撑地中空。柜子外面有黑色的薄纱,占色要做的事儿就几个。
    第一,出场时,她从柜子里出来,拉开一幅“庆祝六一”的横幅。
    第二,她再次进入那个柜子里,然后等柜子再打开时,里面没有了她,也没有了横幅,并是变成了一束鲜花。
    第三,再次打开柜子里,她又出现在了柜子里,手里捧着那束鲜花,给前来参加汇演的来宾鞠几个躬。
    第四,她从台上离开,在观众面前走向后台。可等柜子再打开时,她必须神奇的再次出现在柜子里,手里拿着一个彩炮筒。然后,她从柜子里出来走到台边上,将五颜六色的彩炮喷向观众席。届时,一定会掌声如雷。
    第五,魔术表演的最后一个步骤,她会再次自行钻入柜子里,然后很快,就从舞台的另一个方向走出来,手里再次捧着鲜花,出现在观众的面前。致谢之后,她得捧着那一束鲜花走到台下,将它献给最尊贵的客人。
    说来复杂,其实知道了个中猫腻,就特别简单。
    几个步骤说白了都是人工操作,而她就是一个魔术师的道具和助手。其实什么事儿都不用做,只需要跟着魔术师的表演节奏,来进行一系的行为动作就行了。
    当然,那个做为道具的大柜子是特制里,里面有一个可用来藏人的暗格,外面完全瞧不出来。当需要她要消失的时候,只就直接躲在暗格里去,人其实并没有离开柜子。需要她出现的时候,她又从暗格里出来。在这个过程中,程贯西会用黑布做障眼法,混淆观众的视角点。
    唯一比较难的两点,就是从舞台后再进入柜子,还有进入柜子里,却要再一次从舞台的另一个方向出来。
    但是,对于场景魔术来说,这其实也是一个借用道具来实现的步骤。在柜子的背面,有一道通住舞台后台的道具布。那布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在光灯很暗的舞台上,在烟雾和魔术师配合的障眼法下,它与舞台的背景浑为了一体,台下的观众根本就发现不了,其实容易迷惑人。
    魔术这事儿,就是这样,看起来很神奇,识破了也就是一个游戏。
    占色接收能力很快,她按照程贯西的指点和要求,将流程做了三遍,基本上就能熟练的与他配合了。所谓的配合,焦点就在魔术师在说到‘某个字’的时候,她就应该极快地做出相应的反应。
    这样的游戏,对于她来说,实在太过简单容易。
    唯一让她不爽的就是那个柜子里的暗格,太挤,太闷了。
    好在,她需要在里面呆的时间并不长。
    “占老师,你很出色。”休息的时候,程贯西友好地给她递了瓶水。
    “谢谢。”占色接过来,放在了旁边,却没有喝。只是微笑着看他说,“我其实啥也没有做,是程先生的魔术设计很高超。”
    程贯西眯了眯眼,笑着坐在了她身边。
    “你这么说,我到不好意思了。”
    这么近的距离,陌生男人的气息顿时钻入了她的鼻孔,依稀还夹带着一种男士香味儿的浓郁味道,让她特别的不适应。
    在她
    在她的记忆里,权少皇从来都不用香水。但是他的身上却有一种薄荷味儿的清冽香气。很好闻,很干净,很利索,绝对的男人味儿。
    可这人……
    眉头稍拧了一下,她的身体挪开了一点,笑了笑不再说话。
    程贯西看着她,沉默了几秒,又大口灌下了大半瓶水,才站起了身来。
    “再来吧,熟练一下。”
    “好。”
    占色配合的起身,跟上了他的脚步。
    两个人在助手的配合下,又连续排练了两次,占色就接到了权少皇来的电话。电话时间很短,简单来说,几乎就一句重点,他说他已经到地方了。
    果然,挂掉电话不出十分钟,大晚上还戴着一副大墨镜装酷的权四爷就进来了。他的身后,依旧跟着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搞得像黑社会老大和马仔似的。乍一看,绝对很难有人将他与军人联系起来。
    他们一行人出现,工人文化宫的演播大厅立马噤声儿来。
    权少皇的面部表情为零,谁也没瞅一眼,径直走向了占色,脸色不是很好。
    为啥?
    他刚一进来,不偏不倚,正好就看着那个长得像妖精一样的男魔术师摆弄着占色的身体,不知道在交流什么。见不得他的女人被人碰,乍一看见,他的火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明知道这是表演,他指定上去把那厮从台上丢下来。
    占色见到他过来了,嘴唇愉快地牵了牵,并笑着与程贯西和杜晓仁交代了几句,然后下来拿起自己放在桌椅上的包儿,就大步朝他走了过去。
    “你来了,我们走吧。”
    心里正吃味儿的权四爷,冷哼了一声儿,皱着眉头捋了捋她的头发。
    “排演就排演,那操蛋的玩意儿,干嘛对你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
    晕!那不过是给她指导动作而已。
    不过,男人语气里明显的醋酸味儿,占色想不理解都难。好笑地横了他一眼,她余光扫着现场的‘免费观众’,面色坦然地小声儿刺儿他。
    “四爷,好多人看着,注意你的风度。”
    “狗屁!”
    冷叱一下,权少皇再次冷鸷地扫了那个程贯西一眼,黑眸眯了眯,“这次老子先饶了他。”凉飕飕的说完,他长臂一伸,揽了占色的肩膀,就占有性十足地将她半抱在了怀里,大步往外面走去。
    占色低笑着,没有回头,却能感受得到背后有一道凉馊馊的目光投射了过来,如芒在刺。她能猜测得到,肯定是艾所长的目光。
    心里感叹了一下,她昂头看了看权少皇冷硬刚毅的下巴,随即挑了挑眉,挽紧了他的手臂,开玩笑似的地说。
    “你看你一来,我就成了全女性的公敌。哼,丫就是个祸害!”
    瞧着她捻酸吃味儿的小傻样儿,权少皇唇角一扬,轻‘哧’了一声便笑了。这一笑,刚才心下的阴霾一扫而空,愉快的搭着她的肩膀,一句话,说得特别得瑟。
    “现在知道了?你男人一等一的招人稀罕。看牢点,懂?”
    对于傲娇范儿十足的权四爷,占色回给他的是一个超级大白眼儿。
    “切!谁稀罕你跟谁去!反正我不稀罕。”
    凉唇紧紧一抿,权少皇低头,摆出一个‘老子很受伤’的无辜眼神儿,磨了磨牙龈,搂在她肩?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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