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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鸡皮疙瘩。
    “冷?爷给你捂捂——”男人眸底噙笑,有着狼光。
    占色微微眯眼儿,看着覆在自个儿身上的男人。看着他精实的身子,撑在身侧的有力双臂,有力的腹肌往下一点点晕开,还有那与她身体有着强烈对比的……她的心脏,一阵怦怦直跳。
    “好看吗?”男人戏谑地问。
    占色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不是新媳妇儿上阵了,可久了不做,她还是有点儿怯场。
    “四哥,你……你顾着我点。”
    “傻姑娘,不顾着你,顾着谁?”权少皇喉咙一紧,说完逮了她的嘴儿就咂了起来,“小幺儿,交给我。”
    一吻缠蜷,两个人身体相缠着,鼻息很快粗重了起来,一种无法描绘的暧昧充斥在这个私人空间里,仿佛随时有可能蔓延和烈火,烧得占色思维全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身上唯一的小内内就离开了她,而她自己很快化成了一滩泥儿。
    “四哥……”
    “嗯?乖儿,不怕。”男人低头哑声安慰,燃烧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细胞一个个在炸烈,叫嚣着前赴后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突然发生了一种错觉——早晚他会死在这个小妖精身上。
    “嗯啊,四哥……”
    小猫儿似的喊声儿,像猫爪子似的挠在了男人的心窝上。眯着一双危险的狐狸眼,权四爷顾及着身下的女人,忍着快要爆炸的自己,慢慢地疼爱着她,也欣赏着她身上的旖旎风光来。
    这样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毒药。他想。
    呢喃低语间,水到渠成。
    “权少皇……”
    小女人受到惊吓似的颤音儿,还有她死死掐在背上的手,让男人不得不喘着气停了下来,等待她慢慢地适应。
    “乖儿,放松些,嗯?”
    “你刚才说过的……不会痛的。”大口吸着气儿,久旷的私人领域因男人的入侵和占领,哪怕有了准备,也同样涨酸不适。
    “乖,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了。”权少皇额头布满了细汗,一双锐眸烁烁地盯着他的小女人,说不出来的疼爱,说不出来的心动,手上轻轻地安抚着她,同时暗哑着声儿去哄她,“爷的小丫头最乖了。”
    “唔!”占色红着脸,点头。
    对权四爷来说,这个过程很熬人,只有天知道,为了顾及着她的身体,为了不让她产生反感,他这只野狼憋得有多苦。浑身的大劲儿都没处去使。而小女人完全不知,勒得他浑身痒痒得受不了,还不敢放开手脚,那简直就是要命的节奏。
    男人的迟疑与疼惜,占色心里明白。
    更明白他忍得难受!
    微微眯眼,等她适应了,略略判断了一下自个儿的承受能力,就小声地喃喃出了一句明显找挨的话来。
    “……四哥,你没有吃饭么?”
    “小女人,你在找死?”男人声音刚落,挪了挪枕头,一双眼睛顿时就着了火,低沉着嗓音,呼吸急促,“为了证明爷是有米的人!必须弄死你。”
    “你就不怕你的米用光了,会饿死啊……”
    占色声线儿软糯而娇脆,撩得男人心尖尖直痒痒,低低骂了一句什么,喉间全是满足的呻呤和叹息,“占小幺,老子要死,也得死你身上。”
    事实证明,犯二的人,果然是没救的。
    占色深深的体会到了。
    在由权四爷主导的一波波‘有米运动’中,她懊恼得快不行了。
    原本她只是好心好意想让他好过一点儿,哪儿会知道旷了一个多月的男人会这么凶残?!那大火烧得旺旺的,按住她一下接一下,像是恨不得弄死她。动作凶悍得那张承重量极好的床都受不了地抗议着,发出一道叽呀叽呀的喊声来。
    当然……
    与上次在汽车上不同,两个人有情生爱的合在一起,与用强时的感觉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不断攀升的快活感,浓郁得都快要喘不过气儿来了。不一会儿工夫,她受到了男人热情感染的身体,终于不管不顾地热情回应起他来。
    “四哥……”
    权四爷眯眸,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这个女人在这事上,一直羞赧。这么动情地回应他绝对少见。看着她一脸红粉的春色,他更加情动,堵住她的嘴儿,逼得她眼神儿越发迷离,逼得她为了他而发狂,逼得她不停回应。同时,也逼得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体验。
    占色嘴巴一开一合,看着男人幽深的眼眸,鼻子突然酸了。
    “权少皇……”
    女人小小的一道呜咽,让男人始料未及。眉头拧一下,他哄她,“怎么了?”
    吸了吸鼻子,占色说不也心里那感觉,有些语拙,“就是觉得咱俩现在会不会太恩爱了?让我有些心慌。唐瑜测的那个字……其实并未全部说假!鬼使神差啊……”
    “我的傻丫头!”男人心疼地骂着,嗓音却低得像是恨不得把人给宠到心窝子里去,“咱俩会一天比一天更恩爱。得之卿卿,结发一生,老子那话可不是说来玩的。懂?”
    “不懂!”
    “那再玩玩六年前的结发?”
    男人低头,目光落在两人恩爱处,呼吸声儿越来越浓,染红了一双盛火的眼睛。他吻着她,她回吻他。她缠着他,他疼爱她。情话粗话乱七八糟,羞得她时娇时喃,一张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
    “你……真讨厌!”
    “这样讨厌?”男人满头大汗,唇角却扬着一抹得意的弧线,问她,“还是这样比较讨厌?”
    激灵一下,占色身体再打哆嗦。
    “都讨厌……”
    嗯嗯唧唧着,占色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诱哄下到底说了些什么丢人的话,只知道她的身体好像完全不由自个儿做主了,软成了一滩泥儿般,由着他霸占着随波逐流……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唇细细地啃到了她的耳珠。她依稀听见,他低低地说了一句。
    “占小幺,你是爱我的……”
    晚上疯了太久的结果很严重。
    次日,占色自然处于春眠不觉醒的状态里。
    小十三每天上学前都有老妈伺候着,今儿没有见到她自然会奇怪。小屁孩儿等不着亲妈,去楼下抱着了阿喵上来,咚咚咚直拍门儿。
    占色依稀听见了。
    可惜,却睁不开眼睛。
    小十三是个有耐心地孩子,阿喵也是一只有耐性的猫。
    “开门——开门——”
    “喵呜——喵呜——”
    一人一猫,节奏感很匀称。
    可惜,他俩在门口搞了许久的动静儿,也没有惊醒他们的老妈。而是把早上醒来,还杀气腾腾的老爹给引出去了。
    权四爷掩着房门,皱着眉头对亲儿子进行了一番成年式教育。
    “十三乖乖把猫带走,我跟你额娘正在为了给你添小妹妹而努力,知道吧?”
    “添小妹妹?”
    小十三似懂非懂的狡黠一笑,眨巴了一下眼睛,点了头。
    然而。
    小十三愉快地走了,阿喵却‘喵呜’一声儿就蹿进了卧室。等权四爷回屋抓它的时候,小东西已经身手敏捷的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一个大男人不能跟一只猫计较不是?
    权四爷没见着它也就罢了,掀了被子又钻进被窝里,搂着自个儿香喷喷的小媳妇儿眯上眼睛,准备睡一次回笼觉。昨晚战斗到凌晨,他得养精蓄锐一下。
    而发生了这些事情,占色完全不知情。
    等她从天国回到地球,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
    刚准备动动身体爬起来,她才发现,浑身连骨头都在喊痛。脑子懵了一秒,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荒唐来,画面接入大脑,她不由有些脸红。
    两个人就那么急不可耐地开始,一直做到了凌晨五点才睡下。姓权的臭男人就像吃了嗨药似的,完全燥红了眼睛,从床到沙发,从沙发到地板上,从地板到卫浴间里。站着,坐着,趴着,侧着,横着,竖着,各种姿势让他给弄了一遍,整整几个小时不眠不休,两个人始终连在一块儿就没有分开。
    太凶残了!
    吐出一口浊气儿,她偏过脸去,刚好对上男人火辣辣的眼睛。
    晨起的男人太帅了。
    她的心,漏跳了一秒。
    “……那什么,你今儿不去部队了?”
    高大的身体靠过来一点,将她滑溜溜的小身板儿整个儿裹在了怀里,男人呼吸急急地禽兽般啃了一口她的嘴,声音带着起床气儿。
    “等你醒来再去。”
    占色不解了,“为啥啊?”
    灼人的黑眸底,噙着一抹笑意,吃饱喝足了的权四爷,明显精神奕奕,锐气逼人。盯着她的脸儿,他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慢慢地往下抚着,好像是在替她数脊背上的每一根细骨般,一点一点地摸索着,让火儿再次点燃了还藏在她里面的大怪兽。
    而他的声音,邪佞得化渣,“怕你没爽透,还要怎么办?”
    “去!流氓!”
    “呵。”
    闷声儿低笑着,权少皇抱着女人被抚得发颤的小身板儿,突地翻转过身来,低头,一口叼_住她的耳珠儿,哑哑地说。
    “其实是爷等着你……再来一发。”
    “唔……”
    占色浅浅眯眼,突地眸子瞪住了。
    “不要!”
    “怎么了?”男人手上力道加大。
    脸红了一下,占色指着正竖着尾巴,瞪着圆眼睛,坐在沙发上的阿喵,“她在看我们!”
    男人受不了地刮刮她鼻子,浅浅出入起来,声线带着邪恶的沙哑。
    “放心,她看不懂……”
    “谁说的?看动物那啥的时候,咱人类不也能看懂么?”
    “操,你傻啊!”权四爷咬着牙,没见过把人与狗比的。末了,又邪恶地扬起了唇来,低低凑到她耳朵根上,小声儿说,“她是一只母猫,看了你没有关系,至于爷么,藏在你里面,她也看不着。”
    “……”
    又一回大战之后,再次得逞了的权四爷神清气爽地去部队了。
    等占色起床吃饭的时候,看着那只观摩了全程的阿喵小朋友,她突然就觉得有一些脸红,总觉得她是能看明白的。
    然而。
    她没有想到,还有一个更为凄惨的结果在等着她。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小十三已经愉快又热情地宣扬出去了。现在,整个锦山墅的人都知道,小十三的父皇和额娘两个人,在房间里为他制造小妹妹。
    天呐!是亲儿子么?
    在一众人暧昧不明的目光洗礼中,占色恨不得找一块豆腐去撞死。
    一大一小两个爷们儿,简直是要了她的命啊?
    悲那个催的!
    106米 女人多了都是戏!
    权少皇的话不是开玩笑的。
    为了为占色庆祝高就,锦山墅大厨房今儿接到了通知,晚上全部人员有加餐,小厨房也忙碌来开,力求晚餐丰盛。有了这样的好事儿,大家伙儿都声称要早点儿回来了,一起给嫂子庆祝。就连小十三在去上学之前,都说要给老妈准备礼物。
    其乐融融。
    午饭刚过不久,大客厅里,拿着晚上的菜单,艾伦小姐正在声情并茂做精彩演讲。
    沙发上,她的听众一共有三个——占色、孙青、追命。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为了庆祝占色小姐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今天特地请到了著名的主厨……主厨助理艾伦小姐,也就是本人啦,为大家做晚宴菜式总设计师。嗯,接下来先为大家唱菜名儿。第一道菜,是来自浙江杭州的传统汉族风味名菜——‘西湖醋鱼’,关于这道菜呢,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古时候有宋姓兄弟两人,隐居在西湖以打鱼为生。有一次,当地恶棍赵大官人游湖,路遇一个在湖边浣纱的妇女,恶棍见这女人长得漂亮,就想霸占。嗯,差不多就像咱们权四哥这样的人物啦,比如昨晚声势活大的造人运动……”
    噗!
    追命忍不住喷了,哈哈大笑。
    孙青含蓄一点,但笑不语。
    可怜被洗涮的占色,一张脸红到姥姥家了,挑眉一哼。
    “我说艾伦,你这是准备提铺盖卷走人了?”
    嘴角抽搐了一下,艾伦清着嗓子,马上狗腿地改变了风格,“嘿嘿嘿,开个玩笑啦。咳!在我们英明神武的权四爷的领导下,锦山墅艾伦小组主持的唱菜名儿活动,现在继续,第二道菜……”
    艾伦的临危阵变,看得追命不无遗憾地凑到了孙青的耳朵根上。
    “孙青,你看她的智商让人捉急不?”
    孙青低低浅笑,“还好吧。”
    被忽略了,艾伦扬着手上的菜单儿,板着脸,“喂喂喂,你们专心点,本主厨助理正在报菜!”
    追命吐了吐舌头,“主厨助理同志,行,你继续。”
    得意地眨巴着眼睛,艾伦兴致太高昂,索性站到了她们对面的椅子上。
    “接下来,有一道芳香四溢、油而不腻、鲜嫩爽口的菜式,是本小姐准备亲自挂帅的成名菜,名曰——‘夫妻肺片’。这道菜,是为了我手哥做的,代表我对他麻辣鲜香的情意——”
    我靠!
    双目一瞪,追命又忍不住喷了。
    “不是吧?她真会做菜?”
    占色勾了勾唇,笑着点头,“这几天正练着呢。”
    “哎呀我的亲妈!”狠狠拍了一下脑门儿,追命吃惊看着眉飞色舞的艾伦,觉得这一位已经被爱情冲晕了头脑的大小姐,简直已经不能用正常逻辑去思考她的作为了,“占色,孙青,我怎么觉着她这是要拼命的节奏啊?竟然都学会下厨了?”
    抿着嘴一乐,占色笑说。
    “嗯差不多吧,她可说了啊。要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他的胃!”
    扶了扶额头,追命摇了摇头,不知在惋惜还是在感叹“天呐祖宗。我已经被感动坏了,要是老天爷不成全这姑娘,还真就不开眼啊。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委屈自己?打死我都做不到。我就会摸键盘,绝对不去摸锅铲。谁要让我下厨房,直接杀了我得了。反正我是想好了,这辈子要嫁给谁,先就得跟他说好了。我不洗衣服、不做饭;不洗臭袜子、不洗碗。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她摆明了一副吃准了某人的样子,让占色有些好笑。
    “你说的是冷血吧?我看行!”
    说到冷血,追命的小脸儿噌的一下红了,“喂,说什么呢?我跟他可没什么没系。”
    闻言,孙青突然调过头来,“这话就在咱面前说说得了,要你家冷血听见了,不得又抽你啊?”
    追命轻咳了一下,差点儿呛住了,横眉竖眼地瞪了回去。
    “我说孙姑娘,东西可以乱说,咱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他才不是我家的。”
    孙青笑,“这都要跟他回去见公婆了,还不是你家的?”
    追命吃惊的‘啊’了一声儿,下巴差点儿掉地上。
    “你怎么知道我要跟他回去?”
    孙青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忽悠她,“咦,你还不知道么?这件事情在机关里,可都传开了,我听大家都那么说的啊。说你跟冷血的关系已经定下了,就等中秋节一起回去见家长,跟着就要办喜酒了。对了,我还听侦察大队的二丫说,这件事情是你告诉她们的啊?”
    “我?”追命指着自个儿鼻子。
    “难道不是?”孙青故作吃惊。
    “靠,不可能啊,我什么时候说的啊?”眉头竖了竖,追命咬着下唇仔细回想了起来。虽然她脑子里没啥印象,可她却也知道自个儿天性是个大嘴巴,有时候说上瘾了都堵不住瓶口。这么想,就不太敢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说的了。心下一慌,她一把就拽住了孙青的手腕,“孙青,这事儿,冷血他听说了么?”
    孙青蹙眉,与占色对视一眼,憋住笑意,“应该……应该是知道吧?谁不知道啊!”
    追命愣了愣,接着就捶胸顿足,一脸的幻灭表情。
    “完了!完了!明明就是假的嘛。你说冷血会怎么想?他会不会以为我故意这么说出去,想跟他来真的啊?”
    “……这个,难说。”
    占色憋了笑好久,见孙青还在那儿严肃着脸逗追命,实在忍不住接过话来。
    “得了,孙青,你就别逗她了。她个小二货,一会儿难不准就去问冷血了!”
    “行!”孙青呵呵笑出声儿来。
    在四个女人里面,就数追命的年龄最小。她最近与冷血半真半假的关系,已经拔得了锦山墅话题女王的头筹,没事儿几个人就逗她一逗。可经常挨逗的追命也不傻,见她俩这么说,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中秋回家的事情只有她和冷血两个人知道,不是她自己说的,那还能是谁说的?自然谣言就是冷血传出去的呗?
    丫的,死冷血!
    咬牙切齿地骂着,她恨不得泼他一头狗血。
    “冷血这厮太不要脸了,到底乱传我谣言,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
    撇了撇唇,报菜名儿被岔了话的艾伦,无奈地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挑着眉饶有兴趣地问。
    “小得瑟精。说出来听听,你准备怎么收拾他呀?!”
    追命咬了一下唇,目光阴邪邪的扫了她们一眼,嘿嘿嘿地干笑着,左右拇指互相掐了掐,耐人寻味儿地说,“小样儿的冷血,要是落到我的手里。我就先给他灌一瓶‘倍多情’,把他搞得鲜嫩多汁,媚态入骨。接着再赏他一瓶痒入骨,让他自个儿脱光光了风情万种地跪在地上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求我……我要我要我还要我必须要如果要不了我就死了死了的……哈哈哈哈哈。”
    关于冷血手里有‘三大神药’的英雄事迹,在‘姐妹情深’与‘嘴巴不严’两大因素的大力配合下,追命姑娘早就不厚地零零碎碎在这三个女人面前说得八九不离十了。所以她这会儿说起来打了鸡血一般毫不违和感,脑子一面幻想着冷血这么做时的可怜样子,一面扑倒在占色的胳膊上,哈哈大笑地捧腹不止。
    “哈哈姐妹们,你们说说那得是多么的风情万种妩媚妖娆啊,最好再把老大还有手哥和情哥弄到旁边做观众,你们猜猜,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哈哈哈,一想到那样子我就忍不住啊。”
    她说得声情并茂,感染力极佳。艾伦就不用多说了,早就毫无形象大笑了起来,就连向来淡定的占色和内敛温雅的孙青也忍俊不禁地眉眼生花,笑不可抑。
    “咳!”
    一声儿轻咳入耳,占色回头一瞅,嘴角抽搐一下,顿时默了。
    孙青笑容僵硬着,脊背挺直了。
    艾伦抬好不容易维持了这么久的淑女形象毁于一旦,一张脸憋成了紫茄子,眼皮儿耷拉了下来。
    “唉!追命,你可害死我了!夫妻肺片白做了!”
    作为表演者,追命背对着大门,一直在大笑声音也最大,见姐妹们表情不对才反应过来。眯着眼睛挠了一下头,才侧转过身去——
    哎呀亲妈!
    她这才看见门口不知何时杵着几个男人。
    要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你还有这嗜号?回头,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作为当事人,冷血率先打破了客厅里的尴尬,说着往追命这边走了过来。
    他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平和有度,如同在说‘感冒了多喝水’这样儿的医嘱般不急不躁。然而,听在此时的追命耳朵里,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戳心窝子。要知道,女人与女人在一块儿,唠嗑扯闲话,不管说得多黄|色多露骨多不要脸都不会觉得难堪,反而会有一种在同性面前的潇洒得瑟劲儿。可一旦毫无准备地被几个大老爷们儿给听了去,那可伤大脸了。
    尤其还当着权少皇的面儿,追命更是羞臊不堪,恨不得把冷血给嚼来吃了。
    “冷血你找骂是不?”
    对于她的呲牙低吼,冷血不以为意,“……配合你还不好?”
    追命被他装纯装傻装无辜的严肃样子雷得外嫩里焦,恼羞成怒,抡起袖子就站了起来,冲着他怒目而视。
    “冷血,姑奶奶忍不了你啦!就你这态度,还想让我中秋节给你回家冒充你女朋友骗你奶奶?靠,实话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这吼声,很洪亮,分贝很足!
    实际上,追命平时在外面的表现就是一个乖乖的纯洁小少女,尤其在权少皇的面前更是如此。像刚才那句话说出来就已经够让人惊悚了,更何况像现在这种河东狮吼的泼辣样子?除了冷血,其他人着实从来没有见过。
    一帮子人匆匆对视一眼,或惊或叹各有各的表情不同。
    本来想逗逗她,冷血见她真气着了,淡淡扫一眼,硬生生扛下没吭声儿。
    见追命面红耳赤的样子,占色就知道小姑娘面浅害臊了,估计觉得丢了面子下不来台。勾了勾唇角,冲权少皇递了个眼神色,飞快揽住追命的肩膀坐了下来,笑着宽慰着说。
    “得了,姑奶奶,他们什么都没听见。马上开饭了。”
    权少皇的脸上一直都没有表情,收到媳妇儿的暗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拍了拍冷血的肩膀,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坐到了占色旁边的位置上。
    至于铁手么,面无表情的穿堂而过,也没听见。
    只有无情公子,肯定是听见了的。他是一个清水都恨不得搅浑的人,哪里会放过这样儿的机会?
    瞥着眼冷血,他幸灾乐祸地依葫芦画瓢,拍了拍冷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冷啊,有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兄弟们分享分享?一个人吃独食是要遭天谴的!你看你看,报应来了吧?闷马蚤吧?马蚤出事儿来了吧?好好接着火儿啊,哥几个可不负责给你收尸写祭文!”
    斜眼一扫,冷血睨着他,“我还有更厉害的好东西……你要不要?”
    无情桃花眼一挑,“啥玩意儿?”
    冷血侧头,在他耳边说,“锁阳丸。”
    无情毛孔一紧,僵硬地笑了笑,赶紧摆手,“其实……我也什么都没有听见。”
    说完,吹了个口哨,那厮径直走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听见,事情在占色的圆场下也就完了,追命臊劲儿过了,又有些羞愧,觉得自个儿刚才挺不给冷血面子的,不住拿眼睛去瞅他。有了她的小眼风儿,两个人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眉来眼去劲儿。难得大家伙儿都在,本来就图一个高兴,接下来的时间,气氛很快就又轻松了起来,笑闹声儿不绝于耳。
    下午四点多,占色刚准备去厨房看看,李婶儿就过来了。
    “四爷,前面门上打电话过来,说有人找,问放不放行?”
    权少皇面色沉了沉,黑眸波光掠过,“谁?”
    “好像说是艾小姐的家人……对了,还有一个叫什么严战!”
    他们来干什么?占色闻声儿,看向权少皇。
    男人目光浅眯一下,没有什么表情,一只叩在沙发上的手指,不经意地动了动。
    “放行!”
    ------题外话------
    今天更得少了点!孩子开学,家舅病逝,各种烦乱哀伤交织中,实在心力跟不上。锦不想随便写些字来糊弄大家,见谅……
    新的一年开始了,大家又该忙上了,希望看文的亲一切都如意。字少不好意思要月票,不过有闲置的砸来二锦还是万分感谢。
    ps最近这几天情绪不是很好,所以没有回复留言,但每一条锦都认真看了,不管说好的还是说坏的,等这两天情绪调整过来了,会回复的。希望大家多多发言,能愉快地看文。拥抱!
    ——
    感谢【如风2010】小妞儿,111颗钻石,升三鼎甲——榜眼君!
    感谢【weifengfuq】小妞儿,打赏8888个币,升解元大官人。
    【同时鸣谢】送月票,送评价票,送钻,送花,送打赏的妞儿。
    107米 心里的女人,添了堵!
    夕阳融金。
    在这样的晴朗天气里,锦山墅空气一向很好。
    然而随着权四爷的脸色阴沉下去,气氛突然低压得好像要下雨了。
    两分钟后——
    锦山墅几米宽的铸铝精雕大门洞开了。两辆名贵的黑色轿车一前一后驶了进来。汽车刚一停稳,得了权少皇命令的四名勤务兵就脚步整齐地小跑了过去,礼貌地替客人打开了车门。
    “请!”
    后一辆车上的人先下来,艾伦瞥了一眼,就绞着手乖乖地迎了上去。
    “爸,妈,姐,你们会怎么过来的?”
    艾父人过中年却身板挺直,一张老脸板得紧紧,重重‘哼’了一声。
    “我再不来,你是不是准备住人家里一辈子?”
    “爸——!”艾伦拉长了声音,使劲儿拉他袖子。
    “拉我做什么?”
    见状,做为女主人的占色赶紧笑着迎了过去,冲艾伦使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热情地把艾家父母和一脸尴尬的艾慕然让进了屋子里招待了起来。至于严战么,她相信权少皇不会喜欢她去接待,索性也就乖乖地闪远点儿,免得碍了他大爷的眼睛。
    屋门口,权少皇负手而立,冷峻的脸上找不出温度来。
    车门打开,严战长腿微曲,下车来环顾一下院子,勾了勾唇大步过来,眉宇间的表情自然得好像是回了家,一张清冷英俊的脸上难得的和暖生风。
    “锦山墅果然名不虚传,早知景色这么美,早就该来串串门子了。”
    黑眸浅眯,权少皇眉梢一凌,深邃的眸底带着狂佞的气势,让空气里顿生出一种让让人无法忽视的彻骨凉意来。
    “那也得看我欢不欢迎你。”
    “我想——”严战眸底凉凉一瞥,“你会欢迎我的。”
    冷冷一哼,权少皇声音凉涔涔发寒,“那可不一定。”
    严战噙着笑意上前,冲他伸出手来,“你不是已经在欢迎我了吗?”
    权少皇淡淡扫向他,没有与他握手,转身进屋,声音凉透。
    “楼上谈。勤务兵,上茶!”
    严战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多谢款待!”
    不管大客厅里一帮子人什么样的眼神儿,权少皇与严战两个男人,径直绕过楼道就往楼上去了,一前一后没有交谈,各有各的神色不同,可骨子里的气势却偏偏有那么一抹形似。
    看着两张同样深邃镌刻的五官,占色的心情颇为复杂。
    书房门口,权少皇等上茶的勤务兵退出去,才偏头看向严战。
    “严总请!”
    严战鼻子一嗅,浅笑,“茶很香。”
    “嚓——”
    两双脚刚踏入书房,门就紧紧合上了。
    权少皇眯了眯一双狐狸眼,懒洋洋地坐在真皮大班椅上,启动了书房里特设的电子干扰系统,才手势优雅地点燃一支香烟,慢吞吞地吸了一口,扬起脸来将目光锁在了严战的脸上。
    “我猜,你来,不是为了喝茶的。”
    严战扶额,笑容里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当然,我是为了给你添堵来的。”
    权少皇冷笑,又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捏在指间,眉梢挑高。
    “对。我要不堵,他就会为堵。”
    “明白人!今天我可是奉命给你送权氏企业数据来的!”
    严战自嘲地勾一下唇,将随身带来的公事包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大摞相关数据资料来,慢慢挪到了权少皇的面前。
    权少皇面色冷沉,没有马上翻看,而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让你来的?”
    严战神色没变,与他互望着,没有马上说话。
    书房里静悄悄的,静得两个人似乎都能听见彼此血管里流动着的兽类血液,那是一种男人的征服与复仇的欲望。凶狠地流动着,很快就将书房里涌动的气流推到了一种灼热的沸点状态,烫烙着心脏,一时说不了话。
    嘀嗒!
    跳动的,还有壁钟的秒针!
    好半晌儿,才听见严战情绪莫名的声音。
    “情况与我们预想的要好。”
    权少皇心落下,慢慢撩起眼睛来,“严战,不吊胃口你会死?”
    严战淡淡一笑,毫不介意他的语气,端起面前的茶杯来,吹了一口气儿,又浅啜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等着吧,很快就会有大动作了。现在权世衡的智囊团几乎每个人都认为衡大地产的并购计划成功了。”
    实际上,权少皇与严战的合作,还在他来中国区任q&p;p;s国际的中国区总裁之前。两年前,权世衡筹划着在中国设立一个以房地产开发为主的房地产公司。准备利用与中国官方的关系,借重中国目前的投资大环境,通过兼并和收购国内大小房地产公司,实行掌握国内房地产行业的目的。
    在中国,这是一块大蛋糕。
    不过,这些都是他打的烟雾弹,权世衡秘密操作此事的真正意图,是准备用这个房地产公司来‘空手套白狼’,共同架空权氏,让其名正言顺地变成自己名下的财产。同时,这也是他对权氏实行掌控的两条路径的其中之一。
    这个衡大公司设立在中国,当时,在国外操作的严战出手第一弹就拿到了京都北面一处数千亩的黄金地皮,在那个价值几十个亿的投资规划里,巨额翻倍的利润给他带来的是权世衡的信任,接着正式委派他到中国。当然,除了任q&p;p;s国际的总裁,另外一方面,就是代权世衡管理这个他带着他余生计划的衡大房地产公司。
    可是,权世衡永远不会知道,那块黄金地皮的标地权,也是权少皇送给严战的合作诚意。更不会知道,当他贪婪地瞄准这块肥肉的时候,新公司的计划却成了权少皇与严战准备以此翻盘的新。
    而现在严战给他的资料上,显示地就是衡大的巨额利润,以及权氏的亏空。
    在权少皇翻阅资料时,严战低头笑了下。
    “你介绍那个华尔街的操盘手,名不虚传。”
    权少皇唇角冷鸷,手指翻着数据资料,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来。
    “打了这么多空单出来,得让权世衡补仓吃入多少?”
    “不填进去,又怎么套得牢?最迟在明年国庆节。不!在明年国庆前的最后一个交易日收盘的时候,我会让他手里的股指下跌百分之七十以上,让他彻底变成穷光蛋。”
    斜着眼睛,权少皇嘴角淡淡一扯,“你会不会太没人性了?”
    严战一笑,语气阴郁浓重,“人性?对畜生需要有吗?”
    权少皇撩了他一眼,黑眸凉了凉,没有吭声儿,继续翻看手上的数据。现在单从账面资金上来看,就在严战来到中国区的短短几个月里,衡大房产的收益已经增加了50多个亿,收益率比预期超过了百分之三十以上,这样的业绩效果,很难让权世衡猜到前面有一个大大的陷井在等待着他跳下去。
    严战的商战能力自然毋庸置疑,这也是权少皇当初与他合作的原因。
    “干得不错,够狠,够绝!很有大将风度!”
    听到他的赞叹,严战眼神掠过一抹冷意。
    “过奖!我是商人,自然重利。正如你是官员,你在要前程的路上,不也得扫清一切障碍?”
    “你是想说,我们官商勾结?”
    “不!我是想说,天生是鹰,总归要搏击蓝天。”
    权少皇看着他,目光越发复杂。
    他说得没错儿。当两个人还没有变成鹰以前,就像是权世衡捏在手心里的一只小鸟儿,翅膀还太柔弱,还飞不起来,却不得不在狂风暴雨里,用不太坚硬的嘴拼命从他手里啄出了一条血路来,直到能够真正地飞翔。
    放下资料,将手上的烟头摁灭,权少皇手指撑在太阳|岤上,目光情绪难明。
    “这么说来,只需要再一年。”
    严战唇角挂着笑,目光里却溢满了不易察觉的恨意来。
    “我妈她……不会白死。”
    从他带着浓重恨意的眸底,权少皇很容易就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气息。那是一种只有鲜血与仇恨才能让人沾染上的情绪。澎湃,汹涌,比世界上任何一种感情都有震撼人心的能力。如椎心泣血的钉子,一旦钉在了大脑里,从此每一个行为都充满了复仇的本能。
    其实,仇恨才是他与严战能够联手的真正原因。
    毕竟,他们从来不是朋友。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有一个共同的仇人。
    权少皇静静地看向严战,俊脸上老神在在,辩不出半点儿情绪来。
    “你到锦山墅,虽然是奉命,回去可准备怎么说了?”
    权世衡那个人,对人的怀疑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
    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轻易相信。
    严战抬头,目光凉凉地睨向他,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指的是什么。不急不徐地笑了笑,他缓缓站起身来,绕过他的大班椅,手指落在了他背后一个造型精美的宋代经瓶来,眸底掠过一抹复杂。
    “这玩意儿,好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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