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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直叹息儿,突然间,又多了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好像被人给占满了一般。
    不一会儿,她又听到耳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占小幺……”
    可她好困,太困了,她没有搭理他。
    一摇一摆,她像条小船一般摇动着,慢慢地,慢慢地就有了点儿反应,意识也恢复了过来。耳朵边儿上,有一种诡异的‘噗叽’声儿,那种声音代表什么,她太清楚了,那是縻擦出了水儿的声音,还有一种诡异的啪啪啪的声儿,在这两种声音里,她整个人都在摇晃,全身的细胞都在绽放。
    很美!很快活。
    突地,她彻底反应过来了,腾地睁开了眼睛,“权少皇,你……”
    “宝贝儿,你终于醒了?”
    屋子里的壁灯大亮着,换了平日占色有些害臊,经常会要求他关掉灯。可今儿她昏睡过去了,男人自然全无顾虑,开着点儿干起来更有视觉效果,他大喇喇地盯着他的小女人,盯着两人的衔接处,眸底烁烁生光。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
    嘴里嘤嘤着,占色只来得及说‘讨厌’两个字儿。
    “嗯,我讨厌。”男人随即附合,绝无怨言。
    占色眉心一皱,“我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爷抱回来的。嗯……”说话间,权四爷的腰挺得更带劲儿了,喉结滑动着,喉咙里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类似于野兽的低哑闷吼,干得大汗淋漓,美得不行。
    在这件事上,他向来不是矜持的男人,从来不会浪费掉他的中国好声音。
    当然,他不常高声大吼。相反的,他的声音有点压抑,有点低闷,却很男人,很磁性,带着一种仿佛禁欲了许久才彻底放纵的哑气,特别带劲儿。
    每次听到他这种声音,占色就羞赧得不行。
    哼哼了几下,她蹙着眉头,眸底一汪水儿似娇似嗔。
    “权少皇,你干嘛要打扰我睡觉?讨厌,我好不容易睡一个踏实觉。”
    “……你继续睡。”男人蛮横不讲理地说话,更大力地搅动着她,铁锉子般的物事大进大出着十分顺畅。大概弄得实在太快活了,他说话的语气除了惯有的宠溺,还带着欢娱,一边干一边说。
    “占小  “占小幺,要早知道有那么好的药膏,爷就不用受这么久的罪了。”
    “……”
    占色有气无力地剜他一眼。
    到底是谁在受罪?丫个王八蛋,真不要脸啊。
    “你快些,早点休息,我明儿还要上班呢。”
    男人低头啄她一口,“幺儿,爷操得你美不美?”
    “滚粗——”
    “越滚越粗!”
    两个人喘了气儿的斗嘴,气氛其实特别温馨又快活。
    事实上,连翘确实没有说错,她的那个天香玉露膏和那个花瓣浴确实太神奇了。她好像突然就有了无限的包容力,能够好好地包纳下他了。而且,这个男人比起前几次又不知凶狠了多少倍,强势又蛮横地刮擦着她,可除了一丝丝可以接受范围的轻痛之快,更多的确实是爽利。
    唯一不好的就是……丫撞得她有点儿头晕。
    与大野兽合体,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微微眯着一双美眸,她在他的身上,借助着氤氲的灯光,不时看着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块子,弧线阳刚的起伏身躯,感受着紧嵌在小窝儿里那张扬的力度。快活感一路飙升,不由得地也跟着他的节奏,哼哼唧唧地享受了起来。
    翌日,她迟到了。
    刚休完婚假恢复上班的第二天就迟到,并非占色本愿。
    确实是,确实是……春风太醉人,日子太滋润。
    昨儿晚上得了那爽利,权四爷尝了甜头又怎么会轻松的放过她呢?本来她就已经是男人的毒药了,再加上在纳兰养生堂的那一番修复,更是彻底把男人把深渊里带的节奏。
    从来不晚点儿出门的权四爷,与她一样,起床晚了。
    两个人干了足足几个小时,等休息的时候,天儿都大亮了。弄得占色出来都不好意思见人,可权四爷到是无所谓,眯着一双吃饱喝足的狐狸眼,餍足的看着她,一脸的春风得意。
    悲了个催的!
    她快散架了,他为什么精神头儿还那么好?
    出了锦山墅,她和权少皇是分头行动的。
    权少皇去了zi机关,而她去少教所是由孙青送过去的。
    更苦逼的是,一进少教所,就碰上了死对头艾慕然。
    因了今儿心情很好,当占色看到艾慕然那一双表面儿上带笑,眸底带着寒气的目光扫过来时,她竟没有觉得厌恶,而是全了她一个愉快地微笑。
    “艾所,早上好。”
    都说微笑感染人,可却没有感染艾慕然。
    看着她红扑扑的粉白小脸儿,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小表情,艾慕然精致的脸蛋儿就像扭曲了一样,有些绷不住,那笑容很快就凉透了。
    “还早上好?占老师,你要再晚点来,可以吃中午饭了。”
    额!
    占色眼角一挑,瞄着艾慕然青白交错的面色,觉得自个真幸福,于是,看她的眼神儿,便略带着同情了。而且,毕竟她迟到是自己不对,没有什么充满的立场与她辩白。
    因此,她小小的顺了一下头发,依旧带着浅笑。
    “十点就吃午饭,会不会太早了?呵呵!”
    人家扯东,她说西,人家说鸭子,她喊鸡。
    艾慕然面色变了变,真真儿有些着恼了。可这会儿旁边不时有管教干部路过,她又不想影响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形象。恼不得,怒不得,她便低低的冷哼了一声儿,凉飕飕的说。
    “占老师,六一汇演关系到所里的资金来原,也是所里的头等大事。你的工作相对轻松,得空的时候,就帮帮杜老师。”
    纯工作性质的吩咐,占色没有理由不应允的。
    点了点头,她道了声‘好’。见艾慕然盯着自己不放,却又不再说话,她干咳了两声儿,才微笑小声看她。
    “那就这样吧,艾所,我去办公室了?”
    眉头皱了皱,艾慕然看着她调头的身影,突然喊了一声。
    “等一下。”
    占色停住,“艾所,还有事?”
    艾慕然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四周,神色突然晦暗了下来,语气沉沉地问,“占色。其实,我很奇怪,你真的半点儿都不介意么?”
    “我?”占色奇了怪了,“我介意什么?”
    “我告诉过你的,少皇一直爱着他以前的那个女人……而且,她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对,那个孩子就是十三……你真的不介意,给人做后妈?”
    哪壶不开,丫就提哪壶。占色心里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挑她不爽的地方捏。可即便她心里会不舒坦,还是不会在艾慕然的面前表现出来。
    不仅如此,她还最擅长反将一军。
    “那艾所,要换了你,你介意么?哦对,你想介意,也没机会。”
    这招儿,太狠了。
    艾慕然目光一暗,显然被她噎住了。
    停顿了一小会儿,她看着占色,突地又笑了,“你说得很对,要换了是我嫁给少皇,我也不会介意。”
    占色耸了耸肩,随意而笑,“那不就结了。艾所,没有事儿了吧?”
    盯着她,艾慕然目光狠狠一刺,“占色,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表现得轻松,无所谓。而我,最讨厌看到你这副嘴脸。当然,你也很清楚,我一直很爱少皇,从我懂得什么是男人与女人,我就喜欢他了。所以,你应该能理解,我能理解,我为什么不讨厌你,恨不得捏死你……”
    这么直接挑明了说的艾慕然,倒令占色有些诧异。
    不装了,多好。
    事实上,她更喜欢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至少来说,一切都摆在明面上。
    于是笑了笑,她美眸微闪,说出来的话也多了几分诚恳,“艾所长,你讨厌我,我能理解,并且很同情。你知道,我是学心理学的。所以我也想告诉你,你现在的心理,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容我直说,就是有病,你需要调节心情。要不然,到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她这番话,说得可谓语重心长。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是这么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触动,艾慕然愣了一会儿,停在她脸上的目光,幽深了不少。看着她的时候,神思更为复杂。带着不甘,也带着痛苦,声音都哑了几分。
    “占色,你是心理专家,那你……教教我。”
    “那啥……”占色尴尬了一下,“专家谈不上,有话你就直说。”
    凉凉地挑开了唇,艾慕然苦涩一笑,“说来还是咱们女人最傻,一旦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某个男人,那心啊,就不受控制了。不再是心了,而且一片苦海。可是,哪怕明知会陷在苦海里苦一辈子,却也不愿意飘浮上岸。你说,该怎么办?”
    大美人儿特文艺的语言范儿,搞得占色愣了一下。
    啊喔……
    难不成,她还真需要自己的心灵鸡汤?
    弯了弯眉头,占色思忖着,盯住了她的眼睛。
    “很简单,把你心里的苦海变成一座坟墓。两个字——埋葬。埋了就完了!”
    埋葬?
    艾慕然的目光再次深了几分,突兀地点了点头。突然,她话锋一转,又将话题扯到了天边儿,“占色,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少皇她爱的那个女人,突然又回来了,你该怎么办?”
    回来了?
    看着艾慕然诡异的脸,占色有些好笑。
    “你不是说她死了么?这事儿可是你亲自告诉我的。”
    一双美眸凉凉地盯着她,艾慕然沉默了几秒,随即一笑。
    “是啊!她死了。要不然,少皇又怎么会要你?”
    噗!
    丫还真是恨不得随时踩自己一脚。
    占色轻笑了一声儿,也不想跟她计较,凑近了她一点,叹了一口气。
    “得了,艾所。咱俩不扯这些破事儿了。说实话吧,你看我这婚也结了,你再看不惯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事实,又何苦为难自己?就算你能给我使点儿小绊子,你能得到快感吗?不!你不会有快感。你只会更加痛苦,因为你在害我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我是权少皇的女人,而你不是。懂吗?只要你自己不肯放手,你的无期徒刑,就永远不会解除……”
    在她咄咄逼人的语气里,艾慕然有些难堪。
    嘴唇抽搐了几下,她突地愤怒了。
    “闭嘴,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没错,轮不着我来教训你。所以,我是作为女人在同情你。艾所,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而世界上除了权少皇,还有很多优秀的男人。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嫉恨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因为,是你自己,亲手斩断了幸福之路!”
    占色说得掷地有声,义正辞严。
    末了,那一双凌厉通透的眸子一剜,竟让艾慕然好半晌儿没有说话。
    再次被她噎在了当场,艾慕然一张漂亮的脸蛋儿,黑了又红,红了又白,面部的表情十分丰富。好一会儿,她抽了一口气,才公事公办地说。
    “去忙吧!”
    这三个字,明显软化了许多。
    占色不知道今儿她怎么了,到底是吃错了药还是什么,反正感觉得出来,她突然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儿不一样。
    难不成,真死心了?
    很奇怪。
    琢磨了几秒,她随意地笑了笑,突然对艾慕然展开了笑容。
    “那我上去了,艾所,其实我喜欢,你得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说完,她转身往办公楼走。
    艾慕然没有说话,看着她背影的目光,越来越深邃。
    占色一路上楼,想到日子的美好,脸上笑得像开了一朵花儿。
    啧啧!
    要每一天,都如今日,该有多好!
    可生活,真的会永远一帆风顺吗?
    071米 高嘲的序幕拉开!
    又几天后,六一儿童节到了。
    几天蜜里调油的生活,占色的婚姻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
    上班时心情愉快,下班后更是怡悦乐呵。工作顺心,排演魔术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家里更是如意,夫唱妇随,儿子乖巧,可以说她现在的感受,比她嫁给权少皇前预计的幸福指教,高出了不止n个百分点。
    要过六一节了,小十三自然最高兴。
    六一,毕竟是属于儿童的节日。
    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小家伙儿收礼物就已经收到手软了。大姑姑、大姑爹、小姑姑、小姑爹、爸爸、妈妈、五叔、四大名捕个个都有表示不说,就连锦山墅的上上下下的人,都为小少爷准备了六一礼物。
    小孩儿的愉悦点,就是受到大人的重视,十三满足得不行。
    然而。
    占色昨儿晚上替他整理礼物的时候,却有些头大了。
    就这么一点的小屁孩儿,那玩具已经快截成山了,那不是一点半点的浪费。锦山墅的楼上,有一个专门的储物间,里面全部装着十三的玩耍物什,满满一间屋子,快放不下了。
    一大清晨,天儿还没亮透,占色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在琢磨这件事儿——要怎么处理十三那么一大堆玩具呢?
    弄到淘宝去买?权少皇肯定不会同意。想着想着,她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改明儿说服了小家伙儿,找一辆车把那些他许久都不碰的玩意儿,都拉到儿童福利院去,捐赠给那里的小朋友,一举两得,多好。
    对,就这么办。
    晕晕乎乎地想着,她打了一个呵欠。
    “醒了?”
    “嗯。”
    “醒了不睁眼,想什么呢?”
    去!这男人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就连她在想事儿都看出来了?占色睁开眼睛,一抬头,就看到权少皇手肘半撑在枕头上,一双幽暗的眸子正专注地瞅着她。
    又打了个呵欠,她把刚才的想法告诉了他。
    “你觉得怎么样?那么多玩具,干放着,不如选福社会。”
    权少皇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子带着笑,眸底仿佛有着一抹迷人的漩涡,专注的样子,显得特别的深情。
    她眯了眯眼,“看我干嘛?”
    男人低笑,手臂伸过来搂她腰,身下随便前送。
    “爷喜欢。”
    被他一抵,占色的呼吸顿时窒住了。不过短短几秒,身体里的异动就更加明显了。虽说两个人关系已经长足进步了,可面对四爷的无耻行径时,占色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脸红。
    眼敛垂下,她小声儿咕哝,“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要知道,一个男人在正常情况下,哪怕再厉害也不可能整晚都不出去。他睡着了或者翻个身儿什么的,总会不自觉的脱离吧?可是,权四爷不仅办到了,还办得很好。基本实现了让她夜夜不空的战略方针。而且,就这会儿她刚醒转过来,身体里那家伙就虎虎生风了。
    臭男人,多扯啊!
    她暗忖着,有些叹气。
    男人却低了头来,盯着她的眼睛,清晨醒来的声线儿里,带着一股慵懒的暗哑,而钳了她的腰上的手更紧了几分,还顺势不要脸的往里钻了钻。
    “占小幺,你的意思是……爷本事大?”
    “去!自大差不多。”
    占色刚横了她一眼,却发现男人不规矩的大手已经捏撩到了身上,弄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赶紧笑着双臂搂了他的脖子,柔着嗓子唤他。
    “好了好了,四哥,咱不闹了。”
    男人眸底满是笑意,呼吸浓重地拿额头重重地抵着她,邪魅的双眸微微眯起。
    “乖儿,儿童节快乐。”
    呃!占色迎上去,啄一下他的脸,“谢谢,我都过儿童节了,你送我啥礼物?”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占色身上小女儿的娇劲和气息就越浓郁,就说话这工夫,她自己感觉不出来,可那撒娇的样子却是显露无遗。自然,也让权四爷心尖子都融了,对她更稀罕了几分,一只大手不停縻挲着她的面颊,声音带着浅笑。
    “礼物?爷不早就给你了么?”
    “啥礼物?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占色狐疑。
    “我。”一个字,权少皇说得很重。说完眉梢微挑,又使劲儿捻着她的鼻尖儿,唇角掀出一抹邪恶的戏谑态度来,“老子整个人都送给你了,还要啊?贪心的小妞儿,礼物你不正吃着呢么?”
    “……就知道丫没好话儿。像谁稀罕你似的。”翻着一个大白眼儿,占色拧动着身体就想脱离他,故意不悦地小声儿咕哝着推他,“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别!”
    下一秒,他的唇就覆盖了上来。
    像往常一样,他总是浅尝辄止,好像害怕什么似的,蜻蜓点水一下就换到了别处。好在占色习惯了也就无所谓,回头就与他缠在了一块儿。
    又嬉闹了片刻,在男人独特的霸道气息里,占色眼看又要收拾不住了。不由担心地看了看时间,鼻音极重的吸了吸鼻子。
    “四爷,不早了,起来洗漱了。今儿咱们还要带十三去吃肯德基……”
    对,今天六一节。
    今天从早到晚的安排,他们都已经提前商量妥了。
    对于想去吃肯德基的要求,之前小十三已的要求,之前小十三已经提到过多次了。可每一次都被权少皇严厉的拒绝了。但今儿不同,小朋友过节嘛,肯德基又要搞儿童活动,在十三苦着小脸儿的要求下,占色觉得偶尔吃一次也没什么大问题,就与权少皇说了,决定中午一起带着孩子到工人文化宫附近去吃。
    而下午,占色要过去准备晚上的节目,权少皇就带着十三在附近公园玩。到了节目开演的时候,他再带着孩子一起去文化宫为她捧场。
    可,一见才六点多钟,权少皇的大少爷脾气就上来了,一头埋入她的颈边儿上,不停地轻蹭着,像一只忠犬在撒欢似的,一边吻她一边哄着她,“占小幺,再让爷来一次。”
    “不行!”
    占色毫不犹豫的拒绝。
    连续多少个晚上了,她都没有闲过了,这男人就像吃了药一样,每天晚上得折腾到一二点才得完事儿。钢铁造的人也耐不住这么整的,更何况今儿晚上她还要表演节目。她才不想腰酸背痛腿抽筋儿的去让人看笑话。
    而且,这个男人是一只战斗鸡,一次没有四十分钟拿不下来。一会儿天都该亮了,闰十三今儿肯定兴奋得睡不着,小家伙儿必定会早早起床过来叫她。
    “媳妇儿……”
    只她不允,权四爷也不恼,只在她身上撒赖般縻蹭着,皱着眉头的憋屈样子像是忍得多辛苦似的。可是占色却知道,丫装的,就现在这种夫妻生活的频率,哪儿会饿着他?
    哼哼了一声儿,她下大力推他。
    推不动,于是作罢,又好气又好笑地劝。
    “我说你怎么跟头饿狼似的?知不知道什么叫来日方长?咱不能这样贪欢。尤其对你的身体不好。哼,不要以为自个身子骨壮实,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注重保养,以后等你动不得了,我可不要你。”
    权少皇一愣,笑着低头看她,喘着气儿吸了一下她的额头,眸底一抹宠爱的涟漪划过之后,他心里动了动,又情不自禁地吮!了她几口,才笑着在她耳朵根上低语。
    “小幺儿,真心为了我好?不是为了抗日?”
    占色剜她一眼,“不识好。”末了,又攀着他脖子,柔声补充,“我是你媳妇儿,你是我爷们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呔,今儿这么乖,老子都不习惯。宝贝儿,爷真难得听你说几句腻歪的话……来,再来几句。嗯,我是你的谁?”哄完了,见占色抿着嘴不再吭声儿了,权四爷就涎着脸拿下巴上的胡子去扎她。
    “说,快说,我是你的谁?”
    男人胡子长得快,大清早起来,就长出一层刺儿,刮得占色边躲边笑。
    “你是我养的大狗熊。”
    “操!缺德玩意儿。”
    “怎么了?不喜欢做大狗熊啊?”
    “……。”
    有人会喜欢吗?权少皇锁了眉头两秒,突然又哧哧地笑出了声儿,再度扣着她的后脑勺,衔了她的嘴儿磨了几下,窃窃落下一句,“傻东西,以为占便宜了?老子是大狗熊,那你不天天让大狗熊睡?”一句更缺德一出口,他不等占色翻脸,就哈哈大笑着,大掌往下一移,托着她俏翘的小p股,带着一抹邪佞的笑容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走喽!大狗熊抱媳妇儿洗澡了。”
    “呸,不要脸。”一抬头,看着他邪气刚毅的下巴,占色嗔怒着扬起拳头,一番花拳绣腿捶下去,眸底情丝点点,声音如沐春风——哪儿有嗔怪的样子?
    近来权四爷的日子也特美。
    而他最喜欢的一个活动就是给他的小女人洗澡。每次洗完都会亲自把从连翘那儿得来的天香玉露膏为她细心涂遍。别说,自从有了那玩意儿,他俩的夫妻生活嵌合度一直呈直线上升。
    今儿没花时间就洗完了。想着时间还早,约摸就七点左右,权四爷也不急着替她上药了,直接捧着她坐到铺了浴巾的盥洗台上,细细密密地做着他更喜欢的事儿,与他的小女人变相接吻。
    “占小幺,你好甜……”
    他一口口吃着她,低哑地说着,声音带着点儿魅惑,刁钻的舌挑了她两片儿就亲,不断地攻城掠地,急切地与她纠缠,汲取她全部的甜美,宣示自己的主权。
    业精于勤……这话不假。
    天天这么历练着,权四爷的接吻工夫越来越好了。占色心尖尖颤着,拼命想要后退,可他却不给她半点儿机会,越嘬越狠,嘬得她只能红着脸任由他噙弄,咂得嘴里滋滋做响。
    亲着,啃着,吻着,她即便再理智也是个女人,身体的反应往往比大脑更快,而且还骗不了男人。她没想到被他吻得最先受不了的人,再一次变成了她自己。就好像有人拿着针尖儿挠她心肝一样,她难受得直发抖,双手用力扳着他的脑袋,低下头去,看着男人,用娇娇的声儿饮泣着。
    “大狗熊,难受了……”
    大狗熊?
    这顶帽子真给他戴上了?
    权少皇眸色暗了几分,盯着她的眸子,在灯光下泛着幽深的光芒,眼神迷离了几分,他突地直起了身来,狠狠地搂住了她,嗓音压抑沙哑,“宝贝,要我……嗯?”
    “还问!讨不讨厌。”占色心尖颤一下,身子早就融了,在他故意的磨弄里,像是乖顺的小奶猫一样,轻轻吸着小气儿,急巴巴地拿脸蛋去蹭了蹭他,声线儿小得可怜。
    。
    “嗯。”
    “乖!”权少皇低笑着,声音有些粗哑,带着她的腰身往盥洗台的边沿挪了挪,情迷意乱的目光盯着她,缓缓往里推……接着,卫浴间里,就响起了两道低沉的叹息。那是一种与心爱之人结合的心满意足感。
    ……
    ……
    佛说大爱无情,天下万物,莫不互伤以自利,唯有对一切无情,才能对万物有爱。你若爱上了一个人、一朵花、一棵树,你的眼里便只剩下她,而淡去了天地乾坤。
    两个人彼此注视着对方,眼中光芒皆化,却也没有了天地乾坤……
    权少皇狠狠地疼爱着他的女人,目光钉子般落在占色的身上,从上到下,最后像在欣赏艺术品般看着彼此深深的连接,感叹着身体与命运的神奇。就这样,他与她就合成了一个,而他往常的那些嗔怨、阴绝、j佞在她身上几乎都化为了乌有。深入骨髓的浓重郁恨,化为了爱火,与他一起埋入了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他记得,原本他是恨不得撕碎了她的。
    可现在,他在做什么?
    在他复杂的目光里,占色的心情却与他不一样,她也在看着这个正与她身体交融的男人。在她眼底,他已经成了她的帝王,因为只有他能掌握她的喜乐与情动,只有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在她的世界里做起了主人。
    他的钢筋铁骨穿透了她的妖异诱人。
    她觉得,他与她,应该天生就应如此纠缠。
    她更觉得,权少皇……应该是爱她的。
    就她以前知道的那些婚恋心理研究来说,男人对于女人的身体就算再痴迷也会有审美疲劳,三分钟热度的事儿更是屡见不鲜。没得到的时候各种想,只要做过了,兴趣就会大打折扣。每多做一次,便减弱一分。
    可是,权少皇对她真不是这样。
    他现在对她的身体越发的迷恋,比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尤甚,甚至于,他并不满足于身体的得到,与她一样,注重精神的交流,探求灵魂的吸引。这样子的幸福感,让她觉得安心,安全,安慰,安逸……可在这些‘安’里,她的心丢在他身上,更是找不回来了。
    失了心的女人……比失了身更可怕。
    一旦男人不要了,她该怎么办?
    想到这儿,莫名其妙的,就在一波席卷理智的欢娱里,她的身体处于余韵中不停地颤着,突地悲中从来。
    “怎么了?疼?”权少皇见她眉心突然拧起,在他后背上的一只手指甲都掐到肉里了,还以为又弄痛了她,不由得逮了她的腰,减缓了速度,低头下去吻她的耳廓,细细安抚。
    占色咬着唇,摇了摇头。
    她能说莫名袭脑的情绪是被他给宠得么?他能说是被他火山般的热情给袭击得么?她能说在被他这样对待的时候,突然就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么?
    “占小幺,你搞什么?”
    垂下眸皮儿,她死死地缠住他,声音抽泣着哭了起来。
    “权少皇,你要是有一天狼心狗肺了,抛弃了我,我就宰了你,然后自杀。”
    自杀?
    连自杀都说出来了,还像一个学心理学的么?
    太脆了。
    不仅权少皇,连占色自个儿也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能毫不犹豫地说出来同归于尽这种话,还什么狗屁的自杀……感情这事儿,她最怕陷入,可很明显,她真的陷入了。
    “占小幺,你傻了?”男人捧着她的脸,吻着她滑落下来的泪珠子,又好气又好笑,带着浓重喘息的喉咙里,带来的声音全是怜惜与餍足,“宝贝,咱能有点出息不?挨不住就说啊,哭个屁!”
    “呜……”
    不说还好,一说占色哭得更厉害了。刚才还只是压抑着的抽气儿,这会儿大概哭出了声儿来,双手使劲儿搂紧了他的脖子,四肢全部蛇儿样盘在了他的身上,自觉地紧紧贴住他,小屁屁也脱离了盥洗台,脑袋埋在他颈窝里。
    这么久了,权少皇没见她这么哭过。
    就连那次在依兰,都没有哭得这么惨。
    他顿时有些慌神了,也不敢再干了,抱着她,声线比什么时候都要柔。
    “好了好了,不哭啊,给哥说说,到底怎么了?不喜欢就不做了。”
    “喜欢。特别喜欢。……不许你再出去了,你是我的。”
    这么霸道的宣言?
    愣了一秒,权四爷乐了。
    “哈哈!占小幺,老子觉得你特矫情。……不过,爷喜欢。”
    轻轻捻了一下她的鼻子,他飞快地拉了毛巾过来替她试着泪,又吼又哄又笑,看着她挂着眼泪的小样儿,不知道她到底在哀叹些什么,可,到底是他女人稀罕他的表现,一时间,不禁心下大悦。
    “乖了,不哭。”
    说罢,一手扣紧了她的臀儿,一手揽了她的腰,带着软在怀里的‘八爪鱼’,就准备从卫浴间转移到卧室再战了。不过,短短的路程,他却走了足有十分钟,一路轻啄着她被汗水染湿的额角,挂在身上且走且战,且战且停,嵌合着她一直在抖的小身板儿,宠溺得不行地死死入着,哄着,怜着。
    “占小幺……”
    “嗯。”
    “我是你的谁?”
    刚才的回答,他竟然在这时候又重复问。
    “嗯啊……我男人。”
    雾蒙蒙的 雾蒙蒙的抬起大眼,占色没有再说大狗熊,微微泛着水光的眸底全是情义,一张脸蛋儿上都是一波波的欢娱引发的春色,鼻尖儿上布满了薄汗,与他缠在一起,喘息着的唇儿微微张着,天鹅般的腻白颈子因他剧烈的动作脉动得越发厉害……
    到了这时,她知道,她把自己的一切,从身到心都真真切切交付给他了。
    要说还有什么遗憾。
    那就是,他要能在彼此结合的时候,深深地吻住她就更完美了。
    可即便这么想,她却没有再去强求。
    甚至于,她觉得如今与他粘在一块儿儿,就像心都连通了一般,她能感觉得到他不与自个儿舌吻不是不喜欢。而是真的如他所说,有什么逼不得己的理由。
    只是这理由,到底是什么?
    “乖儿,美不美?”
    “嗯,美……呜……”
    占色抽泣着,又哭又笑,说不出来为什么要哭,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笑。
    她想,也许是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美好的生活,一切来处太快太美,让她就像一个突然中了五百万的穷鬼,不确定是不是在做梦,患得患失感让她有点抓狂,让她惶恐不安,害怕突然有一天醒来,老天就把她得到的美好都给拿走了。
    “还他妈哭?”男人低闷的哼着,每一次深入都好像要弄穿了她。
    “……呜,你以为我爱哭啊?呜……你慢点。”又哭又叫,占色的嗓子都哑了。
    “乖,乖儿,我慢不了,想都给你。”
    到了卧室,一下将她压在大床中间,男人伸吟着嘶哑地说了一声儿,抬头看了看时间,就着与她合入的状态加大了码力,在她的死去活来间全部丢给了她。
    “权少皇——”
    “嗯。”
    “四哥……”
    “在呢。”
    “唔……就这样,就这样,抱着我。”占色垂下眼皮儿,莫名的脆弱让她有些心慌,搞不懂是什么原因,与男人紧紧抱在一起,她死死攀住他的腰,思绪沉沉浮浮间,半点儿都不想再撒手,一身柔若无骨地贴合着他,昏乎乎地又睡了过去。
    “平生不信真爱,才会真爱,便得真爱。”
    当占色再次从回笼觉里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就想过这句不像诗不像词的话来,也闹不懂是谁说的。她默念了两秒,愣了愣动动身体,才发现这一回又操练狠了点,浑身酸痛不已。
    睁开眼,男人正盯着她。
    想到自个儿刚才办事搞哭了,便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一直没睡?”
    与她对视着,权少皇啄她一口,“看你睡。”
    抿了抿唇,占色笑了,权少皇也笑了。两个人相似一笑,都觉得有些傻气。好一会儿,占色才支支吾吾地说,“我刚才,有点不像我自己了。呵呵,其实我不爱哭的……”
    “到底在哭什么?”
    男人声音沉了几分,占色默了默,笑着摇头。
    “没什么,就是你弄得太狠了。……好了,不说了,快起了!”
    顿了顿,权少皇没有再多说,轻“嗯”了一声,退了出来。当两个人暧昧脱离时,那种像拨瓶塞的‘啵’声儿传入耳朵时,占色的脸再次烧红了。
    一家三口收拾妥当了出门儿,已经上午十点了。
    今儿权少皇没有带人,就连平日总跟在身边儿的铁手和孙青都不在。
    当然,不是那些人都没有跟了,而是由明处转到了暗处。今天带着媳妇儿领着儿子,他实在不想搞得太‘隆重’,就想过一下普通又简单的家庭生活。要是屁股后面拖着一大堆的人,未免就失去了乐趣。
    吃肯德基,对于大人无所谓,可小十三真稀罕得不行。
    这个小屁孩儿有挑食的毛病,平时他吃东西就精细得很,在占色教育了这么久之后,稍微有了点儿改善,但效果也不是太明显。
    说到底,现在她把小十三当自家孩子了,就不像真正的老师那样,只要小家伙儿嘴巴一扁,哪怕她明知道慈母多败儿,一定惯不得,却总会不知不觉就举手投降了。
    可,平时挑食的小十三,今儿却不挑了。
    汉堡、薯条、鸡腿儿一律来者不拒,那食量大得完全没有平时在家小气样儿。
    看着他略略削瘦的骨架子,占色不由感叹。
    “果然,越是吃不着的东西,才越是美味。”
    “哼,我看,就得饿他几天,以后就老实了。”权少皇对权十三向来比较严格,要不是占色的出现,别说今儿来吃肯德基,下午还带去逛公园了,有机会带他出来放风都不容易。
    对于老爹的‘虐待行为’,十三摇晃着小脑袋,老神在在地抢白。
    “饿吧,饿吧,你看我饿着了,到时候谁更心疼。”
    再次冷哼一下,权少皇狠狠瞥他,“你就仗着你妈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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