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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今天是周末,一直被追杀。
    *
    週五过后,我整个周末都没有开脸书。
    酗酒,看康熙,吃宵夜,想到他跟女朋友在翻云覆雨,酗酒,吃消夜,看大智障了没。
    直到,周日晚,我的房门被狠狠地敲了起来。
    “干,你中邪喔,人间蒸发耶。”门口站着的是好碰友,”这酒味也太臭了吧?”
    确定来者以后我撇过了头,我根本没有看见他着急的样子。
    “三小啦?”我醉意浓厚地躺回了床上。
    “干,打电话给你也不接,脸书讯息你也不回。”
    好碰友好像天要塌下来了一下着急。
    “累啦,没空看。”我拉起棉被遮住脑袋。
    “干,累三小,出来贡(讲)啦!出歹济(出事情)啊啦。”好碰友扯掉我的棉被。
    “吼,还给我啦,我犯贱,我很累,你有事要帮忙去找你马子啦。”
    “找你妈啦!阿土週六从工地摔下来,都过了一天了,现在人在医院抢救,你知道吗!”
    “嗯……”我头盖着枕头发出气音。
    ………………….
    “你刚刚说什幺?”我脑袋一片空白又问了一次。
    我从床上弹了起来,血压不平衡一阵昏眩,差点跌个吃土。
    “阿土啦,你学弟,週六在你烂醉的时候,失足从鹰架上跌下来,听到没啊?”
    “干你他妈你说真的还假的啦!”
    停顿了片刻,我着急地冲到电脑桌寻找钥匙。
    “你还在干嘛?”
    “废话,找我的机车钥匙啊。”我一面踢翻地上的啤酒,一面扫蕩凌乱的桌面。
    “北烂喔,你醉成这样是要怎样骑机车啦,”好碰友傻眼,”快啦。我开车,我载你去啦。”
    “对,不能骑车。你有车。我不知道他在哪。喂,那你还不快点带路!”
    “北烂喔,你知道你只穿一条内裤吗?”
    我奋力地寻找着地上的杂衣杂物,
    却在最需要的时候,他妈的连一件可以穿的牛仔裤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慌乱中,我望见了那个本来要给学弟的纸袋。
    我,心急如焚。
    *
    来到了医院,脑海还不时地在说服自己,
    今天只是愚人节,好碰友那个白癡在画唬乱唬烂我而已。
    平时我俩就会互相画唬烂唬对方,
    但我们有自知之明,人命关天,这幺严重的唬烂不能乱开。
    看了看驾驶座一边认真一边咒骂我搞什幺鬼的神情,
    心中渺小的希望随着话语一句又一句地瓦解。
    来到停车场前,好碰友停车票都还没拿好,
    便被迫慌张地跟着我冲出车外,拉住了我颠簸乱晃的肩膀。
    “喂,北七喔,镇定一点啦。”
    “你要我怎幺镇定的下来啦!”
    “北烂喔,你在慌张什幺啦!”好碰友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他的爸妈在啦,你这样冲进去是能干嘛?”
    我看着好碰友皱着眉头的扭曲脸孔,我脑袋一片空白。
    “那,那,那oo,我该怎幺办?”
    “干,你平时不是很精明的吗?”好碰友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随后走往后车厢。
    好碰友取出了一个水果礼盒。
    “等等他爸妈问你为什幺会出现,就说你是来探病的,知道吗?”
    “对,我是来探病的,谢谢你,oo,谢谢你。”
    在车顶放下水果盒,我用力地抱了他一下,他似乎吓了一跳。
    “北烂喔,谢屁喔,你先上去啦,妈的我车都还没停好,五楼,你去问服务台。”
    “嗯,我先上去。”
    好碰友回到了车上,摇下了车窗,对着我点点头。
    取了水果盒,我冲到了医院门口。
    嗅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后,我这才回神放缓了脚步。
    来到服务台,我慌张地问着阿土的病房在哪一间。
    来到了病房门口,我却犹豫地停下了脚步。
    万一打开来,他的女朋友在怎幺办?
    万一打开来,他爸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怎幺办?
    万一打开来,看到他浑身绷带昏迷不醒,我…我该做什幺?
    我犹豫着,开始希望好碰友可以赶快赶到。
    “先生,来探病吗?来,我帮你开门。”
    身旁亲切的小护士看到我抱着水果礼盒,
    以为我没有手可以推开门,亲切地帮我开了门。
    若不是那一刻我宿醉加慌张,我一定会画唬烂说她是一位美丽的天使。
    伴随小护士的目送,我来到了病房指示牌上最角落的隔间,
    越过了隔帘,一道饱受惊吓、五味杂陈的眼神看着我。
    是阿土。
    *
    他虽然换上了病服,手臂与手掌缠上了一些看似包擦伤的绷带,
    其余,阿土身上或颜面,并没有任何夸张的石膏或插管,更没有我想像中的满头绷带。周围没有其他的人,就只有拿着手机错愕癡呆的阿土。
    “呃,你……?”我傻住了。
    “啊,学长……”阿土的手机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厮杀声响。
    这是怎幺回事?他刚好醒了?
    “那个,oo说你,从鹰架上跌下来,昏迷不醒。”我的脑袋飞速地旋转着。
    我想起了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在他面前发脾气的我。
    “喔,oo学长,他知道啊。可是,昏迷?学长你听错了吗?我是从三楼鹰架上跌下来没错,但我没有昏迷啊。”阿土顶着一头乱髮尴尬地傻笑着,”啊就,有点小挫伤就是了。”
    “那你是,摔断腿?还是?我没看到石膏啊?”望着将近完好如初的阿土,我的脑袋彻底打结。
    “没有啦,医师诊断说有轻微的脑震荡,我爸之前因为这样差点中风,所以我妈同意我住院观察几天,医师说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从三楼摔下来,只有轻微擦伤,超狗屎运的。”阿土尴尬地搔着头。
    “那你……”
    我对着天花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骂出了一声小小的”干”。
    那一刻的彻底放鬆,我全身浮现一股濒临瘫软的冷汗。
    我吸了一口哽咽站稳脚步,嘴角不自觉地透出了轻笑。
    奇怪的片段扫进我的脑海里,我好像搞懂了些什幺,又少了些线索,
    总之,好碰友今天应该是不会上来了……
    冤有头债有主……今天,我还是乖乖地先当个访客吧。
    我腾出手拉了张椅子来到阿土身旁。
    不晓得为什幺,我觉得眼前这个穿着病服的男人,
    是我这辈子看过最帅的病人了。
    啊,是那只蠢眼镜。
    “啊,这个,水果。”我用着鬆软的双臂将水果盒放到了床头柜,”啊。”
    第一个”啊”,是我想起了我手中有礼盒。
    第二个”啊”,是我想起了好碰友现在铁定正奸诈地嘲笑我。
    “唉呦,又没怎样,干嘛买水果破费。”阿土一如所有清醒的病人一样客套着。
    “不要紧,反正我猜里面装的也不是水果。”我瞇着眼睛说着。
    “啊?为什幺?那不是水果礼盒吗?”
    我正在挣扎我要不要解释,酒精影响逻辑思绪的情况下,我果断放弃精力解释。
    “学长,你有喝酒喔(台语)?”阿土胆怯地问着。
    “喔,是啊,刚刚晚上有饭局。”我撒谎。
    “你不是不喜欢喝酒的吗?做设计也不轻鬆耶,晚上还要应酬。”阿土天真地帮我找台阶下。
    “先别管我。我说你啊,怎幺会从鹰架上摔下来,也太蠢了吧?”不想聊烂醉,我切换话题。
    “啊,这个,我就,也没有啦,心头乱乱(台语)……”最后那几个字的声音小声到像蚊子在叫。
    不过不晓得为何,看着阿土心情不错,我的心情好像终于能跟着放鬆了起来。
    “什幺?在三楼鹰架上你ㄟ赛喔北箱(可以随便乱想)?”
    “就,发生了一些事。”阿土傻傻地握着棉被说着。
    我觉得我好像挖洞给自己跳。
    是了,是发生了一些事,还是因为我的自私而引起的;
    那天,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我发脾气发得莫名其妙吧?
    我世界无敌愧疚。还好,阿土没有出什幺大事。
    “没事就好了。”我感到了无比的尴尬,”没事就好…没事,多休息,那,我…”
    “啊,学长,你要走啰……”
    “嗯啊,怎幺了吗?”我想起了稍早自己乱发脾气的尴尬,”你需要什幺吗?”
    “没有啦,就是…你可不可以…”
    “三小啦?北烂喔,大男人,说话吞吞吐吐。”我骂了他一句。
    我明明在骂他,但他笑得好灿烂。
    “就是,我蛮高兴你来看我的。”阿土望着一旁死命地傻笑,”我以为你还在生气。”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笑给谁看,但我的世界,冻结了两秒。
    随后,我才意识到他应该是在感谢我不再生气了。
    “北七喔,先这样,这里轮不到我了,等等你女朋友,”我停顿了一下,”明天你女朋友就会来安慰你了吧。”
    “啊,那个……”
    不知为何,我再也不在乎他跟他女朋友以后会如何发展。
    人没事,那就好了。
    “……那个,我们分手了。”
    “喔,分手了,那就ㄏ────蛤?”
    我果然还在宿醉。
    “那就好?”阿土皱着眉盯着我的唇形。
    “不是。什幺,你们分手了?”我再次确认我有没没听错。
    “喔,对啊,在那天,跟你见完面以后。”阿土又骚了搔头,”她也发了好大的脾气,还把能摔的都摔到我身上了,干,钱买的耶。……啊,不说她了。学长,这幺晚了,你都没吃东西吼?开水果(盒)吧?我有点饿。你帮我削,呵呵。”
    阿土捧起水果盒,试图拆开礼盒分装,
    并望着水果礼盒上为何会缠上这幺多胶带而有些纳闷。
    我没空理他。我的脑海,飞快地旋转着。
    是的,阿土那天确实吞吞吐吐地跟我说之后他会跟女朋友见面,
    但他没说他是要跟他女朋友分手啊?
    不对,他干嘛说?等等,应该问,他们为什幺要分手?
    但那又好像,又不甘我的事?我他妈…我他妈到底……有点开心?
    我真的很后悔为什幺要灌醉自己,搞得现在像个讲话不经大脑的二流政客,
    疯狂地用奇怪的论述打自己的脸。
    “啊勒?这是什幺东西啊?”阿土用着为数不多的完整指头敲开了包装,”水果礼盒里面怎幺会有这幺多报纸?”
    回神,我癡呆地望向了发出狐疑的声响,
    然后看到了阿土双掌夹着奇怪的瓶状物摇晃。
    “唉,那个白癡。”我冷笑地叹了口气。
    “蛤?学长,这是啥啊?”阿土不解地看着瓶子,”蛮重的,又不像…果汁机?”
    “北烂喔,飞机杯啦,你没看过喔,”我被自己的音量吓了一跳,”刚好你手掌受伤,不能打手枪,可以用。”我冷静地冷笑。
    专注病房另一侧传来的打呼声,我这才安心下来,
    不然,我跳到黄河裏也洗不清。
    回神,我注意到了阿土似乎表情有些扭捏。
    “原来飞机杯还有长这个样子……的喔?”
    “你小声一点。”我直到刚刚才想起病房名单上有另一名病患。
    阿土用着没包绷带的指头戳了一下塞屌的小洞,
    好像是在实验是否真的塞得进去。
    “欸,好神奇喔。学长,你看这个…”
    “闭嘴,我不想看你示範,”我为了自己的料事如神而骄傲着,”还有我建议赶快收起来,护士不是每隔几个小时就会来巡房一次?”
    “干,对吼。”阿土慌张地把报纸跟飞机杯一股脑塞回水果盒,”学长,你送这给我干嘛啊?这你用过的喔?”
    干干干干干,对吼,他不知道这个是那个北七故意给我的。
    “干,这是那个北烂……这是oo带来给你的,”看着他肢残难收拾,我慌张地抢过了水果盒帮忙。
    “厚,学长你跟oo的感情真的很好耶。”阿土傻笑,”你们有上床过吗?”
    “干,抓武抠玲(怎幺可能),那个北烂,倒贴我我都不要。”我赶紧把水果盒塞床底下。
    “嘿嘿,学长,看得出来你也很挑啊。”
    “’废话,我又不像你们,有洞就督。”
    “哪有,有洞才六十分好不好。我们也挑的。”
    “北烂,挑屁,大了不起喔。”我开玩笑地抓了一下,”臭屌。”
    不抓还好,抓了吓得我小鹿斑比,是硬的。
    “干~~”我气音拉长地笑骂了出来,”病患览拍是在邱(硬)啥啦?”
    我故意隔着裤子帮他浅噜上了两管。
    “聊这个会有反应吼。”阿土害臊地抖动下体,”啊,好啦,别用了,很刺激耶。”
    “收到个飞机杯开心成这样,那你大病初癒前好好留着用吧。”
    看到飞机杯就高潮充血,果然是异男。
    “蛤,学长,那个送你啦,我不需要。”阿土双掌推拉着我的手。
    “我不要。你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吗?会用到的。”
    “是分手了,可是…”
    “可是三小。好啦,放手了啦。”我这才有些酒醒、害臊地试图抽离棉被下跳动的猛兽。
    “可是比起她,我觉得,我比较怀念你帮我欸……。”阿土开心地说着。
    更正,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不是开心,是淫秽。
    “蛤?”
    “……学长,你武低北英帮郎柑跪嘛(你有在医院帮人含过嘛,台语)?”阿土兴奋地问着。
    我喜欢男人的第二个原因
    是因为男人只要兴致上来,什幺变态事都愿意…更正,都努力地想尝试;
    而且不会像部分女人裏的高尚老鼠屎(少部分,这要强调,我不仇女),
    想试,又要装清高嫌男人贱。
    男人a片看多了,有钱的变态,没钱的变态,团结一致,始终如一。
    “拜託啦,难得在医院,我有点……”那个死矮子傻大个癡癡地傻笑着。
    难得你妈啦。
    他不用说我也知道他很兴奋,他那沾湿病服裤头的老二老早就已经出卖他了。
    这傻小子是怎样?到医院就要幻想一下小护士打针针吹痛痛就对了?
    干,这下,羊入虎口了。
    *
    安静的病房里,一旁不时传来另一位活人沉睡的打呼声。
    酒精的催化下,我深知如果不抗拒,我事后一定会后悔。
    手掌靠着那根企图努力挣脱裤头的懒觉,我被今晚过多的讯息沖昏了头。
    “不行,你是病患,给我乖乖躺好……”
    “不会啦,没事啦,是我妈强迫要我入院观察几天,现在要出院也是可以的。”阿土默默地后躺了一点,”不会头昏不会想吐,我确定。”
    感受着他裤裆底下老二的跳动,我也想跟伯母说,我也确定。
    阿土逐渐改成躺坐的姿势过程中,撑得老高的裤头又高了一点。
    “不行啦,这里是医院耶,你在想什幺啦。”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一下突起。
    “噢呜。”阿土发出了气音。
    “抱歉抱歉,我弄痛你啰?”我着急地摸了一下。
    干,当下我都忘了我呼的(安慰摸摸之意)是男人懒觉上的龟头,不是小朋友撞到墙角的小头。
    “不痛,会爽。”阿土挺着腰淫秽地笑着。
    “爽你妈啦,”连骂人都要气音真的很累,”这才叫爽好吗。”
    淫蕩的氛围沖断了理智线。
    掰开了鬆紧带根本不紧的病服裤,
    阿土的老二小小声地”咚”一声,敲在了肚子上。
    这声”咚”,还真的百听不厌。
    望着梦寐以求的老二,眼角余光我扫见了阿土肚子上的挫伤。
    阿土只有手臂有包绷带,但他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挫伤与碘酒擦拭过的痕迹。
    “会痛吗?”望着那些彷彿因为我而造成的伤口,我无意识脱口而出。
    “什幺,你含了吗?没感觉啊?”阿土探起了头张望。
    四目交接,觉得这男人真的没救了的念头闪过脑海,
    二话不说,我含下了早就迫不及待的鹹湿龟头。
    “啊…”微微拱起了腰,我感受到了阿土逐渐延展放鬆开来的双腿。
    对我而言,那是一个男人放心将老二託付给我的反应。
    我贪婪地用着舌头画着他的冠状沟,用着他炙热的阴茎贴了两下我的脸庞,
    一面深喉,一面感受着他阴毛与下体浓郁的麝香味;
    满足幻想,确定这不是一场梦以后,我开始卖力地吞吐帮他口交。
    吞吐的过程中,我瞄见了阿土双臂微张、紧靠着床单;
    如同梦境中的我,伸直了手抓紧了床单的那副骚…更正,他是爽样,
    我更加疯狂地放胆感受这微妙的一刻。
    阿土的马眼,夸张而源源不绝似地冒出淫水,
    舔过一次又一次,那些鹹汁依旧在每次我换方式时,沾惹上我的双唇或人中。
    “啊。”阿土皱了一下眉头。
    “怎幺,会痛?”我试图一丝不漏地接纳他所有的身体语言。
    “不是,就是,有的时候会有点刺,”阿土仰头闭眼苦笑,”鬍子。”
    我摸了一下人中上刻意留的鬍渣,随后内心开心地爆炸了开来。
    这是互动,两个躯体交缠,最需要的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而是毫不隐瞒、给予回应的互动。
    “这样呢,”我俏皮地用着舌尖反覆挑逗着他的龟头繫带。
    “啊,这样,又痒又爽。”我当然知道会痒,我乐在其中。
    “那这样呢,”我像蟾蜍一样吞吐着他的阴茎。
    “喔,这样感觉,溼溼热热的,但没有刚刚那幺爽……喔呜。”
    我又开始用嘴唇箍起了他的冠状沟。
    不知道是因为这里是病房,还是阿土真的很有教养,
    他跟我梦境里幻想的不一样,他并没有髒话连篇。
    搞了半天,髒话连篇的那个一直是我。
    “啊,学长,我好像,想射了。”
    “给我。”简明概要,保握时光,我贪然地吞食着他的冠状沟。
    “可是,我没有卫生纸……”
    顷刻,我差一点笑到岔气。
    都这个节骨眼了,这笨蛋真心想让洨味布满整间病房吗?
    那些什幺在公车上打手枪,自以为没有被发现的影片都是唬烂洨的,
    天知、地知,离你两个位置的阿伯都知,开车的司机也知。
    男人的洨,再好闻好吃,都有个浓密的洨味在,
    射在卫生纸上,不被发现才怪。
    我忘了,忘了他是个只想着要爽而忘了带上大脑的笨蛋。
    “找不到,没关係,我有办法。”懒得解释,我一面帮打一遍说着。
    “不行啦,你这样,一边打一边吹,我真的会,会射…..呜!”
    经验虽然不算老道,但我还是能抓紧他腹部用力的那几个瞬间。
    嘴里,熟悉的力道,熟悉的冲击,一道又一道浓稠的汁液射出。
    而我,配着满腔酒精味,放纵地一股又一股地吞了下去。
    空间里,阿土虽然忍住没有大声喧哗,配合着偶尔发出的床单摩擦声,
    可以听见他的喘息声,正与一旁的打呼声交错协奏。
    我用着舌头吸允着马眼上的残料,手掌中为了接下那一刻而握紧的结实双臀,
    同样随着我的梳洗而规律地颤抖。
    “吼,吼,学长……”阿土不敢置信地喘息着。
    帮他拉回了裤子,盖上棉被,我摇摇手示意要去吐掉口中的精液。
    他对着我不过意地点头傻笑,而我含笑着点头后离开他的视线。
    来到了厕所,关上了门。一阵腥臭回忆窜上我的脑海,
    我疯狂地扶着马桶作噁催吐,但又碍于不能发出太多声响而狼狈哽咽,
    酒精、精液、胃酸,漱口,咳嗽,再漱口,泼溼脸。
    忘了过了多久,最后靠着浴室的磁砖滑下了身子,
    我用手背频频擦拭着脸上比水珠还多的冷汗,
    眼角的泪水,不时夺眶而出。
    我本来以为我不在乎了。
    只不过是吞下精液,为什幺要怕成这样?之前都口爆过了啊!
    我不知道我在厕所待了多久,
    我只知道,当我回到病床前时,阿土用着坐躺等待我的姿势,沉沉地睡着了。
    望着那个天真无邪的睡颜,回到椅子上,我也忘了我何时才失去意识了。
    下一次,附上一篇小彩蛋。
    *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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