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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
    滚了一下床单,我不情愿地切掉了床头矮柜的手机闹钟。
    七点零二分,躺在床上简单的延展四肢,
    一片弔诡的空蕩,我这才想起了昨晚我不是一个人。
    坐了起来,我环顾着像狗窝一样的套房,
    阿土已经不见了,我马上想起他说今天要跟师傅去桃园。
    他不知道什幺时候就离开了,而我应该是昨天太晚睡,
    所以好不容易睡着以后根本睡死。
    爬了起来,去浴室简单的盥洗,
    这才看到了浴厕门口的洗衣篮,
    有阿土昨晚没有带走的臭衣服跟换下来的内裤。
    我拾起了那件内裤逗趣地又闻了两下(好我承认我很变态),
    淡淡的汗臭味(衣服就真的臭得让人望之却步)
    跟我不会形容的男性麝香(理工细胞告诉我他妈那就是阿摩尼亚味),
    早就晨勃到难受的小老二点头如捣蒜地抗议着他也要,
    撸了两下,这才想起来昨晚顾着让他爽,自己完全都没有打。
    趴回了床上,用着内裤套屌的位置盖着我的脸,
    我一面吸气一面尻枪;
    脑海里,完全是昨天那可观工人身材与异男屌,
    黑黑硬硬的,舔到马眼时会触电般地抖动一下,
    含着来回抽动时会不由自主摆动的下体,压着我的头的大手,
    窜入鼻腔的汗骚味欺骗自己,彷彿昨晚那根粗屌正隔着内裤磨蹭自己的脸。
    尻没几下,我发现那刺激实在有点过头。
    比起意外出柜却没什幺大不了的担心,此时我根本淫浸在昨晚的意外旅程中。
    小老二说他要射了,所以我取下了脸上的内裤接住了小老二的嘴,
    一边想像我正隔着内裤射在他的屌上,这才一股又一股地射在那件内裤上。
    不射还好,射完了、爽完了,我觉得我好像变态一样躺死在床上。
    我把内裤拿去洗手台用沐浴乳搓洗了一下,
    随后提着洗衣篮去顶楼,一股脑地把空虚感扔进了房东的洗衣机里。
    回到了房间,手机开机,看了看今天的工作进度,这才打开了脸书。
    看着脸书,我不时会想起昨晚学弟万恶的相簿,
    望着google chrom 自己帮储存的帐号密码,
    我果断地只打开了自己的帐号,
    然后望见了红色的讯息通知。
    是阿土留言给我,
    那是五点四十四分的留言
    “学长,昨天谢谢你的借宿喔!衣服先放你那裏,放机车机车后车厢会臭掉”
    “还有,学长虽然你长得还蛮帅的,但你不当女人真的太可惜了啦”
    “打了这幺多砲,感觉我昨天这辈子第一次登大郎(台语)”
    “改天再请你吃饭,掰”
    望着上头零零落落的讯息,我有点小鹿乱撞,又有点纠结难安。
    反覆地看过他的讯息,我果断地关掉了脸书页面,
    我知道我再看也只是自找麻烦。
    忐忑不安,把昨晚的消夜碎屑与浴厕的垃圾桶垃圾打包,
    换了衣服,买了早餐,扔掉了垃圾,冲到公司,
    跟公司的同事快乐地打着哈哈聊八卦,努力地让自己忘记昨晚所发生的事。
    感谢上帝,那几天我还真的忘了。
    *
    脸书就是这幺一个犯贱的工具,当你把讯息关掉而不再去打开它时,
    你还真的会忘了你前几天可能才刚跟某几个朋友相谈甚欢。
    那几天,我真的把阿土当一夜情、给忘个一乾二净。
    恢复平淡的生活,等待着发薪的日子,跟着同事抱怨老闆,
    早晚为了不想发胖的游泳,一切一切,平淡无奇,
    喔,还有跟我唯一的好碰友的例行见面吃饭。
    “欸,最近交男朋友了没啊?”他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阿土的学长。
    之所以是好碰友,是因为讲话的人是这世上,
    唯一一个被我主动坦承告知我是gay的人。
    ……呃,阿土那个是意外。
    “是甘你屁事喔。”我简单地答着。
    “所以你还是单身喔?”他咬着吸管又问了。
    “你是我妈吗?干嘛这幺担心。”
    “没有啊,你这样活得很辛苦耶,你不会想这样单身一辈子吧?”
    “又不是只有我这样,生活圈单纯的人,就是这样。”
    “怎幺会?你们那些「同」学间不是都很流行在用打砲软体交友吗?”
    吼吼,相处久了,「同」学,这专业术语你也懂就是了。
    “你都说是打砲软体了,还能用来交友吗?”我想起了用软体时的不好回忆。
    “欸,是你不想交还是你怕啊?”
    “是甘你屁事喔。”
    “靠杯喔,我这是在关心你。未来我结婚发帖子给你,你儘管带你另一半来,我会让你俩手牵手当伴郎走在我们前面。”
    “你只是想利用我们炒热你的世纪婚礼吧。”
    “一半一半啦,各取所需。”
    “干,北烂。”
    “所以你都没有遇到你喜欢的人喔?”
    我沉默了一下子,不知道为什幺,我的脑海闪过了阿土──咳咳,的屌。
    “顺其自然吧。强摘的果实不会甜,不能吃的苹果吃了只会毁灭世界。”
    “哩系勒工三小?”他摆了摆头,”算了。欸,ooo的婚礼你会去吧?”
    “废话,当然会……干!!!!!”
    “机掰哩,哩公威卡岁虾欸啦(你讲话小声一点啦),丢搞喔(中邪喔)?”
    干,阿土说好要託给我送的红包。啊红包勒?
    *
    坐在电脑桌前,我像个少女写情书一样调整呼吸,
    我他妈的我到底在紧张什幺啊?
    再次打开了对话框,过去的句子无法忽视地映上我的眼角,
    本来想速战速决,简单输入问他红包要怎幺拿给我,或者包多少,
    但我却不知道该怎幺开始聊天的句子。
    望着上次已读不回的句子,我有股罪恶感。
    虽然已读不回这早就是我用交友网站的普遍使用模式,
    但看着那刻意被我忽视的留言,我还是有些许的愧疚。
    我果然中了阿土那异男忘的遗毒了
    简单地键入了几个文字,我果断地按下enter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欸,你上次根本忘记拿红包给我”
    “感觉你很忙,我先帮你垫好了,红包袋贺词我帮你写
    “反正你字丑得要死”
    “你要包多少,留言给我,之后再汇给我就好了。”
    “等你的留言”
    最后那句”等你的留言”最后我改成了”忙完了再回我”。
    仔细地看着我的留言,确定意思有传达到了以后,
    我将滑鼠移到了页面右上角。
    咚噔。
    阿土已读了。
    早上十点二十二分,这混小子现在应该很忙才对啊?
    刚好看了一眼手机?
    “哈哈哈”
    “对吼,我也忘记了”
    “学长你这礼拜何时有空啊”
    “我顺便把衣服还给你”
    “我有洗喔 是香的 呵呵”
    “我通常七点下班,这几个礼拜师傅刚好都在台x附近的工地”
    “可以吗”
    “好 礼拜三晚上方便吗”
    阿土这次留言倒是停了蛮久的。
    “可以约礼拜五吗”
    “礼拜三我有点赶”
    “靠腰喔 不是说看我有没有空”
    “哈哈哈哈哈礼拜五啦”
    “拜託啦 学长 礼拜五可以吗 拜託拜託”
    我脑海闪过了那摇尾乞怜的眼神。
    “干,你又欠我一次”
    “礼拜五”
    “好喔 呵呵”
    “洩洩学长 学长人最好了”
    “洩你老木(谢你妈)”
    ”洩你老木”被已读了以后,确定讯息没有再跳出来,
    我这才关掉了脸书,然后忐忑地等待着礼拜五的到来。
    *
    阿土趴在了我身上,他的唇尖,沿着我的下巴沾黏了下来,
    喉头、锁骨、胸毛,一丝都没有放过。
    当然,还有我最自豪的敏感奶头。
    触感还在向下,但是他那不容忽视的粗壮的手掌
    同时沿着我的手臂滑到了胸前,随后双手握实了我的胸肌。
    “啊~”一阵扎实包覆,我淫蕩地叫了出来。
    “学长你奶头这幺敏感喔。”阿土得意地用舌头在我的乳晕上画圈,”学长你的奶子比我马子的大耶。”
    他喜欢的那个乳晕,可是害我从小游泳成为笑柄的罪魁祸首。
    但现在能爽,我根本不在乎那八辈子前的事了。
    我双手紧抓床单。
    “阿土,我不行了,我要。”
    思绪天旋地转间,我忍不住地浪叫了起来。
    我根本就不记得我们是怎幺上床的了,
    但是,who cares?
    “要什幺。”阿土邪恶地看着我。
    “我要你的…”我用着气音娇喘着。
    “要我的什幺?”
    “我要你的肉棒,拜託!”我豁出去了,”干我!”
    啊!我抓紧了床单,任由那根懒觉抽插着我的后庭。
    阿土的屌好像天生就为我所用一样,每一下都顶到了我的前列腺,
    我俩的形状好像天生一对地巧妙结合。
    他每顶一下,我的马眼就会兴奋地露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干,学长,干,你好骚喔。”阿土得意地搂着我的爱的把手。
    “喔,吼,喔,吼,干,顶到了,顶到了。”我只能不断地阐述着进行式。
    “什幺?你说顶到了什幺?”
    “顶到、顶到,啊,啊,啊啊。”
    “说啊,干,顶到什幺。”
    “啊,干死我了,啊,干死我了,啊,不行,我要、我要射了。”
    “这样就射,这样就射,我都还没干爽,你这样就射。”那根屌配合着话语抽插着。
    “啊,不行,鸠送耶,我,快,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有一点语无伦次。
    “干,那天看你吃屌,吃得这开心,早就知道,你是骚货了。还给拎北,装清纯。”
    “我没、没有,啊,干,干死我了。不行、我快,快不行…”我闭着眼咬着牙关。
    “什幺不行,是要,还不要。”阿土邪恶地放慢了动作。”
    “啊,给我,不要慢,给我,拜託,我要。”我贪婪到了语无伦次的境界。
    “要什幺。”阿土故意把整根屌抽出来。
    顿时,我只感到屁眼一阵空洞,怎幺收缩都夹不到东西。
    “我要,给我,拜託。”
    我努力地用着酥麻的大腿、调整菊花去磨蹭他的龟头。
    “说你要一辈子让我干,我才要干你。”阿土用着龟头顶着我的括约肌。
    才顶着,我就心花怒放了。
    “老公,阿土宝贝,我要,我要给你干一辈子。”我慢慢地蹭低了身子,”拜託,干我,我这辈子只想给你干。”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括约肌,皇天不负苦心人地套上了他的龟头,
    卡上了冠状沟,随后我死命、疯狂地使力摇动身子,
    然后,一个用力,
    我就摔下了床。
    “啊……干…”一阵痠痛与疼痛袭来。
    我浑身痠痛地爬上了床。看了看房间,灯暗,空蕩,只有我一个人。
    看了一下手机,现在是礼拜五的凌晨两点。
    望着我那留着淫水只差没有梦遗的小老弟,我重新躺死到了床上。
    妈的,我几年没做春梦了。
    *
    那个礼拜五下午,我早早就从公司早退了。
    做设计的就是,忙起来没日没夜,
    但是铁了心不想工作时,可以为了找灵感说神隐就神隐。
    还记得那天下午,我光着身子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我癡呆地看着手上栓开莲蓬头的水管,
    回想着早上糟糕的梦境,天人交战要不要洗屁眼。
    我到底为什幺要考虑这件事?
    人家明明只是拿个红包给我,我到底是在洗三小屁眼?
    ……单身久了,其实我很渴望被阿土干?
    那根其实哈的要死的台湾屌,那根女人不懂得珍惜的异男屌,
    妈的。
    阿土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女人眼里的菜,
    就学时,人如其名,虽然没什幺鬍子长得却不秀气、几乎不整理的短髮,
    土的要死的黑框丑眼镜(近视100多度而已),不高、家里清一色工地世家。
    170公分偏矮的身高已经很糟了,偏偏他又有女人不懂得欣赏的宽阔肩膀,
    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更矮上了一截。
    总结来说,就是女人被骗幻灭过,知道自己当不上凤凰才凑合着用的工具人。
    但这不代表我可以为所欲为吧?
    记忆里,四年始终如一的平板鞋,宽鬆的素色上衣,永远的短裤。
    他以前明明一点都不吸引我,但为什幺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他?
    ────满脑子裸体挂着屌的他。
    是因为我跟他出柜了吗?或者,因为他让我吃他的屌?
    该不会,我又陷入了异男忘的陷阱里了?
    这辈子第一次的异男忘,将我对人的信任摔个粉身碎骨;
    这辈子第一次交男朋友,一句”我还年轻不想还安定下来”人财两失、体无完肤;
    从此我知道,再怎幺美好的想像,始终都没有麵包来得重要。
    妈的。
    租一间有双人床的套房,真的只是因为一个人睡起来比较爽。
    *
    那天晚上七点十五分,
    我跟他约在住家附近的百货公司美食街,
    手机最后显示的讯息,是他说他要请我吃饭。
    先别问我屁眼到底有没有洗,
    那天我们没有用到所以我也没打算告诉你们。
    那天突兀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眼熟的陌生人。
    粉红色的贴身马球衫被胸肌与三角肌变形撑起,
    伸缩而贴身的湛蓝牛仔裤,深褐色的休闲帆船鞋,
    明显抹过髮蜡的短髮,手里提着某个根本不重要的品牌纸袋,
    裏头装的理所当然是我借他、根本不重要的衣服。
    还是没有张学友帅,但长相这种东西天生的,要不得。
    但是,至少进步了。
    看着那夸张鼓起的胸肌,我满脑子都是早上淫蕩的画面。
    顺带一提,我把他洗好的衣服也装进了纸袋,準备还给他。
    我还偷偷在纸袋里塞了一件我精心挑选的情趣后空裤,
    可谓床到用时,他用我用两相宜。
    “哈啰,学长,抱歉抱歉,我迟到了。”
    他没戴他大学戴了四年的蠢眼镜,
    那支把他双眼皮、深邃眼神、粗眉毛遮起来的蠢眼镜。
    干,我总有一天要砸了那只蠢眼镜。
    我之所以认出他来,是因为他手上戴着那只他老爸送的万年劳力士。
    “挖靠,你是跟胖虎一样掉到湖里被重新捞起来过是不是(多拉a梦的某一集剧情)?”
    “捨摩(什幺,台湾国语)?”
    “不是啊,你是谁啊?”
    “我阿土啊,学长”
    “我知道你是阿土,我的意思是,你干嘛打扮成这样?”
    “呵呵,不好看吗?”他一直扯着实在过于贴身的马球衫。
    看得出来,他因为衣服太合身而有些不自在。
    但是干,他这样看起来身材超壮的;
    遮掩了微下垂的奶,虎背熊腰。
    还有那牛仔裤,撇过了塞香菸盒与手机的畸型口袋,
    我看不到他每次都因为没处放而放生到裤管的憨屌。
    妈的,他有穿内裤;身上还散发着爱迪达的古龙水木质香!
    干,这白癡,今天根本有备而来。
    我迫不及待他看到纸袋里后空裤的表情了。
    “不好看吗?”阿土尴尬地望着自己的行头傻笑。
    “不是,好看是好看。只是,你吃错药喔?”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原来打扮一下,母猪真的有机会赛貂蝉。
    “你这头髮,谁帮你抓的?”说这造型是他自己sedo的,我打死也不相信。
    “没有啦,刚刚去剪头髮,设计师弄的。”
    “你等等有约会喔?”我继续猜测着可能性。
    “喔,对啊,呵呵,算吧,呃,晚一点,跟我女朋友。”阿土尴尬地傻笑着。
    ………………………..
    干您娘,我他妈为什幺要多嘴。
    好好吃一顿饭不行吗?为什幺要问这幺多?
    “红包,钱。你要包多少先说。”浇了自己一身冷水,我镇定地切入了正题。
    “喔,靠腰,对吼,我又忘了。”阿土着急地调整自己头上的髮蜡。
    “又忘。你都不会忘记要吃饭耶?”我冷笑着。
    我其实想说的是,”你都不会忘记跟你马子打砲耶”。
    但我已经没有情绪调侃他了,也没心情吃这顿饭了。
    期待了整个早上的喜悦,瞬间抽离了我的身体。
    干,我明明知道自己不可以期待,今早是在做三小春梦?
    我取出了我早就準备好的红包,那个我早就知道他会忘记的红包袋。
    “巄邦哩船贺啊啦(都帮你準备好了啦。)”我又冷笑了一下。
    “挖靠!学长!你也太神了吧!你真的是!我好感动喔!”阿土浮夸地讚谬着,”我女朋友都不会这样,一任都没有。”
    女朋友,女朋友,口口声声女朋友,你女朋友怎幺还不赶快来把你带走?
    “感动你妈,楼下就有书局,先买起来,想快点吃饭不想再等你而已。”我撒谎着。
    约会前,我满脑子都是我跟他的事。
    我预设了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包含跟他解释什幺是前列腺高潮、包含找机会在百货公司厕所帮他吹屌,
    包含那白洗了的屁眼。
    “喔喔,抱歉,抱歉喔。我常常忘东忘西的……”
    “快点啦,要吃什幺,快饿死了啦。”我试图用美食转移心情。
    “那个,学长,你吃铁板烧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幺一猜就猜到我喜欢吃铁板烧,
    但我根本不在乎,我现在完全没有胃口。
    有件真理网友说得没错,
    这道理家喻户晓、恆古不灭爱上异男,不会有好下场。
    “铁板烧?可是那家很贵。”我说着我能想到的事实,努力让自己镇定。
    “没关係啦,呃,你帮我这幺多,我请你吃,应该的。”
    “不用啦,我也没帮上什幺。吃啊,我自己付就好了。”我淡淡地说着。
    “不行啦,让我请啦,今天说好我要请客的。而且,你对我又这幺好……”
    “我他妈就说我付我自己的就可以了,你是聋子还是不会听国语?”
    要断,就断个乾净,对吧?
    我没有很大声,这句话没几个人听见。
    气氛冷了下来,他不知所措地滚动眼球。
    他被我吓到了,我也被自己吓到了。
    “抱歉,我本来想约礼拜三。……礼拜五我比较忙,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有点烦。”我撇过了神情撒谎。
    “这、这样啊,抱歉喔,我不知道……”阿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傻在那。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
    这句话是实话。
    “那、如果你忙,你要不要回去先工作好了?”阿土不确定地说着。
    “好啊,反正红包钱你也给我了,那我先回去忙啰。”我一点都不敢看他。
    “那,还是,我买个东西给你带回去吃…..”
    “不用了,谢谢。”我词穷着,”我先走了,掰。”
    临走前,这次,红包拿了,但我却忘了拿衣服。
    当然,我紧抓在手上的纸袋,也没机会给他了。
    *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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