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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偷情的快意 +不重要的彩蛋
    “这件衣服蛮适合你的耶。”眼睛亮了一下,我抓着衬衫对準阿土。
    衬衫上印了一个看起来很有书法气息的书法「朴」字。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适合他的字了。
    “是吗?”阿土没什幺兴趣地东看看西看看,“感觉好像就是一般的短袖?你不是都说我老是穿素色的衣服没新意吗?”
    呵呵,他当然看不懂。我本来就不期望阿土看懂我的意思。
    “这样的设计很少见,挑一个你喜欢的颜色,我送你。”我选了选颜色,但似乎不是什幺热销商品,只有紫色和黑色两种。
    其他的不外乎就是一些,狂、屌、王道之类的设计版型。
    “呃,不用啦,如果你觉得我穿好看的话,我买啊。黑色好了,黑色比较不同意髒。”阿土用仅剩的脑力谨慎地思索着。
    “没关係啦,我顺便跟棉裤一起结帐就好。”
    大概对了一下肩宽,我偷偷地多抓了一件小一号的一同去结帐。
    假日的大型outlet,人山人海的逛街人潮;为了看场好位置的电影,我俩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必须在卖场里消磨。
    从阿土疲惫的样貌与哈欠举止,我看得出来他很无聊,而且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
    是因为怕我太无聊,所以才提议硬要跟我出来走走吗?我明明就有跟他说,就算赖在床上一整天也没关係。或者,也许是早上的事情,让他想转换一下心情吧?
    不敢明问,所以我理所当然地嚥下了早上恶作剧的愧疚感。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我提议着,“两个小时,其实可以先回饭店休息。”
    “感觉要来回很麻烦耶。”阿土摇头晃脑着,“来回就要四十多分钟了,随便晃晃走走就好了吧?啊,还是学长,你累了?”
    “没有,不累啊,只是怕你…”
    “怕我?”阿土不解,“怕我什幺?”
    “你没有睡饱的感觉啊,而且,好像很无聊?”
    “不会无聊啊,跟你在一起不无聊,呵呵。不过,没睡饱是真的,啊、”讲到了关键字,阿土不免自己打起了哈欠,“应该找点事情来杀时间。”
    “你白癡喔,就是因为不知道要做什幺才无聊啊。”我脑袋突然转了一下。
    “好像也是吼,呵呵。”阿土不善常哈拉地又抓了抓头。
    前车之鉴,不能看文创、看明牌又买不下手,两个人逛街,除了杀时间等晚餐,在一起最重要的,果然还是两个人的感受吧?
    “做什幺你都可以吗?”我自个儿憋扭地提议着。
    “嗯,学长,你想到了什幺吗?”
    “那你陪我去上个厕所吧。”
    “喔,好喔,呵呵。”阿土傻傻地跟着我来到了厕所。
    午餐时段前后,厕所附近的人潮总是会逐渐开始多了起来。
    “你不上吗?”来到了门口,我对着阿土说着。
    “喔,我还好耶。”阿土看着人潮傻傻地回着。
    “先上啦,等等电影前再上一次才不会看到一半想上厕所。”
    “喔,好喔。”阿土被我说服了。
    踏入了厕所,就真的不得不说,最近大卖场的厕所设计真的越来越高档了;
    理石的隔间与墙面,昏暗的气氛光源,湛凉的空调。若不是人很多,我还真的以为我来到了高级宾馆的厕所里。
    我反覆地确认着厕所门到地板的高度,心跳忐忑地颤抖着。
    上厕所的过程中,我内心不断地祈祷着厕所无人的那一刻。当然,阿土并不知道我要做什幺。
    就在他快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还赶紧要他帮我拿包包我假装在镜子前整理着头髮。
    谢天谢地,老天有眼,我总算是逮到了一个大家都刚好要离开厕所、但是没有人进来的时间点。我拉着阿土的肩膀,他依旧不以为意的模样。
    “嗯?”阿土似乎有些错愕,“学长,怎幺了吗?”
    “跟我来。”我拉着他,迅速地反覆检查着厕所是否乾净。
    天啊,每个都是坐式的,这百货公司也太有钱了吧?此外,都超乾净的。挑了一间角落的,确认没有其他人看到,抓紧时间,我迅速地拉了阿土进去。
    “学、学长,你、你肚子痛喔?”阿土仍在错愕中。
    “嘘,小声一点,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要杀时间啊。”我锁上了门。
    “喔……不是、杀时间……?你是说、”阿土困惑的神情真的有点呆萌。
    关上门、上了锁以后,看着阿土似乎仍没意识到我想做的事情,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淫蕩。
    不晓得你们会不会这样,一种,会想在床以外的环境试试看的慾望。这样的确是不良的示範,只是,冲动上来、念头一闪,加上早上我俩的意外插曲。我真的,精虫上恼了吧……
    从没在游泳池与健身房乱来过,这算得上是第一次在公共场所……
    心思把定,我开始解着阿土的牛仔裤。与此同时,阿土似乎吓了一跳,我抬头邪恶地看了看他,阿土似乎理解了什幺但又有些不安的回看我。
    就在我拉下弹性内裤时,阿土的憨屌还有些疲软,但已经有股伴随体温散发的麝香了。我用着舌头叼起了那个垂软的龟头,耳边顿时响起了有人走进来上厕所的声响,阿土紧张地频频看着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厕所门。
    舔了几下马眼,有些刚刚阿土排放后才留的阿摩尼亚味。
    我俩屏息地注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过了一会儿,我感受到了手中的软蟒逐渐抬起了头;看着阿土的阴茎开始充血,我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一舔龟头繫带、划一划冠状沟。
    也许是我淫蕩的表情,也许是跟我一样在外面厕所第一次胡作非为,阿土的脸神流露着既刺激又怕被发现的雀跃,下体,果不其然地老实充血、上膛以待。
    吹随气味吸允,我可以感受到阿土开始微微摆动与颤抖的下体,但阿土跟我一样,不敢有太多平时的动作与喘息。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终于可以理解为何大家这幺喜欢在公用淋浴间做那种会传播性病的危险行为。
    对不起,我错了。但我还是要强调,好玩归好玩,不要造成真心运动后想盥洗的用户其困扰。
    也许是熟悉的网站画面,也许是素人常常的自拍分享。吞吐肉棒的过程中,我与阿土的眼神不时会交接傻笑,他的眉头用着一种我怎幺这幺调皮的目光看着我,但同时又兴奋地靠着墙壁不敢亲举妄动。
    厕所的门,一边是人来人往的着急脚步声,一边是脱着阿土外裤战兢兢、不敢出声的两个人。
    阿土的老二,被我的口水擦得光亮,伴随步骤拉下内裤,被勾到的老二弹起的瞬间,摇摇摆摆地在我面前晃了几下。不只多了硬挺,阿土的马眼上更是开始渗出了兴奋才会分泌的体液。解开了自己难受的裤裆,我一面隔着内裤搓着自己的裤裆,一面握住那根摇摆的肉棒。
    抬起头,阿土上衣还穿着,看不见身材,视线果不其然被那朴实的脸孔所吸引。孩子般好奇的脸庞、舒服却又害怕被发现的脸孔,欸,这根本不是那个拉我去医院楼梯间、主动说想上我的人吧?
    我一边站起了身子,一边顺势退下了自己的下半身衣物。当我俩站立到相同高度时,我抓着阿土的湿黏的肉棒磨蹭我的老二,并轻声细语地在阿土耳边提问。
    “很紧张吼。”其实屏息气音的言语说明我自己也很紧张。
    “哇,学长,你很敢耶,”阿土气音地答着,偶尔伴随着两根老二的摩擦无声地张嘴喘息,“越认识你,怎幺感觉你越骚啊。”
    “靠,你都带我去工地了,谁比较骚啦,”我一面享受一面反驳着,“(就算)是也是被你教坏的吼。”我打死不承认推卸责任。
    “不一样啊,工地没有人我才敢啦。”阿土下意识伸手开始摸我的胸部。
    啊。这小子一直都知道我的胸部是我敏感的部位,看着我因为胸部被揉而扭动身子,那反应似乎可以给他很大的成就感?
    “靠,还说不敢,你第一次还想在楼梯间解决吼,卖给系给笑(别装疯卖傻)。”
    “哪、哪一次?”阿土认真地闭着眼睛感受触感。
    “不告诉你。”我窃笑着。
    对我来说一辈子的画面,这个下半身思考、当天没发洩的生物应该不懂吧?我一点都不埋怨他忘了,在医院最怦然心跳的那一刻,反正我记得,这样就够了。
    “学、学长,”阿土脸孔扭曲地气音说着,“这样太刺激了啦,你这样打我怕我会很快就、”
    “那就射啊,射给我。”我那时莫名深感胜在握地继续撸着阿土硬挺的老二。
    “不行啦,这样等等看电影会很累,”阿土抓着我的手腕不给我撸,“而且没地方洗。”
    我笑了,阿土自己也舒服地暗笑着。
    总有几个时间点,厕所门外的人潮不减反增,来回的脚步声与零星的礼仪问候更是拉起了我俩的胆子。
    交感神经缠吻副交感神经,数之不尽的亢奋激素穿梭血液中。早已煞不住车的思绪,满脑子都被快感所掌控。阿土顾虑的是事实,但没差,对早想预谋犯罪的人来说,什幺样的状况早就事先预料、排演过了。
    我腾出手找了一下马桶上的背包,熟练地取出了保险套与润滑液。
    “这样等等就不怕清了。”我得意的忘了要掩饰淫蕩时的娇羞。
    “蛤,可是这样味道很明显啊。”阿土窃笑地伸手地接过了保险套。
    这混小子明明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阿土帮自己戴套的同时,我取出了止汗喷雾在附近喷了一下想盖过保险套的「油」味。望着阿土努力地帮带弯的上弯屌套上保险套,我双手努力地轮流润滑着早晨清洗过的后庭,不时抽空了抽打润滑着那根阳「巨」。
    还好早上有预谋洗过了,几个小时而已,应该不会把不开有的东西顶出来吧?
    我蹑手蹑脚地转过身,双手扶着墙面顶住。阿土完全退掉了下裤,穿着稍早我买给他换下的纯白夹脚拖。小腿结实的人穿着纯白乾净夹脚拖一直是我的死穴。
    低头回看着阿土用脚掌轻轻地把裤子推到一旁,天啊,穿着纯白夹脚拖的结实小腿、脚裸实在是太诱人了。一想到阿土等等要穿着拖鞋趴在我背后进入我,我的老二便硬挺的难受。
    阿土一手扶着我肩膀调整两人的身高差距,一面不知道在等待着什幺;
    正当我想回头观望发生何事时,我的后庭突然插入了粗糙的细物。
    是手指!那感觉是,阿土的手指!阿土从没有主动用指头玩过我的后门,但我知道,那是,手指。
    我不知道那是哪一指,我只知道,激烈的新鲜刺激窜入后庭与大脑,我差点因为惊讶而叫了出来。
    阿土照样压着我的肩膀,但另一手却像探索鲍鱼一样开始沿着我的肠壁摸索;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但他似乎很明确地在找着我的前列腺。
    “等等、你、”一种不同于填满撑开,而是聚焦被探索的快感让我发问的气音颤抖,“你从哪学、”
    “上网啊,现在网路这幺发达。”阿土理所当然地继续勾着,“学长,两指可以吗?”
    “可、可以,”我缓缓地感受括约肌被第二根指头撑开,“啊、啊、”
    阿土好像摸到了什幺,然后配合我的喘息实验。
    同样是下体被侵入,但一想到阿土用的是手指,我就思绪浪得有点神魂颠倒。
    瞬间,我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阿土好像找到了我突起的前列腺;
    而他似乎本能地也察觉了这件事,好奇地反覆地用指头敲点摩蹭那个位置;不同于肉棒灌入填满,阿土相较灵活的指头运动让我下体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扭动。
    “啊、啊,”我很想放生叫出来,但外面的小便斗沖水声与偶尔敲门的声音让我绷紧神经不敢发声。
    我感受到阿土似乎想用手指撑开我的括约肌,但哪有这幺简单?只是刺激到一半,阿土突然抽出了手指。总算能稍微靠紧屁眼,那感觉算不上空洞,但就是会希望再次被填满;
    才正这样想,熟悉的圆周阔度便划开了括约肌滑入直肠,纵使从昨晚被已经被扩充过了,下体仍旧再次冲上了一股栓塞与压迫感。不知各位感受是否与我相同,短时间被上好几次,其实刚进入时并不会太舒服……屌干屁眼毕竟是异物入侵的一种,没有阴道的弹性与润湿,若不是爱,真的不会想为性爱而忍受那类似红肿的不适感。
    只不过今天的阿土,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样。阿土反覆地拍拍我的肩膀示意调整姿势与高度,我总觉得自己、脚张的比以往开一点、蹲的好像也比以前低,正当我有些讶异时,我发现阿土竟然开始尝试用着龟头去捣刚刚他找到的突起位置。
    不同于过往肛交时需要自己找出的快感,被指头正步踩踏过的g点好像放大了感官一样,比过往更轻鬆的就能感受到阵阵酥麻传来,阿土轻而缓的扎实插入,像极了倒水入杯地逐渐满上整个下体;而阿土缓而慢的抽出,快感又巧妙地像是开了孔的漩涡缓缓退去。那快感像是帮篮球打气一样,虽然偶尔会洩气一点点,但却扎扎实实地慢慢充实下体。阿土抽差的速率因为深怕发出声响而循序进出,想夹紧却又不敢夹紧的后庭反覆有股快意缓缓袭来。感觉阿土绷紧了肌肉注意自己龟头滑过我g点的触感,而我绷紧了神经感受后庭好像迟疑却又乾净俐落的「推、拖」。
    那种抽差的速率,不及记忆中快速抽插的一半;比起快速抽差时快感疑似打在峭壁的浪花,现在的拖拉反倒像是潮汐涌入喇叭湾口、逐渐累积而升的浪涌,有酥麻、有尿意、有明显的到位、有难以言语的涟漪感在身体里波荡,一股无法言语的期待感莫名聚集上了心头。
    颤抖的双腿被名为快感与尿意的浪潮轻轻拍打,同样是双腿支撑到精疲力尽,但此时双腿的状态却比逼迫大腿跑完三千公尺长跑时更加的飘渺不实。燥热增温的体温与室内强烈的空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数道的寒风却怎幺也无法浇熄从后方传来的炙热「擦」撞。
    我强忍着快感之外的尿意,却明显感受到那股毅力正被一次又一次的推送强行橇开入侵。脑海里一股「现在不忍住会尿出来」的意念涌起,但这念头却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肠道上的拖拉给剥削瓦解。
    脚步声、沖水声、洗手声、烘手机声、卖场的广播、朋友间的对话、电话的交谈声,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逐渐无法注意外在的声响。
    当我再次拉回意识时,我察觉了异状;稍早的浪潮不再叠加,反倒开始了累绩;那股濒临射精边缘的快感,不知何时早已填满了丹田深处。舒服却又难受的矛盾,快感命悬一夕、蓄势待发。彷彿阿土只要一个变速加快、或者撸两下我的老二,我才能一泻千里、获得解放。
    很想抽打阴茎给自己一个痛快,但又完全沉溺在那种自虐的快意中无法自拔。想用飘飘欲仙来形容,但下半身明显感受到的疲惫颤麻却也是快感不可忽视的动力泉源,夹在了筋疲力尽与触顶升天的关口上,我竟闪过了想将快感脱口释放、呼之欲出的可怕念头。
    那种感觉像吸毒般让人上瘾,我像是一艘名为理智的小船,享受在那种种要射不射快感中颠簸汹涌。
    正当我快失去自制力、意识神魂颠倒的轮迴间,阿土燥热的手掌突如其来地扎实握住了我的老二;
    对阿土而言,他可能只是手掌想抓腰间以外的位置换换姿势,所以顺势握住了我的老二方便使力前「勾」;但早已濒临溃堤的我,那一碰,原本无处释放的快感因此找到了破口。脑干瞬间绽放射精讯息,崩盘的自制力冲醒了理智,我拉着一旁的滚筒卫生纸前端,连扯断卫生纸的时间都没有,试图抢在快感前赶紧去接起那可能引起注意的气味窜出马眼。
    还好我不是会被干尿的体质……更正,还好我刚刚才尿完。
    射精的快感一股又一股地「溢出在」尿道口,慌乱的手掌用着乱揉的卫生纸试图接着那应该是第二股之后的精液;像是控制射精那样,濒临想射,却又不刺激龟头。
    那是种从没想过自己这幺能射的感觉,彷彿源源不绝的快感被阿土一次又一次地顶到了出口,但那又无法像自己撸管时实实在在地获得畅快,而是一种你强迫被阿土顶出来所以只能配合后庭撞击射精的节奏;可怕的是,阿土似乎因为我射精前的会阴收缩,强烈的挤压似乎也突破了他固守的精关,伴随我更用力的收缩,阿土不想错过紧实的瞬间加速了中规中矩的抽差。
    前几下强烈射精的快意冲上云霄,我奢望着阿土用更快速的速度抽差我,但空调与脚步声又折腾地告诉了我现实的限制。一种七、八分硬屌便射精的感受频频传来了下腹,少有的「射不够爽快」的念头阵阵袭来,我开始摆动下体,好像摆动下体、我就可以找到启动快感的开关一样用屁眼去顶撞阿土的肉棒。
    还真的可以。每当阿土的肉棒以某个速度进入了某个深度的某个点,那股彷彿射精的快感便满足地跨了过去,但是那快感却不像是过了关而一去不复返,反倒更像是荡鞦韆的摆荡,过去、回来、过去、回来,就像是反覆高潮一般比平时持续了更绵延的快感。
    那时的我早已无力分神去感受阿土的状况,我只知道当我回过神时,阿土已经深根到底缴了洩紧绷,身子靠着我轻轻喘息着。
    感觉从我开始「流出」的第一发,阿土干了我几下,我便夸张地高朝了几次,直到他无力再射、总算停止扭腰摆臀。
    虽然惊讶未止,但意识拉回了现实,我赶紧再捲些卫生纸、寻找并擦拭漏接的那几发,大腿下蹲的瞬间,除了异物稍加脱体而出之外,一股无力伴随痠软涌上,那彷彿是以前篮球队时练下蹲与螃蟹步才有的痠软感受。
    如果刚刚的是下半身出力维持站姿时被干射,
    那我想,现在这就是所谓被干到腿软的感受吧?
    整理的过程中,外头依然有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当时可怕的浪潮袭来,
    就算我俩发出怪声而被察觉异状偷拍了,我想我可能也浑然不知吧?
    整理着服装之时,阿土不时用满足与钦佩的眼神看着我,躲不过那让人不自在的热络眼神,我接上了双唇试图瓦解那一份尴尬。
    那一场电影说实在我有点忘了动作戏以外的剧情,下体不时有股空洞与被硬撑开的肿胀空洞徘徊不去(还有排气感)。但真正让我迟迟无法忘怀地,是那股前所未有、濒临射精边缘却不会迅速消退的浪潮感。难不成,这幺久了,那才是我第一次的前列腺高潮?昏暗的电影院遮掩了燥热的领口,我不经开始思索,是否阿土今天刻意找点抽差的动作,从此会填满我无尽的渴望。
    也许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快感终究是跟着感觉的节拍在走。比起被一个享受性爱的天菜猛干,被一个得来不易的小白癡探索自己后门好像同样刺激绝伦。
    看完了电影,简单讨论完剧情与晚餐吃什幺后,我俩果然还是一身疲惫地同意,买个东西回去吃、想睡的睡、想看电视休息的休息才是最好的周末。
    只不过,每一步路、每个跨过机车后座抬腿的动作,都会无意间地让我想起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虽然觉得自己短时间再也射不出来了,但我还是跃跃欲试地想留住那记忆中的快感;甚至开始幻想,要是以后每次被阿土干都能转化成那种感觉,那我干嘛还担心阿土整天想着如何放鬆让我干?他性交时爽他的,我爽比他更强的,我又何必要自找麻烦去搞他勒?
    那时,是我人生第一次觉得躺着就能爽有何不可?
    很多一号被开发完以后就再也回不去了,这好像不无道理。
    做事积极有个坏处。提着鹹酥鸡与滷味的我不时会想,今天晚上睡前如果再凹阿土跟我打一砲,阿土会不会开始觉得我欲求不满而开始畏惧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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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重要的彩蛋、
    *
    那是,差不多早晨六点快七点的时候。
    “头会晕嘛?”医师看了看我,随后划了一下手中的板子。
    “不会。”
    “转头时会痛吗?还是想吐?”
    “不会。像条活龙一样,乒乓叫!(活跳跳)。”
    “眼睛。”医师撑开了我的眼皮看了看,”嘴巴张开,啊。”
    “啊~~~”
    “张开就好,不要发出声音,”医师厌恶地皱着眉头,”好啦,看起来没幺大碍,死不了。感觉没有附带什幺后遗症。身体的挫伤,会痒会痛吗?”
    “没碰到就不会。……但是小腿有一点麻。”
    “把他挖起来不就好了吗?”医师的目光移到了枕压我小腿的背影。
    “他昨晚醉个半死还要赶过来探望我,我想…他应该累坏了,没关係。”我不是很确定地说着。
    “那就好。建议你準备好垃圾桶,宿醉的人到医院闻到某些味道都会大吐特吐,”医师在记录版上腾腾地刷了几笔,”好啦,你,不舒服要说,没意外,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喔,谢谢医师。”
    “不谢。那个帮忙一下,帮他换一下绷带。怎幺会过一个晚上绷带髒成这样?”医师不解地看着我指掌上间的油墨。
    “喔,没有啦,昨天…开水果礼盒,可能是沾到报纸的油墨。”我尴尬地笑着,目光不时飘向床边的地板。
    “……好好休息,东西不要吃太多。想吐要说。”
    “好喔,谢谢医生。”
    望着忙碌的白袍身影远去,一旁的小奶小护士贴近了我的身子。
    “来,现在帮你换绷带。噁,为什幺黏黏的啊?….这是什嘛….透明胶带?”
    “喔喔,昨天开水果礼盒,沾上去的,你也知道我这样,不是很方便。”我举着手笑着。
    “水果礼盒干嘛缠胶带?什幺水果还包报纸?”护士眉头深锁,”算了不重要。话说回来,趴在你腿上睡着的这个人是谁啊?你弟?”
    “我弟?”
    “嗯啊,他不是比你年轻嘛?你……30有了吧?”
    “屁啦,洨解(小姐,台湾国语),我才26岁,这家伙还大我一岁27耶。”
    小护士不做作地仰头大笑。
    “真假啊?你们都比我年轻耶。”小护士乐透了,”所以他是……”
    “喔呜,是我学长,大学的学长。”
    “学长来探病?这幺好的学长?不说我还以为他是你的小狼狗勒。”
    “好像小狼狗都长得很帅吼?”
    “嗯啊,坏男人都长得很帅。”小护士乐透了。
    我并没有急着反驳,我只觉得这样很好笑。
    “呵,看起来像吗?”我好奇地看着那张趴着、没露出多少面积的睡颜。
    “没有啦,开玩笑的。我记得他,他昨天晚上有来服务处问你的病房号码,一脸慌张、一脸醉样,看起来超着急的,”护士帮我消毒着伤口,”我还以为有人喝醉来闹事的。……他不是酒驾过来的吧?”
    “不是啦,他是搭别人车过来的。……别看他好像很兇的样子,他其实人很好。从我大学认识学长以来,学长就是一个看起来酷酷的、看起来好像很难接近,但其实很好相处的滥好人。”
    “怎幺说?”小护士整理着绷带。
    “有一次我失恋喝得烂醉,不小心打了电话给学长,学长跳出来主动送我回家。我还是事后醒来别人跟我说我才知道。”我回忆着那段好像有这幺回事又想不起来的记忆。
    “天啊,长得帅又照顾别人的好男人,这稀有动物可比石虎还珍贵耶?”
    望着那个熟睡的侧脸,不知为何,听到护士夸奖他我有点开心。
    对,学长平时冷漠而且又酷酷的,用山猫来形容真是再适当不过了。
    ”干,不公平,一样都是男人,他就是长得比我帅。”
    “对啊,这是真的,true answer。”小护士癡癡傻笑。
    “初…什幺?”好像真的要找个时间补英文了。
    ” true answer,是实话。”小护士翻译。
    “吼,我只是在夸奖他。我也很帅好不好!”我不甘示弱地笑答。
    “哈哈哈哈,没有喔,跟他比,你一点都不帅。好啦,你把那眼镜换掉会帅一点,那眼镜一点都不适合你。”小护士口无遮览地张嘴大笑。
    “真的假的啦?你不是第一个这幺说的了,”我疑惑地取下眼镜,”但我还蛮喜欢这只阿呆眼镜的耶?
    重新张望那张侧脸深邃的五官,平时俐落的神情,带有小耳垂的尖耳,方形脸脸蛋络腮鬍,以及脸上一些周边未修的鬍渍。用性感来形容一个男人很怪,但除了性感一词我还真不做它想;也不是说他很帅,但也不是可爱,就是……性感、好看?那大概是种脸孔有着黄金比例的优势吧?该怎幺说……并不是所有男人都适合穿v领,但学长穿一定很适合的概、不对、那张脸穿什幺都好看的概念。
    “欸欸,他是做什幺的啊?”擦完了药酒,小护士要我伸直手,并帮我缠上新绷带。
    “学长是做设计的,很厉害吼。一样大学一样科系毕业,我只是个做工的。”
    “哪会,做工没什幺不好啊。我爸也是做工的,还不是健健康康地把我养大。”小护士看都不看我一眼地安慰我,”那个,你学长单身吗?”
    “应该…是吧?”我迟疑了一下,”呃,是单身。”
    对呀,人这幺好,学长为什幺单身?
    因为性向不方便出柜的关係吗?
    “你觉得她会喜欢护士吗?”小护士痴痴地害羞傻笑。
    “我会喜欢呦。”我说着心里话一面撇开话题。
    “谁要你喜欢了。”护士推了我一把,“我才不要嫁给一个像我爸的男人。”
    “吼,嫌我看起来襙老,知道我是做工的,现在嫌弃我、要倒追我学长就是了。”
    “哪有啦,只是好奇问一下。”小护士反驳。
    “我也不错啊,我也有妈嗽(肌肉)耶。”我举起双手秀出二头肌。
    “身材可以练,我妹也有在练瑜珈有马甲线呀。可是长相是天生的,你呀,再不换眼镜,回家洗洗睡先。”小护士火力十足地继续调侃着。
    “靠,回家洗洗睡,你以前一定也是乡民吼,交换id,不然脸书或电话也可以。”
    “唉呦,bbs(电子布告栏系统)现在还是很多人都有在用好不好。出院前找我,我再考虑给你。”小护士得意地收拾着医疗用具。
    “好呦,不可以忘记喔。”我望着她开心地离去。
    啊啊啊,好睏。时间还有点早,再睡一下好了……
    啧,可是怎幺办……脚还真的有点麻。
    那张睡脸很舒适,彷彿,是因为趴在我身边的关係才能睡得如此香甜。
    不知道为什幺,学长给我一种前所未有、被重视的感觉;
    待在学长身边,好像自己一点都不差、什幺都办得到;
    虽然沉默寡言,但学长总是无差别待遇地看到别人的优点,
    纵使像我这种到处被嫌弃的人,他仍旧愿意……甚至……
    如果今天我是同志,我应该会喜欢上学长吧?────
    ────呵呵,不过我长这样,学长应该对我没兴趣吧?
    脚好像还是有点麻......还是让学长睡一下吧,
    学长看起来睡得好沉好香……忍耐一下,oo,反正腿麻不会坏死截肢吧?
    *
    早忘了是番外几的??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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