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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小别胜新婚
    一个是四处场勘的械具学徒,一个是自由到爆炸的设计业。
    并不讨厌这样的相处模式。至少两个人难得相处时是甜蜜的;
    而不用因为老是腻在一起,久而久之只看到对方的缺点而气得频频跳脚。
    “欸~,学~长~,好~想~你~喔~。”电话一头撒娇的长音听起来不只不可爱,还真心的觉得蠢得可以。
    有鉴于过往的相处模式,我还是叫阿土、而他叫我学长,
    除非是特殊状况,不然这样两个人感觉都轻鬆惬意一点。
    “白癡喔,不要发春,”我隔着通讯软体骂他,” 都几岁人了,叫成这样,是快死了尼。”
    “二十六岁,而且真的快死了啦,思念是一种病。吼,学长,我好久没看到你了,”电话一头传来细数的声音,”今天礼拜…七、八九、十、十一,干,学长,我们已经十三天没见面了耶。”
    “才十三天而已,”不说还好,说了心头还真的有给他骚了起来,”还不都在台湾,怕见不到喔。”
    “是没错啦,学长,你都没有想我喔?”
    干,这种话不是都女孩子撒娇时在说的嘛?
    “有啦,有啦,当然有。”还好我们只开通讯没开视讯,不然我现在的脸肯定憋扭到爆。
    “那这几天你有没有因为想我偷偷打手枪啊?”阿土懒洋洋地说着。
    “干你白癡喔,才没有偷偷打,”我斩钉截铁地对着萤幕笑着,”我都光明正大的打。”
    说实话,我没打。
    跟阿土在一起了以后,我真的有点捨不得打手枪……
    “不行啦,你这样我下次回去,不够多我很难干射。”电话一头认真地数落我。
    到底是在认真啥鬼啦,还有,你从哪里得来零号打手枪很难干射这种结论的啦。
    “干,光说我,你勒?”我在萤幕的一端窃笑着,”干,你没一边打电话一边打吧?”
    “才没有。没有看到你或妹子很难邱(硬)。而且,都留给你,不好吗?”
    “好好好,你很乖,回来给你糖吃。”
    “我要吃ㄋㄟㄋㄟ(奶子),”阿土继续撒娇。
    “吃你妈啦。快去休息啦,用餐时间快结束了吧?”
    “没有耶,等塞呼(师傅)回来,现在大家都在休息摸鱼,”阿土停顿了一下,”欸,学长,你现在有硬吗?”
    这小子真的是,很会问问题耶!怎幺可能没有啦。
    “干嘛?”我在办公室如坐针毡地左顾右盼。
    虽然是休息时间,大家都出去用餐了,但总有一两个冒失鬼忘了拿东西折回来拿东西的经验,不得不谨慎。还有,在公共场所,真的不要给同事带来不好的回忆或困扰。我坚信,爽归爽,不要给别人造成困扰一直是自己的原则。
    “方便开视讯吗?”
    “你到底要干嘛啦?”
    “我想看你打手枪。”
    “屁啦?你一个异男,会想看男人打手枪?”我以为这混小子在逗我开心,”你自己去看妹子尻枪啦,又不是会阻止你看片。”我笑得花枝招展,尿道早就不知道流过几次兴奋的汁液,硬了又软、软了又硬那样。
    “吼,不一样吼。”
    “哪里不一样?”发现自己刚刚笑得太大声,我东张西望深怕有同事在场听见。
    “你是因为想到我才邱的不是吗?有个男人因为想我想到在起邱(勃起),那感觉不一样吼。”
    有道理。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所以哩?不一样又怎样?”我深信当时自己的脸孔一定扭曲变形。
    “有个男人因为怀念我的懒叫,所以想到冻没柱起邱(忍不住勃起),这样我很有面子啊。”阿土说到自己都笑场了出来,”箱丢都旧送耶(想到就很爽)。”
    “你少在那臭美,览叫大了不起,”这小子老是可以逗得我乐不思蜀,”干,览叫大的外面到处都是,别以为只有你有。”
    “蛤,所以你没有怀念我的览叫喔?”阿土继续装傻失望,”还拿外面的比。吼,你一定是在外面偷用别人的览叫自我满足。”
    “屁啦,没有吼。”我反驳。
    但我真的被「偷用」跟「自我满足」之类的字眼搞得裂嘴傻笑。
    “真的吗?”
    “真的吼。”
    “那你有想念吗?我的览叫?”阿土继续笑着质问我。
    ”干,你白癡喔……怎幺可能没有。”我用着花癡昭展的气音「羞涩」地说着。
    天啊,我被这臭小子驯服了。
    “有就好,回去赏你一顿粗饱的。”阿土傻里傻气的笑声从电话一头传来。
    我俩控制住了笑穴许久这才有办法接续接下来的话题。
    思考片刻,我决定给阿土一个惊喜。
    “所以,你接下来会去哪里啊?”
    “明天还会在新竹,后天开始会到新北,新北多了很多可以学的案子,有几天休息,但是因为不够转车去找你,太赶了,”阿土被拉回现实后,高昂的语气明显地下降了,”吼,好久喔,学长,我好想你啦,还有你的床,睡起来超舒服的。”
    “白癡喔,在工地自己小心啦。不要跟之前一样,乱想跌下来。”
    “那次是意外吼,不会啦。”
    “嗯,”我思索了一下,”你吃饭了没啊?”
    “吃了啊,吃完才打给你的。”
    接下来的,是无聊的话家常。
    但我暗自决定,那几天,要上台北给阿土一个惊喜。
    *
    “你说你们住的地方在哪啊?”
    “板桥车站那附近啊。”
    “板桥车站这幺大,是哪啦。”那时,我人早在板桥车站了。
    “喔,我传位置给你。”
    “喔喔,这里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我就在附近而已。
    “吼,好不容易下工了,不想聊工作啦。学长,我们多久没见啦?我都快想不起来你长圆的还扁的了。”
    “屁啦,有这幺夸张。”我心跳的飞快,”你不是今天晚上到明后两天都休息吗?”
    “对呀。只是人生地不熟,跟塞乎(师傅)晚上又要陪酒,一点都不想去。”
    “去外面好好桑己勒啊(放鬆一下、找妓)。”
    “才不要,劳财又伤身,”阿土秒答,”有免钱的在等我,我干嘛花钱找罪受?”阿土疲累地苦笑。
    “你还好吧?”我有点小小的心疼,”你听起来很累。”
    “没有啦,就、很想你。”阿土意兴阑珊地答着。
    “北七喔,”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再演下去了,”这样啦,板桥,你那附近,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小吃店,你晚餐去那裏吃。”
    “蛤?不要啦,很累,我想说等等小七……”
    “吼,叫你去就去,你统x化学的东西吃太多只会更累,我跟你说,”为了达成目的我胡诌,”去啦,我传地址给你,一定要去喔,等等点完餐要拍照给我看。”
    “蛤?不要啦,拜託”
    “真的啦,相信我,吃了包你心情畅快。还是,好啦,你不相信我也没关係…..”天啊,我假掰到自己地心如刀割。
    怎幺有些女人能理所当然地凹自己心爱的人?明明疼惜都来不及了。
    “好啦,好啦。遵命,都听你的。”
    阿土说他以前老是对前女友唯命是从,我是那一刻才相信的。
    “好啦,现在也不早了,现在就去吧?”我赶紧补充以免漏馅,”我好怀念他们的四神汤。啊,你有车吗?”
    “喔,工地都有机车借我们行动,不碍事。”
    “那快一点喔,别让我、别让自己饿着了。”妈的差点露馅。
    “好啦,也饿了是真的。那学长,时间也差不多了,先这样啰,掰掰。”
    “掰。”我迅速地切掉了通话,为的是,等等更加激烈的惊喜。
    *
    ”哇哇,还真的好多人耶,老闆,还有没有位置啊?”阿土一副台样的喊着。
    “有,里面坐。菜单拿去。”
    挑了狭窄的两人坐,阿土疲惫模样地坐了下来,望着菜单,似乎迟迟不知如何做决定。叹了口气,阿土用着铅笔在菜单上无语地划记。
    “四神汤,乾麵,大碗的,还要……烫青菜,嗯…先这样好了,七桌。”阿土味着老闆确定菜单。
    “老闆,那样两个人吃不饱啦,”我赶紧坐到了阿土的座位对面,”再一碗大碗的控肉饭、米糕,还要一盘滷大肠,一样,七桌。”
    “喔,好喔,七桌。”
    阿土回头呆望着自己稍早的座位,那张不可置信的癡呆脸孔停了大概数秒,露出了我思念许久的灿烂神情,随后不顾店里他人的错愕仰头大笑。
    *
    “欸,我就说,好吃吧?”我拉着机车后桿说着。
    “学长,你真的很爱吃路边摊耶,”阿土骑着机车傻笑,”只是下次,跟我讲,这样我们可以不用破费买安全帽。”
    “蠢蛋喔,就说是故意要给你惊喜的吼。”我开心地嬉笑打骂,”还不说谢谢耶。”
    “谢谢,谢谢老婆大人。”阿土乐得胡言乱语。
    “婆你的头啦,看前面啦。”我觉得自己会被宠上天。
    “老婆,那你有先洗香香吗?”阿土的侧脸笑得合不拢嘴。
    “北烂喔,就说不要这样叫我了,”我笑得花癡招展,”当然洗完才出门的。”
    “那学长,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从以前就很想去了。”
    “蛤?你不是人生地不熟的吗?”
    “对啊,到了你就知道了啦。”阿土神秘兮兮地自得其乐。
    人生地不熟,要嘛马上杀去饭店开房间,不然还会有其他地方吗?就在我癡癡傻笑、硬的难受的欣赏风景同时,阿土停车了────
    ────还真的有其他的地方。尘土飞昂、人烟稀疏,这里是……工地?
    “你东西忘了拿喔?”
    晚上八点,立有铁皮的工地已经沿着出口围了起来。阿土用着手中的钥匙打开了铁鍊锁头,随后连人带车地驶进了工地。一旁的铁皮搭建,里头似乎没有警卫而昏暗不已。
    下了车,四处的昏暗让人很难瞧个仔细。回头,阿土重新把工地的铁鍊锁头给栓上了。
    ……不是吧?这小子,不是我想得那样吧?
    我手提着饮料与鹹酥鸡,内心彭湃不已,该充血的地方,说实话,从见到阿土开始,时软时硬无处谈。
    “学长,这就是我阵子跟塞呼在看的案子。”阿土匆匆忙忙地朝我奔过来,”我们都跟过来看技术。”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啊?”我呼吸早已加重不已。
    “来约会啊。”啊土痴痴地傻笑。一手提着提灯式的手电筒,一手牵起了我的手,”平常在外面又不能这样。这里很黑,你会怕吗?”
    “白癡喔…怎幺可能…”
    阿土牵着我的手,但我稍早的冲动与淫思有些洗刷殆尽。
    是了,遇到我之前,阿土是个异男。但自从跟我交往以后,逛街牵手、吃饭你一口我一口,这种男女交往间稀鬆平常的举止我们都无法做了;就连打个电话说说甜言蜜语,都要遮遮掩掩的先看场合与场所。
    种种的愧疚袭来,我确实有那幺一刻,质疑自己为何要把阿土拉近了自己的世界里。
    “学长,都不讲话。嘴上说不怕,但你还是会怕喔?”
    “怕你的头啦,”附近并非完全没有灯源,带个手电筒也许只是为了照路,”都不怕你了,难道还怕鬼嘛。”
    “屁啦,我长得比鬼还帅好不好。”阿土并没有发现我的内疚。
    “欸,你带我来这里做什幺啦?”
    “约会啊,我从以前就想这样做了。”
    “蛤?”
    “喔,带女朋友来工地啊。逛街走到腿痠,吃甜食又怕胖一直抱怨。我前女友,没一个愿意来这种地方,”阿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是他们没这个福气。”
    “不是啦,这幺晚了,来工地,要干嘛啊?”我这才发现我俩一直在爬楼梯。
    “学长,还可以吗?”阿土一面喘一面回头看看我,”要休息吗?”
    “北七喔,我体力比你还好好嘛?我早晚游三千耶。”
    “对吼,呵呵。那再撑一下,快到了。”
    我依然不懂,这种工地,跟阿土的故事有什幺关係?他以前又不在这里工作。
    “到了,我今天就是在这里看到的。”阿土指了指窗口提醒我,”别靠太近嘿,等等栽下去。”
    “呃,这里?”
    那层楼大概七八层高,上了水泥以后,基础的钢筋水泥已经接近完工的地步。
    来到窗口,没有玻璃,外面透来的一片只有都市才有的灯光街景。
    秋转冬夜色,下头闪烁着一片都市灯火,有霓虹灯、有号誌灯,更多的是招牌与车灯相互争豔的光彩。
    不远处的河道旁,点缀着沿着快速道路而栽种的点点星火。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只是,在这我就不赘述了。
    那时的我,很难不敢动,毕竟,我正握着阿土粗糙的手掌心。
    “学长,很美吼?”
    “嗯…”
    “这是我刚做学徒不久的时候发现的。有一次跟到凌晨的班,这才发现,原来还没盖好的大楼,可以看到这幺漂亮的景色。塞乎那个时候还骂我大惊小怪。”阿土站在我身旁注解着,”你是看到这个我珍藏景色的第一个人喔。…虽然那时我还太菜,没有工地钥匙也无法闯进来啦,呵呵。”
    阿土的侧脸,映照着能见度很低的光线。
    示意地拉了拉他的手,他才刚转头,我便吻了上去。
    *
    好了,感动完了,打砲吧。
    *
    “不是,这里,不会有摄影机吗?”我一面吻着阿土的轮廓,一面脱着阿土的迷彩裤。
    妈的,这小子果然没穿内裤,满满的骚味四溢。
    “都没水没电,哪来的摄影机啦?”阿土着急地退去我的腰带扣。
    “会不会被看见啦。”虽然街景昏暗,但毕竟是户外,难免有些紧张。
    “看见什幺,看见你淫蕩的样子喔?”阿土粗鲁地舔吸我的乳头。
    “干,你才淫、啊,啊、”虽然粗鲁,但我感到了阵阵被需要的快感袭来。
    阿土疯狂地揉着我的胸肌,下体的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我的小二。
    “干,学长,你身上好香喔。”阿土吸允着我的肌肤。
    “干,你好变态,在工地做这种事,”我脑子一片混乱地胡言乱语,”幻想很久了吼。”
    “对呀,都没人要陪我,哭哭,”阿土喘息地用手搂着我的臀部。
    “啊,等一下,润滑液,”我蹲着身体,一首摸黑地找着自己的包包,一手扶着他的腹部找着他老二的位置。
    摸到了那粗硬的上翘屌后,我立马使出了浑身解数含了进去。
    “喔吼,喔吼,超爽的。”阿土扶着我着头呻吟。
    粗屌阴毛垂卵蛋,浓浓的汗嗅自然不能缺席。满满的男人麝香味袭捲的脑细胞,带鹹又带骚的龟头马眼,正漏着彷彿无穷无尽的鹹液,
    随着稍早的精神高潮,舌头饥渴地舔乾净那闷了一天的尿骚味。
    左手按压一堆润滑,我的舌头一面向上舔至阿土的唇,到位的右手更是开始用着润滑帮阿土搓揉着老二。
    “啊,喔吼,好爽喔,学长,你的手好嫩喔。”
    阿土的手掌很粗糙。相对地,坐办公室、运动选游泳多年的我,较为细緻的手掌对他来说也许是紧实的自慰套也说不定……
    “这幺多天,你都没有打喔?”我淫蕩地一面扩充后庭、一面揉着他的老二。
    阿土闭着眼摇摇头,一副不敢乱动的样子“那天午休打给你之后,回去有打一次。…喔吼,之后、之后就没有了。”
    “那也才几天前。”虽然已是高楼,我仍旧觉得全身燥热不已,”真的吼?只有那一次。”
    仔细回想,还好那天不冷。
    “啊,真的啦,我很乖。啊,学长,不行啦,冻没柱啊(忍不住啦),我想要了啦,”阿土着急地喘息着。
    我再次感受到了自己马眼流过尿道求列腺液。
    不用他说,我也想啊。
    但不行,这种机会不常有,我不想太快就趴趴达阵结束。
    “啊你是想着我打的喔?还是想着妹?”
    “啊,当然是想你啊。”阿土一副闭着眼睛享受的模样。
    我拉着阿土的老二,两人摸黑逐渐靠向了墙边。
    “想我?怎幺个想法?”我故意追问细节。
    “就是,干你啊。”不晓得是不是以前摸女人的习惯使然,阿土竟然抢着把手指戳进我的后庭。
    “啊,你、不要,”虽然已经润滑也扩充过了,但被别人的手指插入后庭的难免会有些慌张感,”干、干我、用、用什幺、姿势?”
    “喔吼,都有。”阿土闭着眼摸索着我的后庭,随后更是食髓知味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我感到括约肌有异物地被撑大,但是阿土的手指并没有润滑,所以难免有点不适。阿土似乎想像抠__鱼一样给我快感,但是没有做好心理準备与润滑的我实在不想冒险破皮。
    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我并没有提出来,我只是赶紧转过身、靠着墙,好接续下一步。
    “所以,你想过在工地干我喔?”拉开了他的手,我用着游泳锻鍊的臀肉滑着他因为上翘而显露的龟头繫带。
    “有啊,偶尔。”阿土扶着自己的老二磨蹭我的后庭。
    “这个姿势也有吗?”我压低身子,用着自己的洞口去顶着他的老二。
    “啊!”
    阿土还来不及回答,早已润滑与扩张的后庭,如愿以偿地吞覆上那硬挺的龟头。
    由于是有些下腰的站姿,我顿时感到用力的双腿传来一阵酥麻。
    不需要枕头垫着,微上弯的勾屌,刚好会卡到的姿势,
    阿土可以随意调整自己冲刺的深度与高度。
    早已被我挑逗到慾火焚身的他,抓着我的腰,用力地拉着我的下体去吞噬他的巨物。
    “啊!啊!等等、等等、这样、太强烈,啊!”我真心没有想过这姿势感觉会如此强烈。
    一方面可能是我肖想跟阿土做爱很久了,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我已经彻底地放鬆过后庭了。少了括约太紧的不适感,阿土每向前突进一次,我便会感到一阵尿意、以及一阵酥麻腿染的感觉。
    要维持那个姿势有点辛苦,因为我反覆地感受到腿软以及想纾解的感受。
    正当我撑着墙努力地站稳时,阿土竟然一手握着了我的阴茎,一边进入我、一边配合着律动撸着我的管。
    那种感觉很怪,都爽,但你就是无法专心在某一种爽上面。前面传来阵阵的舒爽,后面却传来了阵阵痠麻。下体的肿胀迫使意识想就这样把尿挤出来,但是却又怎幺也挤不出来。
    “学长、你里面,好热,我好像,好像快,”阿土似乎想加速速度。
    但我还不想这幺早结束。
    我用力前仰好顺势抽出那硬挺的老二,转身,我抱着阿土拥吻,
    两个人的喘息声,在空蕩的迴廊里响彻,那时我俩早就不在乎自己是否搞得太大声。
    那一刻的阿土看起来真的很可爱,纯真的渴望,只想享受爱与性的纯粹。
    “阿土,你好棒。” 阿土抱着我,我可以感受到我俩的肉棒正贴着肚腩摩擦着。
    “学长,这样、你有爽到吗?”阿土意犹未尽地看着我吐息。
    “有啊,腿都软了,”我伸手撸了一下他的阴茎,“还好没变成巧克力棒。”
    “哈,变成巧克力棒,再放回去勾乾净就好了啊。”
    真的被他打败。怎幺有人可以如此开朗地开着如此淫秽的玩笑。
    再按压了地上的润滑液按压瓶,我再次在自己的后庭与阿土的棒子上抹上一些润滑。
    “那你,準北好勾回去了吗?”我淫蕩地转回了身子。
    “学长,那等等我要射哪啊?”我感受到阿土用着稍早满是润白乳液的黑屌磨蹭洞口。
    “等一下,你现在就要射喔?才第一个晚上,还有两天假耶。”
    “蛤,都干了当然要射啊,”我感受阿土的龟头挤进我的括约肌,“而且,两天怎幺够,我们这幺久没见了,当然要干好干满啊。”阿土讲到自己都笑出来了。
    配合着抽差,过程中我依然难以克制地不时”啊啊”了出来。
    “屁啦,不要讲,那个、有的没、的。”下腹的酥麻与肉棒抽差的通畅感佔据了我的思绪。
    “真的、啦,感觉、我可以、干你干到、天亮。”
    “屁…屁啦,我才、不要,啊,被你,啊喝,干到、天亮,会腿、腿软。”
    “也是啦、喔吼,这幺、紧,喔吼,干到天亮,喔吼,也要、喔吼,射、好几次。”
    这是我少数记得的片段,毕竟那时没有多少精力去纪录一分一秒。
    “喔吼,学长,我想射了,”阿土再次握着我的屌撸了起来。
    “啊,你这样,我会先射,等、等一下,”我和缓着他帮我打枪的速度。
    “贺喝,啊,学长,你好了嘛,我想、我想,”阿土加速了速度。
    “射!给我!都、射!”感受着阿土速度,我摆起了后庭配合着他的冲撞。
    整个空间,满是卵蛋拍打臀部的声音。
    “喔吼!喔吼!学长!我要!我要射!我要射了!”阿土嘶吼着,而我身体里的肉棒果不其然地再次胀大些许。
    “射给我,给我!”我拉着阿土的手掌迅速地帮自己打起来。
    伴随我射精时括约肌的紧缩,我俩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用力地射精,
    再次,我感受到阿土的精液毫不保留地灌注在我体内,
    那几到精液彷彿爬坡地延展了我的肠道,最后的那几下抽差,
    我感受到了肠壁满满的精液;
    而我的老二,被阿土粗糙的手掌包覆住,强烈的刺激,撸没几下,
    我便感受到稍早憋住的情绪一次又一次地爆发在眼前搀扶的墙壁上。
    腿软之余,阿土从后方将我环抱,手还不时地慢慢帮我撸着老二。
    “啊,别弄了啦。才射完,这样很敏感。”我娇羞地想推开他的手。
    “学长,吼,你好香喔。”阿土贴着我的后颈微笑。
    “香你的头啦,走啦,收拾了啦,”
    “蛤,东西都还没吃耶。”说这话的同时,阿土的览叫还卡在我体内。
    “拿回去吃啦,你要这样的姿势吃喔。”我笑了。
    “不用收了啦,工地,明天就乾了。先帮你弄乾净啦。”
    “啊,腿都软了啦,”我感到阿土的肉棒滑出我的后庭,我努力地夹着,以免精液流到大腿。
    “学长,你住哪啊?”阿土自顾自地穿起迷彩裤。
    “我有租旅馆。”我正在思索到底该怎幺办。
    “蛤,单人床还双人床啊?”
    “当然双人床啊,我只睡双人床。”我努力地夹紧屁眼,摸黑想找我的包包。
    “那我去跟你睡喔。”
    “你师傅不会想知道你去哪吗?”
    “就说我去桑一下啦,不管啦,今天要抱着你睡啦。”阿土拾起我的衣物给我。
    “你今天当然要陪睡啊,我大老远来这耶。”
    “是,老婆大人。”阿土痴痴地傻笑着。
    “干,我的卫生纸勒。”我挖着背包。
    “不用找了啦,衣服穿一穿,等等去饭店直接洗啦。”
    “屁啦,这样会流出来啦!?”
    “不会啦,就跟忍住不拉出来一样不是吗?”
    “干,讲得轻鬆,你给我射看看。”我竟然开始考虑了。
    “没关係啦,你有试过满肚子精液坐机车嘛,让你体验一下。”
    “干,你去死啦。”我笑了。
    那天,我顶着一屁眼里的精液,扭捏地下了工地,扭捏地坐着他的机车,扭捏地跟旅馆check in,相信我,这辈子,真的不要做这种蠢事。那段时间,真的渡秒如年。绝对不是像这样打在萤幕上一言两语如此轻鬆带过。
    好不容易抵达饭店,我立马抛飞背包,冲进浴室迅速解脱。
    正当我衣服脱到一半,阿土竟然也跟着半裸闯进了浴室。
    “你干嘛啦!我要洗,你出去。”
    “一起洗啦,”阿土淫蕩地赤裸着上半身。
    “不要你臭死了,出去。”
    “臭才要洗啊。” 阿土傻笑,”唉呦,好不容易有免费的润滑了,不要这幺急着洗掉啦。”
    “屁啦,你、你还要,”我有点惊讶,但不能否认的是,我好像有下体闪过充血的感觉。
    看了看髒得要死的迷彩裤,又变形了!
    我的天啊,他说要干到天亮,不是、开玩笑的吧!?
    至于最后到底如何,我们留给下一篇吧。
    *
    十一、 番外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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