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第一小说网www.diYishU.Cc】,大奉打更人最新章节无弹窗免费阅读!

    大。”
    我恨恨地瞪着他,再看看那些群众探究的小眼神,只好做出了艰难的抉择“小人,快让我上车。”
    车子终于驶离了那个是非之地,车厢里安静得只有风灌进来的沙沙声,我把脸转向另一边,微风扫过我的脸。
    听见叶容凯说“乔韵宁,我也失恋了,那一天在机场,就是我和前女友分手的日子。所以我心情也不太好,如果你还在生气那天的事我道歉。”
    我和沉默僵持着,并没有搭话。我和叶容凯的仇怨不是一个道歉就能一笔勾销的。
    “乔韵宁,我不知道失恋后正常的反应是怎么样子的,但至少不是你这样的,你要死要活的也只有你自己,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能有半点影响到他吗?洗胃难受吗?喝镇定剂这已经是最舒服的死法了,别的你承受不起。可是我告诉你乔韵宁,你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买到镇定剂了。”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侧脸满是阴冷。
    沉默许久,在呼呼风声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宁宁,你姥姥昏倒了。”虎妈难得出现这么脆弱的声音。
    我紧张地问“怎么回事儿?”
    “赵西翰那畜生的妻子打电话来,说你勾引她老公。你姥姥一听就昏过去了。”
    什么破烂事都碰巧让我赶上了,我他-妈还没找那女人算撬了我男人的帐,她倒好先来恶人先告状来了。
    我很镇定地说“妈,你先送姥姥去医院,我一会赶过去。”
    我忽的转过头想说“送我去医院”,话还没出口,他已经掉头去了医院的方向。
    “知道为什么同样是失恋,我们的反应这么天差地别吗?因为我的男人在分手的当天就跟别的女人结婚了,连缓冲的余地也没有。那个女人堂而皇之地抢了我的男人,还要在我的亲人面前指责我插足了他们的婚姻,爱情难道就没有先来后到吗?这他妈还有没有天理了?”此时的我已经气疯了。我的眼前一片水汽,什么也看不见。
    叶容凯不说话,只是红灯的时候,一把把我揽进怀里“60秒的红灯,我陪你缓冲一会。”
    如果我还有力气反抗,我一定会推开他的怀抱,可是我被击垮了,敌人把我的亲人打击了,对我杀伤力太大了。从小最疼我的就是姥姥,怎么可以拿她开刀?怎么可以?
    “赵西翰怎么找了个这样的老婆,他怎么这么虐待自己?”我已经开始同情赵西翰了,他苦苦卖身怎么就卖不到一个良人。
    他笑了笑,无比真诚地附和我“怎么着也得找个比你消停的主儿啊?”
    “就是啊,找个温柔款的,安心滚出我的世界隐居我或许能好的快点,现在是存心想逼我跟他们同归于尽不是?”
    叶容凯开始发动车子,微微侧头,丢了一句“还没有到同归于尽的地步。”
    念在叶容凯起到了临时垃圾桶的作用,听我骂街,我下车时颇为有礼貌向他敬礼“谢谢司机师傅,后会有期。”
    “去吧。”
    我站在嘈杂的医院走廊上,明明因为担心姥姥的病情跑过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在开病房的一瞬,顿住了身子。
    似乎是我此时真的处于很尴尬的境地,虽说赵西翰以前是我的男朋友,但现在确实是别人的丈夫,法律上的关系硬过我们从前有过的关系。我在怎么解释也改变不了他是有妇之夫的事实。我甚至无法果决地否认我已经不爱他了。
    “宁宁,你站在门外干什么?”还是妈妈发现了在病房门外物质所措的我,把一个暖水壶给我“给你姥姥打水去。”
    我心事重重地抱着暖水壶去灌水,打完水想着这瓶水等下要放对地方,万一姥姥发起火来,我就成了水煮肉片了。
    我在门外的时候,看见从病房内哭花了脸的叶容心,对,就是这张脸,他们结婚的视频我看得很仔细,是这张明艳的脸绝不会错。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吓得是魂飞魄散,倒不是那眼神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而是怕又使什么阴招对付我身边的亲人。
    我在门外就听到姥姥的笑声了,别是回光返照,吓得我不敢有半点犹豫就推开病房了。
    这是什么情况,一个背影线条完美的男人,正削着苹果,姥姥看着他的眼神里,一脸得意之色。
    妈妈冲我挤眉弄眼,我看了好半天也没领会过来。
    “傻愣在那干什么?”姥姥出口打断了我和妈妈的眼神交流。
    姥姥的每一个表情都深入的眼底,实在猜不透姥姥的情绪,不是说接了那通电话都气晕过去了吗?如今怎么又好像有喜事儿似的。
    我绞着手指,特别别扭地开口“姥姥我这次真是遇人不淑,害您替您外甥女端了个屎盆子。”
    “你对象在这呢?说话还这么粗俗。”姥姥数落我。
    低头专心削苹果的那位回头看了我一眼,流露出令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地的温柔眼神“宁宁,我舍不得你一个人来向姥姥解释,所以自作主张地来了,不会怪我吧?”
    我惊讶的眼神,对上叶容凯的丹凤眼,只见他眼梢微微上扬,俨然一副得逞的狐狸样。
    “年轻人恶作剧,我这老年人太认真了,反而让你们难做了。”姥姥接过叶容凯双手递过去的苹果,笑着说。
    我错过了什么,怎么觉得姥姥的话断章了,我怎么就探寻不到来龙去脉了呢?
    “都是我妹妹年轻不懂事,也怪我这个哥哥没管好,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叶容凯说这话说得特别诚恳。
    姥姥却连连摆手“她刚才来道歉的时候,已经被你说得哭了,你就别再说她了。你为了等宁宁,错过了婚礼,虽说是飞机误点,宁宁也有错啊。这么重要的事儿早一天回来多好。你妹妹找法子整整你也是应该的,只怕你妹妹这口气是又憋下了,回去好好哄哄她吧。”
    我算是理清当前的思路了,叶容凯把自己的妹妹押来向姥姥负荆请罪了,然后以他妹妹恶作剧为由,将我污蔑我抢人老公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等,原来赵西翰的老婆,是他的妹妹?我怎么这么笨,叶容心,叶容凯,这俩名字放一块儿,谁不知道是兄妹,就我傻缺没往那方面想。
    我特别识大体地说“那姥姥您先好好休息,我和他商量一下怎么安抚他妹妹。”
    “那姥姥注意休息,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叶容凯真是演戏演上瘾了。
    我一面挂着笑容,一面狠狠地抓着叶容凯的手往外冲,等不及秋后算账。
    “这俩人长辈面前也不害臊,就这么牵着小手就出去了。”听到妈妈这句话,我更是内心呕血不止,赶紧松开了他的手。
    电梯的门一关上,我就开始发火了“谁让你搀和进来的?”
    “我妹妹犯下的错误,我当哥当然要插手处理。更何况是她未来嫂子的事,一定要处理得妥当。”
    “妹妹随便插队,哥哥也是这样强行进入别人的人生,你们兄妹真该趁着在医院做个检查有没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病史。”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当你是担心我的健康状况,这个你放心。到时候,我们结婚前可以做个检查。”
    真是鸡同鸭讲,最近是走了什么样的霉运才惹上一对神经病啊,一定是国外呆久了,太久没给爸爸烧香,老爸报复我来者。
    “别想着用你这个哥哥来维护她婚姻的和平,说我是破坏她婚姻的第三者是吧?好,虽然是第一次做,我想我会尽量做到让她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好苦逼,人家明明是真心要报恩,女主咋就这么不待见呢~
    我也好苦逼,更新这么勤,亲们咋就如此沉默地爱着我。求表白啊~求暖~打滚~
    ☆、5谁的乌龙谁纵容
    失恋不是生活的主题,无论再难过,再绝望,我都要继续呼吸下去。所以我给自己换了一张崭新的手机si卡,也向我的学校提出了回国写硕士论文的申请。
    日子不算太难熬,或许是因为在宠物医院找了一份工作,多多少少的工作成了心底空白的填充。
    年少时,我们失恋时可以拉下功课去追忆刻骨的曾经,当走上社会,我们失恋时也不过是多加一点工作或是多堆一些空酒瓶。
    说来也奇怪,刚开始去宠物医院的时候,爱宠物心切的主人们似乎都不愿意自己的心爱让一个刚来不久实习医生接手,一度让我感动很灰心很被动。直到一个男人牵来一条日本斗犬,这种犬一般都是男宠物医生接手,因为他样子看起来很嘻哈,也不乱叫,但他一般是直接咬人的。在医院里男医生几乎被他咬了个遍以后,无人敢接手这个烂摊子,这时候他却摇着尾巴站在了我面前,向我示好。
    虽然依稀能闻到它口腔的血腥,但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把他抱上病床,开始检查。它竟然出奇地温顺,乖乖地躺平了,看得院长眼睛都直了。
    日本斗犬的主人却是很淡定,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佐犬他对人的味道很敏感,或许你身上有他喜欢或者习惯的味道。”
    我顺着佐犬的毛开玩笑“难道是传说中的男人味?”
    只见刚刚几个被佐犬咬过的男医生纷纷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反倒是日本斗犬的主人笑了。
    “佐犬最近胃口不大好,以前能斗能打吃得也多,现在也能斗就是吃得没以前多了,有的时候喂它,它都没反应。”
    “佐犬几岁了?”我问。
    “十三岁。”
    “老年病吧。等下我给它做个系统的检查,但无论如何我的建议是高龄了,你就少折腾点它吧!”斗犬活到这岁数真不易啊,供着还来不及,怎么还打打杀杀的。
    “我早让佐犬退休了,是它老在训练场转悠不肯走,我是念着‘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悲悯之心才让他归队的。”男人无可奈何地说。
    我摸摸佐犬的头,赞叹“看来它还挺硬气。”不过佐犬似乎觉得这个动作有损它的威严,非常不屑地把头撇开了。
    “佐犬的脾气很怪,能相投的兽医少,你有名片吗?下次直接找你。”男人礼貌地问。
    我医者父母心,当然一口答应“喏,给!”
    托佐犬这个首位病犬的福,以后但凡有性子烈的宠物,都是我接受了。我也有失手的时候,最惨的时候就是被一只宁死不屈的藏獒,整整咬了一分钟都没松口,伤口深得肉都有些翻出来了。不过谁叫咱是“人民兽医”呢?等征服那藏獒以后,我是有心泄愤,多打一支镇定剂,让它多睡会。我倒是没什么大反应,就是藏獒的主人一副犯了滔天大罪的样子,一个劲地向我赔罪道歉,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本来就是我没控制好病犬的情绪嘛。
    “小曾,还有号没看的吗?”我问助理。
    助理连连摆手表示吃不消“乔兽啊,你这小身板怎么被动物操练了一天,还这么精神啊。”
    我放下笔,按了按眉心,笑着说“动物世界其乐无穷。”
    “乔兽啊,你不觉得最近挂你号的人多得有些离奇吗?”助理挤眉弄眼地说,开始了八卦。
    我对着助理一挑眉毛,提出了最可能的假设“难道有人暗恋我,想利用宠物,与我发生宠物情缘?”
    小曾翻了一个很大的白眼“整整一百零八条狗,谁家放得下啊?”
    “不可以是租来的吗,没知识的家伙,”我起身换衣服准备下班,还不忘补问一句“才来这里一个星期,怎么就一百零八条狗了呢?”
    “要是换成一百零八朵玫瑰,人准是想向你求婚。”小曾大胆假设。
    这回轮到我翻白眼了“你见过拿一百零八条烈犬求婚的吗?要的话也是一百零八条可爱的比熊犬比较应景好不?”
    “瞧你的美的,”小曾说出了大实话“或许是你的男子气概惊着人家了呢?”
    我踹了小曾一脚“去你的!”
    “一起搭伙吃饭呗?”小曾个女流氓光棍每天以一个人住寂寞加空虚求我陪吃陪睡,我已经被其蹂躏了无数次,都快把家给忘了。
    我作遗憾状“家有老母,嗷嗷待哺。”
    “嘤嘤嘤,你是要抛弃我了,”小曾一副巨痛苦的样子,过会见我没半点松懈的样子,就妥协“要不你给煲点饭呗,别这么绝情啊。”
    说到吃,小曾就爷们儿了。曾爷对吃很挑剔,都说久病成医,她却这么多年只专注于吃,从不分心烹饪。用她的话说,大老爷们儿只管吃不管做。对于她这种好吃懒做的行为我表示嗤之以鼻。
    好吧,念在我的手被狗咬伤的时候,都是她兢兢业业坚守阵地给我换药的,我就勉为其难给她这吃货做饭了。
    我刚说完“好”,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我接起半天没响动。
    好半天传来微弱的,如小动物一般的哭声。
    我试探性地问“云儿?”
    电话那头刚刚还是抽泣,现在“哇”地一声成了惊天痛哭“姐,风非洋他现在居然跟别的女人在包厢里约会,我该怎么办啊?他居然给我戴绿帽子,呜呜呜。”
    听到这个我立即不淡定了“我擦,那个当初追你准得跟孙子似的那个?”
    电话里传来乔云静霹雳帕里的抓狂声“当初说好像我不和他好他就会死一样,我本着普度众生拯救万物的慈悲之心收了他,现在给我整这么个幺蛾子。”
    我仿佛看到了赵西翰的缩影,心里顿顿的一疼,更多的是堵得慌。我这人就是这样,欺负我可以忍,欺负我身边最重要的人那人只能斩草除根,不留寸土。
    “那个包厢在哪?”
    “在凯元大酒店的菊花厅八号包厢。”乔云静还嘱咐道“姐,别忘记拿手术刀来啊,精细点那种,作案要不留痕迹。”
    “一定。”我咬牙一口答应。
    我挂掉电话,就拦了个出租车直奔凯元大酒店,不忘对曾爷说“突发状况,你就饿一晚吧。”
    曾爷哀怨地望了我一会,估计觉得事态严重也就没说什么,自个儿灰溜溜地走了。
    的叔非常之给力,不到十分钟就把我带到了凯元大酒店。我杀气腾腾地冲进酒店,活像一个接到线报来当场捉j的正宗弃妇。连大堂经理都像前台使眼色。
    前台小姐倒是千锤百炼了,还是笑容可掬为我服务“您好,这位小姐,请问有可以帮您?”
    我干净利落地报出即将发生命案的目的地“菊花厅八号包。”
    前台小姐指了指电梯“请上五楼,左转第八个包厢就是。”
    我摸了摸鼓鼓的口袋,很好,整套的手术刀都在。我雄赳赳气昂昂地上了五楼,左转第八个包厢。
    我一脚踢开包厢门,手里拿出解剖小白鼠的手术刀,中气十足地大吼“信风的,给老娘滚出来。”
    强烈的灯光下,坐在席位上的有十来个男人,个个齐刷刷地看着我,我的神经完全绷成了一根线,随着其中一个男人的眉梢一挑,笑出声来的时刻,我整个人呆掉了。
    只见叶容凯衣冠楚楚地端坐在中央,他放下酒杯的动作不紧不慢,随口问了一句“我们这儿有兄弟姓风的吗?站出来。”
    下一秒,有个站姿笔直的同志屹立在座位处。
    既然人家主动自投罗网,我也就不客气了,扯起他的衣襟,操起手术刀一顿海戳,原本还铁骨铮铮面无表情地一名汉子,叫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叫你鱼肉良家妇女,我们乔家的妹子是你这种禽兽能染指的吗?你染指也就算了,还偷吃,也不怕撑死。我——戳死你!”
    大概是我刀法太销-魂了,所以那同志叫声真是缠绵悱恻肝肠寸断,真是见者伤心,听着流泪。有好几次桌上坐着的兄弟都要揭竿而起了,硬是被叶容凯一个凌厉的眼神给逼回去了。
    最后还是有人开口了“据我所知,我们帮里的风兄弟从不喜好女色,你确定他愿意染指女人吗?”
    我抬头看向那个说话的人,眉眼间竟然有些熟悉“你不是那个斗犬的主人吗?”我大概联想了一下,打算求证,只见旁边这几个汉子都纷纷可疑地低下了头,原来他们都是便衣抱着一条狗来我那做过定期检查的。刚才他们个个黑西装制服的,迟钝的我愣是没认出来。
    “叶容凯,我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这么大费周章地动员身边所有力量给我提业绩。”这厮简直太爱我了,敢情他弄了那么多烈犬是想整死我。
    “自家人养的狗当然最好是给自家人看,”叶容凯对我嫣然一笑,随机面向一干狐朋狗党郑重其事地说“来,都认识一下,还在施工中的你们的未来大嫂。”
    此时,四周围隔间的移门被拉开,黑压压的头齐刷刷地向我鞠躬“大嫂好。”
    这人数,这队列,这气势,浩荡得可以直接拍汉武大帝出巡的场面。饶是我这样的见过大场面的,也hold不住现场了。
    此时门口响起了乔云静风风火火的声音“姐,你怎么在这啊,赶紧和我去菊花厅八包抓风非洋那混蛋的现行啊?”
    这场面闹的我,真就一个无地自容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写的时候也被容容萌到了,哎呦~拒绝渣男!培养深情腹黑男~
    ☆、6谁的初恋谁碎了
    当我扶着额头,在心里默念让我消失吧,消失吧……
    叶容凯倒是霸气十足地先开了口“去,别让隔壁的人跑了。”
    于是在悉悉索索的步子声后,一群兄弟们整齐地撤离了,真是训练有素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刚才莫名被我爆打的同志“对不住啊,刚才是我太鲁莽了,等下跟我回医院,给你包扎吧。”
    那名同志捂着伤口,低头闷闷地说着口是心非的话“没事儿,给大嫂陪练是应该的,大嫂尽兴就好。”
    乔云静一头雾水地看向满脸菜色的我,好奇地问道“姐,这是什么情况?大嫂?那配对的大哥是哪一只?”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叶容凯先发制人地走到了乔云静的跟前,露出了无害的笑容,站的位置刚刚好,一束光线正好映在他脸上,光影明媚似阳,像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
    “云儿是吧?”叶容凯嘴角染着笑容,迷人的唇线若隐若现“我们先去帮你解决问题,你说好吗?”
    “嗯。”乔云静乖乖点头,这妞儿对美男的免疫指数基本为负数,自然被这厮的笑容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乔云静,不关他的事,别理他。”我气恼地冲着俩人的背影说。
    叶容凯率先回过头,很有耐心地问“怎么没关系,你刚才打了我兄弟,我可不得讨回点公道回来。”
    我差点气绝,这厮明明知道不可能是自家兄弟干的,还让人家站出来。分明是故意设套让我钻啊。我知道没人相信,还是绝望地吼了一声“我不是故意的。”
    “得了,打都打了。”叶容凯过来认真地检查着那名伤员的伤势,眼底尽是心痛之色,一副失去了一员爱将的惋惜表情“我们风兄弟何时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还没有人能活着在他脸上留痕迹呢?还有这坚实的胸膛,如今血迹斑斑啊。这宽阔的臂膀都遭受重创。都说肩膀是男人的第二武器,落下病根的话,还怎么让人依靠?怎么揽美人入怀?”
    我愧疚地望着那名同志的表情,是遭受了多大的打击眉头能皱成那样?我连忙摆手投降“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那名同志的眉毛还意犹未尽地拥抱在一起,倒是叶容凯心情大好地迈着步子和乔云静一起去了隔壁。
    等我别扭地奔去隔壁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嘴巴贴着胶布垂死挣扎着,但却已经被结结实实地绑好了。这群弟兄下手够迅速的,这次我不敢擅自轻举妄动了,向站在前面的乔云静小心求证“是风非洋那孙子吗?”
    只见乔云静满眼冒着可怕的火星,一副要将其碎尸万段的样子“化成灰都是他。”
    叶容凯走到风非洋的跟前,风非洋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个大男人缩成一团,拼命向外靠。
    叶容凯撕开他嘴巴上的胶布。风非洋见他还挺和气,还以为是来救他的,对身后的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叫嚷道“我爸是风河东,你们敢打我,简直是找死。”
    叶容凯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绳子,一边假装吃惊“哦?真没看出你是赌王之子?”
    “喂,你解开绳子干嘛?”我气冲冲地叫道“我可不管他是谁的儿子,我就是要给我妹出这口气。”
    叶容凯从后面抱住想要冲上去就想开打的我,只说“我怕脏了你的手。”然后,他使了个颜色给那个斗犬的主人,闲适地说“风兄弟的仇就由你去报吧,下手利落点,别亏待了这赌王的儿子。”
    “叶容凯,你他妈给我放开。”我以前看电视那会看见娇弱的女主挣脱不开男主,就觉得假,她们绝对没有用力。我和赵西翰吵架那会,他拦着我不让我出去,都让我给使劲挣开了。别说这小白脸一样的叶容凯了。我用力挣开,碰到他手臂的肌肉,痛得我是龇牙咧嘴啊,这是人的手臂吗?分明是铁,不是人……
    一边风非洋被打得极其有节奏感,一边我上蹿下跳也没挣脱这双铁臂。
    再看看乔云静,是一点儿也没有要帮她姐姐脱困的意愿啊,完全沉静在享受风非洋哀嚎的呻~吟和斗犬男漂亮的格斗招式上了,我气得直跺脚啊,当然我不是那么善良得跺在地板上,当然是跺在叶容凯的脚上。估计是没戒备,他的脚跺起来倒是软绵绵,起码没有手臂硬。
    叶容凯的笑容僵在那里,不过这厮极其善于掩饰,看向我的时候,又是一副“随便你踩”的样子。
    我还要下脚的时候,叶容凯开了口“相信赌王也教过你,在赌局没有结束之前,要遵守赌场规则,不可以随便更换对手。开外挂玩女人,会玩死自己。”
    此时风非洋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我都不确定他现在还能不能清醒地跟人对话了。他很没种地说“是是是,大哥说的都对,我再也不敢随便玩女人了。”
    “本来觉得天气很好,做你的忌日,也是对得起你了,”叶容凯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简直是面无表情,把风非洋吓得眼泪混着血水不停地流,而他也为了一线生机不停地朝着乔云静的方向磕着头求着原谅。叶容凯看了我一眼,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今天是兄弟们第一次和他们未来的嫂子正式见面,所以就放过你了。去,给云儿磕头谢罪。”
    风非洋几乎是爬着过去的,满脸血水。爬过的地板,简直是触目惊心。我估摸着像是动物手术里的大出血的情况了,一般这样的血没止住的话,那个小动物就没命了。其实别看我一脸平静,我心里还是有起伏的,不过一想到他对乔云静做的那混账事,我就不害怕了。我乔韵宁辛辛苦苦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初恋就被这么一禽兽毁得乱七八糟,一句话,活该他被打。
    “对不起,宝贝儿,我不是故意背着你泡马子的,谁让你不让我碰呢,你要相信我,我还是爱你的。”风非洋抱着乔云静的小腿,样子比落水狗还凄惨。
    乔云静看着他的样子,笑了,倒也没立即将他一脚踢开。她只是从包包里翻出一面化妆镜,蹲下来,拿镜子对着风非洋的脸照,顿时他的脸就像面对一副施了咒语的照妖镜一般,令他特别的无地自容。“你这张丑陋的脸,完完全全毁了我初恋的样子,好好看看镜子,你配提爱这个字吗?”
    风非洋痛苦地摇头,乔云静拿纸巾给他擦了一下脸,还是白白净净的一张脸“风非洋,干干净净地滚出我乔云静的世界,别让我再看见你,听见没有?”
    风非洋点头,又摇头。乔云静直接把他拖出去了门外,我看得瞠目结舌,她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果然失恋的女人,要么在沉默中死亡,要么在沉默中爆发。于是我的乔云静,以前一直在我掐架时跟在后头喊口号助威的乔云静居然站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此时特别的酸,也特别的疼,好像毫无预兆地挨了一棍,出乎意料的痛感令我特别难受。
    “记住你今天的疼,以后在搞女人的时候,多回味回味。”乔云静面无表情地警告道“滚!”
    风非洋已经滚远了,我才得以被放出叶容凯这贼人的铁臂,我一个手搭在乔云静的肩膀上,豪迈地拍着胸脯保证“这脏东西走了,以后一定会来个白莲花公子的,走,姐陪你喝酒,给你唱小曲儿去!”
    乔云静笑呵呵地看着我,随即目光转向叶容凯说“姐夫,你那有酒吗?刚才你那么帮我,我还没说谢谢呢。”
    我的眼眶差点没兜住我那外扩的眼珠子。什么?姐夫?
    “有,走,大家一起去给云儿洗尘,”叶容凯转溜了一下眼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大家都听到了吧,你们嫂子要给大家唱小曲儿呢,大家都掏干净耳朵,好好听听。”
    “叶容凯你这小人,别以为你帮我妹治了那孙子,就是我们家恩人了!我呸,你跟刚才那孙子没两样,都是趁火打劫。”我揪着叶容凯的衣领,给了他一脸吐沫。
    这厮依旧很享受被骂的快感,完全没有羞耻心地洋溢着一脸笑容,说“我是喜欢趁火打劫,但我至少愿意负责劫后损失。”
    “我呸,我放火烧了你的狗窝,你让我赔偿损失吗?”真想活撕了这张可恨的笑容。
    “当然不会,怎么能让你赔。”他笑着对身后的兄弟说“这些天让兄弟们提高警惕,做好随时撤离的工作,必要时给办公室喷点汽油。务必做到让你们的嫂子烧得干净些。”
    “……”对待这种无赖,我真心想死。
    乔云静翻了个白眼“你们再斗会儿嘴,秀会儿甜蜜。我口有点渴,去隔壁喝酒了。来,这位小哥刚才打架打得辛苦了,奴家陪你喝酒。”说着她抱着斗犬男的手臂,就出去了。
    “乔云静,你的节操呢?”我生气地大吼。
    “跟着我的初恋一起,碎了。”乔云静笑着回答我。
    叶容凯在我耳边说“怎么办?你妹要和我们喝酒,你就不肯一起?万一出点什么事儿我可不负责。”
    我们家的血液里都流着一股偏执的血,说好听点就是执着,难听点就是容易想不开,死心眼儿,容易走死活同。被这厮猜中了心思,我确实放不下她一个人,我可不想乔云静走她姐姐的老路,也弄个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一夜情,最后搞得一夜情找上门来日日讨债,讨得人心烦意乱。
    我咬咬牙“留下来喝酒可以,不许让我唱小曲儿,”我还补充了一句“我只会丧曲。”
    叶容凯漆黑的瞳仁里都是我倔强的影子,他却满含笑意“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了解小忆的人一直知道我是个专业的懒人,好吧,为了这文,我努力跟懒惰的自己抗争到底吧!单号双更,双号单更,反正蜜月期日更是肯定有的!只要你们够爱我,鲜花可以让我乐颠得一更再更!我奏是这么有节操哈哈
    ☆、7谁的开始谁错了
    “姐,你都不知道几天前我在宿舍里的时候,为了想说些什么安慰你的话差点想破脑壳。这下可好了。”乔云静端着酒杯,向叶容凯举杯“姐夫,谢谢你的好眼力,找着了我姐。”
    叶容凯听了这句话,一脸享受地抿着酒。底下一干人等都投来暧昧的眼神。要死了,一个人撞邪,一群人跟着一起撞邪。
    “云儿,你看着姐的眼睛,姐是那种会找他那样的那种人吗?”我睁大双眼,想努力将我满眼的纯洁传递给乔云静。
    “别以为满眼眼白,就想装纯洁,我们一张床睡大的,我还不了解你吗?你那时候迷古惑仔那会儿,说一定要嫁给陈浩南呢。照我说,姐夫这款就是你钟爱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人追得这么卖力了,差不多就行了。”
    “我对陈浩南是很迷恋没错,他这款和陈浩南没法儿比好吗?”我不屑地回头望了叶容凯一眼。
    只见叶容凯面色不善地问身边的兄弟“陈浩南是谁?”一副想做掉人家的神情。
    底下的兄弟都一个动作,都摇摇头。我也摇摇头,这帮人无知得都没法儿救了。
    “姐夫吃醋的样子简直太萌了,”乔云静笑得差点岔气“陈浩南是虚构的,不过你可以圆姐姐的一个梦。”
    听到是虚构的,叶容凯紧绷的脸部终于放松,他飞快地扫了我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句“她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这么酸的一句话,他是怎么开的口啊。我非常不自在地看向别处,气氛突然让我觉得很僵。
    我没说话,倒是乔云静大大咧咧地问斗犬男“嗳,我说你们大哥是不是天天这么酸啊,你们的胃健康状况还好吗?”
    斗犬犬男也显得很错愕“凯哥大概今天中暑了吧,平时不这样。也不常笑,今天是兄弟们第一次见到大哥笑得频率那么集中。”
    然后底下的兄弟纷纷附和,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
    “不爱笑?”乔云静推推我,说道“这款保守型好啊,爱笑的男人就会到处放电勾女人,不爱笑的男人够正派。姐,你到底要不要啊,不要我可顶上了。刚失恋的女人,如狼似虎啊。”
    “失恋之人猛于虎,”我很豪爽地说“拿去拿去。”
    叶容凯斜眼看我,嘴角溢出一丝嘲弄的笑容“乔小姐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自古请神容易送神难。”
    我特别不待见他耍臭无赖“瘟神来了,必须扫地出门!”
    “姐夫,我姐那嘴臭谁都治不了,赵西翰那会直接用嘴堵的。”乔云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概看到我的失神,赶紧扯开话题“额……哎呀,这酒口感真好啊。”
    我抓过整瓶的红酒往嘴巴里灌,我不恨别人,更不恨赵西翰,只恨自己为什么别人一提起赵西翰,我本来晴转多云的心,一下子来了雷阵雨。原来我死撑了那么久,也不过是用微笑在包装心碎的真相。
    当酒下了喉咙,嘴里传来辛辣的感觉,那种燃烧的感觉才让我有些畅快了“这酒确实好喝,来,姐陪你不醉不归。”
    叶容凯在我放下酒瓶说话的时候,在我嘴巴里塞了半块芙蓉糕,口气不善地说“什么急脾气,什么都没吃也敢这么胡喝,忘记那晚怎么吐的了吗?你都快……”
    那晚?我一听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使劲瞪他。
    乔云静笑得阴森森的,暧昧的眼神在我和叶容凯的身上来回旋转,揶揄道“那晚?姐夫下手够迅速的啊。叶先生,我负责任地告诉你,你做我姐夫的地位很稳,我姐是那种很看重器官的人。让她献出第一次的人,不是死人,就是她丈夫了。”
    我笑得很尴尬“怎么可能?我守身如玉,跟守天门阵似的。我是在酒吧认识他的,那晚他也在那喝酒,是不是?”我恶狠狠地掐着他的嘴巴问。
    他不点头,只眨了眨眼睛表示肯定。
    “简直是屈打成招,真没劲,”乔云静拿眼白瞅了瞅我“我喝够了,明儿有个论文要交,晚上还得赶作业,我先撤了。”
    我放开了叶容凯,狐疑地问“真够了?”
    乔云静贼贼的眼睛转了一圈,又拿了两瓶酒“拿回去,一瓶喝掉,一瓶做面膜,我现在是单身了,要维护好我的门面。”
    “那我送你回去。”我也起了身。
    “别了吧,你送我回家?你喝了酒,说是送我回去,到最后还得我送你回家。”乔云静斜眼讽刺我。
    “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看她乐观过头,让我觉得特别不乐观。
    这时候,一直没有吭气儿的叶容凯,不容置疑地说“我没喝酒,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一想,虽然叶容凯不招我待见,但天已经有点黑了,我此时想的都是那些触目惊心的新闻标题,什么深夜女子打的被抢劫。眼下,也只能搭他的车送乔云静回学校了。至少坐了他的车那么多次,我的钱包还在。
    “辛苦你了,司机师傅。”我对叶容凯露出少有的谄媚笑容。
    叶容凯宠辱不惊“为乔小姐服务实属荣幸。”
    照以前我肯定呸他,不过听习惯了,就懒得费吐沫星子了。
    叶容凯的车子停在我和乔云静的跟前的时候,乔云静尖叫了一下“哇塞,豪华装b车。”
    我哼了一声“瞧你这出息,一个小奇瑞也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地咋呼。

章节目录

免费其他小说推荐: 她的新童话 我的爱情日志 妃暖君心:皇上,请翻牌 游戏王之未来王的预言 野性迸发的女人 娇女重生之男神离远点 泾晖日志 战神夫妻之锦绣田园 太元局 穿越不同世界体验不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