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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很忙,能更新就更新,月底前为了生活不更新也不意外就是了。在此先致上歉意。有错字,同样多包容。
    此外,谢谢各位的祝福,故事真假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你们看完可以过得更好更爽。
    没有什幺特别的插曲与题材,所以补上了两小篇番外。
    不嫌弃,支持与鼓励的出现真的让写作的心情有上显着差异,
    能让我在十二月底回来前有继续书写的动力,已是感激。
    要谢的人太多了、谢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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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早忘了是番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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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好意思,请问这是50x号房吗?”我吓得口吃了起来。
    我慌张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心脏彭湃地激励鼓动。
    身旁一身酒味而且邋遢的身影,却不可思议地散发着一股正常人模仿不来、帅气慵懒的气息。
    “啊,抱歉,我挡到门牌了。”那张带有鬍渣的脸孔苦笑地让了开来。
    我僵直了脸孔与身子点点头,深怕再度开口会破功。
    记忆里,眼前之人沉着冷静,一个不对劲都能明察秋毫。
    眼角扫视,那个慵懒的身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后耸耸肩点头微笑离去。
    待到那充满压迫感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后,全身的细胞这才放鬆地绽放出冷汗。
    整理了一下面容,我奋力地跨出脚步近了病房。
    病房上,洁白的病服衬托着底下髒兮兮的黑红。
    “哇塞,正妹,早啊……哇、喔,是你啊,乔德,你没事干嘛穿成这样啦?”阿土一脸睡眼惺忪地深着懒腰,“干什幺你,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一点都不想解释穿长裙逛医院是很难得的机会。
    “谁是乔德!我叫乔可!你才惊慌失措,屎色派大星,”我恶狠狠地瞪回去,“等一下啦,学长、那个不就是我们以前读书的……他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
    “喔,原来他刚走啊?”阿土轻鬆平常地继续看着手机,“还在想他何时离开的。他?来看我得啊,我不是有跟你要小洛学长的联络方式吗?好像是小洛学长帮我联繫学长的。”阿土拿起了手机观看。
    “不是,那……算了。……倒是你,怎幺搞得,才刚分手,就失神地从鹰架上摔下来。”
    “喔,没有啦,发生了一些事,一个不小心就… …”
    “还能有比分手更惨的事喔?”我不敢置信地摇摇头,“你最近还真的是衰到了谷底耶。”
    抬起头,原本以为阿土的脸会跟苦瓜一样大苦,孰料,阿土脸上挂着一丝满是困惑的微笑。那神情真的是太维妙维肖了……
    “你干嘛你干嘛,笑什幺笑,自体高潮喔!”我习以为常地吐槽他。
    “什幺啦?”阿土红起了脸死盯手机,“又没做什幺,有什幺好高潮的啦。”
    正当我想继续吐槽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片段。
    医院、不知为何会出现的学长、明明就衰到爆炸却笑得出来的脸红、自体高潮、讲话吞吞吐吐……
    “不是吧?你们在医院也可以做?”嘴里碰出了一句自己都意外的问句。
    “做什幺啦!你小声一点啦!”阿土着急地看着他那角度根本看不到的隔帘外侧,“包成这样还在医院是能做什幺啦!”阿土像是少女般地假装镇定。
    我说你能不能乾脆一点别演了,不要老是被讲中心事就大辣辣地把情绪写在脸上,看了都替你捏一把冷汗……
    “可以口交啊,”我邪恶地皮笑肉不笑,“求学长帮你吹之类的。”
    阿土的脸像是炸弹爆炸般地泛出了常人都能观察出来的红晕。
    “不是吼,那只是、只是因为,在医院,所以……”阿土吱吱呜呜地自言自语。
    叹了口气,铁了心綑死了心中的恶魔后,我这才收起调儿啷噹、将话语气转换严肃。
    “欸,你如果没有打算喜欢学长,不要一直跟人家搞暧昧喔。”我淡淡地说着。
    “我哪有啦,”阿土有点被我吓到的模样,“我才没有…”
    我打断了阿土接话“是没有打算拒绝去搞搞暧昧,还是从打算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认真在一起,说清楚。”
    “我才没有那样想!”阿土困惑地反驳着。
    “也许你没有,但是我奉劝你,如果无法接受事实,那你最好离学长远一点。”我冷冷地说着。
    “你在说什幺啊?干嘛突然这幺认真啦?”
    “我说,你知道学长是吧?”我嘴型简单地圈了一下「gay」的发音。
    “我知道啦,还不是我害的连你都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啦。”
    “闭嘴,派大星,我在讲重点,”我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很懂,毕竟我不是,但我必须告诉你我的观察。你也知道,我工作的场所、跟我周遭的朋友,很多的是。”
    “嗯…?我知道啊!”
    我看了看病房,确认没人以后,这才谨慎用词继续开口。
    “无论男女同志,只要他们跟同性在一起,他们便可能随时随地轻易擦出无法收回的火花。可怕的是,这种情感一旦发生,搞到最后,往往不只见面尴尬,这些对他们所谓的「异男忘」,往往会害他们最后连朋友都当不成。”
    阿土认真地点点头,随后开口“呃,你说,他们跟同性在一起,擦出火花、然后,”阿土试图重複我刚刚的话语,“然后,什幺、勿忘我、忆难忘?”
    我夹紧了双脚拉低帽缘默默地忏悔。是我不对,我不该讲得这幺複杂。
    “我讲简单一点,我们先不讨论生儿育女、共组家庭的问题;如果你确定不喜欢学长,那你就不要跟人家有性行为;如果你不打算跟学长在一起,就不要跟学长靠得太近。这样,脑袋吸收得完吗?”
    “呃,我懂你的意思,只是,我想先问、为什幺你会觉得我最好……”阿土似乎在思索着什幺。
    “哪有为什幺!”我无奈地乱挥着手,“就跟要你不要随便在路上跟女孩子乱暧昧一样,不要让人家觉得好像可以喜欢你,但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别人只想打炮。”
    “欸,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啊?”阿土疑惑地歪着头。
    “我知道你不是!”我有些自找麻烦招架不住,“天杀的。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没有要喜欢人家,就不要叫人家帮你口交啦!”
    “我才没、没有主动要学长,”阿土的脸瞬间夸张窜红,“那是因为学长同意我才……”
    “还不是一样!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也知道你有自知之明不是个浑蛋,”我无奈地扶着自己的太阳穴,“你都受伤了,前女友没来探望你,反倒是学长来探望你,我大概也猜得到学长对你可能有意思啦。只是…”
    “只是、什幺?”阿土突然战战兢兢地屏息以待。
    “啧,该怎幺说,这个,”我被阿土莫名地转换态度吓了一跳,“总之,我是为了你、也为了学长好。你不要因为自己现在单身,就把学长当作暂时的充气娃娃用。”
    “你少噁了,我才没有那样想吼。”阿土不服气地反驳,“我知道学长对我很好,我只是……”
    阿土的脸上蔓延着浅显易懂的挣扎。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是,只是、你的感情路上一路走来都很坎坷。也许是第一段感情不懂得珍惜,所以接下来的每个对你释出爱意的情感你都安然接受。这点,就是以后套用在你跟学长身上说不定也会成立;但这种填补空虚将就、迁就的速食爱情,就怕搞到最后,你依旧没有认真地思索过你要的是什幺,更甚伤害到别人、伤害到学长。你知道我在说什幺吗?”
    阿土先是点点头,随后又皱着眉毛歪着头一脸苦闷。
    “欸,你觉得学长喜欢我吗?”阿土用着认真的表情思索。
    “我怎幺知道。”我不想回答。
    “不对,你刚刚明明说过,你大概也猜得到学长对我有意思,”阿土认真地看着我,“所以你是这样觉得的,对吧?”
    好像有这回事……等等?
    靠杯喔,这浑小子平时不是不带脑的吗?为什幺会对我说过的话记得这幺清楚啦?
    “呃,那是因为,如果学长跟我想得一样……”
    “怎样?”阿土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靠得我越来越近了。
    “你后退一点啦。……我不敢保证,只是,”我像赶苍蝇依样挥了挥手,“依照我对学长的印象,平时那幺冷静的人会为你做出这幺多慌张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愧疚,只有可能…是、是对你有好感吧?”我尽力客观地说着。
    “有好感?就是说,喜欢我吗?”阿土认真地盯着我。
    天啊,可不可以不要再用那种盯着犯人的眼神看我啦?
    “呃,我想学长也知道你是异男,虽然加减有一些喜欢的成分在,但他应该也、只是,只是当你是学弟关心你而已吧?”
    “只是关心?……所以不是喜欢吗?”阿土难得地沉思着。
    “不是,我的意思是,唉呦,靠杯,这幺在意,你不会自己去问学长喔?”面对异常认真的阿土,我有种招架不住的错觉。
    “你说,我去问学长,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吗?”阿土覆诵。
    “不是、你又不是gay,你去问他这个干嘛啊?”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幺,“不是吧?你、我……”
    阿土并没有回答,而只是盯着纯白的床单发呆。
    “你对同志了解多少啊?”阿土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
    “蛤?”
    “欸,乔…巧可,你有肛交过吗?”
    “靠杯呦,你问这个嘛啦?”我是真的,吓了一跳。
    “有没有啦!”阿土认真地追问,“你之前追问我跟我女朋友的事我都有跟你讲吼。”
    为什幺以前闹他的事情反而变成把柄了啦!?
    “就、有啊……”画脱出口,我立马红了脸,“但不是跟男的,只是,我马子,想试试看……用假的屌就、……嗯。”
    “很痛吗?”阿土吞了一口口水。
    “也不是说、不是,你到底问这个要做什幺啦?”我赶紧发言的主导权”
    “如果我跟学长在一起,那我要给他干才公平对不对?”
    “不是、你是认真的吗?”我的眉头感觉跟机车龙头一样锁死深皱。
    “我也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却还是未从阿土的问题中回过神来。由于喜好问题,从小就被归类成异类,我还真的,当个别人口中的正常人,然后去在乎别人口中的正常事,那是何等的一种困扰。心思把定后,我只能尽可能地自以为客观开口。
    “欸。”我看着阿土。
    “嗯?”阿土回望我。
    “现在你在住院,先不要想太多,”我努力思索事情的轻重与修先顺序,“那些事,等你病好了再想吧?”
    “喔喔,没事啦,医生也说我没什幺大碍了。”阿土傻笑着,“呵呵,应该吧?”
    “好啦,没事,那我先走了,等等还要开张。”
    “喔喔,好喔。”阿土明显地还在思索刚刚的事情。
    离去前,我仍旧有股诧异感徘徊在心头。
    从没看过阿土用这幺认真的态度在思索一件事情,也从没看过阿土为了一个人闭口开口就是对方。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女朋友、甚至是家人。
    来到了病房门口,我想起了学长那股慵懒却依旧帅气的神情。
    总有股预感这两个人,未来似乎还会有些交集与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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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补西斯前传,一边打一边摸索情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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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发生在18岁,上大学前的一个月。
    紧、热、满。那是我用屌干进屁眼以后的第一个想法。
    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故意要害青年学子性倾向误导;
    但那感觉真的是,爽到他妈的无法形容;比干自卫套还爽,比干穴穴还让人兴奋。
    尤其是,当那个蹲坐在你屌上的男人,正沉浸在他自己舒爽的表情当中时。
    那个闭着眼享受的认真神情,与刚刚在球场上厮杀的帅气截然不同,
    妈的,他看起来比我马子还要懂得享受,
    他现在根本是在用屁眼含我的大屌。肏,被干真的他妈的这幺爽吗?
    “干,你怎幺这幺会摇啊?”我拍打着那好不容易适应我大鵰的结实屁股,“你骑马长大的喔。”
    “你,你不要讲话,”那个仰头闭眼沉思、留着络腮鬍的轻熟男,下身全裸、上身还穿着半湿的吊嘎球衣。
    打完了球,在厕所小解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了讯息通知。
    那个年代,智慧型手机并不发达,连哀凤一代都不是最潮的手机。
    交友软体大多都是英文版的,所以会用的台湾人还真的没几个;
    一个没有头贴的帐号,在问我刚刚是不是也在球场上打球;
    转身,刚刚三打三时,一名长得不错看、球技也不差的轻熟男,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难怪你自己住,”我微抬他的双臀看着自己抽差他,“这样在外面比较好找男人回家羞干(互干)吗?”
    “机、机掰哩,就要叫、叫你闭嘴。”轻熟男又是想斥责我,却又一点都不想停止享受地配合给我抽差。
    干这羞辱他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这个看起来是不像老粗的轻熟男,老子正把他干得欲罢不能。
    没有多余脂肪的精实身材,虽然不同于女人柔软身躯,
    干起来,竟然别有一番风味。难怪以前一堆校队的学长说干过gay会回不去。
    妈的,是真的。
    “腿很结实喔,难怪刚刚这幺会跳,”视线越过了线条明显的大腿,最后依旧来到了被屁眼吞吐的半只老二上,“干你屁眼好深好紧喔,比我前女友鲍鱼还深耶。”
    “你、你再靠邀,我就、就抽出来,”那个沉重呼吸男声命令般地威胁我。
    “你、捨得、”我用力地顶了两下,“威…胁…我,蛤?”
    “啊、啊、啊,呜,”轻熟男面容难耐地闭着眼睛不回话。
    “干你妈这屁眼,根本比处女还紧。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还是你们天生就这幺紧啊?干,难怪一堆男人干过gay就回不去了。”
    轻熟男依旧闭口不答。
    本来只是好玩才下载gay的约砲软体,想不到约到一个淫蕩的帅哥。
    相较于前几个自称是弟弟、说想给我干的小帅哥、小动物,
    这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像gay、在球场上奔驰的帅男人,莫名地让我有点硬起来。
    “欸,你是不是很爱览趴啊?”我慢慢顶着那彷彿沉思的神情。
    “干、你再问、问题,我就、走人。”轻熟男似乎有点火气上来。
    “好,不问、不问。你给我干,我好好干,干到你受不了,干到你说停才停。”面临老二上的充实感,我实在不想说停就停。
    一地未整理的纸箱,看起来是一间刚租不久、很乾净的小套房。
    地上零落着稍早湿了又乾、乾了又湿的球衣,
    这轻熟男自己去了厕所盥洗完,一出来就是扒下我的球裤,然后迟疑又是渴望地开始吞吐我满是臭汗的览拍。
    啊斯。这屁眼,实在太紧了,紧到好像我一个分神回想,差点就被夹出来。
    还好林北篮球校队出身,身经百战早就不知道干过几个小鲍鲍,
    区区菊花,我还不干死你?────
    ────不对,我还是说说就好了,实在太紧实了,等等真的被夹出来就糗大了。
    “欸,你适应好了没啊?换我在上面啦,这样你比较爽。”我瞄了一眼那球衣下抖动的微凸胸肌。
    这家伙看起来跟我一样年轻。
    虽然不像我以前校队就有在练重训,但身材精实且不单薄,
    肤色匀称有显着的三角晒痕,感觉就是个在哪打过工的救生员。
    我以为只有比基尼的晒痕可以让我兴奋,想不到男人的倒三角晒痕也可以。
    倒三角肉色下的老二与我的大鵰相比虽然相形见拙,但是被干竟然还能硬着抖动流汁;
    淫蕩的摇摆搭配着他那不苟言笑的认真神情与脸孔,我的天啊,我竟然涌起了一股想征服他的慾望。
    虽然头髮鬍渣看起来不太整理散发着一股慵懒,但干,
    我已经自认不差了,这小子要是鬍渣刮乾净,妈的一脸就是比我更受女孩子欢迎的帅样。
    才想到一半,屁眼干屌的速度突然开始慢了下来。
    “欸,行不行啊,来啦,我在上面干你啦。”放慢的爽感消退,我反倒着急地想要再找回那意犹未尽的紧实抽差。
    轻熟男闭着眼睛摇摇头,但肿胀的老二马眼着实被我干出了一丝又一丝的淫水。
    天啊,这帅哥是真的很享受被我干啊。
    不顾轻熟男反对,抽滑出屌,我用力仰身把他推倒,更顺势脱掉了他仅存的球衣。
    简单地调整成舒适的跪姿后,我左手抓着这帅哥的大腿,右手乔着老二对準那平常看不到的肉穴,
    然后用力给他干了进了进去。
    “啊,”轻熟男错愕地呼了一声,随后疲软地用双臂遮掩着脸。
    “喔吼,干,干这幺久还是这幺紧,你是不是处男啊?”我享受着老二被紧实包覆的感觉左右摆动着,“还是你天生就是个骚货啊?”
    双臂缝隙中的俐落眼神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还是不要再乱讲话好了。
    为了表示歉意,我抓起了轻熟男的小腿前撑,然后用以往最好使力的姿势摆动下体抽干他。
    才干没几下,那个锐利的眼神这才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无力分神看我。
    虽然比不上女人的湿,但是这屁眼真的是紧到一个爆炸。
    妈的以后马子不跟我打砲,那我干男人就好了啊,还不会被说有小三劈腿勒。
    可能是我俩身材都不算单薄不好捲曲身体,干了一阵子,总觉得面对面时的传教士体位不像干女人时来得这幺惬意轻鬆。
    而轻熟男似乎也察觉了我不够流畅的动作,二话不说便是抽起了枕头慌忙地垫高了自己的屁股。
    看着他这幺积极主动,我难免心生一股要好好回馈他的感动。
    再次扶正姿势,握住他的大腿,恰到好处的高度,我用着众女友引以为傲的粗壮老二再次激烈地抽干他。
    “啊哈,啊哈,呜,”恍神间,轻熟男抖动了一下。
    本来没有意会过来,干了几回,我稍加调整一下姿势。
    “怎样,老婆,舒服吗?”我淫蕩地一边干一边调侃他。
    “呜、呜、我才、不是、哼、呜、呜、你的、呜、婆、呜、”轻熟男不愿屈服地忍着。
    “欸,真的啦,你真的、夹的我很爽、你以后,当我小老婆给我干好不好?”我刻意三浅一深地干他。
    “啊、呜、我才、呜、呜、啊、呜、呜、不、不要、啊、”轻熟男似乎努力地在抵抗着我所无法想像的快感冲击。
    “真的啦、你长得这幺帅、养你干你一辈子我都愿意,”我有发觉我已经爽到在乱开支票了。
    话虽然这幺说,但其实我干得有点辛苦。
    这不可思议的紧实与内心彭湃的征服感,要不是我性经验丰富到可以转移注意力、控制射精前的感觉,
    否则我早被这小帅哥给搞洩了。
    越发过瘾的我开始腾不出时间讲话。
    原本只是钓钓乐子想说来玩玩,但看着眼前轻熟男原本一副高高在上,现在却欲拒还迎的模样,
    这下不让他记得老子我的厉害,这怎幺对得起我那千人斩的名号呢?
    为了不让自己太快射精破坏名声,我刻意假装调整姿势把屌抽出来只剩龟头卡在里面,随后九浅一深慢慢滑动放慢爽感。看着他那不时起伏的胸肌,我伸手便是揉了一下亲熟男的乳头。
    “啊!呃!”轻熟男突然触电地叫了出来,随后惶恐地想伸手制止我。
    我的天啊,这小子,奶头比我历任马子还要敏感啊?
    这、这不玩怎幺对得起自己?
    赶在手被拨开之前,我开始揉捏进攻那因为触感而紧緻的乳尖。
    “啊哈、啊,呜、呜、”轻熟男难耐的声响频率似乎变高了。
    妈的,找到了你舒服的点了吼。
    配合着我屌干他,一面揉着胸肌乳头,轻熟男看起来实在是飘飘欲仙的模样,
    看得我都想找个技术跟我自己一样好的人来干我自己试试看了。
    真的有这幺爽吗?
    放过了他的乳头后,我抽出了老二,朝着他的屁眼吐了一口口水,龟头在洞口磨蹭一会,
    喘息、等待射精感退去后,重新挑整冲刺的姿势,再次扶起他的小腿、舒缓了一下跪姿,我猴急地用着自己没準备好的姿势干了进去。
    “啊!呼、呼、呼、啊、啊!”
    轻熟男起初只是傲娇地不吭出声,但随着我意外地用那角度去捅他,
    他突然睁眼,用着颤抖的身子与不愿屈服的眼神惊恐看我。
    他吓到了,我也吓到了,但我没有思考太久。
    不给他讲话的余力,我精虫上脑、试着开始着那角度的抽插。
    “不、呜、别、呜、不要、呃、啊、呜、啊、啊哈、啊、”轻熟男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
    虽然脚有点痠,但确信抓到了位置后,我淫蕩地一直用着龟头去上勾那个大致方向的位置。
    随着我得意的抽干,轻熟男稍早的矜持瞬间被我剥削瓦解,
    原本那几声不想让我知道“呜、呜”声,顿时无法克制地脱口成了“啊、啊”声。
    “啊、别、你这样、啊、我、呜啊、”轻熟男两腿抖动的频率加速。
    我邪恶地笑着,内心彭湃不以。从没想过,我可以干男人干得这幺有成就感。
    “啊、啊、别、顶、顶到、”知道我疑似找到了他的g点,轻熟男羞愧地用着双臂遮掩着脸孔。
    真的假的啊?在这个知识爆炸的时代,原本大家口耳相传女人才有g点,
    万万没想到,原来男人真的也有?
    再次俯视,远本不遮还不想看。现在你要遮,我偏要看。
    为了刻意看着这男人臣服在我屌下的脸孔,我一边抽插着他,一边拍打他的屁股边、一边拉开了他遮掩脸庞的双臂。可能他正沉醉在我干人的华丽技巧下,所以无力思考抵御我的攻势。也可能他真的被我干到全身发软,所以根本无从抵御我的兽行。
    那张深邃而挺拔的脸孔,如果把鬍渣给刮个乾净,我想肯定跟自己一样是个男女通吃的大帅哥吧?
    不对,肯定是女人会倒贴的俊秀类型。
    妈的小白脸,比女人还要懂得享受,难怪宁愿当gay给男人干。
    轻熟男知道自己的一丝一毫正展露无疑地呈现在了我面情,但撇过去的侧脸依旧秉持着不愿放弃理智与操守的神情。
    虽然干了一阵子感觉这屁眼不再紧实而有点鬆了,但是想征服他的强烈慾望却丝毫不曾降低。
    干到一半,我突然再次窜起了邪念。
    “爽不爽啊?”我淫蕩地说着。
    “呜呼、呜呼、呜呼、呜呼、”轻熟男一直喘息着不答话。
    但这怎幺行呢?我突然停止了动作,就这样把屌留在了他的屁眼当中。
    片刻过去,轻熟男似乎察觉了我并不是在调整姿势或转移注意力。
    “你、干什、”
    这次换我不回话,我调整角度故意往稍早的位置深干了一下,然后再故意不动。
    “啊!你、”
    “爽不爽啊?”
    “你、你是故、意、啊!”我故意在他讲话时深干几下。
    “你有爽我才继续干啊,不然我干嘛做白工勒?”话说完我故意不动,留着屌被肠壁包着。
    “你、动、我、”轻熟男看欲难耐地摇摆着下体,他也知道了我的意图。
    欲拒还迎,我刻意又捅了一下。
    “啊!你、呜!动、干、干、”轻熟男早已被我懒趴滋润过的脸上红晕,逐渐转为了脸红。
    “那就请我干你啊。”我又深顶了那位置一下。
    “你……干……”轻熟男虚弱地闭着眼睛撇过头。
    “你说什幺?”我再干两下。
    “啊、我说、干、干我、”轻熟男害羞的脸更红了。
    “你说、这样嘛、”我又勾了一下那位置。
    “呜、啊、啊、干、干我、”轻熟男娇羞地仰头摆动。
    并不是他的哀求到位了,而是我已经忍不住了。
    稍早那个不愿屈服的脸孔,此刻龟头再次溢出了淫水要我干他,我当然要干死他啊!
    加足马力,配合角度,我疯狂地看着眼前扎实的身躯。
    而轻熟男,伴随不再废话的我,轻熟男专注而尽情地把自己的爽给叫了出来。
    情绪高障到极点,我动念地握住了他的老二开始帮他抽打,
    而轻熟男瞬间伸手婉拒这动作。
    “别、啊、这样会、啊、啊!啊!”轻熟男挡没几秒,随后开始包着我的手掌自己撸了起来。
    一道、两道、三道,轻熟男下体颤抖地拱了起来,紧缩的屁眼瞬间夹紧了我屌干中的大鵰,
    宛如第一次干入洞口的紧实感再次回归,一个没做好心理準备爽过头,下体的射精冲动瞬间冲出了精关。
    爆射前的快感塞满思绪,我毫不抑制地疯狂抽插这紧实的屁眼、丝毫不在乎眼前之人似乎有些痛苦,
    一边干、一边射,能顶几次、就顶几次,能干多深、就干多深。
    感受保险套被撑大,等待到情绪终于平息而找回理智后,我骄傲又不敢置信地看着轻熟男满肚子的精液。
    他几乎没什幺帮自己打,就只是,刚刚要射前撸了几下。
    “怎样?这样有及格吗?”我挑逗地画了画轻熟男腹肌上的精液。
    轻熟男摊在了床上喘息休息,屁眼偶尔反射地夹了夹我开始软调的老二。
    这是我第一次摸别人的精液,跟自己的差不多,只是感觉闻起来有够骚。
    亲熟男没有答话,只是用着软弱无力的双腿试图坐起来,而我疲软的老二总算带着保险套滑出了他的下体。
    我拉了一下保险套打结,保险套外面很乾净,我的老二并没有变成巧克力棒。
    轻熟男递了几张卫生纸给我,并开始帮自己擦了起来。
    疯狂地性爱结束后,轻熟男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与讨人厌的矜持。
    没有太多的言语,我俩盥洗过后,点头打过照面,我便穿回了自己汗臭的球衣离开了轻熟男的宿舍。
    *
    可能是第一次干男人,骑机车时,我不时停下了车,打开了交友软题想要敲他,
    脑海里,不时会回想起那不同于阴道的节拍收缩感。
    但是轻熟男并没有回我讯息,而就只是,没有回覆。(那时软体还没有已读的设定
    几个礼拜过去后,我也因为紧接着要升大学而做着一些搬宿舍的準备,
    久而久之,就淡忘了件事情。
    大学生活的第一周确实精彩可及,除了那个迎新晚会时插播帮系队篮球宣传的影片让我觉得我的人生的篮球生涯可能就止步于大学之外,我还算满意这礼拜的迎新活动。
    系上好像没有太多的正妹或帅哥,我好像终于可以专注于学业了。
    有些失望落寞之余,下一波新生上台叫到了我。
    站了起来,除了几个因为我的身高而小呼的声响外,耳边响起了记忆犹新的声音。
    “不好意思,借过。”我没有清楚看到那人的脸孔,但这声音我确实认得。
    那个熟悉的背影看都不看我一眼地上了台,而我呆到无视主持人一直在呼喊我的名子。
    一旁的学姊花癡地呼喊着我上台,而台下的来闹的一直呼喊我与另一个新生的名字说好帅。
    我上前,而那与世不恭的眼神看到我以后,眼神瞬间闪过了一丝只有我才懂的瞳孔放大。
    从没想过,我们在这种场合下再次见面。
    抹了髮蜡整理了头髮,没了鬍渣、多了一份英俊秀气;
    重点是我知道,他也同样认出我来了。
    并肩等待主持学长访问的过程中,我脑海里不时浮现那时与他的交媾画面。
    “……oo学弟,叫名字好像有点难记得,你有绰号吗?”
    “嗯,没有。”他含笑地摇头回答。
    “……学弟,所以你有女朋友了吗?”主持人用问过所有人的问题问着他。
    “……没有。”
    “学姊!你听到了吗?学弟说没有!你不是很哈他嘛!还不快追人家!”主持人起鬨地闹着台下一名手舞足蹈的女孩。
    “……学弟,你好高喔,怎幺称呼你啊?”主持人递了麦克风给我后问着。
    “我叫o洛o,叫我小洛就可以了,不要叫我小高喔!”
    “哈哈哈,好。那小洛,你有兴趣加入篮球队或排球队吗?”
    “好喔,我喜欢打篮球,排球队就不好意思啦!......oo也很会打球喔,他很强,我们打过,只是他不知道记不记得我,”我得意地用眼角看了他一下,“我们不期而遇了。”
    他瞇着眼对上了我的眼神。
    “挖塞!命中注定的好基友!你这样oo学姊搞bl的受不了啦,”台下一片大笑与欢呼掌声,“喔喔,而且真的吗?我以为帅哥都不打篮球的。是我不好,学弟你也加篮球队啦!我们系队很缺球员,拜託。”主持人赶紧问着。
    他皮笑肉不笑地扬起了笑容,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
    太好了,看来大学生活四年不无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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