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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咋呼。”
    乔云静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姐你会连英菲尼迪和奇瑞的标志都分不清吧,虽说是女人不爱好车型,没人怪你。可你至少得认识车标吧。”
    “难道不是奇瑞,我还以为盗版奇瑞呢,”我还一直觉得这俩logo有基情,“都是一个圆圈开一个缺口。”我混乱了。
    乔云静一副“你没常识,至少得看报纸”的表情,没好气地说“你懂什么?这叫心有缺口,有故事的男人才开这么有内涵的车。”
    叶容凯开了车窗,对我们说“别在外面吹风了,上来吧。”
    乔云静不由分说地把我塞进副驾驶座,我刚想下车和乔云静一起坐到后座,就发现车子已经及时地落了锁。
    我不甘心地瞪了叶容凯一眼,可此时的他正在专注地发动车子,路灯的光线稀稀疏疏地落在他的侧脸上,光线忽明忽暗,他的嘴角微微地扬起。我看不明白了,明明是这么可恨的一副嘴脸,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侧脸?
    我的手不自觉地碰了碰胸口,有一瞬间的胸闷。
    窗户被半摇了下来,他把水扔给我“让你逞强喝酒!”
    叶容凯这么凶神恶煞的,而我居然没有回嘴,一定是我喝醉了,一定是。
    我用后视镜看后座的乔云静,笑得一脸贼相,笑吧,笑吧,失恋的人比天大!
    n大到了。
    “姐,我走了。”乔云静开车门跳下车。
    我的头弹出车窗,大吼一声“乔云静,那两瓶酒都做面膜得了,别喝了。”
    乔云静晃了晃酒瓶,说“笨蛋,又不会醉,姐夫每瓶都混了水。”
    我回过神来气鼓鼓地看叶容凯,大概是被我看得发毛了,他低低地说“没办法,你喝醉后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我防着点是应该的。”
    我声音平淡,面色不改“有多可怕?”
    叶容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许久才憋出了一句“会家暴。”
    “……”我彻底无语,人也送到了,我开了车门出去“谢谢你送我们。走了。”
    “我送你回家吧。”路灯下,他神彩飞扬,整张脸都发着光。这种光闪耀得我心里发毛,我更怕了,逃也似的下车。
    我摇摇头说“不了。”
    “n大门口就到我们家的直达公交,你也累了,你……自个儿开车回去小心点吧。”或许因为他今天仗义地替我妹妹出了口气,我多加了点嘱咐,不知道会不会太啰嗦。
    叶容凯轻轻地笑了“乔小姐,我怎么觉得你在心疼我开车辛苦呢?”随即耍无赖说“要不一起挤公交回去?”
    我没了耐性“滚滚滚,看见你心烦,才让你走的。”
    他为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宁宁,你拒绝我,我可以理解,但不要不接我电话。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累的时候,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的笑,你的骂,你的话,在我听来,都是成曲成调的。”叶容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泛着奇异的光,炫目到我都不敢回视。
    我知道我现在整个人都在震,大概是因为夜微凉,风吹得我有些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尾音“叶容凯,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我坚信一段真正的恋情,不应该有这么不堪的开始。我甚至可以看淡他年少时那疯狂的自杀行为,谁没有痛苦过呢,人痛苦到一个点上,就会钻到一个死胡同里,不想活下去。这些愚蠢我都可以看淡。
    可是在我心底,爱情是神圣的。不该由无意识的原始动物交合行为开始。
    我听着耳边的树叶的沙沙声,道了句“再见。”
    夜色很凉,他却温暖冲我笑“回去小心点,下车的时候,看下旁边有没有车突然过来。”
    我没有答应,自顾自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叶容凯肯定受伤了,可是爷们儿嘛,还是要迎难而上的,猜猜叶容凯用什么贱招儿逼我家乔童鞋就范哈~
    o(n_n)o哈哈哈~
    猜中有奖~
    晚上八点还有一更~我这么勤快快夸夸我嘛~撒娇中~
    ☆、8谁的台词谁哭了
    第二天,我的头一点都不疼,突然有点感谢叶容凯在酒里兑了水,让我摆脱了宿醉的痛苦。
    照常上班。
    宠物医院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忙碌,折腾来折腾去还是哪几只烈犬。有时制服它们的招式过于残忍,连几个男兽医都连连摇头“野生动物杀手,阿门,为你将来的配偶表示默哀。”
    小曾呸了他们一口“有你们这帮男人,女人才不得不雄起好吗?连几只狗都搞不定,还想搞定你们的老婆。”
    其中一个男兽医笑得一脸妖孽地说“我是被我老婆搞定的,谁搞谁不是搞呢,搞一起不就好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逗你笑出来了,绷了一天的面皮也不难受。”小曾嗤我。
    “有吗?”我继续绷回脸“上了年纪就少笑,笑纹会毁了我的天生丽质。”
    小曾歪着脸,一脸嫌弃“你那酒窝,嘴一裂开就会露出来了,硬装深沉有意思吗?有吗?”
    “什么深沉啊,真不是识货,成熟懂么?成熟的女人多性感。”坐门诊太久,全身僵硬,我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省省吧,成熟的女人都你这样?”她也做了个东倒西歪伸懒腰的姿势,嘲笑了我一顿,忽然滑动椅子,来到我跟前,说“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前度?”
    “……”我笑了一下,企图用笑容蒙混过关。我以为我会忘掉赵西翰的,只要他待的远远的,或者我待的远远的,所有一切都会模糊的,模糊到连名字都记不得。可是每每从别人的口中提起他,我还是不可自抑地想起他,想起他大大的眼睛曾经怎样深情地望过我,怎样的席卷我的心,淹没我的理智;他的鼻子是怎样的挺拔,与我亲昵时他的鼻尖是怎样摩擦我的脸颊的;他的嘴唇那么轻薄,却多少次梦回,在我耳边说出了一串串动人心魄的情话;他略微带着胡茬的下巴,多少次贴在我的左肩上,来来回回的摩挲,又疼又痒,真像是梦啊,让人心碎的梦啊。
    “得了,别回忆了。”小曾见我渐渐陷入了沉思,立即制止“傻姑娘,一味回味ex的好,是走不出那个死胡同的。”
    我摸摸下巴,不甘心地问“有这么明显吗?”
    “走,晚上请你看电影,让你看看深情的女人和肤浅的男人最终有啥好结果。”小曾去洗手间了,这女人最喜欢掐着时间,下班前几分钟去洗手间,上完厕所刚好下班。
    “什么电影啊?我不爱看悲剧。”我扯着嗓门冲她吼。
    “画皮2。悲剧着呢。”
    “……”
    下班之前,有一个男人急匆匆地抱着一只狗进来。
    这只卷毛比熊犬好眼熟,我暗骂自己疑心病重,难道就那厮一家养比熊啊。但还是小心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不眼熟,应该没见过,我终于放下心来。
    比熊瑟瑟地发着抖,还不断地咳嗽,我摸了摸她的身体,感觉有些异样“她怀孕了?”
    眼前的男人也是一愣,抓着头皮,无所适从“这狗不是公的吗?”
    我极其无语地翻白眼“敢情你是抱错了?自己的狗是公是母的也不晓得。”
    男人被我骂得不声不响的,就在那里低头对手指。
    反正是人家的狗,我这么生气也没用,我开着处方“因为是孕妇,就不能开口服的药,这个配回去泡澡用,每天给她喂热水,带她出去晒日光浴吧,退了烧就没事儿了。”
    “谢谢乔医生,”男人一手抱着狗,一手拿着病历卡,走了几步,又回来,又走了,但是又回来了,也不说话,就看着我。
    我被他来回走的动作弄糊涂了“还有什么事儿吗?”
    “嫂子,我就是知会您一声,您让喷的汽油我们已经刷了墙壁好几层了,您什么时候来烧啊,兄弟们等得心肝都碎得一节一节了。”他似乎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的。
    果然,还是那厮干的好事,我瞅了一眼比熊犬,没几天你就怀孕了,你比你主人还没节操!
    我冷笑了起来“所以呢?”
    “大哥每天冷着个脸看手机,我们天天过得提心吊胆的。”他可疑地看了一眼我正一闪一闪的手机。
    是的,我静音了,我没拉黑叶容凯,因为他是重要客户,保持我的手机线路畅通是“人民兽医”的服务宗旨。只是也不会接他电话,因为人民兽医也是有脾气的。
    “嫂子,接了吧。”不光男人一脸哀求,连比熊犬也呜呜呜地跟着起哄。
    我看着这幅场景,光火噌噌噌往上冒,这群禽兽,连狗的同情分也要利用上,真是太没有人性了,让狗淋雨吹风感冒,在这里陪着演苦肉计,他却舒舒服服地打电话企图调戏我。
    我一把抓起电话,劈头盖脸地骂过去“叶容凯,你这禽兽,你是人吗?把一条狗折磨成这副德行,你怎么不把自己也折腾成那样,挂我的号,虽说是奇珍异兽,我也能医你啊。我上辈子是卖国了吗?才能遇到你这种神经病。”
    “咳……咳……”电话里有呼吸粗重的沙沙声,他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昨天在阳台上喝了会酒,就睡着了,没想到会下雨,小白大概是想拉我回屋,所以给淋到了。”
    虽然是这事儿听来带着几分可信度,但我的大脑分析这很可能是敌人的计谋,联合作战的那一种,我一定得防御“你的话谁信!”
    他哑着嗓子说“还是第一次听你在电话里的声音,和我想象中的一样,非常动听。”
    我不自觉地敲着办公桌,只说“没什么正经事儿,我挂了。”
    “别……”他急急地开口阻止,不想吸了口凉气,咳嗽不止。
    “你这人……”我没好气地说“你病了就赶紧上医院啊,跟我费什么话啊。”
    “你刚才的话是认真的吗?我要是真来医院挂你的号,你真能给我看病?”他真挚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
    真是有病,我在心里说,口中却特别宽容地说“您愿意把自己当做奇珍异兽的话。”
    电话那头一阵马蚤动,他的语气却还是挺平静的“那我现在就来。”
    我微笑着说“今天我已经下班了,明天挂号请早。”
    我挂了电话,对还在偷听的抱着比熊犬的男人说“还不赶快回去给比熊洗热水澡,真想一尸两命啊?!”
    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男人,抱着狗一溜烟地跑了。
    “怎么脸又那么臭,难道我去厕所的这段时候又来了一条猎犬?”小曾半真半假地问道。
    “一条比熊犬,怀着孕还被主人折腾。”我一边回答,一边换下白袍子。
    “折腾?”小曾一挑眉梢,满眼暧昧“口味够重的啊,比熊那么小,也下得了手?有一定心理素质啊,下手利落吗?有做扩装吗?菊花的片子有拍吗?求你了,让我开开眼界。”
    我瞬间失语,曾爷口味果然重啊,重于泰山之上啊。我赶紧转移话题“说请我看电影,电影票订了吗?你丫别有开空头支票。”
    “我家那位在军队,一个月才能被放出来一回,跟月经似的,被我闹慌了,就给我整了各个影院的月卡,让我自己找活儿干。”小曾掏出一大叠电影卡,甩在我脸上“说吧,妞,想大爷带你去哪家鬼混?”
    “你家那位真是个甩手掌柜,自己去军队里逍遥了,把你这个烂摊子给了我,怎么不把你拖进去随军呢,好好操练操练你。”我白眼她。
    “爷是个事业型的女性,随军这种丢人的事爷做不出来。反正他是我大姨妈,就那几个小蝌蚪,来或不来都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你才是我生活的主心骨,你做菜也比他好吃。你要是愿意跟我,我一定甩了他。”小曾挽着我的手臂出去。
    我拿手顶了顶她的脑门,说“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
    “前面的,能哭得小声的吗?光听见哭声了。”后座的女人忍无可忍地说。
    我看了一眼哭得哇哇叫的曾一鸣,也就是我们的小曾,我总算知道她为什么叫一鸣了,简直是一鸣惊人,哭得惊天动地,可歌可泣。
    我捂住她的嘴巴,她还是依依呀呀地喃喃着“公巨好口年……(公主好可怜)”我赶紧双手并用堵住她的嘴巴,千万别让她再出声了。
    我赶紧回头向后座的人鞠躬“对不住啊,她刚失恋,情绪控制不住。你别跟她计较。”
    突然在后排的尽头里,我看到了一个男人,光线太暗,我却看得见那个人用手掩着唇,只剩眼睛和鼻子,眼角轻轻敛起,或许是因为没有笑意,眼眸显得十分暗淡,只有鼻梁依旧高耸着,在他的左脸投下了淡淡的阴影。
    似乎是发现了我的目光,他无意识地朝我的方向看过来。我却像被刚煮开的水烫到了一般,迅速转回头。
    一场电影,我完全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只觉得有一双眼睛炙热地燃烧着我的背,这种目光完全可以穿透了我。
    我的手机一直在震,终于震得我不耐烦了,我打开手机,居然是短信。
    是乔云静的短信。
    “姐姐,猜猜我在和谁看电影?”
    “姐夫约我看电影耶。”
    “你和姐夫是不是真不来电啊,那我真上了啊。”
    “姐夫专注看电影的样子真是帅到爆棚,姐,拍一张姐夫的侧脸给你,这画面美得跟油画似的。”
    我拉下短信,看到了叶容凯的侧脸,明明是昏暗的角落,他的侧颜看起来竟然有些清新,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璀璨的微光一下子撞进我的心底。
    这一下,撞得我哑口无言。
    我听到电影里小唯空洞的声音“我好羡慕你,有一个人爱你,可以为你去死,你怎么会舍得离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发上来的一章,实现诺言双更了哇~
    你们不给鲜花,我只能用霸王防脱了,你的头发还好吗?长期霸王的孩子你忍心你的一头秀发在寒风阵阵中碎了吗?
    另外,乔家儿女不止乔韵宁一个哦,叶容凯为求报恩对妹妹下手了,女主会肿么办呢?
    ☆、9谁的袭吻谁沦陷
    一场电影下来,曾一鸣哭得简直跟泪人一样。
    我只好把她带到附近的冷饮店里,直接拿饮料堵住她的哭声。
    我按着疼痛的头,说“小曾,我再也不会跟你看电影了,免费的也不要。”
    曾一鸣睁着一双迷蒙的泪眼说“乔兽,我到底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堂堂曾爷哭成这样?”我对她先前的行为简直是深恶痛绝“我的牌子也被你倒光了。”
    “我再爷们儿也是个女人啊,女人都喜欢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泪,”曾一鸣豪气地抹了眼泪“我的初恋是个导演助理,以前跟他在一起那会,他总是很忙,我却乐此不疲地去片场看他,偶尔也会跟着他串戏演情侣。当时真是觉得幸福死了。一个五六秒的镜头,我要在家回放好几遍。后来分手了,我却再也找不到那几秒了,可我还是习惯电影字幕的时候找他的名字。明明是和平分手,谁也没对不起谁,可就是放不下。后来我结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告别过去就跟割阑尾一样,刚开始很疼,以为割的是心脏,后来好了发现器官都健在,才明白爱情在生命力的比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并且有力气,换一个人还是可以继续爱。”
    “说得你好像多洒脱,多容易放下,那你为什么哭?”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掉眼泪。
    “大概是因为惯□,”她笑笑“就像失恋的前期一直觉得难过得会死,后来发现只是不习惯而已。”
    “我不是不习惯,我的情况有多混乱你知道吗?”我讪笑着“赵西翰突然跟别人结婚,前一天才通知我要分手。简直没有一点空窗期,你说赵西翰的恋爱排期怎么做得这么紧密。他的妻子更搞笑,自己横插进来,还跑去和我外婆说我勾引他老公。最精彩的是,她哥哥跑来说要报恩,那个人小时候卧轨自杀,是我爸爸救的。我都分不清他是来替她妹妹讨债的,还是替自己报恩的?”
    “这种男的绝对比赵西翰回头还不能要!”曾一鸣毫不犹豫地下了定论。
    “我当然知道不能要,”我搅了搅橙汁,顿时果肉都浮了起来,让我更加的烦躁“可是你知道叶容凯多恶心,他找我妹妹下手,摆明是威胁。”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招够损啊。”曾一鸣一副“你这回真遇到对手了”的表情。
    “这还不算,”我的手肘落在桌上,趁着我的额头,真是头痛“那一百零八条定期来检查的烈犬都是他养的。感觉我每天的工作都受他监视啊。快疯了。”
    “能养一百多条烈犬的人不是讨债公司就是黑帮的?你惨了。”曾一鸣狠狠地吸了一口西瓜汁笑得一脸灿烂。
    “我觉得他两样都是,讨债来的。”我苦着一张脸“你说我得罪哪尊瘟神了啊,送了我一对神经病,妹妹抢了我男人,哥哥还要强抢良家妇女。”
    “我倒觉得你要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可以陪那个哥哥玩玩,去他们家搅合搅合,你要是有貂蝉玩转吕布和董卓的本事,让他们分裂。也可以顺便玩死他妹妹。”曾一鸣看着我出着馊主意。
    “我和赵西翰分手的第一天失去理智那会儿,我是想过的,我要把赵西翰抢回来,然后再扔掉。但是后来想想何必呢?那么刻意报仇只会加深他在我的脑子的轮廓,到最后还得比自己赔进去。一点也不值得。我已经被一个人耽误那么久了,实在经不起再一次的蹉跎。”我承认,我怕了。
    “你呀,太心软,狠不下心,早晚还得吃亏。”曾一鸣恶狠狠地用吸管戳着碎冰,发出“呲呲呲”的声音“要我就直接拿块黑布就把那对狗男女蒙住,拿铁棍打他们一顿。什么都不说,只管打。”
    “哈哈哈,”我大笑了起来“这个可以考虑。”
    “等会儿一起去唱k还是泡吧?”曾一鸣吃饱喝足就想着玩乐。
    我摇摇头,打定主意“我妹这个人质还在那人渣手里,等会儿我得去谈判。”
    “要我率领人马吗?”曾一鸣半真半假地问“问我家那位调点兵过来撑撑场面?”
    “……”
    只见曾一鸣童鞋两眼放光,一脸兴奋“好久没有看过火拼了。”
    “你怎么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啊,”我想一脚踹死她“赶紧回家去,上晋江帮我看看《报恩与讨债》更新了没有,破烂事一堆,好几天没去看了。要是没更的话,帮我催催,等着看结局啊,揪心。”
    “真没看出来,你那么落后一人还看网文。”曾一鸣满脸暧昧地瞅着我“冲着人春风一度的标签去的吧,乔兽,你真的好受。”
    “滚滚滚,滚回家去。”
    曾一鸣临走时还不忘补充一句“不过我喜欢。”
    曾一鸣走后,我拿起电话拨通叶容凯的电话,没想到的是响了一声就接了,我开门见山地直接问“叶容凯,你跟我妹在一起?打算看下一场?”
    电话那头,叶容凯带着浓浓的鼻音,只应了一声“嗯。”
    我冷笑着“叶容凯,你到底是何居心?”
    他沉默了一会,呼吸有些粗重,最后逼出一句冷峻的话“我在报恩,既然你不愿意配合,我只能换一个人。你妹妹可比配合多了。”
    我的手握成一个拳头,气得我浑身都在冒火,几乎是用爆肝的力气吼出来的“禽兽,有什么事冲我来,我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敢动我妹我让你断子绝孙。”
    “本人在此,任凭处置。”
    突然身后的阴影挡住了我的半个身体,真实地回荡在耳边的声音吓得我整个人一个激灵,来不及消化叶容凯突然的出现。
    “滴滴滴”我打开手机,收到了刚才因为接电话延迟收到的短信“姐姐,我恨你。我跟姐夫打赌说他约我看电影,你一定会吃醋杀到电影院来。你居然没来,害我输了,没要到斗犬男的号码。我不管!你帮我问姐夫要,否则我会不高兴,大大滴不高兴!”
    我靠,我又被叶容凯这厮给摆了一道,我立即起身回头气不打一处来“禽兽,你明明刚才已经和云儿分开了,干嘛骗我还一起看下一场?”
    他伸出手想碰我的脸颊,被我一把挥开,他的嘴角咧开了桃花般的笑,明媚至极,我看得晃了眼,他的唇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贴了过来,带着烫人的温度,他灵活的舌头趁乱放火,自作主张地探了进来,贪婪地吮吸着我唇齿间残留的橙汁,我也不甘示弱,在他的口腔里搜索着一切甜蜜的东西,一股淡淡的薄荷糖的清冽味道在我的舌尖弥漫开来……
    他重重喘息着,擦着我肿胀的唇,哼道“我就是想看你着急,那样……你才能知道我今天怎么熬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发上来,求安慰,破jj
    ☆、10谁的发烧谁糊涂
    好像是突然被拉近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满地都是甘甜的薄荷,我被困在那里,闭着眼睛找寻不到走出去的出口。
    直到一阵响了又响的铃声在耳边响起,眼前的男人才不着痕迹地笑笑“你的电话。”
    我才幡然悔悟地推开眼前的“纵火犯”,一屁股坐回原来的座位,我一连按了好几次通话键都没有成功,由于短时间内氧气消耗过大,手抖得实在厉害。最后,还是叶容凯的手伸过来,替我按下了通话键。
    叶容凯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坐在我对面。而我只是迟钝地听着电话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地说“妈,我一会儿就回去。”
    妈妈心情似乎很好“嗨,不急,晚点回来也没事儿。我就是知会你说一声,明儿是个黄道吉日,你和你朋友一道回家吃个饭。”
    “黄道吉日?”我半天都没搞懂我妈说这话是什么意图“小曾蹭饭也不是一两天了,不用兴师动众地挑日子。来的话,给你打电话昂。”
    我妈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你这孩子!什么眼力劲儿啊,我说的是叶容凯。”
    “叶容凯?”我妈怎么突然提起这茬儿,我的眼睛凌厉地扫过对面的人,只见叶容凯淡定地喝着茶,眼睛看向别处。他大爷的,肯定有鬼!妈妈继续说着“刚刚你妹传彩信给我了,大街上亲小嘴儿影响不好,当然妈不是妨碍你谈恋爱。妈的意思是咱可以回家谈,妈不是不开窍的人。”
    我就知道,这厮做什么都是有预谋的,连突然袭吻都是计算好的,就我这个二愣子还傻x一样站那,被他搭着跟个木偶似的配戏。
    什么叫做栽赃嫁祸,什么叫做罪证确凿,什么叫做六月飞雪,我一瞬间百感交集,虽已是大势已去,还是不死心地说了一句“我们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妈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的心里瞬间看到了一串烟花迸放,然后哈利路亚,在心里唱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果然是妈妈能理解我。
    “女婿早上也和我聊过你们的事儿,说他是心甘情愿做你的炮|友,让我别责备你。妈知道你被赵西翰伤害了,也变态了,可你也不能借机伤害别人啊,女婿是无辜的。”我妈说的是字字泣血,完全向着叶容凯去了。
    我妈说的对,我变态了,此时的我,真的被逼变态了,我冲对面的人渣狂吼“叶容凯,你都跟我妈说什么了,谁是你炮|友?你给我说清楚。”
    这厮十分淡定,傲气的双眸直勾勾地回视着我,语气平淡地说“我实话实说,你睡了我,但没有负起责任来。不是炮|友,还能是什么?”
    我被逼急了,祸从口出“我那是嫖你!”
    刚说完我就意识到自己错了,愁眉苦脸,简直失魂落魄到了连手机都握不住的地步,手机就这样掉在了桌上。
    叶容凯起身,拎起我的手机挂件,然后将手机放在耳边,一下子面部表情柔和了许多,甚至有些殷勤“丈母娘,是我,您都听见了吧。”这厮翻脸跟翻书一样,演技简直是炉火纯青。
    我瞪他,果断地去抢手机,这厮一手抓着我,一手还能淡定地接电话“没事,我不难过,习惯了……”这欲语还休的小可怜口气,要不是当事者,我都觉得欺负他的人是人渣。我只能在心底里叹气,遇见他,我真不幸。
    “好的,明天一定去,丈母娘费心了。”他挂断了电话,双手把手机奉上给我。
    我从牙关里硬是挤出几个字“叶容凯,你有病你知道吗?”
    “嗯,”他轻轻点头,微笑“我感冒了,所以我来找我的感冒药来了。”
    我简直是无语透顶,我抬眼看他,他居然还敢坐到我身边来,我握住我的包包,紧张地说“我包里没有感冒药。”
    叶容凯的眼眸里流动着深邃的暗涌,这是什么烂表情,一副苦大仇深的讨债脸,他就这样跌进我的怀抱里,确切的说是砸过来的。
    这又是什么招?又想扮猪吃老虎偷袭我,我赶紧把他推开,这次推开远比想象中的轻而易举啊。
    当我去柜台结完帐回来,还看见叶容凯趴在那个桌子上没起来,我就一脚踹了过去“喂,装什么柔弱啊,赶紧起来。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有种跟我单挑,找我家人下手是什么事儿啊!”
    我再一脚踹过去的时候,他居然整个人直直地倒在地上了。
    旁边的几桌的客人纷纷回头看我,窃窃私语起来。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是嫌疑人的情况下,迫于无奈,我不得不蹲□子,说“喂,起来,小人,又想陷我于不义。”
    喊了半天,也没动静,他一脸安详,大厅水晶吊灯的黄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只有脸被桌子挡住了光线,照的不是十分清楚。而我仔仔细细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没有任何异样,只有皮肤泛着苍白的光泽,我狐疑地伸出手,按在他的额头上,烫得着实吓人,我的手也好像会被突然冒出来的火星被引燃似的。
    这家伙发着高烧,还来折磨我。简直有病。
    本来想替他叫了120,我自个儿回家算了。但周围的目光着实可怕,算了,也怪自己当时不该脚痒,踢了他两脚,结果报应快得真是来势汹汹……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送人上医院啊,把人踢昏了。还想落跑不成?”一名大叔指了指店内的摄像头,警告我。
    店内冷气开得太足,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堆着笑容请求道“我拖不动他,大叔,您能帮我扛他去门口打车吗?”
    “好吧,”大叔豪气地放下报纸,走到跟前,苦口婆心地劝我“俩口子吵架没事儿,可你不能喊打喊杀的啊,你看你对象一看就病着,脸白的跟纸一样。有什么事儿,不能人病好了再说吗?”
    我有心求人帮忙,只能违心地应和着“是是是,大叔您说得在理。”
    “蹲下!”大叔我的身体用力往下按。
    我差点没摔了,不解地问“我干嘛蹲,大叔您这是?”
    “是你说让我帮你一下,你要扛你对象去医院啊。”大叔把叶容凯扛起,压在我的后背上,那叫一个沉,大叔还在背后补了一句“难不成让我这把老骨头背啊,别看我显年轻,也到了坐公交用老年卡的年龄了。”
    我哀怨地看向旁边的壮丁,希望有个人行行好,可是刚才还在围观的众人纷纷谈笑风生,喝酒吃肉,完全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
    “还不快上医院,发烧要烧坏脑子的,他要是成脑瘫,你下半辈子都得赔给他,你乐意吗?”
    当然不乐意,我立马背着叶容凯站了起来,真不知道叶容凯是什么做的,钢筋水泥都比他轻,我的腰,要折了。
    幸亏出租车来得及时,不然我的脊椎也被压得内出血了。
    出租车司机赶紧下车和我一起扶叶容凯上车,关了车门。
    “司机师傅麻烦你,去最近的医院。”我满头大汗地说。
    “好嘞,”司机师傅一踩油门“二十四孝女朋友啊,男友昏倒了居然背着去医院。这么多年我都不相信爱情,现在却是让我看到了。”
    我继续抹汗,已经到了没力气解释的地步。
    很快地,最近的医院到了,我刚想开口说司机师傅,帮我把人背到急诊室吧。
    结果医院等着打的的人奇多,还没等我付完钱,就有一个姑娘跳上来了,报了个地址,一副很急的样子。
    我喷了一口血,只得只身把叶容凯背到了急诊。
    一个小孩稚嫩的声音也从背后传来“妈妈,快看猪八戒背媳妇儿,爸爸和妈妈最爱玩的游戏嗳。”
    大概是我瞬间回头那怨毒的目光吓到了那个年轻的妈妈,她避开我的目光,咳嗽了一声教育孩子说“乖,不要乱说,是媳妇儿背猪八戒。”说完她还抱歉地看着昏迷的叶容凯,一脸的歉意。
    我差点晕过去,媳妇儿和猪八戒都不是我乐意当的,我是得罪谁了非得让我演西游记!我流血流汗地大热天背着这么一货上医院,还得赔上我的好名声!
    我发誓我是生平第一次上医院挂号插队,我撒了一个小谎“对不起,挂号员同志,我能插个队吗?我老公昨天和我吵架,结果他跑出去淋了一晚的雨,现在昏迷了。”
    我承认我不择手段了,再拖下去,叶容凯要真是烧成了脑瘫,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可不想把我的大好时光都赔给他。
    后边排队的人们看叶容凯病的不轻,有叹息的,有摇头的,还有说“作孽啊!”
    只见挂号员抬起头来,隔着清晰的玻璃,我看见了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尽管他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梢,我还是看到了他此时眼中明显的惊讶。
    赵西翰清冷的声音从扩音器里里面传出来“宁宁,怎么是你?”
    我苦着脸,我还想问怎么是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就不好奇赵西翰为什么从一个心外科年轻骨干,沦落到了挂号员了咩?
    另外,三万字的蜜月期到了,单号双更,双号单更,也就木有了~
    不过日更还是在继续咩哈哈~欢迎催更~
    ☆、11谁的眼泪谁湿心
    赵西翰把“暂停服务”的牌子挂了上去,底下的人议论纷纷。不一会儿,都悻悻地散开了,去排另外的窗口排队。
    只有我愣在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连挂号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对我拂袖而去的是赵西翰,怎么好像是我对他始乱终弃一样!
    当我艰难地驮着叶容凯,走向另外一个窗口准备排队。一双锃亮的皮鞋,挡在我的双脚前。我茫然地抬起头,只见赵西翰已经脱了白色的袍子,换成了衬衫和西裤,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是那样的服帖,肩膀是肩膀,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身材真是完美的没话说了。
    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你的太太品味不错,给你买的衣服很适合你,变帅变精神了。”
    我明明在夸他,为什么他的眉毛都串在了一起,低垂着一排整齐的睫毛,紧紧抿着唇。
    最近赵西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只手把我背上的叶容凯接过来,换做他背。
    他就这样沉默地背着叶容凯往急诊室走,长长的医院楼道,我却觉得看不到出口。
    “小吴请了病假,我这几天正好休假,就帮忙挂号。”赵西翰的声音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兜兜转转着,落入我的耳朵,好像隔了好几个世纪。
    我提起的心被落回原地,我长长地透了一口“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把无名指给割了,我真傻,对于一个心外科的主刀医生来说,怎么可能……?”
    “如果我真的断了那个手指,你能解恨吗?”赵西翰打断我的话,试探性地问道。
    “当然不能,我五年的青春难道只值一根手指?”我望着他此时握紧的手指,冷笑道。
    “宁宁……”赵西翰的眼睛隐隐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伤痛,看得我整颗心都纠结在了一起,没法儿一下抚平。
    一滴泪毫无预兆地从我眼眶里滚落下来,我也被吓了一跳,我把脸朝向别处,用笑声掩饰“赵西翰以后别再叫我宁宁了,我会难受。”
    赵西翰把叶容凯放在病床上,用艰涩的语气开口“我能问……他是谁吗?”叶容凯是他妻子的哥哥,关系明摆着,他想问不过是叶容凯和我什么关系罢了。
    我摇摇头,只说“你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
    我不再看赵西翰,俯□子,擦擦叶容凯额头上的汗,庆幸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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